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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吓坏了,严挚被她气得吐血了,吐血了啊,那么鲜红的一滩血,就从他的口里喷出来,那妖孽的身体一直是最棒的最棒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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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门口,似锦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看着小罡给严挚检查身体。
锦白听到严挚吐血的消息急奔而来,冲进房间还没有问病情,劈头盖脸就把似锦一顿臭骂:
“你都对他做了什么?居然把他气得吐血?”
“似锦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心啊,你病怏怏的时候他没日没夜的守着你、恨不得代替你受罪,你倒好,一醒过来就把他气得吐血,你要是不想他好你拿把刀痛痛快快的给他一刀,长痛不如短痛!”
“他要是有个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的!!!”
情敌发飙……
锦白好凶啊,似锦被骂的哑口无言,抿着嘴巴不敢说话,眼眶红红的盯着病床丨上昏迷不醒的妖孽。
心里瑟缩发抖……
锦白瞧她那副眩眩欲泪的样子,恨铁不成钢的转个身,走过去凑到爸爸的身边,语气关心至极:“老爸,挚怎么样了?他有胃病的,这几天我劝着他也不吃饭,是不是胃病犯了?”
“嗯,急火攻心,加上胃病犯了。”小罡检查完站在一旁给护士指点用药,然后皱着眉头问:“他怎么得的慢性胃炎?这病看着都好几年了!”
“早几年就落下了。”锦白咬牙切齿的看了似锦一眼:“他总是因为工作忘记了吃饭,最开始去A市那半年,吃惯了玉食的胃哪里经得起普通饭菜的折腾;而且他那个时候因为某个女人的离去,整个人像垮了一样,吃不下睡不着,还没日没夜的想着怎么出人头地。”
“那大半年,他晚上基本靠安眠药度夜;白天就一头扎进事业里,总是等到饿极了才随随便便的敷衍一下自己的胃;某一天终于出事了,胃溃疡。
被人发现的时候他的意志已经不清醒了,整个人像小孩子一样蜷缩着全身冒冷汗,昏迷中嘴里一直喃喃的:似锦,你为什么要走?
、某人居然把他气得急火攻心!
长期这么折腾,那胃能正常么?大半年就把胃给折腾坏了,这些年胃病一直不见好,得了慢性胃炎,后来我就不敢马虎了,到点就让秘书提醒他吃饭,有时候甚至亲自去监督,悉心疗养了几年,现在他胃病犯的次数少多了,可是前几天似锦半死不活的,我怎么劝他都食不下咽,他的身体又不是钢铁做的,他……”
锦白说道动容处,一个大男人居然哽咽得说不下去,然后回头狠瞪着似锦:“某人居然把他气得急火攻心!!!!”
“呜呜……呜呜……呜呜……”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以为他不回来找她,是心里根本不在意她;
她刚回到西班牙那段时间,也整天整天的不吃饭,整夜整夜睡不着觉的,她天天盯着魅世的飞机场,天天盼着他回来,证明在他的心中,自己比锦白重要。她等啊,日盼夜盼,等得花儿都谢了,也没有瞧见他的半个影子。
那个时候,她把心一横,没脸没皮的想回去找挚,害怕自己一走被锦白钻了空子,那么在挚的心里自己就更没地位了,那个时候她就想回到挚的身边。
可是爸爸不许她离开啊,不是亲爸爸,是挚的爸爸,严爸爸,他不许自己离开西班牙啊。
严爸爸跟她说,既然回来了就回到父母身边好好孝敬他们,不要回去找挚了。
严爸爸跟她说,挚需要磨练,自己呆在挚的身边只会让他玩物丧志,不思进取,整天抱着美人把自己当太子爷将来没出息,那样是害了挚。
严爸爸跟她说,她敢踏出巴塞罗那一步,以后就不认她做儿媳妇,所以她哪敢去找他啊;
严爸爸还跟她说,想去找挚必须等他有出息了之后。
她等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足足等了七年,然后严爸爸才解除了她的禁足令。
禁足令一解除,她就马不停蹄的飞奔去A市了嘛。
而且给自己鼓足了勇气,即便挚是GAY,即便挚心里装着锦白,她也要力挽狂澜,绝不轻言放弃!一定要把挚给抢回来!把他从弯的掰成直的!
呜呜,她怎么知道,原来挚这么想念她,胃病犯了脑子里还喃喃的唤着她的名字。
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嘛,难道同时爱着两个,他就真的男女通吃?难道他把心给自己,把身给锦白的,他的身心可以分开不成?
