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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谢欢哆嗦的低头看了看下面,是做梦,这一切肯定是做梦,可当看到两个人相连的某处,脑袋像被人狠狠劈了下,回过神来,确定了这个事实,她激动的激动的挣扎起来,哭着大喊,“章盛光,你混蛋,快出去…痛…痛死我了”。
“你别乱动”,章盛光被她推得左摇右晃,哪出去的,还在她身体里乱动起来,那软绵绵的地方包裹的他像坠入了人间仙境,欲仙欲死的美好,怪不得他那些好兄弟都喜欢,哪怕让人死在里面都心甘情愿。
既然都已经这样了,索性做了再说。
他头脑一热,禁锢住她身子,身体挤进去,让她两腿被迫大大的分开,抓着她两只拳头,凭借着以前看电影的画面蛮横的往里面撞,每一次都直达根部,尽他全部的力量,只听以前些有经验的朋友说过多撞几次女人就会有反应的,可哪里知道谢欢年纪小,那地方更小,哪包容得了他的全部。
“快…快…放开我…呜呜…痛死了…我会死的…”,他的疼痛都是谢欢撕心裂肺的疼痛,除了肉体的疼痛还有心里的绝望,她为什么这么惨,璟哥哥抛弃她就算了,还要被章盛光这混蛋强、暴,“…伯母…救我…快来救我…”。
她嚎啕大哭,呜咽的抓着床罩,只经历了他十几下便撑不住眼前一黑,疼晕了过去。
章盛光像只小野兽般猛烈的持续了四五分钟,才浑身舒畅的爆发开来,大大的呼了口气,这才意识到身下的丫头早晕了过去。
目光移到下光、裸裸的少女,红肿的双唇,细嫩的肌肤上到处都是淤痕,两个人交合的地方还有血渍。
他重重的一震,像完完全全从那荒唐的冲动彻底的清醒过来。
天,他做了什么,竟然强、暴了一个十五岁的少女。
她哭的那么厉害,使劲像自己求饶,他却一点都没怜惜,还把她弄得晕厥了。
深深的厌恶涌上来,他真想杀死自己。
他颤抖的拿被子迅速的盖住她,看到她身上的伤痕又哆哆嗦嗦的找了条短裤穿上跑到楼下找出了瓶碘水和几个创口贴回到她房间,帮她伤口消了毒,擦破皮的地方贴上创口贴。
做完这一切后看到少女芬芳的身子,眸子一深,他又急忙捂上被子,不敢再多看一眼的捡起衣服逃下楼。
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闯了一个大祸,谢欢若是醒过来准会和自己拼命,老爸老妈要是知道自己对一个十五岁的少女下手,还不得掐死自己。
“爸,上次说的…那个去体院的事,我…我想通了,我愿意去”。
正谈完生意回宾馆打算洗澡睡觉的章伟权接到电话愣是怔住了,一看时辰,都十点钟了,这么晚来就是说这事,“你能想得通是好事,还不晚,等明早我给你校长打电话…”。
“还明早,不能现在吗”?章盛光现在真恨不得插上翅膀快点逃。
“现在都十点多了,我还意思去打搅人家嘛,又不是非得急着这一刻”,章伟权没好气的加重了语气。
“反正你快点啦”,章盛光挂掉电话,懊恼的抱住头,回房换件衣服就想逃回学校,可到门口又觉得这样不好,别说谢欢今晚一个人在家,而且若是明早醒来发现自己不但***了,连他都逃走了,还不得痛恨加鄙视死自己。
***,既然做了就是做了,还能如何,认了不就是。
今日中午更新第二更。。。
七年之后(长大了的戏份~~)
更新时间:2012…9…22 5:47:52 本章字数:5303
章盛光在沙发上坐到天明,每一分每一秒都感觉是在受煎熬,好像在等着一场凌迟的死刑。爱孽訫钺
直到天亮时分,安静的别墅里传来“吱嘎”的轻轻开门声,他抬起头,她穿上了件浅绿色的睡衣,一头黑发凌乱的披着,清城的寒光倒映在她苍白的脸上,乌黑的瞳孔里幽幽一闪,像个黑窟窿,倒叫章盛光心悸的生了慌乱,扯着头发,“那个…昨晚我们都喝醉了…”。
“喝醉了你就可以对我做那种事吗”?谢欢一步步走下楼,每一步都感觉到双腿间疼的要摔倒,昨晚的撕痛还是记忆犹存,她痛的都快死了,可他还是不肯放过自己,注意不到自己有多痛,“我看你根本是故意想灌醉我,你是早有预谋”。
