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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他的床边:“其实……我那边也没什么事。如果……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在这里陪陪你也没什么。”
他不屑的哼了一声,却始终没有说出赶我走的话。任由时间沉默的流逝的半晌,他才小声的说了句:“膝盖……”
“啊?”
“算了,没事。”他扭头望向窗外,表情中带了些莫名的气恼。
我心中暗骂他是妖怪,话说一半又不说,还自己生气,莫名其妙。眼神顺着他的目光往窗外一飘,我眯了眯眼,那个……正和另外一个医生一起走的人不正是陈尚言么?这货老是在紧要关头看不见人,等我把事情处理完又突然出现。我心中有些不爽,正想给他打个电话,那里却发生了让我惊悚的一幕。
秦陌这间病房坐落在医院住院部的转角处,透过窗户可以看到连接住院部和门诊部的那条架在空中的走廊。
陈尚言就是在那个走廊上面带怒色急急的走着,他身后那个医生不停的在抓他的手,似乎想让他站住。陈尚言却似怒极,转过身狠狠推了那个医生一把,对方却抓住这个机会,将他的手一抓,径直揽入怀里,埋头深深一吻……
什么都不用看了……
我走过去将窗帘轻轻拉上。
出轨,我认了。小三,我也认了。
但是,但是……为毛小三是个男人……
重新坐回凳子上,我盯着白色的被子发呆。
“何夕。”我抬头,好久才将焦距对在秦陌的脸上,“你……”他憋了半天,总算是憋出了句算不得人话的话,“其实,这很正常。”
我听罢,笑着点了点头:“是啊,这年头,喜欢有女人味的都找纯女人去了,喜欢有男人味的都找纯男人去了,我这么个有男人味的女人,性向正常不搞基,肯定是没有出路的。”
我叹了口气,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道:“算你倒霉了些,摊上了我,勉勉强强把我的初夜给拿了去,要不然,我恐怕会成为百年之后的唯一一具处女尸体。”
房间里又是一阵沉默。
“你这样挺好。”
他声音温柔得让我酸涩的红了眼眶:“为什么是你来给我发好人卡啊!为什么正主连好人卡也不给我发一张啊。你们要亲亲去,好歹给我吱一声啊,能不能别这么突然!”
17。克给你看了
他似乎试图找些话来说,但是做为一个向来高高在上惯了的人显然不知道此时该说些什么。
我盯着他,他也盯着我,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阵,我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谢谢。但是我不需要。”陈尚言对我来说只有将就,没有喜欢。被背叛后难受是真的,可我并不需要安慰。
但是我这话出口之后,秦陌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奇怪,似乎带着点嫌弃:“不要?”
我疑惑道:“你想说什么?”
他指了指放在一边的他西装的口袋,声音如往常一般低沉平稳:“里面有卫生纸,你鼻涕要滴下来了。”
听完他这话,我呆了一呆,淡定的吸了一口气,立马翻出他口袋里的卫生纸,狠狠的将鼻涕呼出来之后,默默地赛到了他枕头下面。
秦陌立即黑了脸:“何夕!”
