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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的力气。
“就那么不想要我吗?你还欠我一个洞房花烛夜呢……”
叶锡尚把她的头按在胸前,紧紧的搂着她。“小骗子,洞房花烛夜不应该在这种情况下。”她是他女人,不是泄欲工具,他说过会尽最大努力给她宠爱就绝不让她在自己身边受半点委屈。
两个人贴得太紧,紧得彼此心跳似乎都融为一个频率。不知为什么顾淮南瞬间就湿了眼眶,头闷在他怀里蹭了蹭。“你还想等到什么时候?你能忍我都忍不了了。”
她懂他的意思,懂他的珍惜,因此心里涩得发疼。“叶锡尚,我愿意的……我们是夫妻。”
叶锡尚托高她的头又吻下去,用力揉着她的身子,觉得自己忍耐已到极限,她每一次呼吸对他都是致命的诱惑,再不离开她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听话,回家去,这点药难不倒我,就当是反战俘训练了,别忘了我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特种部队空降兵。”
顾淮南噗嗤一声笑出来,眼里笑出点点湿意。
叶锡尚那晚究竟去了哪顾淮南并不知道,主卧那张华丽的大公主床她躺在上面怎么都睡不着;最后还是跑到客房一个人躺在他的床上,抱着他的被子枕着他的枕头,想起他的话和他重重的吻,还有俩人在车里做的疯狂举动,脸红成一片,头埋在被中闷闷的咒骂。
“臭男人!不吃了你我就不是顾淮南!下次绝对不让你这么跑掉!”她攥攥手心,仿佛叶锡尚那根充满战斗力的重型武器的热度还存留在上面……顾淮南在脑中做了无数幻想,最后自己都受不了自己的好色,用被子严严实实的蒙住自己傻笑。
呼吸之中满是他的味道,顾淮南咬着唇嘴角还在扬着,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翻到结婚证躲在被子里翻开,忽然觉得有趣:别人做了五年夫妻或许已进入感情倦怠期,而他们却才刚开始恋爱。顾淮南一想到与这个男人的关系,心里说不出的甜腻,那种感觉……离幸福那么那么的近。
拉开被子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不经意间看到床头柜摆放的叶小安的照片,撇撇嘴,指尖戳了戳上面那张可爱的小脸蛋。“你这片幸福的小叶子,真让人羡慕。”
单说在叶家男人捧于掌心呵护下长大的这段经历就够顾淮南羡慕嫉妒恨的了,何况她于叶锡尚又是那么特别的存在,能够被人当做此生最重要的那个人是她无论如何都求而不得的,但现在至少叶锡尚真的疼她,真的想要她,之前她认为这就够了,后来才发现自己想要的远不止这些。
人一旦动了感情就免不了产生欲‘望,欲‘望越大感情越深,顾淮南熟悉这种感觉,她要的不仅是他的疼爱与关怀,她要的是叶锡尚的全部,一个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男人。
夏夜的风轻轻的吹,星辰眨着眼躲在云后看着她满心欢喜又满心惶恐的再次陷入爱情。
*
在她安然入睡时,这城市另一边的余金金心里凉如寒冰。薛辰自打回来就没和她说过半个字,连房间都没踏过半步,一直坐在阳台的乘凉椅上抽烟。
余金金哪里睡得着,踮着脚偷偷从房里出来,窝在客厅沙发上看着薛辰的背影。薛辰知道她在看自己,手里攥着手机,一声不吭的抽完身上最后一根烟。
“金金。”
薛辰忽然开口叫她,余金金应一声小鸟似的飞过去蹲在他腿边等他继续。薛辰没看她,依旧盯着外面的夜景。“我想,我还是搬回去。”
余金金表情一僵,“为什么?”
“我们分开一段时间。”薛辰摸摸她的头,“有些事我需要想一想。”
薛辰起身,在她头上拍了拍,转身进去。余金金抿着唇,“薛辰,我想不明白我们到底怎么了?”
薛辰脚步没停,却传来一声嗤笑,在这夜里显得异常清晰,像扎在余金金心尖上的针。她嚯得一下站起来上去拉住他,“你要分手可以,至少给我个解释,让我死个明白。”
薛辰垂着眸,视线在她被月光照的白净的小脸上扫过,抬手轻触,指腹擦过她的唇。“跟我要解释,那先给我个解释。”
“什么?”
