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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实证明她的选择还是正确的,后来她成功地拐来了当时T大炙手可热的帅哥林建彬。只是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当年他们也是学校人人称羡的金童玉女。
可在微浅心中一直觉得顾祁南更好看,以前顾祁南读研的学校离她们学校并不是很远,可她懒,很少到他们学校去,所以他只有经常过来。后来弄得她们学校很多人都认识他,还有不少女生经常向她们寝室其他人打听他,弄得周彤彤烦不甚烦,后来直接给她们说去找大二中文系季微浅,她女朋友专管这事。
后来她们学校的校花还真找到她,直接开门见山说要追顾祁南,要她放手。她当时只觉有趣,没想到真有女生这么主动大胆,只笑盈盈地扔下一句,只要你追得到他,我乐见其成。
周彤彤后来知道这事,痛心疾首地大骂她不争气,直说:“你居然对那个不要脸的女人说随便她?我真的要吐血了,我平时是怎么教育你的,怎么着你也要捍卫主权,把那个讨厌的女人臭骂一顿,让她无地自容才行。结果你居然……我说微浅,你怕她什么呀?她是有两分姿色,可你好歹是我们中文系的系花,余教授的得意门生,怎么着也算才貌双全吧。”
她当时合上手上的书本,一脸正经地说:“彤彤,没想到你对我的评价如此之高,太让我感动了。”
周彤彤气得直跺脚,大叹她无药可救,西璧和小黎子则表示力挺她。在那样一个欢声笑语的下午,仿佛天塌下来也无关紧要。
现在想想,要是人生可以一直顺遂,那她的人生是不是会是另一个样子呢?
第三章
微浅拿起资料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随意翻开文件,看着整篇整篇的字,只觉得密密麻麻的就象蝌蚪一样。脑子也很沉重,就象灌了铅块似的,兴许真的是感冒了吧。
随即她又强打起精神来,接着写昨天没写完的分析报告,不然经理又要发飙,到时候就真是天要亡她了。
其实很多时候她都宁愿自己更忙碌一些,这样可以忘记许多不该再想起的事情,就算自欺欺人也好,至少觉得自己还真实的活着。
想到自己刚到这个城市的时候,一个人都不认识,每天都是找地址、面试、坐车,那时候还不会穿高跟鞋,脚跟常常被磨出血泡,也常常坐错车找不到面试地址。
想起那段时光,微浅有时候还真疑惑自己是怎么撑过来的,可是终究还是撑过来了。
也许就象以前好友林蔚对她的评价:固执到无可就药,拧起一股劲儿来的时候,比谁都能死撑,倔得象头牛。是不是无药可救她不知道,可固执确实是她的毛病。这么多年,不是不想改,而是改不掉。
@奇@不知不觉到下班时间,远远地,就看到裴墨阳那辆银灰色Lamborghini跑车停在离公司几米远的街边,引来不少路人侧目。
@书@微浅刚坐进去,就见裴墨阳眼角微扬,似笑非笑道,“老远看到你,跑得比兔子还快,你就这么怕被人看见?我有这么见不得人吗?”
一张男性脸庞突然在她眼前慢慢放大,剑眉星目,无不精致。这要是搁在大学,绝对就是传说中的风云人物,足以让一干女性同胞尖叫。
呃……他怎么知道?
她略微惊讶,嘿嘿一笑,换了个说法,“怎么会?主要是你这车也忒炫目了,我是怕舆论的压力。”
想到刚才下班的时候,突然听到秦怡一声尖叫,远远地指着这辆Lamborghini激动地感叹说,这辈子头一次看到这种限量版的极品,然后办公室一干女同胞开始疯狂地讨论被车子严密包裹的主人到底会是潘安还是八戒。
她当时只能陪着一阵傻笑,然后在办公桌旁磨蹭半会儿,看大家都走得差不多才出来。
“我突然发现钱这种东西,有时候也是一种罪过啊。” 她感叹道。
裴墨阳斜睨了她一眼,剑眉几乎飞如发鬓,轮廓分明,有种说不出来的俊逸优雅。他左手倚在车框上,右手随意地握着方向盘,阳光下的手指修长而分明,熠熠生辉,相当漂亮。
他淡笑:“钱是罪过?也就只有你才这样说,难怪珠宝、房子、车子,没一样见你上心过。”
微浅也笑:“那是因为都不是我的呀。”转念一想,又说,“虽然钱有时候是罪过,但大家都求之不得呢。人家张爱玲都说了喜欢钱,因为从没吃过钱的苦,只知道钱的好处,不知道钱的坏处,我当然也是。”
他笑得轻描淡显。她要是真的爱钱,倒也好了。
想了想,她又自顾自地说起来,“可是人要有自知之明,明知道是不属于我的东西,我干嘛要上心呢。你听过渔夫和金斧头的故事吧?是讲很久以前有个渔夫的斧头掉进了河里,神仙捞了一把银斧头给他,他说不是;又捞了一把金的给他,他还是摇头;最后捞起来一把生了锈的铁斧头给他,他高兴地说就是这把。小时候看到这个故事的时候,大人都会说那是因为渔夫诚实,可是我一直觉得不是。我那时就在想,也许是他觉得太过美好的东西反而容易留不住,不如老实本分地握住自己手上的就好。”
他凝神地听着,笑着回说:“所以你是在怕得到得越多,失去得越多?”
