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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沉默中,足足狂奔了一个时辰,竟然还是草地鲜花微风。萧照猛地停下来,一抬手,把吴苇放了下来,微微喘气,对着后面也跟着急刹车的两人道:“有问题,这玉京岛没有这么大。更何况那些山村与灵山还占了一大部分。我们遇到阵法了。很可能在原地转圈。”
迟未明与林宽均有些气虚,一个受了伤,一个精神有些受创,此时远没有背着吴苇狂奔一个时辰地萧照精神好。
“正是,这样下去,别说丑时,就是明日丑时我们也到达不了神庙了。”迟未明皱眉看着还在远处的神庙与祭坛,有些忧虑道。
“最主要是没有食物,也没有水。”林宽看了眼吴苇。
“是啊,我们倒没什么。苇苇既没有武功身体也不好,从昨夜到现在,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了。”萧照看了眼吴苇有些干曝的嘴皮,道。
“那个,要不让爹陪着我,你和未明先在前面探路吧。找到地方再回来找我们好了。”说着,吴苇向林宽伸出了手。林宽微微一笑,就要接过。
“不行!”萧照一把把吴苇的手打掉,道:“只有我一人就算找到宝藏也毫无意义。你难道忘了我的话?!”
吴苇一愣,笑了一下,无奈顺从。
萧照此言一出,迟未明与林宽齐齐变色。吴苇只是想起来萧照初时所言,他来这个世界就是来寻自己的,寻到了自己要离开恐怕也得自己在场在可以。所以才顺从。可看在迟未明与林宽眼里却完全成了另一回事,怎么听都觉得这是二人在某个其它人不知的情况下私订的情话,吴苇也难得地没有提出任何异议,更加确认了这个想法。
“苇苇,你是打算回去之前就给我找个妹夫吗?”迟未明的笑容有些难看。经过幻境之后,迟未明的心防在吴苇面前有些撑不住了,在她面前变得更加好懂了。
“妹夫?”吴苇失笑道:“哪来的笑话?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思想这些?迟未明,你真的是迟未明吗?”
“那你以为迟未明是什么样子?”迟未明没有答话,倒是萧照嘿嘿笑了起来,看了眼迟未明,反问道。
“应该……应该是老谋深算,泰山崩于前面色不变的那种人吧。”吴苇眨了眨眼,半天玩笑地给出了个这样的答案。谁叫迟未明有时候也爱逗自己玩呢,在大家都累了的时候,开个小玩笑不伤大雅的。
“你说的这应该是淳南王迟非墨吧?”萧照笑意更深,看着迟未明,问吴苇。
吴苇没发现迟未明的脸色一下煞白,还是笑眯眯地对萧照道:“真的也,你没说,我都没注意。其实迟未明跟他爹虽然表现形式不同,但本质上有很多相似之处呢。果然是父子来的。跟我这个冒牌的一点都不一样。嘿……”
吴苇还没笑完,突然被一声狂吼打断,吓了一跳,转过头就看见迟未明血红着眼,瞪住天空狂叫。吴苇本能地往后一缩,这种狂态,实在不象人类,倒象匹被困的狼,让人心惊。
“他,他,他这是怎……”
“你说错了,你与他是实打实的父女,我才是真正冒牌的!”迟未明猛地一顿,不再狂叫,低下头来,目光阴戾:“可为什么最后结果却是我象他,为什么?!”
声音不大,在这阳光下听起来却特别地吓人。
第6卷
第36章 到达神庙
迟未明的状态明显不对,吴苇吓呆了。倒是萧照只是皱了皱眉,小声对吴苇解释道:“幻境对他的心境有破坏,加强了他对某些事的敏感度。”
听了萧照的话,吴苇还是一头雾水,好一会儿,才说了一句:“其实就是心理受到伤害了?”
“也可以这么说。”萧照无奈点头:“心理控制能力变弱,他会做出他以前都不会做的事,苇苇你离他远点。”
看见吴苇退了两步,迟未明冷笑一声,趋步上前,道:“怎么?!我不是淳南王的儿子,不是你尊贵的哥哥,你就怕了?!”
“没……”
“那你躲什么躲?!”说着,迟未明就伸手要去拉,却被林宽从身后一下窜上前来挡住,冷冷道:“迟未明,你的身世你的人生你自去找应该负责的人!不要害及无辜!”
“无辜?!这世界有谁无辜?!”迟未明伸手握住刀柄,蓄势待发:“林宽,你也不要因为自己喜爱苇苇,就如此袒护!从她出身的那一刻起,她就注定了不可能无辜!她是迟非墨与程良霏的女儿,她怎么敢说自己无辜?!”