“就兴你让我出丑,我兴我恶意报复么?秦先生,现在我失恋了,你得理解我。”
他用没插着针头的那只手把枕头下的卫生纸拍了出去。瞪了我一眼,倒是真的没再说其他什么。
秦陌输完液之后便坚持要出院。护士一阵好劝,秦陌皆以冷眼相待。护士没法只有来戳了戳坐在一旁发呆的我。
“你先生现在这状况至少得留院观察一下。”
我这才走出自己的幻想空间,斜了秦陌一眼道:“听说最近有个二十三岁的女生过劳死了。”
他系领带的手一僵,声色微冷,带着点不被领情的恼怒道:“我以为你不想在这里呆了。”
“是不想呆了,可是你得呆着。我不过就和你挂了个名,演了一天的戏,今天一出来,你就出事了。回头别人再说我克夫,我可就真没法活了。”
“你倒是克给我看看。”言罢;他穿了外套便往外走。
他不听劝,我也没法,对护士们表示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也走了出去。
来时的路已经完全疏通,秦陌的车却不知什么时候被拖走了。我与他盯着空空的马路呆呆的在站了好一会儿。我摊手道:“克给你看了。”
他冷冷瞟了一眼说风凉话的我。我正抿着嘴偷偷笑,心情霎时明媚不少。我恶劣的说:“姐找不到男人,就把全世界的男人都气死,让搅基的全都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去搅。让全世界的女人陪着我一起守活寡。”
“呵。”他笑得很是不屑,“祝你梦想成真。”
最后我俩还是打车去了各自上班的地方。
晚上回到家,我洗完了澡,在床上坐着发了会儿呆,然后掏出手机给陈尚言打了个电话。
“我们分手吧。”我找回自己的作风,简单明了的说,“今天我去你们医院了,刚好看见。”
那边沉默了许久,最后道:“夕夕,你很好,可是对……”
“不用说了。”爱情的三字经无非就是我爱你、我恨你、算了吧、对不起、你很好,微博上都转烂了。我真不想在这种时候一下听到两句。我沉默了一番,终究还是由着自己的性子送出去了一句非常有内涵的话。
“再好的皮筋,用久了也会松。”我笑,“陈尚言,你懂的。”
将手机扔开,我钻进被子里,闭眼睡觉。
男人,搅你们的基去吧。
两日后。
在秦陌的家中,家具已经摆放好了,清洁工人也来将屋子里的卫生打扫干净了。我环顾一圈,楼上楼下的仔细检查了一番,满意的点了点头,工期虽然赶了些,但是整个屋装修得非常完美的。如果这样都还要挑刺我就真的没法了。
翻出手机,我本来想给Lisa打个电话,让她通知秦陌找个时间来看房,但是想了想,还是直接拨给了秦陌。
“喂?”
“你好,我是何夕。”
那边默了一瞬,问:“什么事?”
“房子已经装修完了,我想预约一个时间让你来看看房,如果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我们方便修正。”
“嗯。明天下午五点之后我才有时间,安排在晚上吧。”他隔了一会儿道,“反正你也没约会。”
一句带了些许嘲讽和幸灾乐祸的话成功挑出了我额上的青筋,我几乎是冲口而出道:“你还可以再恶劣一点么?”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我压住火气,恨声说,“明天晚上七点,我会在你家等你来视察,请您务必赏光。务必配合!因为这将是咱们最后一次会面了,过了明天桥归桥路归路,咱们老死不相往来,您可以放千响鞭炮热烈庆祝,我从此也恢复了阳光美好的生活,所以请你万万别耽误了咱们早死早超生的时间,再见!”
气哼哼的挂了电话,我盯着电话上“禽兽”两个字看了许久,突然反应过来,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脸。
你这是在干嘛?我问自己,在和他打情骂俏耍小脾气么?天哪,这是工作!这是客户!何夕,你疯了?公私不分了?
怀着这样忐忑的心情,我慢慢走回了家。
晚上,我煮了碗泡面正准备吃,程晨的电话来了:“何夕。”她的声音带着几分许久没听到过的凝重,“这几天我翻来覆去都在想这件事情,最后我觉得还是应该和你说说。”
我放下筷子,认真的听她说话。
“虽然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正是因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我认为这样不道德的事情,你还是别去做。”
“啊?”我呆了,“我做什么缺德事了?”
“不缺德?这事还不缺德!”她忽然激动起来,那边传来沈熙然安抚她的声音“淡定,晨晨,淡定。”她压住火道,“何夕你受什么刺激了?你三观怎么突然出问题了?这以前多好的一个姑娘啊!你是被谁祸害成这样了?是不是杨子?是不是因为他!”
我琢磨了很久,实在不知自己是做了怎么丧尽天良的事情值得她气成这副德性。
“你劈腿啊!”程晨大吼,“你踩两条船啊!人家陈尚言那个医生老实是老实了点,但是你也不带这么欺负人家的啊!还有,你以为秦陌是吃素的么?他要是知道你玩儿了他,你会被剁成肉末然后放进微波炉里,最后化成一股青烟消失在这个世间的!”
这个比喻过于奇怪,所以我决定暂时偏离一下主题,小声问:“肉末被微波炉打了之后会化成青烟么?”
“是你就会!”程晨道,“你知道身为朋友,上次在舞会上看见你和秦陌那样的行为有多么的痛心吗?你钓着一个男人在门外,摸着一个男人门……”
“程晨。”我笑道,“陈尚言和我分了。”
“分了?”
“是啊,而且我和秦陌根本就不是那样,都是误会,你如果要解释的话,咱们下次见面说吧,这个说起来……有点……非常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