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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应该说点别的什么啊,某人懊恼地想,现在不是应该转移话题吗?怎么她每次一紧张就……
偷偷瞄了裴墨阳一眼,依然神色自若,专心致志地在看电影。
嗯……很好……是她多想了吧。
刚如此想,就感觉到有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他的嘴唇轻啃着她的耳垂,或轻或重,低沉暗哑的声音带着一丝魅惑在耳边呢喃道:“既然你这么欣赏导演的奇思构想,那么我们实践出真知吧。刚才你说什么来着,快慢有序,细腻唯美是吧?”
“不是……我……”他自然不会给她机会解释,话还没出口,余音就被他的唇舌湮没……
事后某人悲愤地总结道,不管是什么碟,一人观赏为佳,两人同看无疑是自掘坟墓。
但是她好像没想到,这事是她能做主的么?
裴先生兴致高昂之时,貌似从来没有在乎过时间,地点吧。wωw奇Qìsuu書còm网
2.登山
又一日,恰逢五一,云淡风轻,晴空万里。
这么好的天气,微浅决定改掉懒惰的习性,和裴墨阳去登山。
爬着爬着,她决定放弃。
“裴墨阳,我爬不动了……”她停下来,气喘吁吁地说。
裴墨阳望着她,好笑地说,“是谁提议来爬山的?”
“我知道……不过我真的爬不动了。”她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那我们现在回去?”
“可是还早啊,好不容易爬了四分之一。不然你上去吧,多拍几张照片回来,我在这里等你。”她思索片刻后,建议说。
那他是来干嘛的?
“我背你。”
微浅扫了一眼络绎不绝的游人,无比坚定地摇头说:“不用了,这么多人……嗯,我还是在这里等你吧,等你到了山顶上的那个寺庙,替我上柱香就好了,听说很灵验。”
灵验?他望着她,挑眉,“你觉得佛祖难道会理连去都懒得去的人吗?”
想想也是。
于是她打起精神,继续爬呀爬。
半个小时后,某个无力的声音说,“裴墨阳,我真的不行了……”
抗议显然无效。
二十分钟后,某个郁闷的声音说,“我还是在这儿等你吧……”
抗议仍然无效。
十分钟后,某个坚定地声音说,“我真的决定不上去了……”
抗议还是无效。
五分钟后,某个可怜兮兮的声音说,“裴墨阳,你还是背我吧……”
最后,抗议终于奏效了。
裴墨阳淡淡地扫了某人一眼,缓缓吐出,“你要是早点想明白,还用受这么多苦吗?”
微浅爬在他的背上,无比悔恨。
早知道还是要象现在这样,面子、里子都没了,就不要死撑嘛。
庙里,香客纷至沓来,人潮拥挤。
突然一个中年男人语带惊喜说,“哟,是裴总啊,在这儿都能碰到您,真是太凑巧了。这两天刚想找你说,上次那块地的事是误会……”突然瞄到微浅,“这位是?”
“我太太。”裴墨阳互相介绍。
“裴太太,幸会幸会……”男子伸出手,微浅下意识要回握,奈何裴墨阳纹丝不动地牵着她的手。
那个中年男人尴尬地缩回手,忙说:“失礼失礼了。关于上次那块地啊,是这样的……”
微浅看他说得很带劲,一时半会儿停不了,就附在裴墨阳耳边说,“我去买水,一会儿再过来。”
裴墨阳想都不想就说,“不行。这庙里这么大,你万一又走迷路了怎么办?”
某人一向是路痴,从来分不清楚东南西北。
“不会的,我刚才过来的时候看到有个小超市,我马上就回来。”
裴墨阳皱眉,看她一脸无聊的样子,最终还是点头。
结果……可想而知。
她在小卖部门前来回踱步,远远地看到一个笔挺的身影走过来。
她小跑到他跟前,拉住他的手,望着他笑,“裴墨阳,我聪明吧?知道在原地等你过来。”
裴墨阳望着眼前一脸笑容的她,再多的怒气也烟消云散了,还能说什么呢?
良久,才淡淡一句,“你要是早知道,就好了。”
一语双关啊!
3、宝宝
又又是一日,云淡风轻,晴空万里。
微浅有点无精打采,端着杯开水,看着手中的药品说明书。
主治症状那一行写着,头晕,恶心,四肢无力……
嗯嗯,和她现在的症状相符,应该就是这个了吧。
手中突然一空,她抬眸,刚好对上裴墨阳的视线。
他拿着药,眉头微蹙,“你不舒服?”