“呜呜……呜呜……呜呜……”
原来他在A市吃了那么多的苦!她听着好心疼,心疼的都要晕死过去了。
她只看到了他光鲜亮丽的一面,看见了成功之后站在胜利光环下的一面,却从来没有思考过,成功的背后,他付出了怎样的艰辛。
挚和她一样,从小就是天之骄子,锦衣玉食,与最优越的环境中长大,他何曾受过苦,真的难以想象他每天没日没夜扎在事业里,工作到废寝忘食的地步,需要怎样钢铁般的意志啊。
“呜呜……呜呜……呜呜……”
现在怎么办,他胃病犯了,还急火攻心,会不会死啊?
、你还哭,早干嘛去了?
现在怎么办,他胃病犯了,还急火攻心,会不会死啊?她不许挚死的,就算牺牲自己所有的能力,她也不许挚死的!他死了她怎么办?
“你还哭,早干嘛去了?”锦白走过来呵斥一声。
似锦呜呜的声音戛然而止,眼泪哗哗的往下掉,就是不敢发出一点声音,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瞧着谁都会为之动容。
偏偏那人是锦白,他一路瞧着严挚走过来,维护严挚的心太强,似锦那副模样自动被他无视。
颜泽刚被拉到另一个病房,涂了点擦伤的药水,走进来就看见锦白训词似锦,那副表情凶得他摩拳擦掌。
“你凶她做什么?”
颜泽像母鸡护小鸡似的,挡在似锦的面前,冷怒的看着锦白。
锦白挑了挑眉,瞧着一身青紫狼狈的严少,意味深长的眼神在两人间徘徊,仿佛嗅到什么猫腻:“你们两个都给我等着!”
他甩手回去照顾严挚,似锦推了推颜泽,不想他横插进来,“你走嘛,你走!”
“好了别哭,严挚那小子身体硬朗着呢,不会轻易挂掉的。”颜泽就是见不得似锦受委屈的样子,瞧着他心揪,不过他却用不正经的调子逗着她玩:“擦擦,你这副模样,让我恨不得将你拖到床丨上狠狠蹂躏,太挑战男人的眼球,快擦快擦,别让其他男人和我一样升起龌蹉心思。”
这话果然奏效。
似锦接过颜泽递过来的纸巾使劲擦,边擦还边认真的问:“真的么?我哭了你会满脑子坏心思?是不是男人都这样?”
那严挚会这样么?
她少有在严挚面前哭的,平常也就装装样子挤出几滴眼泪博那妖孽心疼,不过她知道严挚不喜欢女人哭鼻子的,她宁愿嘻嘻哈哈对他笑。
“那个男人是不是我不知道,别的男人肯定都满脑子精虫,所以快擦,喏。”颜泽似乎看出她的心思,苦笑一晃而过,继续哄着她开心。
似锦瞧见锦白不经意间甩过来的一眼,赶紧推了推颜泽:“你快走啦,等会挚醒了看见你又生气,他再吐血我和你别完。”
我倒宁愿你和我没完呢。
颜泽苦笑一声,面上强撑着笑脸,低头对为别的男人哭泣的似锦细语:“遵命,未婚妻大人!”
“你再叫,再叫!”似锦听到那三个字,伸出脚非要给他一剂飞毛腿,颜泽溜得快,转眼消失在了病房。
锦白回头看见似锦和别的男人似乎在打情骂俏,顿时小李飞刀又是一眼,似锦整个后背一凉,仿佛被抓奸在床般的不自在,赶紧灰溜溜的继续站在一旁。
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咬着唇瓣,就像做错事的小孩被老师罚站般,大气不敢出一个。
她从来没怕过什么人,今天却觉得锦白这情敌异常可怕。
锦白对她凶,她也没敢委屈,总觉得自己是理亏的,毕竟是自己把他的心上人给气得吐血,他凶自己两句也是情有可原。
这般一对比,就觉得差距来了,自己果然不比锦白细心。
、小挚挚你怎么不好好吃饭呢
也不知道那么“罚站”了多久,病房里来了一拨又一拨的人,严挚的爸爸妈妈、自己的爸爸妈妈、很多的长辈、还有同辈的公主少爷们。
这么一个上午,她的丰功伟绩就传开了。
严挚太子爷七年来第一次踏着故土,就被他一手宠到大的似锦给气得吐血,犯了胃病病怏怏的躺在床丨上。
反正消息不胫而走,她数不尽的丰功伟绩上又添了华丽丽的一笔。
似锦一直低着头,被锦白“罚着站”,一个人贴着墙角数手指头玩。
“你在这看着,我去去就来。”锦白一直守着严挚,这会儿不知道是尿急还是怎么滴,总算肯对似锦说上一句话,不过那语气只能用恶狠狠来形容。
仿佛还透着一股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