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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离开的是送丧队。”
“就是那个送丧队……”吴苇急道。
“我知道。”林宽道:“我醒来之后,听说了送丧队是齐尚敏的队伍,自然就一切明了了。你与万剑山庄的关系,你也与我讲过,更是与我讲过齐尚敏与你的仇怨。此次,抓你肯定不是为了当年的小纠葛,但齐尚敏的个性一向睚眦必报,他完全可能公报私仇。怕你受苦,所以,我才与金潜一起,匆匆往这里赶。可惜,路上遇到了萧照,耽误了不少时间。不然……”林宽抚了抚吴苇散落一边的碎发,道:“看来,你还是受了不少苦。对不住。”
吴苇本来还有些感动,听到此时却不由扑哧笑了出来,道:“我这易着容呢,爹你从哪儿看出来我受了不少苦的?真正受苦的恐怕是齐尚敏呢。”说着,就把齐尚敏的惨状夸张地说于林宽听,林宽也淡淡地笑着,听到兴处,也拍拍她的脑袋,笑道:“傻孩子。”
“爹,你说要取回属于你的东西,是什么东西啊?”吴苇说得有些累了,靠在林宽身上,懒懒地问:“打算怎么取?”
“这个是爹自己的事,苇苇就不要插手。苇苇你现在很危 3ǔ。cōm险,知道吗?其实就算我们想离开万剑镇,只怕会更危 3ǔ。cōm险,还不如在这里,他们相互牵制,反而有一线生机。”林宽的手握紧了,让吴苇有些疼。
“到底是怎么回事?!爹,他们到底为什么突然之间都要来抓我?”吴苇大为不解。丐帮的人想抓自己,当初也以为是小吴苇杀错了人,自己被迫要抵罪,可是齐尚敏费尽周章要抓自己又是为了什么呢?万剑山庄这么多年没管自己这个弃徒,现在突然紧张起来,总不至于是心血来潮吧?
“与玉京岛有关。对了,你刚才在萧照门外听了多久?”林宽有些奇怪地问道:“怎么我们都没发现你呢?苇苇你武功大进了?有什么奇遇?”
“没有奇遇啊~”吴苇自己也觉得奇怪,把手伸出去,让林宽把脉,道:“只是被掳的几日,无事可做,就自行运功。结果……”吴苇突然想起来,道:“很奇怪的是,我的内息从以前的那种清凉凉的变成热乎乎的了,不知道算不算奇遇。”
林宽手搭在吴苇的脉上,眉头越皱越紧,好半晌才松开手,谨慎地道:“很异常……你现在的脉像与不会武功的平常人没有任何区别,如果不是知道你刚才的表现,我会以为你失去武功了。”
“诶?”吴苇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这算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好一会儿,才道:“这么说来,没有见过我使用武功的人都认为我不会武功了?”难怪祈山派的那些大佬们虽然不停地想从自己嘴中套话,但无论行为还是言语之间,并没有半分防着自己的意思。而且,自己刚才穿着夏棠衣服出去的时候,外面的盯梢也没有一个怀疑的,看来,不但是自己装扮得巧妙,他们先入为主的观念也是一个很大的因素。这……应该算好事吧?
林宽也笑了,点点头,道:“以萧照的自负性格,说不定金潜说你会武,他都不会相信呢。”
“那个玉京岛的事,爹与我说说清楚。我知道一些,可是现在越发地一头雾水了。”吴苇累极了,打了个呵欠,道。
看了看吴苇的困样,再看看已渐渐天白的窗外。林宽把吴苇放倒在床上,道:“你先睡一会儿吧。我们俩父子在一起,什么时候说都可以。”
“哦。”几日一直紧绷的神经松下来,困意就止不住地一波一波来袭,吴苇就慢慢睁不开眼睛。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不知什么时间睡了过去,一直握着林宽的手,没松开。
三人行,必有奸情。这是吴苇屋外盯稍的所有人的想法。早上,夏棠才脸色惨白,一身疲惫地从屋内走出来。两眼无神,连同门派的人上来问话都没有一句, '炫' '书' '网' 只顾低着头往回走。而林宽与吴苇还在屋内大明大放地并排睡着,悄无声息。
这一天,驿馆发生了许多事。
席天天被人看到倒在萧先生门外,才救起就被今日刚刚赶到的洗刀门门主顾正荣拎了去。后传出顾家小公主顾芝与席天天失散,被人掳走的坏消息。
如夏棠所料,中午时分,武林大会的请贴就送到了吴苇门外,吴苇是打着哈欠出来接的,没半分敬意,甚至还打算塞几钱银子给送贴的小厮打发人,很是扫了武林盟主的面子。
午后,庆秀班的万人迷台柱锦绣前来拜访武林新贵吴苇,引得众人好奇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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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住了,囧。。。
第三卷 过去
把颓废郁闷的夏棠打发走之后,天光光地照在还赖在床上的吴苇,秋末阳光的感觉竟然还是暖洋洋的,很难得。半眯着眼睛,与林宽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一恍神之间真有回到现代好容易放假时的惬意感觉。
“爹,你对萧照了解吗?”想到那个白发白须的身影,吴苇就皱起了眉。
“他是上任医谷谷主萧宁的亲生儿子,从小就神通先知,非常人。十岁时已名动天下,一身医术连他爹萧宁都自愧不如。至二十岁,接替了医谷谷主的位置,一直到现在。”林宽说起来平平淡淡,没有任何情绪上的起伏。
“啊,神童啊~~那他现在多大?怎么会白发白须还一身道士打扮?!”