微浅点头,有点困惑般,“嗯,但是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全身无力,好想睡觉。”
裴墨阳认真地看了一下药品说明书,半晌后突然抬眸,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多长时间了?”
“不知道,好像有段时间了。”
裴墨阳脸上笑意闪动,语气有着藏不住的愉悦,“以后不准乱吃药。”
微浅愣。
他抱她坐在沙发上,叹了口气,“你没觉得哪里不对吗?”
她想了一下,“没有啊。”突然她一震,难道她得了绝症?
裴墨阳无语地敲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又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其他方面……”
她想了一下,恍然大悟,“难道我有……了?”
裴墨阳箍着她,但笑不语。
“裴墨阳,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都喜欢,象你就好。”他微微停顿了一下,又说,“不过要是男孩,就不要象你这么迷糊,喜欢发呆,做事丢三落四,没方向感……”
微浅郁闷,“我就没有优点吗?”
裴墨阳轻轻拂过她的长发,笑说,“是女孩的话,这些就全部都是优点。”
4、麻将
又又又一日,云淡风轻,晴空万里。
众人聚会,穆伊诗提议要打麻将,一干人等都兴致高昂地连连附和。
好景不长,还不到一个钟头,就哀声一片。
“老大,你就不能手下留情吗?”穆伊诗哀怨。
裴墨阳依然气定神闲,“你刚才不是豪情万丈地说要我输光吗?”
“那时我是这样想的呀,此一时彼一时嘛。”
孟峰鄙视地盯了穆伊诗,劈头就来,“kao,你还好意思说,就你这烂牌技,怎么不早说啊?我还以为你真有两把刷子呢,这才决定和翔子拼一把,我们仨好来个大围剿。这下可好,今天恁是不胡牌。”
“我也不知道他连这个都在行啊,”穆伊诗更郁闷了,嘀嘀咕咕地说,“本少爷在我们那一带也是牌神来着。”
“你就吹吧,我看你连我都不如。刚才那个五筒,我不是一直在给你使眼色不能打吗?”孟峰爆料。
不说还好,说起来穆伊诗就更来火了,“kao,你那眼睛眨了就和没眨一样,谁看得懂啊?”
“那上上盘那个八万,你不要说还是没看到啊?”孟峰为自己辩驳。
程宇翔目光炯炯地盯着孟峰,“你还别说他。我刚才本来要碰六条,给你递N次眼色了,你还不是死攥在手上就不放下来。”
“……”
微浅走过来刚好听到,表示无语,“你们也太耍赖了吧?”
关键是还很逊,三个人联合起来,结果连一个人都打不过,最后还窝里反了,唉。
裴墨阳反而无比淡定,“我习惯了,他们的水平就是如此。”
打牌的水平还是做人的水平?又是一语双关啊。
穆伊诗怒了,挽高袖子,“我就不信了,老子今天豁出去了。”
一个小时后,穆伊诗仍然战况惨烈,兵败如山倒。
“微浅,你帮我打几把,我去接个电话。”裴墨阳拿着电话出去。
再一个小时后,裴墨阳回来,穆伊诗已经满面红光,喜上眉梢。
裴墨阳看着微浅,诧异道,“输光了?”
微浅苦恼地回望他,郁闷地说,“我觉得……是他们在作弊。”
穆伊诗连忙表示清白,“嫂子,我对天发誓,对待女人,我们从来是属于人品高洁的那类型的。”
孟峰也说,“我也以我所剩不多的人格表示,我绝对没有。”
程宇翔沉默片刻后,决定要委婉地实话实说,“其实呢,我觉得嫂子在打牌这事上,貌似比我们还有进步的空间啊。之前她已经自摸了七万,不过……后来一晃神就打出来了。”
微浅囧,“那个……是手误,手误来着。”
裴墨阳沉默片刻,最终决定问出口,“你一共手误了多少次?”
微浅垂头丧气,“呃,基本上……”
最后,她光荣地下场,秦怡刚好端着水果走出来,无限同情地拍拍她的肩,“你已经算是不错的了,想当年我还痴迷于麻将时,人送绰号‘非常炮手’。”
微浅更郁闷了,“刚才穆伊诗也送了我一个绰号,叫做‘无敌炮灰’,你说哪个更好点?”
秦怡默。
晚上,微浅无聊,开始看书,突然想起给宝宝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