微浅老实地点头:“嗯。如果某种东西太美好,而有一天突然消失了不再属于我,我会很难过,说不定会一辈子都难过。”
她突然止住,意识到说的话题有些太过沉重,于是半开玩笑说:“我当然也幻想过很很多很多钱,多得数不清。不过我肯定不要换成珠宝或是房子、车子,我就把现金通通从银行取出来放在家里,把家里堆得满满的,那种感觉才满足塌实呢。”
“怎么听都象是八十年代某些贪官的行事风格,现在谁还会把现金放在家里啊?也就只有你的思想还停在原地。”
微浅想了想,点头,“嗯,可是你不觉得这种看得见,摸得着的感觉才真正让人觉得心安吗?有些东西是极容易失去的,一旦失去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裴墨阳眼眸刹那间变得有些深沉:“如果是容易失去的,也许正好说明根本不属于自己。”
微浅怔了怔,眼底升起一抹淡淡的哀伤,半晌才说:“也许吧,有些事情是一早就注定好的。”
短暂的沉默后,裴墨阳沉声说:“你还没吃药?那去医院。”
“小感冒,不用上医院。”
但是裴墨阳坚持,最后他们还是到医院拿了药。
可他自从医院出来后就保持沉默,脸色冷清。
和裴墨阳认识几年了,微浅已完全可以从他的表情猜出他的情绪,但是常常摸不透他的想法。就比如现在,她就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表情冷淡。她好像老是在惹他生气,但是恁是想破头,她也不知道怎么就惹他不高兴了。
他们晚餐吃得极度安静,微浅也识时务的保持沉默,再说她头昏昏沉沉的,也懒得言语。
她默默地想,看在这顿饭的份上,她就大人有大量,不与他一般计较了。
没想到这个五环外的小街上竟还有一家这么有意思的店,中国古建筑风格,颇似古装片里常出现的酒楼客栈。店面看起来不大,但也有楼上楼下两层。
一楼看起来很朴实,是古代农家小院的装潢,看起来虽不奢华但感觉很亲切。上楼则需要要从一楼侧面的一个窄窄的小阶木制楼梯上去,踩上去时还咯咯作响,总觉得象是随时都会踩坏一样,每一步都要走得小心翼翼。
可上了楼就真是另外一番天地了,一大半是大厅,应该是还原了唐宋时宫廷内制摆设,红木紫铜浮雕屏风把每桌都巧妙地隔开,房间四角都有吉祥兽龙凤石雕,每桌都摆有一套精致的紫砂茶具,细致精巧,另一小半并排着三间包房。
在楼下时他们遇到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女孩,一看到裴墨阳就一脸热情地跑了过来,裴三哥裴三哥地叫,声音甜美,一路上叽里哇啦地讲个不停,一直把他们领进了二楼左边第一间包房才停止。
虽然她穿着服务生的制服,但微浅怎么看都觉得她不象是服务生。
裴墨阳点餐的时候,小女孩还一直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瞧,眼睛骨溜溜地转,模样非常可爱。
“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成了这里的服务生?”
小女孩的脸色骤然一变,哇哇大叫:“别呀,裴三哥,你千万不要给我二哥讲。你不知道,他最近不知是失恋还是荷尔蒙分泌失调,根本就是一变态,看谁都不顺眼,逮着谁都是一顿骂。你知道我是家里最小的,最没地位,什么人都能欺负我。他今天还看我不顺眼骂了我一顿,我就是心情不好才出来透透气的,你要是和他说了在这儿看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