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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峻熙实在撑不住了,他呼呼大喘着,轻轻分开了女孩的双腿,※※辣的眸子看向那片诱人的粉红地,立刻虎啸一声,俯冲了过去。
当他挤进她窄小的空间时,她猛然间尖叫了一声,呼吸也急迫了,还不由自主地低声哭泣起来。
“妈的,好紧!”安峻熙骂了一句,却怎么也不敢再乱动了,就卡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看着身下女孩不停的哭泣着,他竟然心软得不舍得再冲了。
风娇水媚的女孩,浑身不停地抖着,小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脊背,红嘟嘟的性感小嘴发出急促的呼吸声和模糊的呻吟声,一下下抽泣着,犹如惹人怜爱的小白兔。
“要命!”安峻熙不去观察身下的女孩表情还好,一看,下体的※※立刻升腾起万丈高,他骂了一句,脑袋轰的就炸开了,一咬牙,结实有力的腰胯向前狠狠一挺。
“嗯啊……”女孩在他身下又是哭又是呻吟,分不清是疼,还是愉快。
安峻熙变成了床上的野兽,疯狂地冲刺,不停地在她身体里穿梭着,强悍地律动着。
他第一次去注意女人的感受,她将要到达顶点时,他便一拨拨不停地给她,她愉悦地颤抖时,他便很有成就感地感受着她的轻颤。
她皱眉时,他便不敢再往深处去,而是有所收敛,惟恐她承受不住他的巨大,而昏死过去。
春药,让女孩变得总是吃不饱,从开始的哭泣,变成了后来的索要,一直到天亮时,她才渐渐消退了药力。
本来成就自己的艳遇,却成了伺候人家……安峻熙看着身边那个娇小的粉红女孩,感觉好笑地疲倦地扯了扯嘴角。
他对她,太具有同情心了,对吧。
他应该让自己不顾一切的进攻,玩够的时候就丢开她,管她药效下去没有,弄出去套房就行了,比如对待前面那两位。
可是他却光查看人家的感受了,成了大公无私的奉献者,最主要,该死的,他竟然也乐在其中。
这一夜,对于安峻熙来说,是一个例外。
他累坏了。
一觉睡到了中午十二点。
当安峻熙终于睁开眼睛时,满足地匝巴下他性感的嘴唇,用他粗犷的手臂在身边摸了摸,一惊,呼哧坐了起来。
女孩呢?
身边的床单上,赫然只有那片片梅花,却没有了小东西。
厕所,浴室,所有能够找的地方,安峻熙都找了,还是没有。
拉开门,嬉皮笑脸的迪仔马上站直了身子,恭敬地打了声招呼,“安总中午好!”
安峻熙皱着眉头,焦急地问,“我房里的女人呢?”
迪仔根本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乐呵呵地说,“已经按照安总的安排,一人十万块打发走了啊。”
“什么!”安峻熙咬牙,“最后那个睡在床上的那个女人呢?也走了吗?”
迪仔莫名地点点头,“是啊,也送走了啊。不是安总您说的,玩完了,直接一人给个十万块打发了就完了呗。为了保险起见,她们都被蒙了面,丢到了市区花园里了。”
要做到保密,安全,迪仔实在想不出,他哪里做的还不够。
安峻熙尚且能够耐住性子,问,“女人都叫什么,住在哪里,可知道?”
迪仔得意地说,“都是大伙在街上临时抓来的,放心吧安总,谁也不知道她们是谁,就像沙漠里的一粒沙子,上哪里找去啊,呵呵。”
他的呵呵没有笑两声,一个重重的拳头就砸到了他的脸上,把迪仔狠狠打飞到墙角落。
“妈的!给我去找!最后那个女人,务必给我找到!”
安峻熙狂吼。
其实他也不知道,找到人家想要做什么。只不过,醒来后,就看不到那个芳菲妩媚的女孩,他的心,竟然空落落的一片苍茫。
第18章全市搜捕
姜晓渠醒来时,发觉自己竟然趴在草地上,头顶上一棵百年古松,五十米外,就是一条小湖。
湖上立了一个警示牌:太息湖最浅处2。4米,小心!
太息湖?!
自己竟然在太息湖?
太息湖可是市中心最大的公园里的内湖,距离她的家,正好是调角,一个在这头,一个在那头,好远的!平时,晓渠是无论如何也来不到这个中心花园的。
头还是有点沉,姜晓渠不由得扶了扶自己的头,揉了揉太阳穴。
“呃啊……”一抬手臂,才发出了吃痛地呻吟声。
怎么回事?
