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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整个人怒意横生,又心疼到难以附加的抱着似锦,消失在PUB里。
、小李子是没有,严贱贱,有!
“也没那么严重,就是刺破一点皮啦。”似锦依偎在严挚的怀里,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瞧着他紧张的神色,心里微微泛着甜蜜。
“出血了都不叫严重,那什么叫做严重?”
严挚的眸子转而幽暗,抱着她坐电梯扶摇直下,很快开着自己的车直接飞飙到医院,兴师动众的将锦白连夜叫到医院给她处理伤口,生怕有什么玻璃碎星子刺进肉里没有检查出来。
“没事,你大惊小怪的把我从被窝里叫出来干嘛?随便叫个护士都能处理。”
锦白昨夜通宵看世界杯,睡得迷迷糊糊被一个电话从被窝里叫出来,他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顿时觉得严挚越来越大材小用。
严挚黑着脸,在锦白给似锦处理伤口的时候,一直站在旁边揪着心。
“似锦的事,那是小事吗?!叫你来你就来,哪里那么多废话!”
似锦的事,芝麻绿豆都会被无限放大,何况如今被玻璃碎片刺伤了脚底板,那是小事吗?一般的小护士,怎么可以处理得了!
锦白懒得搭理,在严挚刀子般锐利的眼神下,“认认真真”的给她涂抹消炎药,处理伤口,很快包扎好。
严挚瞧着就觉得锦白在敷衍了事。
整个人在一旁异常不满,提醒道:“要不要打破伤风针,你给她注射一只。”
“挚,你别故意折腾我。这是谁是医生啊,要听医生的话,小白才是专业的嘛。”似锦听严挚说要打破伤风针,受不了的选择有利于自己的阵营,和锦白统一了战线。
“终于有人慧眼识珠了。”锦白破有点找到知音的感觉,包扎好之后摆摆手:“好了,我继续回去睡觉,你们随意,记得这两天别沾水。”
他说着不等严挚出招就溜之大吉,留下严挚拿着似锦一副毫无办法的表情,苦口婆心:“应该要打破伤风针,这样才保险。”
“你就是故意想折腾我,不打!听小白的没错!”
严挚因为她这句话,紧拧着眉,若有所思:小白越来越不无法无天,赶明儿我好好教训一下。完全不把他的话放在眼里,那厮就是欠教训!这样下去还了得!
他沉思片刻,又道:“我觉得,还是得打破伤风针。”
“严挚!你是医生吗?!”似锦发飙,趾高气昂的指着地下:“蹲下来!”
“喳!”他打算伸手抱她离开,似锦却嚣张的让他蹲下,他做了个慈溪身边小李子最谄媚的动作逗她开心,搞怪的蹲在她的面前。
似锦拿手敲一下他的头,顺势趴在他的肩膀上,咧嘴笑了。
玩性大起的配合一句:“起步,走!”
想着家里的低气压气氛,两人没有回家,而是驱车去了一间海边的小别墅。
刚进去似锦就被扒了个精光,严挚嬉皮笑脸的抱着她一路向房间走,一路将从她身上扯下来的衣服随地扔,嘴里还谄媚的说:“老佛爷,今晚翻我的牌不?”
“小李子连那玩意都没有,不翻不翻,去外面给我寻个小白脸来伺候我。”似锦打趣斗嘴的摇头,忽然觉得拖着他的力量一松,她吓得赶紧搂住他的脖子,心有余悸的呼呼,好险啊!
“小李子是没有,严贱贱,有!”他皮笑肉不笑的强势吻她:“我让你看看,我的那玩意,有多强!”
睡觉睡觉,似锦和小挚挚要睡觉啦,晚安。】
、似锦……我委屈!
两人斗斗小嘴回到卧室的时候,已然全部变成了光溜溜的两条游鱼。
似锦大腿并拢,笑嘻嘻不让他得逞:“要先伺候老佛爷洗澡的。”
“伺候完再洗!”
严挚把她丢到床丨上,直接压上去,有些事情上,他严挚说一不二,要是如同平时般事事依着她做主,他会没有动力了哦。
他笑得狡黠,用吃人的眼光打量着似锦白里透红的肌肤,咽了咽口水说:“似锦……我真后悔……”
似锦傻傻的盯着他吃人的眼光,像个好奇的小孩子,问他:“后悔什么?”
“后悔没有早个十年八年就吃掉你……”害得他白白守了这么多年活寡,严挚说着一口堵住了她红润的唇瓣。
真的,如果不是似锦胡作非为,他真的不敢踏出那一步。
严挚不敢想象,倘若那样,他还得继续守多少年活寡,“似锦……你得喂饱我……我委屈……”
似锦听得莫名其妙,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双腿攀着他的腰际,嘴里发出了嗯嗯的声音。
听不懂她也不细究,她就是天生的乐天派。不然怎么都说女人缺根筋比较幸福呢?