“据说他是生来如此,所谓的先天不足。至于道士打扮也是因为他生下来就不哭不闹,完全不象个小孩子,后来冲慧道长见到他后,说他命相不凡,却与尘世不融。故让他从于门下学习道法,虽未真出家,但他自出现在人前就是一付道士打扮了。”
“这么牛X的一个人,又天天参道,竟然也会参加武林大会这种世俗聚会,好奇怪……”
林宽停了一会儿,转过脸来看着几乎又要睡着的吴苇的脸,声音慢慢沉沉地道:“不,这是他第一次参加武林大会。”
“诶?!”吴苇惊地一下瞪圆了眼睛,心里隐隐觉得不安,道:“他是对你们那天说的什么玉京岛的宝藏有兴趣?!”
林宽缓缓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但我感觉,他似乎对……苇苇你,更感兴趣。”
“呃……”吴苇虽然也有些感觉,虽然不是那种男女之间的兴趣。但来自现代的吴苇总觉得这个兴趣用在异性身上颇有些暧昧。此时也是尴尬了一下,才道:“可是,当初他遇见我感觉并不是刻意安排,为什么一见面之后就要给我这么多‘惊喜’呢?我自认也是平平凡凡一个人,并没什么可被人谋的。”
说到这里,吴苇心虚了一下,顿了顿才把话转回来道:“就算我是他们以为是玉京岛的弟子,他第一次遇见我的时候就完全可以把我抓起来问个明白,可是他没这么做,只留了个麻烦至极的玄木令在我身上,似乎就只是为了把我扯进麻烦里,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而且……”吴苇抬眼看着林宽,犹疑了一下,问道:“当初把我抓进牢房的是谁?爹怎么会被抓进去?应该不是官府的吧?”
这一回,一向面无表情的林宽突然露出了沉痛的表情,虽然只是很浅很浅一闪而逝,但还是让吴苇怔住。然后就听到林宽道:“确实不是官府的。这个人……苇苇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他不是常人能以理推断的人。苇苇就忘了那一段吧。我看十有八九他已经把你这个游戏都忘了。”
吴苇张了张嘴。虽然吴苇也觉得那个把自己抓进牢里的人八成是把自己忘了,不然不会根本不提审自己,还好吃好喝。但是,连林宽这样长年生活在黑暗中的人都觉得对方非人类,那这个人肯定变态地远不是自己能够接受的了。
“可是,我看当初你受的刑……呃,”吴苇不知该怎么说:“也很普通,并不是残忍到极点的刑罚啊。”
林宽瞪了吴苇一眼,道:“我只是说他行事非常人能以理推断,并没说他是酷吏!酷吏那种小孩子都会玩的把戏哪里是他屑于玩的事?他真要玩,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
好吧,这个人看来虽然变态,也是个有品味的变态。吴苇早过了为了标新立异而愿意把自己往变态里推的年纪。自己虽然从生理上……算不得正常人,但从心里上却是完完全全的正常人。从黑暗值到血腥忍受度都是普通人的水平。而且并不想领教任何超出底线的事。哪个世界都有变态,这个世界有个“那个人”,也并不稀奇。只不过,听林宽如此说之后,吴苇立刻就消去了要刨根问底的意思。
“那,我还是想问萧照,他到底想对我做什么?爹与他同行这么久,可知道一星半点?”
林宽摇摇头,道:“看他虽然处处针对你,却又并不会真的出手伤你,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