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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纪念被拽得摔倒在地上，痛的倒吸一口凉气。
穆欢欢分明听到纪念摔下去时撑着地的手腕脱臼的声音。
可是纪念疼成那样却强撑着站起了起来，眸子清冽干净……依旧对穆欢欢做出了格斗的姿势。
穆欢欢瞳仁一紧……
明明疼的额头上冷汗直冒……可是还是站起来要和自己搏斗。
不得不说……穆欢欢在纪念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自己当年……就像是这样一头愤怒的小狮子，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甚至可以不要命不顾伤口。
看着纪念全身都在轻颤，穆欢欢其实知道……纪念在没有受到过训练的情况下这么出色，甚至比国－家－安－全－部那些从学院里初出茅庐的新特工更加出色。
穆欢欢朝着纪念走进……纪念更加的警戒。
“纪念……”穆欢欢皱眉看着纪念。
只是……穆欢欢并不像带着纪念一起复仇，因为前面所要面对的危险是未知的……
穆欢欢是一个好奇心很重的人，她必须知道童心在秘密基地发生了什么，她不喜欢别人告诉她她应该怎么做。
“纪念……你所会的东西，可能能够保护你自己，但是不足以和我一起并肩战斗。”说着穆欢欢抓起了纪念的手用力为她接了回去。
“呃……”纪念疼得额头冷汗直往下掉。
“世界上……我只剩下你一个亲人了，我不能让你出事你懂吗？”穆欢欢道。
纪念咬紧了牙看着穆欢欢。
“正因为我们是亲人……我们是世界上最亲近的两个人我们才应该并肩而战！”纪念看着穆欢欢开口道，“你觉得我不够资格和你并肩而战，那么……你就训练我！训练我到可以和你并肩而战而止。”
“我会自己找到我需要的东西。”穆欢欢忽视了纪念的话。
穆欢欢不想把纪念变成另一个自己，她转身准备离开……
纪念捂着自己的手腕朝前走了一步：“欢欢……东西是我藏起来的，没有我你绝对找不到……想想你身上的天赋，我身上也有……通过其他途径你什么都查不出来，你甚至不知道父亲的复仇对象是谁，你准备哪一年才能为我们的妈妈复仇？”
“不过就是国－家－安－全－部还有中－央－情－报－总－－参－处。”穆欢欢淡淡开口。
“不仅仅如此……”纪念开口道，“如果这一切都这么简单……那么我爸爸早就为我们的妈妈复仇成功了，国－家－安－全－部－……中－央－情－报－总－参－－处都不过是很小的一部分而已。”
穆欢欢回头看着纪念。“我是你的姐姐……我不会骗你以达到让你带着我一起复仇的效果，我说的都是事实，那些事实……没有我你触碰不到。”纪念深深看着穆欢欢。
“我不喜欢别人告诉我我该做些什么……不喜欢……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复仇。”穆欢欢开口道。
“那就训练我！”纪念一字一句，“训练我到足以和你并肩战斗的时候……当你认可了我的能力没有办法将我推离你的身旁的时候，我就把所有的真相全部都告诉你。”
穆欢欢转过身打量着纪念……
不得不说……纪念的性格方面有着穆欢欢身体里所有的特质，这让穆欢欢很容易动容。
但是穆欢欢杀了纪念的父亲，或者现在穆欢欢已经相信了纪斐成所说的那些话……所以在心理上存在着愧疚，那样的愧疚不允许穆欢欢带着纪念一起复仇。
她想要的是让纪念有这样以前的生活，只是以前是纪斐成保护纪念……现在换做她穆欢欢来保护纪念平安生活。
其实……来的路上穆欢欢就想过，有些方面纪斐成和自己所做的事情居然都是相似的。
他保护纪念……自己保护萧萧。
只是不同的是……他把纪念保护的很好，而自己却把萧萧保护的……
穆欢欢垂下眸子，所以这一次……穆欢欢不确定自己是否可以把纪念保护的好。
“欢欢……”纪念的声音里带着恳求。
“让我……”穆欢欢眉心紧皱，“让我想想……”
说完穆欢欢就朝外面走去。
纪念连忙追在穆欢欢的身后：“你去哪里？”
“我回酒店……”穆欢欢说着就离开了纪念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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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里……穆欢欢想了很多。
关于慕萧萧……关于纪念……关于纪斐成……还关于自己的母亲，还有父亲……还有那个姑妈慕淑敏。
