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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没有,你碰的都是男人!”似锦一时嘴快,脱口而出。
说出口都没有意识到那时她最不愿碰触的地带,倒是严挚一脸狐疑的询问:“我碰什么男人了?”
啊哦!!!
似锦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巴,顿时她脑袋一嗡,紧咬着唇瓣死活不肯在吐出一个字。
那一刹那,她恨不得咬破自己的舌头。
但转念一想,又想说混打岔的话题引到别处:“那周末你带我去哪里玩?”
严挚哪里是那么好打发的,见她刻意撇过话题,鼻子灵敏的嗅到一些他不为所知的东西,“似锦,你刚刚什么意思额?”
为什么,他似乎从似锦的眼中捕捉到了一闪而过的伤,难道是他眼花。
不行,这丫头是不是有事情瞒着他。
“什么什么意思啊?不懂你在说什么。”似锦打马虎眼的功夫一点都不高,一双手悬在她的腰际,她打落,然后离开他的身。
“你刚刚说我碰的都是男人,似锦宝贝儿,我发誓,我连小白兔都没弄过,我只能过一只小红龙,虽然说人兽那也是乱丨伦,但是我从来没有后悔迟疑过,你懂的。”严挚站起了跟着她后面走,双手再次将她圈在怀里,半玩笑半认真的说。
骗子!
明明就和锦白有一腿,还说只碰过她一个!
似锦想要掰开他钢铁般攻不可破的手,不是男女悬殊大,而是她压根就是半推半就。
一瞬间,她鼻子有些酸楚。
又有些释然,原因是这厮如今的注意力全部都在她身上,她也没发现他背着自己和锦白勾勾搭搭,所以她大人有大量不想旧事再提,男人都是爱面子的嘛。
捅破一层膜,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
但她越如此反常的安静,严挚越发疑心起来,仔细回想过往,这丫头对于他和男性靠近都异常敏感,她该不会………………?
她是真的反常啊,以她的性格,正常的反应应该是装彪贫嘴,而不是出奇安静,似乎在逃避什么。
“似锦,你该不会以为我,有特殊的爱好吧。”严挚想到自己的猜测,忽然噗嗤笑起来:“宝贝儿,你该不会以为我喜欢玩男宠吧?哈!想想也不可能,你脑袋瓜子怎么可能会冒出这种想法。算了,我不猜了,宝贝儿告诉我,我碰的都是男人】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人的欲望就是无上限的
似锦咬破牙齿都忍着不想和他谈论的话题,他居然嗤笑着说他猜测的想法荒唐。
那她这七年的逃离算什么呢?!
明明和锦白有一腿,明明养了三宫七十二院,还把她当傻瓜一样么?
她都不愿意提的事情,他还拿来当笑话似的讲,他这般做的意思是要向她证明他根本就没有碰过男人嘛,越是掩饰就越有鬼!
似锦平静无波的眼神里,闪过咬牙切齿的愤恨。
但是她却不是冲动的人,她转身,嬉笑,开口:
“呵呵,对哦,我真的以为你喜欢玩男宠了,怎么办?”她那语气是开玩笑的语气,带着股顽劣,面部表情好夸张。
严挚宠溺的捏捏她的鼻子:“胡思乱想,找打!”
似锦的顽劣是装的,他的语气却是真的好似和她在玩闹,甚至染着好笑的笑意轻斥:“你男人是那种人嘛,我一向洁身自好,再说,男人有什么好玩的,哪有女人好玩,你说是不是?”
他在她的身上乱摸,嘴角荡漾着邪恶的笑意。
“那你的意思,你喜欢被男人玩?”似锦似笑非笑的打落严挚邪恶的手。
“似锦,你越说越没边了。”严挚不悦的轻敲她的脑袋,深邃如潭的眼,噙着微微不悦的笑意,带着丝丝凉薄。
那是玩笑该适可而止的暗号。
偏偏某个女人,不知趣。
非但没有停止玩笑,反而一脸认真的盯着他薄而性感的唇,探索起来。
“我哪里说得没边嘛我。我还打算问,你到底是喜欢做攻,还是喜欢做受呢。挚,你能告诉我么?哈哈,我忽然很好奇。”
耳边传来凉飕飕的冷意。
但是憋了这么多年,她忽然真的不想继续装傻下去,既然话题被扯开,不如一次说清楚,他既然如今如此在意自己,似锦贪心的想要全部,他的身他的心。
人的欲望就是无上限的;
得不到的时候,哪怕远远看一眼也是知足的;得到的时候,就越来越想将他完完整整的占为己有。
更何况,以严挚的态度,自己远比锦白重要吧?
