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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小到大都不算爱哭,,偏偏在床上就会丑态百出。或者说,他对自己在床上的一切表现都不满意──有抵触心理、放不开、手笨、吻技差、口活……简直完全不会,唯一的优点可能就是身材还ok,那个用来接受的地方长得还能入眼。
闻熙的技术实在太好,好到让他自卑,他没有立场去介意对方都是跟谁练出来的,因为当初是他甩了闻熙,到现在已经好多年,凭什麽闻熙就不能跟别人交往?闻熙肯吃他这根回头草,自己就已经中了大奖,不管这次他们能在一起多久,他都会想要尽力珍惜。
所以他对自己十分的不满意,他应该表现得更好才行。
这一个高潮来得太猛烈、太悠长,他被闻熙压在身体底下抖了好久,流下的眼泪多到把床单浸湿一块,等神智慢慢飘回脑际,他下意识用手掌去盖住那块湿迹。
闻熙忍不住发出一阵闷笑,觉得他的小动作可爱到爆,伸舌舔他眼角的泪迹,“太爽了才会哭?放心,生理反应而已,我不介意。”
嘴里说著温柔的话,手却不怎麽老实,挑起他射精过後变软的性器,“吃饱了就变得这麽乖,随我怎麽玩都软乎乎的。”
穆冬城恨不得把耳朵遮住,闻熙在床上说话真的很色,“别说了……”
“呵呵,害羞了?今天又玩纯情派?”闻熙微笑著舔一口他的鼻子,细细的汗液也已变冷。
心里再多的怕都被闻熙安抚,他现在只剩下羞耻和快乐的感觉,也想要主动一些,手径直伸进闻熙的内裤里。
那根硬到不行的家夥一被他碰到,闻熙就夸张的呻吟了一声,用火辣的眼神示意他继续。他滑低身体,做好心理建设伸舌舔了一口,试著慢慢往里吞。
闻熙赞许地摸著他的後脑,并不心急,对他笨拙的动作也并不挑剔,只是那根又粗又大,他含到一大半就觉得困难,吞吐个几次之後放开嘴向後平躺,把枕头垫在脑後,“来吧。”
闻熙起身跪坐在他上方,手扶著床栏把那根送进他嘴里。他尽力放松口腔和喉头,任对方整个往里插进去,闭著眼忍耐那种被侵入得太深而产生的抗拒感。
他口活本来就很烂,连这个程度的适应都不行的话,简直愧对刚才从对方身上得到的快感。如果有必要的话,他也愿意去舔遍闻熙身体所有的部位,礼尚往来……
不过闻熙显然并不需要他贡献太多,只在他嘴里享受了几分锺,就伸手去抽屉拿出套子递给他。
他吐出嘴里的那根,接过来观察了一下,好奇的眼神惹得闻熙发笑,“怎麽?玩纯情上瘾了?你不要说不会用。”
“呃……我当然会。”穆冬城倔强地回了个嘴,双手拿著它小心地往眼前那根的顶端套进,动作慢得像在折磨人。
“你故意的!”闻熙带著怒意地笑,拨开他手抢回自己下半身的控制权,用力抬起他双腿压在胸前,“看我不干死你!”
嘴上说得很凶,实干的动作却很温柔,闻熙先用手指探了探他尚还松软的穴口,顺便把他之前射出的东西送了些进去,迅速地戳刺搅动许多下,让润滑度足够容纳更粗大的家夥,才扶著那根缓缓插入。
23、禁不起(H)
又到了这个时候,穆冬城又一次睁开眼睛,他必须亲眼看著进入自己身体里的这个人是闻熙,才可以真正安心。
还是有那种很想打人的本能,但是他拼命压抑著,伸出双臂抱紧闻熙的脖子,把整张脸都贴在对方的脸上。闻熙很自然张开嘴吻他,伸入他口腔的舌头跟下面的频率相似,都那麽有力的一下又一下侵入他。
面对面地做了一会,闻熙拍拍他的腿,抽出去翻过他的身体,让他上半身趴在床上,自己跳下床站著从上往下插。他有一瞬间的僵硬,很想拒绝这个姿势,但想一想还是忍住了。不管怎样,他知道身後的这个人是闻熙就好,不会影响到什麽的,而且这样的姿势,他也没办法猛然打人,算起来是比较安全。
闻熙颇喜欢这个体位,干起来省力又尽兴,对0号而言也更轻松,更容易触到那个妙点。而且从这个角度,虽然能看到对方背上的旧疤,但视觉上比起正常光滑的背部别有一番刺激,把原始的肆虐欲都能挑起。
还有曾经在谁嘴里提过的那副好腰、那副好臀都能一览无余,光是看著自己粗壮的阳具在其间进出,心理上就能爽翻,每次重重插进去的时候,对方臀上肌肉充满动感的弹起,真是再享受也没有……
闻熙脑中闪过那些曾经让人愤怒的话,其实当时听到的时候,自己忍不住有意淫过吧,否则怎麽会气到失去控制,狠狠砸了那人渣一酒瓶?其实是在为自己还会对这男人想入非非而恼羞成怒?