“喂,你不要诬陷我,胡说八道”,章盛光本是愧疚,可也心高气傲,受不得污蔑,“是你自己要喝酒,我不就带你喝个够,谁让你酒量不好还要自不量力,后来你把自己吐脏了,我才会想去给你脱衣服”。
“男女授受不亲这个道理谁都懂,分明是你自己下流”,谢欢越说越伤心、悲愤的想死,她的初夜原来是打算在十六岁那年给璟哥哥的,可章思璟不稀罕了,她已经够惨了,连干净的身子都没了,还是被最最讨厌的章盛光毁了峥。
“我当时也喝了酒,谁还能去想那么多”。
“狡辩,我再也不要听你的,相信你这个骗子混球王八蛋了”,谢欢生气至极,抄起阶梯下面的扫把朝章盛光打过去。
“你毁了我初夜,今天非杀了你不可”客。
章盛光仓惶的左躲右闪、跳来跳去,小丫头气疯了眼,拿着扫把乱砸,他结结实实的挨了好几下,谢欢也一点不留情,打的又重又狠,疼的他直跳脚,几次过后见她还没停下来的趋势,也火了,再一扫把打过来时,挺起身子用力的抓住扫把另一端,怒道:“谢欢,你有完没完,我都跟你解释了,要是你觉得你吃亏了,我也是可以负责的”。
“什么叫觉得我吃亏了,本来就是我吃亏了好不好”,不说还好,一说谢欢泪眼朦胧,恶狠狠的拿起桌上的果盘朝他砸过去,“还有谁稀罕你负责了,我看到你就觉得讨厌”。
“昨晚是你的第一次也是我的第一次好不好”,章盛光火了,“我也很吃亏啊,大爷第一次不是跟一个如花似玉、前凸后翘的大美女就算了,还是跟你这个摸起来一点手感的竹竿、扁豆,上起了还不合作,说不定以后我还会做噩梦,我都没找你算账”。
“你给我去死,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谢欢气的差点一口鲜血全喷出来,直接把扫把扔飞出去,泣不成声,“这辈子都不想看到”。
“我也不想看到你”,章盛光不甘示弱的回了句,走到门口时又顿住,哑声道:“反正我也答应了我爸去体校读书了,你放心,见不到我几天了”。
谢欢一怔,抬头,他便昂首跨步的走远了。
她哭着坐倒在地上,用手使劲抹脸,擦着擦着突然发现手心上贴着创口贴,这好像是昨晚从山坡上滑下去擦的,记得自己没处理的,莫非是…。
她用力的撕掉创口贴,捂着脸大哭起来。
后来的日子章盛光是没再回来了,只听梁凤蓉夫妇说正在着手帮他安排去武汉体院的事,体院那边希望他早点过去接受训练,一个星期后,章盛光就收拾了包袱踏上了行程。
其实他这一走,少说也要一两年才回来的,体院不同寻常学校,经常要参加比赛,还要去各种地方接受培训,他还是希望谢欢来送送自己,可经过那天的事后,又觉得不好意思。
等到离开的那一天,坐的是十一点四十的飞机,谢欢本不想去,后来梁凤蓉硬是强制性的帮她请了假,甚至送章盛光去机场的路上还有意让两个人坐一块,两人都没话说,冷着脸一路到火车站。
章伟权利用特殊身份,一家人直接送他到火车上。
“章盛光,这次去体院可不同你以前在高中那样闹腾了,好好认真的给我训练,路是你自己选的,你自己的前途也全部掌握在你手里了”,章伟权到底是不放心这个儿子,厉声叮咛,“再没出息,以后谁也帮不了你”。
“嗯,我知道,你儿子我将来一定拿个奥运冠军回来”,章盛光用力的拍拍胸膛,逗得梁凤蓉“扑哧”失笑,连恨他的谢欢也没忍住勾了勾唇。
章盛光见她笑了下,凶神恶煞的道:“喂,谢欢,将来你要是没什么出息,我这个奥运冠军可以允你来帮我提鞋、洗衣服”。
谢欢脸色一黑,这混蛋离别时要走了都非得气自己不可。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章伟权骂道:“欢欢会比有出息多了,顾好你自己就行了”。
“爸,我是狗嘴,那你的嘴又是什么”?章盛光戏谑的挑挑眉,遭章伟权狠狠敲了下。
火车传来“嘟嘟”的鸣笛声,车上的列车员催促他们快点下车。
“阿光,照顾好自己啊”,梁凤蓉擦了擦泪水,依依不舍的被丈夫拉下了列车,谢欢跟在他们后面,最后回头看了章盛光一眼,他也正看着自己,瞳孔眼色很深。
突然之间她想起了这许多年来跟他相处的点点滴滴,他的好,他的坏,到最后对他的情绪也是分外复杂的。
回程的路上,格外的冷清,想到短短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