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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人生了半天闷气,她却看了半天帅哥,这个女人的心被野狗吃掉了是不是?
“你是不是故意气我的?”严挚走到她身边拿着遥控器,手指轻轻一动然后整个将遥控器砸到地上,电视屏幕上的蓝眼睛帅哥顿时化作一片黑色。
似锦无辜抬头:“我没有气你。”
“你当着我的面前别的男人,还不是故意气我?”严挚露出一个危险的眼眸。
“我看你似乎不想说话,我总得找点事情来做,不然那我怎么打发时间?”
似锦不甘示弱的回答她,心想这个男人真的无理取闹蛮不讲理,明明是他自己弄出一副生人莫近的气势,居然还反过来指责她的不是,她以前怎么会喜欢这样的男人,她眼睛是不是长到脚底下去了?
严挚忽然觉得好无力,他闭了闭眼,一股脑儿将自己心里的哈说出来:“我不说话,是希望你哄哄我,不是让你趁机看别的帅哥!刚刚妈妈不是教你怎么哄男人了嘛?你就不能动动嘴皮子?”
“哦那对不起,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不知道你心里想着什么,但是话说回来,我为什么要去哄你呢?我没有做任何事情招惹你。”
似锦去捡起地上的遥控器,继续打开电视,然后悠悠然的看着电视。
她整个人随意的往沙发上一仰,没有再搭理严挚的意思,甚至还摆摆手,让他不要挡在自己的面前。
、谁想过来安慰我呢?
严挚顿时杀气尽显,满含怒意的转身,轰的一拳打在大大的液晶屏幕前。
顿时哗啦啦的碎片伴随着嗤嗤的电流声,吓得似锦全身猛地一跳。
“你有毛病啊?”似锦破口大骂。
严挚转身,眉目巨黑的看着似锦,紧抿着唇,半响才吐出一句:“我就爱砸怎么样?”
“神经病!”似锦低骂一句。
“你说谁神经病,你有本事再说一遍?”严挚双眼愠怒的看着似锦。
“我说你神经病,这里除了我们俩难道还有其他人?”她高昂着头,默默为电视屏幕默哀三秒,然后站起来:“我说你说你就说你!”
“平平碰碰……”
茶几上的水杯、水果托盘、烟灰缸一下子全被那个气势汹汹的男人扫下地。
似锦这个时候的心情相当的不爽,她想这男人肯定是更年期提前来了,听说男人每个月也有那么几天,情绪特别的暴躁,行为怪异让人不堪忍受。
他越气,她就越无所谓的坐直,端端正正的看他。
忽然发现自己坐在沙发上只能用仰视的视角,她一个不甘心,嗖的站起来,直接站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危险又无理取闹的男人。
她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严挚:“你砸啊,继续砸啊,反正心疼得又不是我,我连这里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你全部砸完好了,我正好做个现场见证人,你就是个破坏狂!”
她刚说完,似锦已经跨着步子来到她的身边。
手腕传来一道力道极大的手劲,灼热的温度从他的手掌传递到她的手腕,似锦惊恐的看着那个想要碾碎她手腕的男人,抬脚想踢。
没想到严挚的动作更快,一把扯着她的脚将她整个人放倒,按在沙发上。
似锦哇哇大叫:“你一个男人,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你算什么本事,快放开我,放开我!!”
“我不许你忘记我,不许你忘记我!”严挚按着她,整个人扑上来,强势霸道的盖着她的唇瓣,犹如野兽般的粗鲁力道,心里把她恨得痒痒的。
他无法忍受似锦把他彻底忘记的事实;之前的容忍兵临爆发的边缘,他多想看到似锦如同往日一样,调皮叫他挚贱丨人也好;甜言叫他小挚挚也好……
可是如今这一切都好难,她从来不会这般让他抓不住,仿佛隔了十万八千里的距离,他怎么奔跑也无法让他们心连心。
“唔唔……唔唔……”似锦双手在空中乱舞,嘴巴怎么也抽不开。
她双眼挣得大大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严挚,所有的愤怒恶语全部化作唔唔声被卡在喉咙口。
似锦攥了攥拳头,愤怒得狠狠一咬牙。
“啊!”严挚的舌头,忽然受到重重的伤,似锦就在这个节骨眼,狠狠的一脚将他踹飞:
然后噼里啪啦说了一肚子话:
“再对我动手动脚我咬死你!之前你对我还很安分守己,我才信任你,可是你现在太让我失望了!如果因为我失忆你不高兴,那我也没有办法,我自己还茫然呢,谁想过来安慰我呢?
