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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谢欢窝在他怀里,平静安详。
她们坐船到了阿根廷最南端的乌斯怀亚,然后转飞机去了巴西,谢欢早已虚弱的身体经不起气温和时差的变化再次病倒了,她在加拿大一座美丽的小城住了半个月,蒙奇本来假期到了,可还是不大放心她一个人离开,又请了一个月的假期,好在谢欢身体底子好,不到半个月就恢复如初,只是人清减了许多,她离开中国时有九十八斤,如今只剩下八十多斤。
蒙奇假期还没到,这些日子他的细心照顾,她答应由他再带着自己去美国游玩一趟,可快要上飞机的时候接到卫豫桓劳累过度住院的来电。
卫豫桓身体自小便不好,素来也是个有苦也不会说出来抱苦抱怨的人,两年多来会突然打电话过来谢欢心知他是绝对太累了,毕竟他又要上班还要管理海鲜店,若不是他在背后苦心经营,自己恐怕根本没这个机会、也没有足够的金钱出来旅游。
她和蒙奇说明了这件事,他虽然很惋惜、失望,但也没再挽留她。
谁都知道,两人都是想在这场旅途中多相处点,也许回到各自的国家,工作繁忙,日后联系也会减少,到后来甚至慢慢的断了联系,可毕竟分开是迟早的。
有些人只适合在漫长的旅途中相遇,然后留下一段美好的故事。
他们在机场分开,谢欢坐飞机到达北京,回国的路途上,她因为分别而难过,可到达北京的时候,心却忽然意外的平静下来,和蒙奇的事也仿佛是几十年前的,她又从漫长的梦里回到了这个世界。
她没有停留的便从北京机场买了最早的飞机到G市,太久没有回来,在和别人说话的时候,她都会不由自主的加上两句英语,听的人莫名其妙。
到达阔别两年的城市,在这里曾经有过快乐、悲伤、难堪,噢,对了,她还流过一个孩子,还有章盛光、汤仪娜、詹苑青…。
这些爱过的人、憎恨的人,似乎连样子都要努力的回想才稍有印象。
站在故土上,此时此刻,她好像有点能理解陆珺雯说的话了,从前的自己胸怀和视野究竟是有多小呢。
她没有看过浩瀚飘渺的沙漠,也没看过那种一眼望过去便会叫人心慌、害怕的大海,还有无情的暴风雨,漂亮的水母,非洲的草原,北极的冰山,南极的极光,战乱之后的灾民。
她一路走过来,病倒过,夜深人静的时候孤独过、悲伤过、哭过,甚至还在大自然的生死之间挣扎过,她觉得从前的事也恍惚化为一缕轻烟不重要了。
她连行李都懒得去再放,便在机场坐了巴士直接回了暮市,先去了卫豫桓住的医院。
到他病房时,依次放着六个病床,谢欢用目光逐一寻找,还没找到时,突然有人激动喜悦的尖叫了句,“谢欢…”。
这声音…,她望过去,一片红色的身影突然奔进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个没良心的,终于回来了”。
“唐栖…怎么是你”,谢欢喜出望外的抱住她,再次见这个朋友,感觉比上回的八年还要隔的久,“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昨天告诉了她,她知道你要回来中午就来我这守着”,一如既往如沐春风的声音从旁边的病床上传来,谢欢望过去,对上卫豫桓明亮的双眼。他穿着白色的病服,挂着金色的眼睛,脸颊瘦得颊角颧骨都凹陷出来,他面容本就清秀,如今瘦的好像个男孩子一样。
“豫桓,你怎么瘦的这么厉害,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谢欢担忧的问。
“这位天才啊,从小就身体不好,现在每天又是应酬、工作还要管理海鲜店,操劳过度…”。
“唐栖”,卫豫桓用眼神制止住她,才对谢欢笑道:“我现在好些了,不要担心,休息段日子就能康复起来,倒是你别顾着说我,你看你现在有八十斤没有,手腕都只剩骨头了”。
“我啊,去了南极一趟,不大适应那边的气候到巴西也病了,不过现在没事了,多吃点又能胖回来的,我可不像你,身体底子一点都不好”,谢欢愧疚的坐到病床上,“豫桓,这辈子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海鲜店在他的经营下越办越好,一个月她有两百多万的收入,也多亏了他用自己身体拼出来的,否则她有资本在外面安安分分的玩,甚至连欠的债也还清了。