训练……纪念？
穆欢欢不知道自己做好没有做好这个准备。
甚至……穆欢欢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个耐心耽误自己那个时间。
还有霍辰西……自己还得回去和霍辰西碰面解释，索性的是……霍辰西现在应该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的，只是没有戳穿自己。
这么想虽然自私……可是霍辰西知道死的不是自己是慕萧萧应该不会那么难过。
这让穆欢欢在这种绝望的境地里有那么一点点的欣慰。
穆欢欢起身走到吧台前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一口灌下。
穆欢欢在想……童心到底在那里经历了什么？她在想……为什么纪念说国－家－安－全－部－……中－央－情－报－总－参－－处都不过是很小的一部分而已。
穆欢欢的好奇心确实是被纪念勾了起来，她手上到底有一些什么资料？
到现在……穆欢欢还是在犹豫，犹豫……要不要像纪念说的，训练纪念……让纪念和自己并肩而战。
“铛铛铛铛铛铛铛——”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穆欢欢轻脚朝着门口方向走去，她从花瓶里拿出了手枪拉动滑膛朝着门口走去：“谁？”
“我……”
这是纪念的声音。
穆欢欢眉头一紧在猫眼里看了一眼之后把枪别再腰后打开门。
穆欢欢就站在门口看着手里拎着行李袋的纪念，眉头皱的越发得紧：“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是姐妹……我知道你最终会决定让我和你一起并肩而战，所以我来了……”纪念唇角扬起轻笑。
穆欢欢的目光流连在纪念所拎着的手提袋上。
“这里面没有你想要的东西……”纪念坚定的开口，“我说过……有一天我可以和你并肩而战的时候，我会让你看到那些东西，欢欢……相信我，我会成为你有力的助手！”
穆欢欢认真的看着纪念……良久……良久……
穆欢欢终于侧开身让纪念进来，这也就是表示……穆欢欢对纪念敞开了那道通向复仇的门。
穆欢欢会训练纪念……让纪念达到可以和自己并肩而战的能力。
她沉着眸子缓缓将门关上。
“我带着你复仇可以……但是我们必须约法三章。”穆欢欢朝着纪念的方向走去。
“什么越发三章？”纪念问道。
“必须按照我的方法来复仇，我说了算……”穆欢欢道。
“可以！”纪念点头答应了下来。
“不论什么时候……你……必须听我的！”穆欢欢深深看着纪念，“不论什么时候……我说什么你都必须去做，不然的话……我们的合作关系就到那个时候为止。”
穆欢欢说这句话的含义在……如果一旦遇到危险，两个人不能同时逃脱，那么……她一定会让纪念先走，那个时候……纪念不得反抗。
“可是！”纪念当然明白穆欢欢的意思，“但是……一种情况除外。”
穆欢欢倒了一杯酒淡漠的看着纪念。
“因为我是姐姐……所以……如果遇到两个人不能同时逃走的危险情况，你必须先走！”纪念道。
穆欢欢眯起眸子看着纪念，自己说那句话的意思就是为了这种情况发生时不用时间来挣让对方逃走而说的。
“我说了……不论什么时候！”穆欢欢抿了一口酒坚定道。
“欢欢……复仇没有我可以，但是没有你不行……你的命比我重要的多！”纪念开口，“再说我是姐姐……我才是姐姐！”
“不同意……就请便！”穆欢欢淡淡开口。
纪念咬紧了牙，她虽然怨……但是只怨自己的无能……因为她知道穆欢欢是关心自己，是想要保护自己所以才这么说的。
既然是如此……那么自己就尽量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就好。
纪念点头对着穆欢欢开口：“好……不论什么时候我都听你的。”
穆欢欢放下酒杯：“明天早上酒店飞机和我一起先去法国，然后再想办法……”
“好！”纪念点头。
穆欢欢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其实现在穆欢欢其实心里全都是担心，因为到底是自己杀了纪念的亲生父亲……如果有一天这件事被纪念知道……
穆欢欢不敢想象到时候会是怎么样的一个情景。或者纪念巴不得自己去死……还会和自己这样礼让吗？
穆欢欢打开了莲蓬头。
外面……纪念深吸了一口气，眸子红了一片……
她再次想起了自己的父亲纪斐成。
她从行礼袋里掏出了纪斐成和自己的合照，就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