这些念头瞬间出现又瞬间消失,闻熙此刻的脑神经支撑不了一秒以上的思考。“不管怎样,这男人现在是我的,想那麽多干嘛!”
闻熙摇摇头赶走杂念,血液只够下半身使用而已,再乱想就会影响到小弟的状态了。
所幸闻熙的那根小弟一向争气,短时间走神并没让它雄风减损,来一阵狂猛的操干就愈发神采奕奕了,而身下那副漂亮的躯体已经被快感挤逼得全身肌肉都绷紧。
穆冬城死死咬住枕头的一角,只在鼻间泄露出乱七八糟的嗯啊声,下面再次硬挺起来的部位在床单上磨擦得发痛,他不得不微微挺起腰向後靠,但这样也让闻熙进得更深更猛,他立刻又因为更强烈的快感腰力尽失,整个人软倒下去。
闻熙坏心地享受了一会这人被插到发狂的痴态,才伸手扶起他的腰来,伏身下去细细舔吻对方的後颈、耳侧,“自己摸一摸,都爽忘了?”
男人被耳侧湿暖的呼气撩得全身发颤,战战兢兢听话地去抚摸自己胀到发疼的肉茎,前端已经流出不少清透的液体来,但他只是碰了几下,就不敢再弄──那里已经是一碰就想射的状态,禁不起更多直接刺激了。
闻熙看他那个反应也知道是怎麽回事,低低地笑了一下,还继续用舌尖滑过他的脊椎,一点点舔吻那些灼热的汗水。空著的那只手抓住对方想要藏起的手指,再次探到男人不敢碰触的那根肉茎上,十根指头一起握住它,娴熟灵活的快速撸动。
穆冬城实在受不了,松开嘴里的枕头断断续续地叫,“不行……放手啊……嗯……唔……”
嘴里还在试著反抗,手上却是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他忍了又忍,还是猝不及防地喷了彼此一手。
闻熙对自己的性能力向来满意,让床伴先爽到是他的义务。当然,最好的体验是一起到,如果无法同步,那必须让对方先到。作为一个自信的1号,这是起码的基本功。
让对方先到一次,是床上礼仪以及“我真行”,让对方先到两次,那就是“他真淫荡”以及“我太行了”。
今晚显然属於第二种情况,他才刚刚开始爽,对方就已经爽到尽。虽然一开始他打算的就是这样,结果也确实让他自得,但明明是一起开跑,自己才刚热身,对手就投降两次,又让他觉得自己好像欺负了人,段数相差太多所以胜之不武。
看著穆冬城瘫软在床上喘息的样子,好像一根手指都再抬不起来,他凑过去欣赏那一脸高潮到过剩的表情,还想欺负得再狠些。
这种心态真不健康,他一边批评自己,一边试著抽出来更换体位,身下的男人顿时呻吟了一声,这种刺激又让收缩的後穴吃得更紧。
闻熙轻笑一声,拍拍男人的屁股,“松开一点,别咬这麽紧。”
“别说了……”男人全身都泛著潮红,听到这种话更不愿意把身体转过来面对他。
“可以做,但是不可以说?”闻熙把手指伸到两人身体连接的地方,稍一抚弄就惹得身下的男人震颤不断,然後缓慢地抽出自己,把男人的下巴扳过来细细接吻。
对淫语反应很大的男人,对於亲昵到色情的接吻却一点都不抵触,闭上眼无比投入,两个人亲得气喘吁吁、汁液横流也不舍得放开。
闻熙就著亲吻的动作,把那副疲倦的身体翻过来拖回床上,用膝盖分开那两条长腿,就著洞口的湿润很自然地再插进去。
被侵入的男人皱起眉头,连彼此舌间的纠缠都忘了,还要伸手推开压住自己的力量。
闻熙知道这男人因为吃太饱正在不应期,对继续被做兴趣不大,很干脆地摁著对方的双手往头顶扣住,狂风暴雨般冲刺起来。
24、我偏要(H)
穆冬城适应得很辛苦,这种感觉不知道是太好还是太糟,不自觉地开始挣扎。
前一阵的快感都还没消化完,又承受这麽强烈的刺激,身体都快要失去自控能力,脑子管不住下半身了。所幸现在太累,根本想不起什麽不好的回忆来,只是纯粹地对抗无法再承受更多的快感。
身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