为什么胳膊、腿都酸溜溜的?尤其是腿,根本就不能动弹了,稍微动一下,就劈得内侧好疼好疼!
内侧!……大腿内侧?!
啊!
姜晓渠这才皱眉,坐在草地上,在清晨七点半,无人经过的太息湖畔,努力去回想……
含混的、模糊的、荒唐的、却是依稀存留在脑海中的一幕幕色情场景!
天哪!
姜晓渠浑身冰冷,僵在了那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腿间的疼痛再次传来,浑身散架的疲惫酸痛也随之袭上脑神经……她的手,不由自主地失神地去探向腿间,那里,已经少了一层重要的东西,对不对?
刷刷刷!
所有昨晚的片断都快速地在姜晓渠脑海里过着。
几个小痞子的坏笑,一块带有异香的手帕捂住口鼻……两个※※的女人与一个健壮的男人不可思议的乱情,以及,自己的焦灼难受,和那张渐渐放大的※※燃烧的俊逸男人脸……
瞬间,她想起了一切,模糊的一切,却是让她心如刀割的现实的一切。
她被强暴了。
被人服下春药后,在混沌意识中,被人夺走了她的第一次。
眼泪,扑簌簌地顺着她光洁的瓷面而下,滑进自己嘴巴里,尝到了从内到外的彻底的苦涩。
那是什么混蛋,竟然如此玩弄女性,如果让她抓到,她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可恶的坏男人!该死的下三滥!
手摸到了身边一件衣服,姜晓渠落目一看,顿时浑身发抖。
那件自己晚上被迫穿上的粉红睡衣……
她的手触到了那件上等真丝睡衣的料子,很柔软,带着属于夜晚的那份妖娆气息。
咦?硌手的不同触感,是什么?
姜晓渠找到手下触到的睡衣小口袋,抽出来一张纸片,看过去。
很多个零。数了数,天哪,竟然是十万块!
姜晓渠愣了两秒,咬紧了牙关!
这些有钱的人渣!以为用十万块就可以买走一个少女的初夜吗?下作!混账!
姜晓渠含恨地把支票放回到睡衣口袋里,不再多看一眼。
她是很穷,她和小和是很需要钱,可是她不会拿自己去卖身!那十万块,如果她拿了,就等于把自己给卖掉了!她没有那么低贱!
姜晓渠抖着身子,落着眼泪,无助而伤心欲绝地坐在湿漉漉的草地上,很久很久。
“小姑娘,怎么了?是丢了钱没法回家了吗?哭什么啊?爷爷给你零钱,搭公交车回家吧,别在这里哭了,怪可怜人的。”
一个慈祥的白发老爷爷溜达过来,看着姜晓渠,手里还递过去几张一元的零钱。
“啊?”姜晓渠惊醒过来,抬头去看那位老爷爷,她慌忙站起来,给老爷爷鞠躬,“谢谢你爷爷,我不要您的钱。”
“拿着吧闺女,谁还没有个倒霉事?别哭了,快回家吧,你家里人肯定很担心了。”老爷爷硬生生把几块钱塞进了姜晓渠的手心里,兀自摇着头,缓缓地走了。
“爷爷……谢谢您。”姜晓渠手里拿着零钱,失神地看着白发老者的背影,发着呆。
是啊,她还有亲人,还有姜小和等着她去照顾,她怎么可以这样独自伤心下去?姜小和那么软弱,那么多愁善感,她怎么可以让弟弟担心自己?一夜未归啊,自己应该是一晚上没有回去,天哪,小和不是要担心死了,不是要吓坏了?
想到这里,姜晓渠连眼泪都没有来得及擦干,便呼哧呼哧跑了起来。
她要尽快做公交车回家,回到他们的小阁楼,去看看姜小和!
松树下,留下了一抹粉红。
那正是,昨晚一夜狂虐的证明。
等到迪仔他们心惊胆寒地飞速驱车再次赶到中心花园的太息湖畔,在几棵古树下面寻找女孩时,那里,已经人去楼空,哪有女孩的身影。
“唉,走了,都走了。这下子麻烦了,安总要扒了我的皮了,倒霉死了啊!”迪仔挫败地使劲捶打着树,跺着脚。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安总醒来后,竟然会要求找到那个女人。
哦,就是早晨从安总床上拽下来的女孩吗?就是那个瘦小的初中生模样的女孩?
安总看上她了吗?
“迪仔哥!找到了!”
“啊!哪里!”迪仔激动地循声跑了过去,却在看到一个小子手里提着一件粉红睡衣的时候,气得骂道,“人呢?不是说找到人了吗?再敢谎报军情,我先阉了你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