“是否记得很久以前我曾说过,如果你最后还是忘不了他,我可以放你走,我薛辰对女人一向如此,从不强求。”
他眼睛里散着幽幽浅淡的光,看得余金金透透的凉。“我欣赏的是你做人诚实坦荡,所以我们交往这期间即便你们有见面我对你都是信任的。”
“你知道那些都是和公司业务有关。”
薛辰扯扯唇角。“我知道他是你这辈子最难忘怀的人,他之于你的意义不亚于陈南承之余顾淮南的意义,我不是不讲理的人,连你在我床上念着他名字都能接受,可是金金,我也不过是个普通人,这不代表我能接受你和我在一起之后却还能爬上他的床,哪怕你嘴里念着的是我的名字。”
手机机身在薛辰手里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他眼神冷冷的。“我不想去计较你们哪一次见面与工作有关,哪一次与工作无关,只想问你如何能够在做了那样的事之后还可以在我面前装作若无其事?原本我以为你最不会的就是说谎,想不到你是个中高手。”
他眼里的轻视讽刺轻易激怒余金金,她双眼一眯,冷笑。“明人不说暗话,听你的意思好像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了?我是偷人了还是怎么了?”
她越是如此在薛辰看来越是仰仗着他的信任肆无忌惮的背叛,他忽而轻笑,手机给她。“或许你们不把这个叫做偷人,应该叫旧爱复燃,或者破镜重圆。”
余金金狐疑的打开手机,看见的竟是她的床照,照片里的她赤‘条条的趴在床上,只露到臀线,长发随意散着,从姿势与照片内的环境可以轻易判断出那是在何种情况下拍摄的。
薛辰双臂环在胸前。“往后看,不要告诉我那是别人模仿你的笔迹。”
余金金咬着唇,指尖颤抖着滑动手机屏幕,放大一份协议,一字不落的看完,那上面的字迹的的确确出自她之手,可她却根本想不起什么时候写过这个东西。
“如果你想解释,希望你能说出一个足够让我信服的理由。”
薛辰用好整以暇,似笑非笑来掩饰他的愤怒与心中的悲凉,而余金金半晌才抬起头,红着眼睛,嘴唇惨白。“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那我提醒你好了。”薛辰顿了顿,“是我去青峰山训练而你去马尔代夫‘出公差’所住的其中一家酒店,看来这个所谓的大客户不仅对你们盛唐重要,对你余金金更为重要。”
余金金眼睛一眨眼泪就掉下来,心沉到谷底,发现原先为怕事情暴露而准备的那套说辞在这几张床照与这张纸面前苍白到她根本开不了口。
她要失去薛辰了,是她现在最真切的感受。
第三五章
深夜中的电话最是恼人,陈南浔眉头皱了下,翻身继续睡。一只纤细的手臂推了推他,腻人的嗓音在他耳边轻语。“你手机在响呢。”
女人又看了眼屏幕上的名字:“是个叫金——”
话音未落手机便落入陈南浔手中,撑起身半倚在床头静静的看了那跳跃的两个字片刻,嘴角一翘,接通。
“有事?”
“那照片是怎么回事?”
余金金带着哽咽的嗓音听在陈南浔耳里像此刻身边的女人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痒的让他蠢蠢欲动。“这么多年都没主动给我打过电话,第一次打就问这么没头没脑的问题。”
他拨开女人的手继续问:“什么照片?”
那边狠狠的叫他的名字,陈南浔笑了下才道:“照片是真的,你真的一点不记得?”
“……”
“你喜欢那个姿势,我也喜欢,就顺手拍了几张留作纪念,在马尔代夫那晚你喝的太多,不记得也正常。”他漫不经心的说着,女人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一脸不悦的撒娇。陈南浔理都不理她,耐心等着余金金说话。女人见此路不通便换了战术,被子一拉身子滑下去。
余金金半天没出声,不问不骂,陈南浔把女人推开,拿着烟来到窗口点上。“和薛辰吵架了?”
“……”
陈南浔忽然笑起来,把玩着打火机。“刚才是逗你的,照片是我们没分手时拍的,呵,这男人这么不禁逗,那协议也是我自己写着玩的……他都信了?”
与其说是陈南浔模仿余金金的笔迹,不如说是余金金自小模仿陈南浔的笔迹。很小的时候写字丑是她最头痛的事情,因为字迹太潦草难辨考试都被退过卷子。偏偏陈南浔写得一手好字,余金金要了他的笔记模仿练字,久而久之竟练得真假难辨,因此后来很多次陈南浔都被迫替她写作业。
余金金有想把陈南浔碎尸万段的冲动,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