卫豫桓只眯着明秀的眼睛笑,有些话不用说,她知道的,为了她,都值得,看到她开心,他也开心。
“既然我回来了,你就好好休息,海鲜店交给我来吧”,谢欢果断的道。
“可是你哪有那么多时间”,唐栖趴在她肩上,“你都两年没回来了,G市教授的工作真不要了,你们的饭店现在生意越来越好,你要是一个把星期不回来有人搞鬼都不知道”。
“你们别一见面就说工作的事”,唐栖不乐意的横过胳膊勒住她脖子,“我说谢欢你这死没良心的冷血女人,两年多啊,竟然除了几张明信片也不给我打两个电话,你不给我打就算了,却给了卫豫桓电话,难道咱们十多年的姐妹情竟然还不如他那家伙啊,太寒我心了”。
谢欢哭笑不得,自己这姐妹果然还是这么暴力啊。
“这你就不清楚了,她要不是为了海鲜店怕也不会给我电话”,卫豫桓笑着说。
回家
更新时间:2012…12…24 14:22:37 本章字数:3107
“嗯嗯”,谢欢苦着脸抿起嘴角连连附和,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而漂亮。爱煺挍оQ
唐栖微微惊讶,两人初中就认识,谢欢性格一直是内向的,后来成了好朋友,她才稍微开朗点,但为人沉稳、心思细密,大多时候也是严肃的,不像她一样大大咧咧,爱打打闹闹,忽然之间觉得她哪里有一点不一样了,“算了,你不告诉我联系方法也好,那章盛光隔些日子就来烦我有你消息没,说不定我这人心软就告诉他了”。
提到那个名字,卫豫桓暗含警示的撇了她一眼,而谢欢只怔了下,又重新挂上了淡淡的笑容。
察觉到两人的变化,唐栖撅起半边嘴唇,“反正回来了早晚还是要见到的”。
“知道,我又没说不能提他”,谢欢深笑的道:“我现在看开很多了,你们想说就说吧”滟。
“你真看开了”?唐栖皱眉撇嘴,“还不是看你两年前受那么大打击,还不顾我们阻拦一个跑了出去,一走就是两年,不过那恶人自有老天爷收拾,你不知道,汤仪娜自从那件事过后,听说前年被人封杀,内地的电视台没人找她上镜,只能在香港那边发展,虽说今年年初又重新打进内地市场,出新专辑,可这两年中国天天搞选秀,冒出一大批实力唱将,专辑销量也不理想,媒体都在报导说她已经过气了”。
谢欢多半猜到那年陆珺雯肯定是对汤仪娜做了点什么的,不过在娱乐圈竞争激烈,稍一懈怠就会被人挤下去。
还是陆珺雯说得对,她当初根本没必要苦心设计的去报复她,那样的女人不值得岁。
“也是我接连两次感情失败,又都是栽在别的女人身上,所以有点想不通吧”,谢欢耸肩,若是因为两人不合适或者其它的原因还好点。
“也是,感情最给人带来致命伤害的就是背叛,不过你能想开就好了,又不是没男人追,上回你寄来的照片上那男人就挺帅的”,唐栖开始眉飞色舞。
谢欢疑惑的扬眉。
“你肯定又不记得了,就是去年在海边寄来的照片,抱着你的外国男人,手上还抱着冲浪板,皮肤比较黑,笑的很灿烂的大帅哥”。
谢欢一听就知道他在说科瑞了,“分了”。
“哎哟啊,看来你这两年小日子过得不错啊”,唐栖捶胸顿足,满脸的羡慕,“为什么我就没碰到那样的帅哥呢,早知道就跟你一道去,说不定混血儿子都有了”。
“等你学两年英语肯定还是有机会的”,谢欢眉目弯弯的揶揄。
卫豫桓在旁边听得发笑,“我前几年就听她说要学英语,学到现在还只会跟人打招呼,我看算了”。
三人有说有笑的在病房里聊到傍晚,直到卫豫桓的父母过来时,她和唐栖才一道离开,唐栖现在也发展的不错,买了辆十多万的红色别克。
“你还记得赵宜琪吗,几个月前结婚了,我去参加了婚礼”,唐栖边开车边说道。
“你是说我们初中那个班长吗”?谢欢稍微有了点印象,“我记得她总戴着副眼镜,很…古板的样子”。
“对对”,唐栖笑起来,笑了片刻又感慨道:“那天初中同学去了不少,晚上大家还搞了同学聚会,不少都结婚了,带着丈夫抱着儿女,那个杨馨然生了对双胞胎,孩子都四岁了”。
谢欢笑道:“你是不是羡慕,也想结婚了”。
“有点”,唐栖微微黯然,“我家人也天天催,让我去相亲,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