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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淑娴早就洗漱好了,她好不容易见吴泓进了屋,忙让桃叶带人提了洗澡水进来。
吴泓洗涮干净了出来,吴淑娴就跪坐在床边上,一边拿干帕子给他绞头发,一面细声细气的让他只管放宽心了去考,至于考上考不上那再另说。吴淑娴絮絮叨叨的说什么:“。。。。。。考试这东西,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罢了。这世上多得是满腹才华考不中进士的,也有不少只会做几篇策论,结果就偏偏入了考官的眼被录取的,所以考试结果会怎样,你完全不必有压力,咱们家并不着急等你考出进士来,才能吃饭过活。”
吴泓听了这话,心情想不好都难,他低声笑道:“要是我们山长听见你这话,一准得把你骂死掉。我们山长可是为这次春闱考试下了大力气的,他说啥也不允许,有人用这样消极的论调来影响我们这批考生。可是换句话说,你也把我看得太扁了些,且不说从去年进入九月,安姨父就找了前两次春闱的一些录取范文,让我和家宁背读;就只说我和家宁从中了举,那是每天都必须写两篇策论来给安姨父看呢。我如今的策论水平不敢说有多高明,可也是得了安姨父的肯定和嘉奖的。”
吴淑娴一想自己可别好心办了坏事,本来是想让吴泓放下包袱轻装上阵的,结果反而说多了打击了他的自信心。于是她急忙描补道:“其实我说的话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不过是想让你考试的时候,别背思想包袱而已。至于考试的结果,它并不是你努力了就能得到好结果的,每次考官们阅卷的时候,不是都出现过各种客观原因,导致结果偏离的情形吗?譬如说主考官的喜好呀,抄誊卷子的小吏认不认真写字呀,都有可能影响到你最后的考试成绩不是吗?”
吴泓其实很清楚吴淑娴想说什么,可正是因为清楚了吴淑娴的这份心意,所以他格外的想通过考好试来证明自己。他扭转身看着吴淑娴的眼睛开玩笑道:“你放心吧,我不是那一碰就碎的瓷器,你别看我身子骨好像不是太健壮,但好歹还能经得住一定的摔打。”
虽然吴泓的话没有直白的说明,吴淑娴看他的表情,也知道自己无须就这个事多做思想工作了。于是笑笑的也开玩笑道:“你能经得住事是好事呀,那咱们家以后的幸福生活可就要全靠你喽。”
吴淑娴的笑靥让吴泓心头一热,他猛地将手里还拿着湿帕子的吴淑娴搂进怀里道:“好,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
吴淑娴被这紧紧地一搂,差点一口气憋在胸口喘不上来,她不想煞风景,遂静静的在吴泓的胸前靠了一会儿,才低声道:“好了,你的头发差不多擦干了,咱们早点收拾好歇了吧。”
吴泓从善如流的答应了一声,他放开手,接过吴淑娴手里的帕子丢在了凳子上,随后又灭了烛火,转身上床就将吴淑娴覆在身下,密密麻麻的的吻随即落了下去。
吴淑娴本想着明日吴泓上了船,不知道几天才能下船沾沾地气,他在船上呆的时间长了,也不知会不会晕船,便想最好是今夜让吴泓休息充足一点,免得到时候难受。可吴泓明显不是像她这样想的,那一个又一个热情的吻,无一不暗示着他到底想干点什么。
吴淑娴推拒道:“别。。。。。。这可不是在自己家,要是明日来整理房间的丫鬟看见了痕迹,那还不丢死人了?”
但是已然情动的吴泓,那里肯就此罢手,他一面上下其手的乱摸着,一面对着吴淑娴的耳朵低语道:“我想你的很,难道你就不想我吗?没关系的,我把衣服垫在身下,明日你把这衣服收进包袱里,谁也不会知道的。”
末了吴泓又用低沉的嗓音,接连动情的呼唤了几句“娘子”,吴淑娴的立场就不那么坚定了,她挣扎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一想到他即将面临的压力,只好在心中低叹一声放弃了推拒,任由吴泓解开了自己的衣衫。。。。。。
两人这抵死的缠绵,让咯吱作响的大床过了好一歇才停止摇晃。休息了片刻过后,两人起身用茶壶里的温茶水收拾干净彼此,却一下子都没了困意。吴淑娴趴在吴泓的肩窝里懒懒的道:“人人都说‘穷家富路’,我给你身上装了足足两百两的银票,你出门在外,别光顾着节省,一定要以保重自己的身体健康为主,知道吗?”
