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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身子,就算一顿好餐了。
三人均是不挑,吃着饭,默契保持沉默。
被人盯着再不在意也不舒服。吴苇吃饱了,想起来,小声道:“未明,那庆秀班几十个人现在……?”没敢问在哪儿,只是搞清楚,那一夜到底是谁搞得鬼。一直以为是胡一飞,可是胡一飞要靠什么才能收买庆秀班那么多人,就为了对付迟未明一人?而且,还有那么多为迟未明死心塌地的少女们?这一切,都是看到顾芝痴痴地眼神才想起来的。
迟未明显然没想到吴苇会问起那些人,筷子顿了一下,笑着,很配合地用起了别人听不见的音量回道:“他们?应该是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呢吧。”
模楞两可的答案。吴苇不以为然道:“我可不信,你能容忍别人背叛你。”
“当然不能容忍。”迟未明笑着看向吴苇,道:“不过,我相信胡一飞,他做出来的事肯定比我能做得还要好得多,合意的多。怎么?苇苇不介意那些骗了你?”
想到那一个雨夜,自己的彷徨无助,吴苇升不起什么恶意来,那些人要对付地是眼前这位笑靥如花的迟未明,自己不过是附带品,连同想杀了自己的两个小丫头也并没有赶尽杀绝,看事不可违就及时撤退。这群人现在想来还真不象是个普通戏班的人呢。
“可惜了……”吴苇叹息笑道:“那么多美女,都是冲着你去的。”想到那时在酒店遇到地与顾冉起冲突的两个美女,现在她们恐怕……表情来不及哀凄,就赶紧甩甩头,把她们丢在一边。吴苇面对强权时,正义就被自然地放弃了。
想要找理由说自己不是胆小,这很容易。理由只要想找,总能找到地。比如,这个时代的女人能为一个美男放弃一切,追随在旁,本来就已经失妇德,之后不论命运如何,她们早就应该做好心理的准备了。再说,她们背叛在先,被处罚……很合理。这样想着,吴苇又觉得自己猥琐,摇摇头,自己对自己都只剩下嘲笑了。
迟未明眼神微暗,别开眼去,再转过来时,已是灿烂的笑脸,道:“现在有苇苇这样的一等大美女在。那些不过是凡花野草,谁还放在心上?”
听得吴苇直皱眉头,做为女性最恨这种说法,一听就是花花公子,把女人完全物质化,遇见美的就抛弃丑的,遇见更美的。就抛弃一般美的。可恶!吴苇撇撇嘴,不再理他。这些古人,与他们较这个真,完全没必要。
“我比较好奇的是,胡一飞提出什么样地条件会好过你这么个绝世美男在她们眼前?”吴苇问出重点。
迟未明放下酒杯。严肃地说道:“苇苇,你把人性想得太单纯。这些女人初时确实可能会因为我的样貌而产生迷恋,但这么长久下来能留在我身边的动力肯定不会如此肤浅。无论是生存的压力,还是庆秀班带给她们的虚荣与金钱,都是她们会留下来的原因。我并不是主因。而且。任何忠诚都有限度,只要感觉背叛的代价足够接受,谁都会毫不犹豫背叛。我都不吃惊。你这个外人倒比我更激动,实在让我意外啊。这……算不算关心则乱啊?”说到最后,迟未明还是不可避免地轻佻起来,惹来吴苇一个白眼,结果他笑得更开怀。
“可是,我还是好奇胡一飞地条件是什么。一个班子那么多人同时都愿意背叛的话,到底是什么东西能有这样的魔力?”看着迟未明不以为意的样子,吴苇纳闷道:“难道你根本不知道?”
“我可以告诉你一点。让你再学着聪明一点。”迟未明有些无奈地笑了笑,道:“让人屈服无非有两种方法,一是威逼,一是利诱。”
“诶?”吴苇有些雾煞煞。
“利诱是很难针对一个群体的,尤其是在时间仓促地情况之下。所以。当一个群体出现问题的时候,你根本不应该说什么到底是什么东西能有这样的魔力。而是应该问,到底是什么样的武力让他们屈服?”
“你的庆秀班武力就如此不行?那么几十人对付不了一个胡一飞?!”吴苇觉得不可思议,当日,那两个美婢与顾冉还是对了几招才被擒地,哪至于一个胡一飞几十个都对付不了?蚂蚁咬死象也是常有的事啊。
迟未明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好一会儿才停住笑,道:“苇苇,你在这方面还真是不一般的笨呢。”
“什么嘛?!”吴苇有些郁闷,自己确实在思考啊,哪有他说地那么笨?!
