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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让他坐在这里耗时间,看着里外顽战几个小时,让似锦在门口看几个小时,等到她的脚全部废掉吗?
“听到没?现在,全部撤退!这里,我来毁!”严挚朝着雷裂怒吼。
“挚,我们也是,希望你好!”雷裂拍了拍严挚的肩膀,然后,对全体成员下命令:“飞机准备,全数撤退!五分钟内!”
、我要与帅哥共存亡!
黑幕主要成员,也下令,准备撤退。
短短五分钟,速度奇快,几十辆战斗机外加直升机,缓缓的着陆,大批的人登机。
只有似锦,她猛摇头:“我不走,我就要呆在这里,看着这里毁灭,不然我不走。”
严挚走到她离她二十米的地方。
“你还不信我?我亲自毁掉这里,你准备和这里一起被毁灭嘛?这地下买了数以万吨的炸药,你要和那些炸药一起上西天?”
“那你呢?小岛炸了你逃的逃不出去?你速度没有我快,等你说的什么摧毁系统启动,还有多少时间留给你逃亡?够不够你飞到安全地带?如果不够那我不能走,我的速度比你快,到时候我带你飞,那样比较保险。”似锦咬着唇瓣,坚决不走。
“30秒,够了!”严挚眯着眸子,心里偏偏又怒不起来。
似锦转动眼珠子:“30秒,你确定你没有问题?不行!我不走,我觉得有些玄乎,不安全,到时候你腿不快没跑掉被炸飞了我上哪去找个这么帅的男人?不行!我对帅哥没有抵抗力,我要与帅哥共存亡!”
她说着努努嘴,“没办法,你知道的,我很好色。”
她看着严挚,又紧了紧手中的枪:“你别瞪着我,瞪着我我也不会改变主意的,我就在这里等你,等会我们一起走,不然我就开枪!你不要以为我吓唬你,要是帅哥没了,活着也没意思!你同不同意?不同意我开枪了,我真开枪了!”
“我!同!意!”
飞机轰隆隆的声音越来越远,所有人全部撤退,最后只剩下似锦和严挚两个人。
一个临风而立的男子,一个强忍着双腿的剧痛坐在草地上的女子。
地下实验基地,经历过一场骚动之后又安静下来。
“怎么回事?”
“他们撤了,他们撤了!”
“没事了吗?”
“应该没事了吧。”
“阿门!差点以为他们要攻进来,感谢上帝……”
“轰——————”
“轰——————”
“轰——————”
“轰——————”
“……”
一阵一阵的地动山摇,一阵一阵的山摇地动……
“地震吗?”
“啊——————”
蘑菇云冲天而起,一股比一股巨大的蘑菇云,冲天而起,整个小岛,顷刻间,数以万吨的炸药被点燃,随后,就是一阵盖过一阵的爆炸声……
爆炸就是在深层的实验基地的底下开始炸开,残忍!真的残忍!
这是彻底的毁灭,连岛屿都不得幸免!
整座小岛,都在爆炸,以实验基地为中心,向四周扩散着爆炸开来,巨大的响声,就连他们居住的夏威夷酒店,都摇晃了几下,游客纷纷跑出客房,惊慌的大吼:“地震来了?地震来了?”
“快看那,那是什么?怎么那么多烟,那么多烟?”
“火山爆发了吗?是不是海底火山爆发了?快给地震局打电话!快问问是怎么回事?”
警报响!警报响!警报响!到处的警报都在响!
、小挚挚我错了,我回去跪搓衣板
夏威夷岛、茂宜岛、瓦胡岛、可爱岛、尼豪岛、莫洛凯岛、拉纳岛、卡霍奥拉韦岛全部都有震感,一浪高过一浪的海浪,向四处散去!
这些都不是飞机上的严挚考虑的,他此刻看着坐在她的面前,哇哇大叫喊疼的女人,他的双拳紧握着,他的唇紧紧的抿着,一言不发。
他就坐在她的面前,一言不发。
看着面前的女人,抓着他的手,在那哇哇大叫的喊疼。
军医在给她做临时止血急救,她的声音整个机舱的人都听得见。
“啊啊啊,轻点,你轻点,我疼死了,你碰到我的伤口了,你这个庸医,你别碰我,你别碰我!”
“你不会打麻醉嘛,你没有麻醉药吗?你给我注射一支,我丫的疼死了,你不是想要救我吧,你是想要谋杀我吧?”
“哇哇哇,好疼好疼好疼,你别碰我,我告诉你多少遍了别碰我的伤口!”