嘿嘿,是吧?
严挚觉得自己要从似锦身上找回这么多年的委屈,他要连本带利的讨要回来。
逐翻个身,将她翻到自己的上面,捧着她的头,在她的颈窝边细细的厮磨,吸丨允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耳边传来似锦软软糯糯的嗯唔声,就像是伴奏,传入他的耳中,让他越发的兽丨性大发起来。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哪个女子,能够让他经年的留恋,真的,唯似锦是也!
“啊……”
忽然一个异物刺入,似锦浑身轻颤着叫出声,严挚听着她那如同伴奏的声音,嘴角微微一勾,兴致更高起来。
刚进去太紧,他忍不住也低低的沉吟了一声。
“似锦……去绝美山湖花谷间……去我们的秘密基地……”严挚急匆匆的冲进去,进去之后却不急于动,反而细细的吻起她来,势要做足前戏,让他的似锦宝贝每次都体会到最极致的享受,而不是他一个人的享乐。
似锦一个媚眼飞过来,却摇头不想去。
“似锦……乖嘛……这里没有发挥的空间……”严挚吻着她连连厮磨逼她应,似锦自从那晚偷鸡不成蚀把米之后,行周公之礼的时候就再也不去她的秘密基地。
这妮子心里有阴影呢。
严挚含着她胸前的小红豆,舌尖轻舔一下,似锦就仿佛全身触电般,荡起一波一波的轻颤……
“宝贝儿,似锦宝贝儿……”
似锦依旧不依,他就重重的吸允一口,颤得似锦整个后背都冒起了薄薄的香汗。
“唔……我……我依……”
似锦抗拒不了那股让她全身发软的电流,连连求饶的驱动意念,瞬间两人就从卧室转移到青山、蓝天、白云、绿地、花海、湖水、瀑布勾勒出来的绝美山湖花谷间。
严挚来不及滚到花床丨上,就迫不及待的在草地上一个浅出、深进!
“似锦……你看像不像……打野战?”那厮笑得特邪恶。
、你到底委屈什么嘛?
似锦的脸颊更加绯红起来,难耐的扭动的腰肢,无意识的张合着小嘴呻吟,“挚……轻……”
“刚开始你就会提要求额,呵?”严挚笑着特痞。
愉快的抱着她飞上花床,然后亲亲她的头发,压着她的腰,猛力的弄起来,以前这小妞欲求不满的小脸总是浮现在眼前,他勾着坏笑最爱看她逐渐迷离的过程。
“似锦,似锦,我疼你哈……”
似锦听到他的话,恨不得拿唾沫喷他,可是身体却服服帖帖的任由他折腾全然无力,她如同猫咪一样哼着,在他身上又磨又蹭的求饶:“唔……挚……轻点……轻……”
偏偏,她越是求饶,他就越发凶丨猛,好像逼着她的连连呻吟求饶,才肯罢休。
“呜呜……挚……挚……”娇滴滴的声音听得严挚一阵酥麻,下身的感觉更加强烈,他只想狠狠的蹂躏她,狠狠的连本带利,将自己多年的委屈,一股脑儿的讨回来。
“我疼你呀,乖哈……”那贱丨人的话就在耳侧。
“呜呜,挚,轻……重……重点……不会……轻点……”某女一阵一阵的犯颤,到了最后,完全的语言不清起来。
身体的酥麻感如海浪般,一波推着一波,那厮却哈哈坏笑的越来卖力的乐道:“宝贝儿,我现在重不重……这样够不够……这样呢……宝贝似锦儿,我的那玩意,到底厉不厉害啊?你给评价一下哈……”
“啊……厉……厉害……”呜呜,这个贱丨人,居然在这个时候,还问她厉不厉害,他是故意的!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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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居然不在海边小别墅里面,而是在飞机上,飞机穿梭在云层里,有一点步入云端仙境的感觉。
她微微勾了勾唇瓣,发现自己的身体被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抱着。
微微动一动身体,耳边即可传来天籁般的声音:“醒了?”
“嗯。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回A市么?”睡意朦胧中,似锦缓缓的松动松动身体,发现自己浑身就像散架了一下。
想必都是严挚那贱丨人昨晚兽性大丨发害的,她微微愠怒的拿手拧他腰上的肉肉,嘴边还抱怨的嘀咕:“大禽丨兽,你每次都说话不算数。”
昨晚她哭哭啼啼哀求着,他答应自己只做三次,结果却累了她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