“好吧,我索性说得更明白一些。”迟未明边筷子都放下了,笑容虽敛,但眼中的笑意却没下去,眼神一闪闪地盯着吴苇,道:“这里所说的威逼利诱中的武力包括很多种,面对面把对方打败是最初级的一种。以对方在意的第三者做为要挟的是第二级,稍显省力。而胡一飞恐怕用的第三种,你别忘了,毒经虽然被你爹取了回来,但毕竟在他手上十几年,背都能背下来了。让庆秀班那群人屈服,用命来要挟,岂不是最简单地事?在万剑山庄上行事,要多方便有多方便。说成这样,你还不明白,我也没办法了。”
吴苇听完脸一红,他一说,自己全明白,可刚才怎么就钻到牛角尖去了呢?一下就显得自己象个笨蛋。吴苇下意识地往林宽那边缩了缩,想寻求安慰,拽住林宽的袖子才想起来,他现在还在生自己的气呢。尴尬地一抬眼,却意外地发现,林宽低头看着自己,似乎……很温暖地在笑?不由完全愣住,傻乎乎地保持着这个姿式看着林宽。
林宽拍拍吴苇的头,低声道:“别郁闷,未明故意在说话时把你往死胡同时引,不是你笨,他是故意想让你显得笨才会这么迂回地讲话。”
“爹,你不气我了?”吴苇根本没在意他说什么迟未明的什么事,满脑子就是想着他竟然突然莫名其妙地不生气了?!
话音一落,吴苇感觉林宽地身体僵硬起来,吓得赶紧偎过去,撒娇:“爹,你没生气,你没生气,我胡说着玩呢。”
林宽有些哭笑不得地软了下来,抚住吴苇的手,半天没说话。坐在对面地迟未明,笑容早敛,看着林吴二人的互动,眼神晦暗不明。
是夜。吴苇粘着林宽把几日下来没说的话全说了,林宽也由着她,听她说这些幼稚至极的话,还时不时轻轻浅笑。一时场面的温馨程度足以把迟未明熏走十里,无奈之下,只好窝在自己床上,把自己捂在被子里。时不进酸出两句冷场面的话来,不过,温馨二人组根本没人理他就是了。
“好了,去睡吧。”听着屋外更鼓响,林宽对吴苇道:“不然明天赶路太累。”
“可是……不困呢。”吴苇不情愿。
“去吧。乖。”林宽地声音让吴苇无奈,只好松了手,回屋。
在屋里黑暗的床上躺了好一会儿,脑中兴奋得很,怎么也睡不着。吴苇索性就提了酒壶。掀开窗,跳了出去。来到这个世界还没享受过屋顶喝酒的经典戏码呢。据说,那种时候都会遇见男主角。虽然对什么男主角的不感兴趣。但对屋顶就着月光喝酒这件事却非常好奇。
刚跳到地上,还没来得及跳上房顶,突然听到不远处似有挣扎的声音。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过去看看,就听到一个女声细微的“嘤咛”。无声无息的,吴苇就冲了过去。女人受挟迫是吴苇最见不得地事。
“你不要过来!”声音一出,吴苇登时不动。不是因为这句话,而是因为说这句话的主人是顾芝!而且。这句话不是对吴苇说的。吴苇本来刚跑到树下,一听这话轻轻跃在了树枝上,就看到了顾芝说话的另一个人,让吴苇意外的是,另一个被顾芝嫌弃至极地主角竟然是她的哥哥……顾冉!
“芝芝。都怪我。你,你别走。”顾冉的声音。与当时吴苇认识的顾冉区别很大。顾冉在吴苇的印象里就是一个表里不一地浪荡子,说话尤其是,口气从来都是非常轻佻。可是此时,顾冉的声音却感情丰富又压抑,带着强烈的痛苦与无奈,一字一句都象是从牙缝里咬出来地。
吴苇看见他站在离顾芝几尺远的地方,因为顾芝的一句话就不敢再上前,只是紧紧地盯着顾芝,目光中的沉痛,连吴苇这个外人都看得出来这个哥哥对妹妹的感情实在很深。
“够了,别再说了!”顾芝明显不领顾冉的情,甚至说是非常厌恶地说了一句,连看都不看顾冉一眼,道:“不要再跟着我,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你要再跟来,我就,我就……”我就了半天,显然顾芝也不知道用什么可以威胁到顾冉,好一会儿,才咬牙道:“我就死给你看!”
顾冉见顾芝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小匕首指在自己喉间,吓得连忙后退了一步,伸着手,道:“好,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