“呜呜呜呜呜呜呜……好疼好疼好疼……我要死了!我肯定要疼死了,这样某人就开心了吧,从此就没有麻烦了,他肯定现在打心眼里高兴,现在正巴不得我疼死,我就知道,我没爹疼没娘养的可怜虫,我疼死活该,我疼死活该,我知道某人现在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军医,你给我一针吧,我听说有一种安乐死的药剂,与其让人心里怨恨我,还不如这么结束掉我算了,呜呜呜……”
严挚一张阴沉的脸,终于有了点表情。
“谁巴不得你死了,谁心里怨恨你了?”
“是谁是心里清楚!”似锦喊了半天,那个一上飞机就阴沉着脸一声不吭坐在她面前的男人,终于吐出了第一句话。
然后,她又委屈了说了一句:“我疼,好疼……你安慰安慰我,好不好?”
严挚转个脸不看她。
似锦哭闹得更凶:“军医,给我一支安乐死的药剂吧,我就是不让人待见的,活活痛死还不如让我死得痛快一点,我好疼死了,你行行好。”
“你再乱说一句死字我就——”
“你就怎么样?你就安慰我么?”似锦的眼中挂着两行泪,没等他说完就突兀打断他的话,接了下去。
“你不是不怕疼吗?朝自己开枪的时候不是挺英勇的吗?哭什么!”严挚一肚子火憋在心里发不出来。
似锦吸吸鼻子,皱紧着眉头忍着痛。
低低懦懦的回他:“我那,不是一时,脑子进水了么。现在脑子清醒了,当然怕疼。”
她伸出一只手推了推他,他没反应;
她又戳了戳他的胸膛,他依旧没反应;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时候就是很脑残很二的,我那绝对是脑子进水了才开枪的。严挚我错了还不行么?你笑一个好不好?小挚挚我错了,我回去跪搓衣板,哦不,我跪电脑主板,你消消气,额?”
他依旧没反应,似锦示弱继续抓着他的手臂摇晃:
“你看我也遭到报应了,我现在双腿那么疼我遭到报应了都,你就消消气嘛,小挚挚,亲爱的小挚挚,挚挚挚挚……
、她的腿会不会有事?会不会废掉?
“你看我也遭到报应了,我现在双腿那么疼我遭到报应了都,你就消消气嘛,小挚挚,亲爱的小挚挚,挚挚挚挚……你就笑一个嘛,一笑解恩仇嘛,好不好嘛,挚心肝……心肝挚……笑一个嘛就笑一个嘛,就原谅我嘛,哎呀求求你了,男人怎么可以和女人一般见识呢,求求你了嘛……”
“怎么笑,你两条腿都变成了这样让我怎么笑得出来?你再胡说八道一句话我一个月不理你!”严挚厉声低吼过去。
似锦浑身一颤,规规矩矩的放开他的手,静坐着抿着唇皱着眉一声不敢再吭。
她的眼睛,小心翼翼的喵着严挚。
半响,才问:“那你,生不生我的气?你给我一颗定心丸,好不好么?”
“哼!”
严挚冷哼。
哼是什么意思?是生气,还不不生气了?
似锦纠结着半天,她冷汗直冒,小脸煞白煞白的,强撑着的力气能支撑到现在真的不容易,她想开口问他:“你哼,到底是不生气了还是生气嘛?”
可是话没说出来,忽然两眼一黑,昏了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似……似锦!”严挚这会儿彻底不淡定,整个人扑上来握住她的手,激动得大喊:“似锦!似锦!”
“她怎么样?”
偏头又问军医。
“失血过多,只是昏过去。”
“腿呢?”严挚吼。
军医战栗:“暂时还不清楚,需要去医院动手术取出子弹,现在最主要的是找一家医院,有医疗设施……”
“够了!废物!”
军医的话,咽了咽,换做其他人他都能当场把子弹给取出来,可是那女人是主子的心头肉,没有麻醉剂她疼起来有个三长两短他哪里担当得起,所以最好还是去医院,有最好的医疗设施,才能最大程度的保住她的双腿!”
严挚紧抱着似锦,忽然恼怒耳根太清净,没有之前她哭闹着顺耳!
可恶!太可恶!他真想将怀里的女人活活勒死算了!免得生来折磨他,折磨得他连发泄都无法发泄!
他心里有个声音想要咆哮,想要对所有逼着他毁掉实验基地的人动怒,偏偏他此时什么都做不了,来不及收拾乱糟糟的心情,一颗心却要紧悬在她的腿上,心,紧紧的揪着,无法抑制的恐惧感,充斥着他的大脑!
她的腿会不会有事?流了那么多的血,会不会废掉?
他的心,紧悬着,战栗着,颤抖着,哪里还有那个心情,去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