、似锦,你和哥哥吵架啊?
“我对你们一点印象都没有,但是我还跟着你见了这么多陌生人,贴着脸想让每一个可能和我有关的人开心,我觉得我真的是个善解人意通情达理心胸宽广的女孩子了,而你还如此的小心眼,你连我这个女孩子都不如!”
“我告诉你,不要以为我是吃素的!不要以为我失忆了你就能对我乱发脾气,我似锦不吃这一套,我没有任何对不起你的地方,你别想让我对你有一丝一毫的内疚!”
“我失忆把你忘记,那完全不是由我控制的,不要是因为这个发火,我鄙视死你!那也足以说明,之前的我真的太没眼光,怎么找到这样一个不能同甘共苦,还在我最需要人的时候对我大呼小叫,动手动脚,砸东西泄愤的男人?”
似锦越说越气愤,恨恨的看着被她踢到在地上的男人,指着他的鼻子继续骂:“你在如此无理取闹,小心眼的话,我不管我们以前是什么关系,从今天起我们一拍两散,我不要你了!”
严挚忍着舌头的疼痛,张合了两下唇瓣:“你说什么?”
“我!踹!你!”似锦高傲一抬手,点在他的鼻子上,犹如女王般俯视着严挚:“听见没有,再对我不敬,我就踹你!”
似锦说完一段长长的话,将心酸压在心底,面上风轻云淡的笑笑。
只有她自己知道,从醒过来到现在,对面一片空白的大脑,她到底有多惶恐,她装作二百五无所谓就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么?
记不起以前的事情能怪她么?
她有什么错,就得平白无故接受他的怒意,他不高兴她就去贴着脸去哄,那她自己迷茫无措又有谁来安慰她?
“你!再!说!一!遍!”严挚没动,冷冷的出口,一个字一个字,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字。
“我!踹!你!”似锦凑近,也一个字一个字,轻轻的从嘴巴里飘出来,看似没有力道,却犹如一把锋利的刀,直擦严挚的胸口。
不喊疼,不一定没有伤口。
二十几年,他的宝贝似锦儿从来不会对他说这样的话,眼前犹如母鸡般嚣张的女孩,真的是自己的似锦么?
不是,他的似锦虽然彪,却从来不会像她这般,像只全身沾满刺的刺猬。
严挚真想……真想……
就在这个时候,心肝从楼上走下来,捂着嘴巴大哈欠,揉着蓬蓬松松的眼睛,喊了一句:“你们两个干嘛呀?这么大声,都把我给吵醒了。”
严挚没有回答,看着楼梯上站着的心肝,站起来直接气势汹汹的走了出去。
似锦一直强撑着的气势,在严挚离开客厅的那一瞬间,彻底消散。
她呼呼喘气的软瘫在沙发上,两眼茫然的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忽然鼻子一酸,眼泪急涌而出。
心肝走下楼,小心翼翼的掉过一地的玻璃碎片,然后慢慢移动到似锦的身边。
这才发现似锦居然哭了,轰!天是不是要塌下来了?
“似锦,你和哥哥吵架啊?他欺负你了?”心肝仿佛见了鬼的感觉,她从小到大,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哥哥和似锦吵架,有些破天荒的问:“你做了什么啊,居然能让哥哥对你发这么大的火?难道你偷人被抓了个现行?”
睡觉了哈。】
、你不会和我有仇吧?
严心肝充分发挥想象力,唯一能想到的原因,只有似锦给哥哥戴了绿帽子。
不然以哥哥那宠溺无边的一贯态度,不可能对似锦发火,又砸东西又吼得,他平时连重话都舍不得对似锦说。
似锦擦了擦眼泪,假装坚强的打量着严心肝,“你又是谁啊?”
她问完怕伤人,又解释:“你别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脑子里空空的什么都忘记了,我不是故意忘记你的,你不要因为我忘记你难过,也不要因为我忘记你而大发脾气,其实我比你更难过。好啦,我解释过了,现在,你自我介绍一下吧。”
“……”
严心肝像看怪物一样上上下下打量了似锦三秒钟,然后赶紧拿手去探似锦的额头,探过发现温度正常,她喃喃发问:“似锦你没有发烧啊,你怎么了哦,连我都不认识,我是心肝呀。”
“哦,我知道了,你是心肝是吧,嗯嗯,心肝。”似锦实在不想面对那么怪异的眼神,她小心翼翼的从躺着的姿势变成坐姿,然后再次看着似锦,认真的说了一遍:“你是心肝,我现在认识了。”
“……”心肝的脑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