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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脑子烧坏了?
似锦眨巴眨巴眼睛,自言自语的说:“这是你的办公室?那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明明就是我刚刚睡觉的地方。”
她瞧着眼前的色狼严挚,咬了咬唇瓣:“你不要说谎哦,这是我的家,不是你的办公室,你快出去。”
“似锦,别闹了,一点都不好玩。”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什么话也不说,转身去自己的办工作上坐下来,埋头处理工作。
可是才看了两份文件,又忍不住往沙发看过去,似锦依旧坐在沙发上,直直的打量着他。
他无奈的摇摇头,放下文件,收敛不悦问她:“饿不饿?”
似锦逞强着摇头。
“那渴不渴?”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似锦观察了严挚半天,除了最开始他手脚不安分之外,之后并没有对她做出任何越矩的事情,反而露出关心的语气,心下的警惕微微放下来。
、你才脑子烧坏了呢
而且他真的长得很漂亮,漂亮得她移不开眼,瞧他随随便便往软椅上一桌,优雅得就像英国中世纪的贵族,有一种贵气仿佛是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让人花痴不已。
严挚微微扯起一个危险的笑意,“你说我是谁?”
“我不知道。”似锦摇头:“我醒来就在这里,这是哪里?好奇怪,我怎么想不起来以前的事情,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记得自己叫似锦,其他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严挚氤氲开的笑容僵硬来脸上,眸中有一股慢慢升起的阴翳,不浅不淡的从眼里透露出来,落在似锦的身上,将似锦笼罩其中。
似锦在他无形的笼罩中,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她猛的站起来,打破那种无形的束缚,好半响才迈动步子,向里面的卧室走去,把一脸阴翳的严挚搁在当场。
严挚终于察觉出异样,似锦瞧他的眼神,一贯浓浓的迷恋和痴情氤氲,然而今天她的眼底是那么的清澈,清澈得只带着一丝迷茫和探索。
后知后觉的心慌。
严挚起身跟着走进去,绕过卧室走到客厅,似锦开着电视双腿盘膝的坐着,像个小孩子一样拿着一个相框认认真真的研究。
严挚轻步走到她的面前,眸光略过相框,那是在玻璃桥上两人的合影。
似锦抬头,手指着相框里两人脸贴着脸的亲密照,她的脸色泛起了红晕,盯着他瞧了一会才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啊?”
看着相框里面,似乎很亲密,为什么她一点都想不起来。
“还闹?”严挚眸光微黯,从她的手里抽回相框放回原位,然后盯着她说:“去换一套衣服,午餐我们出去吃。七天没吃饭还说不饿?”
“你还没有告诉我我们是什么关系,看着很像情侣或者……”似锦咬咬牙,“难道我们是夫妻,我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为什么我的脑子空荡荡的,你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似锦下意识的紧攥着自己的睡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严挚:“我什么都记不起来。”
那种感觉很不好,一个不知道过去的人,心里很迷茫和无措,她就像个好奇宝宝,对自己的过去充满了好奇,却无处探索。
严挚皱着眉头扫过她那副迷茫的样子,她的声音也充满了迷茫,在静谧的客厅里异常清晰,严挚的目光扫过她攥着睡衣的手,心里有些迟疑……
他缓缓的蹲下来,伸出手,想去探她的额头,似锦下意识的缩头。
“我看看你是不是发烧,把脑子烧坏了。”
“你才脑子烧坏了呢,你全家都脑子烧坏了!”
似锦嘟着嘴巴,严挚噗一声,强势的圈着她不容她反抗,然后拿手轻刮她的鼻子:“还装,再装我打你屁股!”
“谁装啊?”似锦用力推推不开,气愤得一脚狠狠剁在严挚的脚上。
她穿着拖鞋、严挚穿着皮鞋,力量悬殊可想而吃,没讨着便宜。
、你真的是我男人?
似锦气不过大嚷:“男人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就欺负我力气没你大,你放开我!你先说你是谁,和我是什么关系,你快放开我,大色魔,再抱我我就和你不客气了!!!!”
该死的坏丫头,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
他紧抱着她,耳边就是她的声音,他听得一清二楚,可是他就是不愿意承认她的异样,只当她在恶作剧逗着他玩,心里的预感越来越不好。
别告诉他,各种言情小说里用烂的狗血剧情,会发生在他的女人身上,如果是那样,他非掐死似锦不可,睡七天就把敢把他给忘记,他还不活剥了她!
