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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一个胸膛,可以为你遮风挡雨,作为你唯一的港湾。
“严挚,答应我,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可以学颜泽,好不好?”
“床事不专心,提别的男人的名字,看来我不狠狠收拾你无法竖立我的威信。”严挚找到她耳垂最敏感的地方,狠狠一吸,似锦的全身,就跟通了一股小型电流,触电般浑身轻颤起来。
她抓着严挚欲剥掉她小内内的手,心微微发颤:“我还是怕,你答应我,好不好?”
“屡教不改,看来你是想被我狠狠收拾呵。”严挚才没功夫,在这个时刻提煞风景的事情,颜泽那厮忒不是个东西,一而再让他恨得摩拳擦掌。
“唔啊……挚,我真怕疼,不要好不好?”
似锦回想那一夜,心有余悸的不肯就范。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宝贝,不怕,我疼你……”严挚一口堵住她聒噪的唇瓣,越来越沉的夜里,伴随着海浪冲击沙滩的沙沙声,这一片海域,春光无限旖旎……
似锦不信,那晚,他也说,他疼她,结果他真的让她疼了整整一夜,心有余悸到现在。
、似锦,IK zie u graag
今晚他也说他疼她,结果……
确实没有那天晚上疼,严挚给了她今生第一次感觉做女人很幸福的体验。
情欲之后的脸颊,在月光下,淡淡的绯红未褪,严挚专注的盯着她依旧迷离的眼,慢条斯理的笑吻她:“宝贝儿,我们去海里,纵情个痛快,怎么样?”
“什么?”似锦不解的盯着他,他微微翘起的眼角,带着致命的蛊惑,朦朦胧胧更显邪魅,似锦瞧着移不开眼。
严挚却长臂一挥,拦腰将她抱起来,一步一步向海里走去。
他抱着她,她搂着他的脖子挂在他的身上,热吻再次不期然的撞击出火花。
他的吻依旧热情如火,似锦再次迷迷糊糊起来,仿佛跟随着他一起,在激情中燃烧生命。
两片唇瓣紧紧相吸的时候,是不是代表,他们的两颗心房,也紧紧相缠呢?
似锦想,她这一辈子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从出生那天开始,就被一个叫做严挚的妖孽给强行霸占去了吧,然后陪着他慢慢长大,以后慢慢变老……
她幸福的埋在他汗水不断下落的胸膛里,严挚却猛地抱着她,电光火石间,跳进了海水里,他搂着她游到了海水纵身处。
两个人,在静谧的夜里,前后追逐,你追我赶,依稀能听到,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高扬的笑声。
“似锦,Je t’aime;Je t’adore”
“什么意思?”
“不告诉你。”
“哼,那我不理你了。”
“似锦,CIDY! Jeg Elsker Dig ”
“什么意思嘛?”
“我就是不告诉你,叫你当初不好好学习。”
“哼,我不爱学习嘛。”
“似锦,IK zie u graag”
“不要在我面前说鸟语!”
“现在知道知识的重要性了吧,自己猜去,哈哈哈……”严挚说完,咕噜一声再次钻进水里,犹如游鱼般在海水里穿梭。
似锦追上,“挚,你告诉我嘛,到底是什么意思?”
“……”
笨蛋,我爱你!
**************
报纸上刊登了严挚和颜泽为了似锦空中激战的消息。不但报纸上,还有广播、电视,铺天盖地的消息遍布大街小巷。
似锦约了皇甫佳佳,两人坐在老旧的酒吧里吃着小点心,酒吧里人不多,清净而雅致,悠扬的音乐回荡在耳边。
坐在靠窗的位置,似锦吃着提拉米苏,没心没肺的看着远处向自己走来的皇甫佳佳笑。
皇甫佳佳走到她的面前,将报纸递到她的面前,然后坐在她的旁边睨她:“亏你还笑得出来,满城风雨,你都被妖魔化了,啧啧,我看着确实有点红颜祸水的资本。”
“佳佳姐,你和我哥是不是偷偷领了结婚证?我怎么瞧着你越来越八婆了?”
似锦随意的瞟了一眼报纸,看着报纸上一张她的近照,就是颜泽向她求婚当时的一个侧脸,距离不近,但足以认出是她本人。
她嘟着嘴巴坏笑:“这家报社估计要倒霉了。”
“已经倒霉了,一个小时前被挚哥哥给收购了,挚哥哥说报纸全部回收,换一张你们俩的照片,才允许投入世面。”
、让我看到你们幸福
皇甫佳佳点了一杯同样的提拉米苏,她们俩的口味差不多,才吃了一口,一股酸味从胃里不断的上涌,她捂着嘴巴干呕了好几口才克制住作呕的感觉。
似锦狐疑的在她脸上喵了两眼,忽然兴奋的问:“佳佳,你不会怀孕了吧?哈哈,我是不是要做姑姑了,偶也,好诶。”
“你别咒我行不行?”皇甫佳佳面带嗔笑的将话题转移到似锦的身上:“说说吧,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朝三暮四?挚哥哥和颜泽两个人,换做我也难以选择,哎怎么办,为什么好男人眼光都长到脚底下去了?”