吴泓一番运动之后,心满意足的拥着妻子,听了这贴心的嘱咐,他低头吻了吻妻子的头顶道:“好,我听你的。”
吴淑娴不知怎么的,一下子就想起了初三那天五姐和自己说过的事,她很是纠结了一下,觉得某些事,自己还是提前打个预防针的好。于是她略有些不好意思,却又坚定无比的道:“出了门以后,你可不许学习你的那些同窗,去到处拈花惹草。要是让我知道你在外面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一定会拿大剪子废了你,让你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使得你下半辈子都只当一个废人。”说着这话,她还怕吴泓不信似的,故意拿手狠狠的捏了一把吴泓的要害。
吴泓被妻子这话和这举动弄得,又是好笑又是吃痛,他觉着这话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妻子已经很在乎自己了,不由心中大喜。他将手臂收紧,和吴淑娴头抵着头低声笑道:“好娘子,咱们两可还没生儿子呢,你手下可千万留点情那。就我这一心想赶紧考取了进士好出仕的人,平日里复习背书都来不及,哪有什么心思想东想西?你放心吧,我也就会在你这儿情不自禁,在外面我可没工夫琢磨别的。”
吴淑娴从没自恋的觉得,自己有多大魅力,此刻闻言不由得老脸一红,她轻轻的掐了一把吴泓的腰间软肉道:“你看看你,才来省城读书不到一年,居然都学会油嘴滑舌了,可见我的嘱咐不是白说吓唬人的。”
吴泓自觉没办法与歪缠的妻子理论清楚,他灵机一动,干脆翻身再次覆在妻子身上,拿自己的嘴唇堵住了身下那张嘴,两人相互啃着咬着,不由再次缠绵起来。。。。。。
翌日,安家和吴家一起将安家宁和吴泓送到码头,看着两人汇合了紫阳书院的大部队,两家人这才牵心挂肠的离开码头。
那被紫阳书院借用的船非常大,众人一上了船,自有那好奇和爱显摆的学子们,整日不是在甲板上指点风景,就是三个一起五个一伙的,装模作样的作诗谈天。而吴泓和安家宁,两人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船舱里背范文,当然了,偶尔两人也会出来甲板上透透气。不过好在因为船大,行进的又很是平稳,众人都不曾晕船。也是因那船十分大,前仓住下紫阳书院的山长、先生和学子们绰绰有余,而所有人的书童和书院的杂役,都与船夫们在后舱做伴。
走水路到京城,大船只用了十来天就到了。紫阳书院山长的心腹,早早的就来借了本乡富户在京城的一所宅院,收拾好了等着这一行人到达。
吴泓及安家宁等人出了门一切行动都听从山长的调配了,折腾了好一歇才安顿好住处。
紫阳书院的山长说起来也真是很有心,一切安顿好之后,他时而邀了京城的名人来和自己的学生举办诗会,时而带着几个最有前途的学生,去拜见在京城做官的各位同乡。
吴泓和安家宁两人,都不是山长最看重的学生,如此以来两人倒也正好躲了清闲。凡是书院没安排活动的日子,两人自结伴埋头苦读,闲事一概都不过问,他们目标十分明确的直指向考场。
好不容易等来了入场考试,紫阳书院山长十分拉风的雇了些大车,极招摇的将一干学生集体送到了贡院门外,这一举动险些惹来旁人围观造成交通拥堵。
不料等众人挨到放榜,书院山长最看重的几个学生却只有一个榜上有名。这人虽然榜上有名,却是和吴泓一起险险的挂在榜单倒数的第七、第八名上,两人的名次分别是第三百二十名和三百二十一名。而安家宁,出乎所有人预料,名次考的比书院录取的其他十三人都要靠前,高高的在第二十七名。
山长听完禀报不由得大受打击,他对这个结果,很是有些不解,还有不少郁闷。
作者有话要说:~~o(》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