似锦挣扎,严挚最终放开她。
他修长的手指转而捏住她完美的下颚,抬起她的看,目光与她对视,居高临下的看着似锦。
那眼神好辣,似锦慌乱的想要避开,迅速的眨眨眼,逃不掉就垂下眼帘,逃避那灼人的目光。
“似锦宝贝儿,我是你男人,这样够不够?”严挚有些无力的出口。
这么多年,严挚第一次发现,他又看到了他将似锦从实验基地救出来那一刻她的眼神,她没有说谎,她的眼神就解释了一些,她不记得他,眼中只有探究。
这丫头怎么了?
“你真的是我男人?为什么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似锦的脸上泛起了晕红,视线垂落定格在他性感的唇线上,浅浅红红的,不知道凑上去啄一口,会是什么味道……怎么办,她忽然很想尝一口。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似锦见严挚很认真很严肃的点头之后,色由心生的眨眨眼,指了指他的唇瓣:“如果你真的是我男人,那你能不能让我亲一口?”
“……”
严挚眉间冒火,可是瞧着她色迷迷的眼睛,严挚想也没想,一低头,狠狠的噙住那抹樱哄润泽的唇瓣。
只是片刻之后,心头萦绕上一股郁气,那丫头又毫无感情的吸他的口水!
软挼懦懦的舌头,探进他的嘴巴里,带着熟悉的味道,专注的吸允他的口水,那是小时候的似锦才会干的事情,他有一种悲凉从心底涌出,怎么办,这丫头真的不正常,他想自我欺骗,却越来越觉得无力。
顿时他仿佛发了狠,一把托着似锦的头,暴力的反守为攻,狠狠的吸允她的唇瓣,犹如沙漠中饥渴的旅人,一头扎进了绿洲的甘泉里,恨不得将整个甘泉全部吞下……只可惜没有享受多久,不甘被占据主动权的似锦,再次分心,去扫他的口腔,甚至沿着他的牙龈横扫而去!
这丫头,陌生到,接吻都不专心了!!可恶!!!
可恶到,他很想重重的咬她,偏偏她的唇瓣那么柔软,那么调皮的在他的嘴里作怪,让他刚升起的狠心,还没有高升到足以行动就被她软到打回原形。
到最后,他只能无奈的任由她去吸他的口水,而完全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似锦玩够了,抽回自己的唇瓣,然后擦擦嘴,露出小孩子得到糖果的满意笑容:
、我真怀疑你把我拐弯了哦
似锦玩够了,抽回自己的唇瓣,然后擦擦嘴,露出小孩子得到糖果的满意笑容:“味道真好,你应该是我男人,有照片为证,你的嘴巴也好吃,我暂且相信你啦。”
她说着,在他脸上浅浅的吧唧一口,然后对着他明晃晃的笑起来。
那么甜美满足的笑容,将这个在商场上狠辣的男人,完全的弃甲归田。
严挚回到办公室的时候,一拳狠狠的瞧在墙面上,心里异常不是滋味。
这算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严挚懊恼的抓着电话,拨通罡叔的电话,跟他描述似锦的状况,电话那头的罡叔听完他的讲述,同样一头雾水。
“严少,您别急,要不还是把似锦带回来吧,这样也方便观察;或者你先找几个似锦以前熟悉的人,看看她记不记得;我的建议,还是回到西班牙,让我和你舞姨跟踪观察。”
严挚啪的合上手机。
说的也是,他每次有事第一个求助的就是罡叔、可是罡叔也不可能知道似锦的状况,她根本就是个异类,随时都可能冒出雷人的状况来折腾他,她从来就是一只不好养的稀有动物。
严挚坐在软椅上,拨通秘书的内线。
“去对面的丘丘时装精品店,把店长给我请过来。”他说着两句又改变了主意:“算了,给我把一切档期空出来,再通知机场准备,我要去西班牙。”
似锦的特殊性,他不想让外人知道。
跟伺候祖宗似的哄着她吃过午餐,严挚直接牵着她去了机场。
似锦即便忘记了他,也不是个变扭的人,一向蛮不讲理随心所欲。
如今是,她吃他豆腐的性子没变,他过于亲密就会遭到暴力攻击,严挚真想掐死总出状况的似锦,可是不得不承认,面对似锦,他就是个心软的男人,他坚如铁石的心,在似锦的面前,硬不起来,想怪她,偏偏找不出理由,心里总是有个声音在帮她解释:她也不想,别怪她。
真的越来越深刻的体会到中国的一句老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