她想要战胜一个过气的锦白,她不认为是一件难以上青天的事情。
既然不难,她势必要挑战的。
只不过,一直缺少导火索。
就好比像虽然一战迟早要爆发,但也得有斐迪南大公遇刺身亡来作为导火索制造千载难逢的机会;对似锦来说,此时此刻也是绝佳的机会,不然过了这个村她就不见得有勇气去直面她不想知道的事情。
“无聊。”严挚留下一句无趣的话,转身回到自己的座椅上,不在看似锦。
似锦的笑容僵硬在脸上,有瞬间的尴尬,不过她握紧着拳头,下定决定,追问到底。
“怎么无聊,告诉我你是攻是受,很难么?”
司机踮起脚尖,半个屁股坐在办工作上,双脚腾空的摇晃着,双手往后一撑,然后盯着他的脸不曾移开。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严挚蹙着眉头,看着吊儿郎当的似锦,清了清嗓子,声线慵懒而带着更多的不悦,此刻觉得似锦有些不知趣了。
、你自己心知肚明在干嘛!
“你自己到一边玩,我要工作了。”
严挚这话说出来,似锦非但不离开,还将他随手要打开的文件抢过来,放得远远的,闹腾的不许他工作,非要问出个答案不可。
“你先告诉我,你是攻还是受。”
严挚的眸子深沉了几分,直接见她从办工作上拉下来,无奈的叹息。
“我是攻好了吧,专门攻你这个让人恨得痒痒的小红龙,现在满意了吧?”
“那锦白呢?”似锦听到这个话,心里暖和了一点,不然她不能让他避开话题。
严挚就是有本事,用这种无形的招数,化解即将飙升的危机,总让人莫名其妙的在愤怒和甜蜜之间徘徊。
严挚狐疑的看着她,“关小白什么事?哦……”
他露出一副了然的样子:“他也是攻,男人都是攻,专门压倒一种叫做女人的受。”
“你和锦白之间,你们两个在一起厮混的时候,是你上他,还是他上你?”
似锦话音刚落,严挚整个人的脸就沉了下来,妖孽的脸庞,浮现起又脑又羞的感觉。
仿佛受到了很大的侮辱,厉声呵斥:“似锦,玩笑适合而止!”
“谁和你开玩笑。”似锦不怕死的继续问:“挚,你跟我说实话,我不会怪你的,其实我早就知道了,你也无须和我隐瞒,只要你以后不乱来,我是不会追究以前的事情的,人年轻的时候难免误入歧途,只要你从今以后一直在正轨上不在偏移,我真的不会在意。”
“似锦,你在说什么?我隐瞒你什么了我?”
一个没把握分寸,音调拔得特比高。
传入似锦的耳朵里,就跟在吼她似的,她鼻子一酸,对吼:
“你凶什么凶,我在好好和你讲,你凶我做什么?”
“你和锦白那点破烂事,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七年前我就知道了,你还有什么好掩饰的,有一腿就有一腿,我都没有计较你还凶我,你在凶我,我就把这件事告诉妈妈,你看妈妈会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
似锦鼻子一吸。别和她比嗓门,她中气足着呢,她是不屑将他那点破烂事抖出去,好不拉!
“我和小白有一腿?哈哈,你想象力还真不是一般的丰富。”严挚毫不客气的哈哈大笑,虽然心里气得咬牙,脸上依旧止不住笑起来。
这个,真的是本世纪以来,他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你笑什么?你笑就能掩饰掉一切了吗?我告诉你,我都是亲眼所见的,你和锦白两个人在当房间里被我撞见,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许笑!不许在笑!”
“你还记不记得七年前,有一次我想色诱你,你说我年纪还小,结果第二天晚上你和锦白就背着我在房间里,赤身□□,那姿势,哼!简直不堪入目!”
“还有前段时间,我送瓣莲兰花到你办公室,你也是和锦白,两个人关在卧室里鬼鬼祟祟的,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里面走什么,我从窗外全部都看到了,他在帮你……帮你……哼,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你自己心知肚明在干嘛!”
、做了还不敢承认,孬种!
安静,过分的安静。
似锦把一直憋在心里的话全部吐出来之后,反而舒服了很多。
耳边呼啸一股凉风,严挚拧着眉看着她,她也直直的看着她。
严挚比她高,一个俯视一个样式,其实上似锦便输了一层,她不服气,拼命踮起脚尖想要削弱这种因为身高优势而营造出来的弱势气压。
她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