“所以你待如何?”萧照过来,向林宽示意,林宽按住他即将发作的手,萧照直视迟未明,一步一步紧逼着他,强迫他与自己对视,正色道:“你自己成不了迟非墨的儿子,就把怨气撒在苇苇身上?!因为迟非墨虐待你,你就要拿她的女儿来抵罪?你去年已经把她杀了还不够?!现在又想怎么样?杀了她?然后你就与迟非墨没关系了?然后你以前受的虐就不存在?!这一切关苇苇什么事?!而且,我不怕告诉你,迟非墨绝不是随便捡孤儿回家的人!你也绝不无辜!关于你的身世,迟未明,你一个男人。不能为自己负责吗?!”
一声接着一声的质问,迟未明本来已经升起地战意因为被压抑无法得到爆发,最后竟被一步一步地击退,有些踉跄地退后,被林宽死按着动不了,眼神在与萧照的对视中渐渐从狂乱变得软弱下来,握着刀柄的手也渐渐放松,到了最后。一再地摇头,道:“没有。我没有……”只是重复着这一句话,其实他自己恐怕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萧照给他喂了粒药,迟未明几乎是不用反应时间地立刻就昏迷了过去。萧照见此情景,轻轻舒了口气,向其余两人点点头,道:“没事了。”
“爹。你没事吧?”放倒了迟未明,吴苇有些担心地看向林宽。
林宽闻言看了眼似笑非笑看着自己的萧照,抿唇沉声道:“我没事,你放心。”
吴苇有些不放心地盯着林宽看了半天,见他确实与平时的模样没有区别,才慢慢放松下来。低头看了眼人事不知的迟未明,才有些惊讶地抬眼看着萧照道:“萧照。你这是催眠术吧?”
“也算不上。只是做引导暗示他而已。那些话都没什么关系,不过是引开他的注意力,不让他再在他受了伤的精神上纠缠。他现在有伤在身,精神不如从前那样坚定,这样地引导还是有一定作用的。”萧照看着昏迷过去地迟未明道:“如果是从前。我这种就真的叫把戏了。”
“哦?是吗?他真的不是迟非墨的儿子?!”
“诶……这不是重点好吧?他是不是跟你有什么关系?难道你还想和他……”萧照还想开玩笑,却听到林宽的声音。
“现在……怎么办?”林宽看着依旧遥远的神庙,道。
萧照也眯着眼看了看远方,突然笑了起来,道:“他们俩就麻烦你了。”说着,从袖中掏出一个布袋。再从布袋中掏出一团白线。递给吴苇。
吴苇非常纳闷地接过,道:“萧照。你随身带一团线做什么?”
“我自己做地手术线。还有针和刀。”说着,萧照微笑着从另一个布卷里掏出来给吴苇看,道:“我是医生,你忘了?”
“诶……哦。给我这个做什么?”吴苇举起线,问道。
萧照把线的一头在自己腰带上绑好,然后把线团重新交给吴苇,道:“我往前走,你慢慢给我放线。我如果拐弯,就会感觉到这个线上的拉力方向的改变,甚至会变松。如果,你在这里发生什么危 3ǔ。cōm险,或者发现我有什么危 3ǔ。cōm险就使劲拽两下绳,我自然会停下来,沿着线回来。如果没有问题,线放完了,你也一样,让我停下来,你们沿着线过来,我再往前走,我相信,一定会走到神庙的。”
吴苇试了试线绳的强度,应该还可以,于是把一头挽在自己手挽上,点头,让萧照先行。
没想到对付阵法还有这样的死办法。林宽也好奇地看了一眼,盯着萧照地背影发了会呆。没一会儿,很奇怪的,明明看着是一望无际的草地,可转眼萧照的背影就消失在阳光下。果然……是有问题的。吴苇严肃着脸慢慢调着松紧度放线,一点也不敢放松。
“萧大人果然是天纵奇才。”林宽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诶?这算什么天纵奇才?”吴苇愣了一下,笑了出来,靠在林宽身边,道:“爹,这是我们小时候玩迷宫时最容易地方法啊。爹你也太爱夸人了。”
“是吗?你们小时候都玩什么?迷宫……也可以玩的吗?”林宽享受着吴苇的依偎,问道。
吴苇一边放线,一边分神跟林宽说着那些小时候的事,林宽边听边点头,笑眯眯地,真象个父亲。
“你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