“什么嘛,我哪里有那么差。”似锦嘬一口柠檬汁,不服气的嗤笑:“不过,他们的眼光还真是不赖。”
不论是她似锦,还是那个照片上的相以沫,哪个配不上他们俩?
皇甫佳佳看着似锦明晃晃的笑,在自己的眼前不断的放大,她转了转手中的果汁杯,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心里就觉得忒崇拜,忽然就想起自己看过的某句话,女孩子还是缺根筋好,那样比较幸福。
你瞧似锦,未婚夫为了她,到如今躺在医院里生死不卜,她却跟个没事人似的,每天依旧活的那么洒脱。
反观自己,从小就爱恋施罂,任劳任怨在他身边整整二十多年,到如今,连爱的能力都快丧失了。
她摸着自己的肚子,这个孩子来的真不是时候,她多想拿腹中的胎儿做筹码逼施罂结婚,可是越这般想她心里越唾弃自己,她又何尝不知道想要拿一个孩子留住从来就没有把你放在心上的男人,是一件多么可悲可耻可叹的事情。
“对啦,你约我出来干嘛呀。”似锦发现佳佳有点异样,凑近了细细观察她的脸,皇甫佳佳笑着推开她放大的脸,心中的伤逝一晃而过,转脸和她笑笑闹闹。
“似锦,帮我一个忙,明天早上八点,把这个交给你哥哥。”皇甫佳佳将一个看上去很普通的小盒子从包包里拿出来,推到似锦的面前。
“什么东西啊,你为什么不自己亲自给?”似锦拿在手里,感觉没什么重量,八卦的问她:“你和我哥闹变扭啦?”
“你交给他就行了。”皇甫佳佳粉饰太平的笑笑:“那天晚上你求我帮忙,今天是你还人情的时候。”
“到底是什么啊?佳佳,要是我哥哥欺负你,你一定要告诉我。”似锦狐疑的凝她。
“没,我就是想给他一个惊喜。自己不方便,婴怎么可能会欺负我。”皇甫佳佳面上轻松的笑过,转移话题又绕到似锦的身上。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就在酒吧里消磨了一个下午,五点的时候严挚开车将似锦接走了,皇甫佳佳看着绝尘而去的跑车,心里默默祈祷:
似锦,你和挚哥哥要一辈子都这么幸福下去,不管经历怎样的风雨,都不要放弃,不要退却,不要,像我!让我看到你们幸福,让我坚信,这个世界上,也有这样一个男人,就在下一个路口,等我。
、挚,我舍不得那样对你
“你和佳佳聊什么,聊一个下午?”
太阳出西天出来般,严挚开车的时候,居然问她话。
“女孩子的小秘密嘛。”似锦眨眨眼,拿着指甲油细细的涂抹,边涂抹边说:“佳佳说,男人在得到女人的身体之后就不再对女人死缠烂打,娶女人进门之后就觉得大局已定,就开始对女人之前的缺点不再容忍。她让我多享受享受恋爱的感觉。”
“这是什么歪道理。她自己都没有结过婚,你别听她瞎说。”严挚开车转过一个弯,皱着眉头深怕似锦信以为真的强调:“你看我爸对我妈,再看你爸对你妈,就知道,她一派胡言。”
“我也是这么回复她的,不过她又说那是妈妈聪明,让我也学妈妈聪明点。”
似锦涂满一手亮晶晶的指甲油,显摆的在严挚的眼前晃了晃:“你看,好不好看?”
“她怎么说的?”严挚稳稳的看着车,如有所思的问似锦。
似锦神秘兮兮的摇头,“你要知道这么多干嘛呀?”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不许别人教我女人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所有的东西,都得我亲自教。”
严挚蹙着眉头,似锦抬眸看了他一眼,亲昵的唤他的名字:“挚,我舍不得那样对你,你放心吧。”
佳佳说,不要轻易让男人得到,因为在男人的心里,得不到往往才是最好的,就算最后让他得到,过程也要曲折一点,让他知道得到你的不容易,那样他以后才会珍惜,像她的亲爸亲妈,像严挚的爸爸妈妈那样。
但是,她不敢苟同。
其实她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