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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薇看着一脸泪水的黎诗怡一边抖着娇小的肩膀,一边轻轻点头。时薇突然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是个小丑,不,她是个恶人,十恶不赦的恶人。她竟然怀疑当年害他们离婚的小三又一次故技重施,她竟然诅咒小三的母亲也病危。
时薇觉得她就像当众打了自己一巴掌一样,脸上火辣辣的。看,人家小三的妈竟然真的得了重病,而自己的前夫竟然会在得知她妈有救之后乐得快要呲牙,那喜悦程度就跟升为人父了一样。
时薇轻嘲着笑了笑,升为人父?扯淡,真他妈讽刺。
郁子谦跟黎诗怡一起离开的时候,时薇一直站在原地。
郁子谦嘱咐她不要胡思乱想的时候,时薇不为所动。郁子谦跟时薇说他很快就会回来让她乖乖在家等他的时候,她也没有任何的反应。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瞬间死了一样,不会再轻易地去相信,也更不会再让它受到任何伤害。
但就在黎诗怡随着郁子谦离开时转身的一瞬间,时薇清晰地看到黎诗怡脸上那抹轻嘲而又得胜般的笑,那丝笑意里面,写满了嘲弄、轻蔑和狂傲。
时薇死过去的心再一次活了过来,她紧了紧暗咬着的牙根,黎诗怡,我到底该怎样做,你才能不一而再再而三地毁掉我的生活?
白小萌给时薇支的招是:敌人不让你好过,你就要让敌人不得好死。“薇薇,我只问你最简单的一个问题:你还爱不爱郁子谦?”
时薇起身走开,将白小萌的劝说抛到脑后。她现在唯一想做也唯一能做的,就是离郁子谦越远越好。
时薇离开北京的时候正好赶上乔楷的新片上映。时薇一直不敢想象一个男人可以将歌唱到专业级水准,同时还能兼顾到自己作为演员的老本行。当然让时薇最为讶异的,还是他那双性恋的身份——这对广大女同胞来说不得不称之为噩耗。
在乔楷电影宣传的最后一站,时薇强颜欢笑跟他碰了头。她和他一起坐在一个陌生城市的陌生电影院里,看着大荧幕里乔楷那张能够萌动万千少女心的俊脸,心思不知不觉就飘到了不该去的地方——
对于郁子谦,她早该死心,可是为什么到了现在这个时候,还是会不自觉地想起他?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开始撒狗血了,各位要Hold住……
还有几天就要上飞机了,心突然就不暴躁鸟,沉静下来鸟,于是……明天继续~
PS:为神马我说日更一周会有姑娘认为成周更TT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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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薇自认为掩饰得极好;但还是让乔楷一眼看出了她受到过情感上的大创伤。在黑暗里;乔楷想要揽过时薇的肩;但伸出去的手臂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有勇气落下。
最后,他终于缩回紧张到早已颤抖的指;然后将手臂自然地搭在时薇身后的靠背上。他对时薇说:“如果你受了伤,我这里随时为你留着。”他指指自己的心口;深情款款。
时薇别过脸;轻点头,内心却苦笑;她怎么可能让他成为她的备胎?这永远都不可能。因为她心里再清楚不过,她心里最爱的人,依旧是那个伤她最深的男人。时薇想;或许她这辈子除了郁子谦,再也不可能爱上任何人。但无论如何他们是再也回不去从前了,她爱他,但仅此而已。
乔楷结束电影宣传准备回北京的时候,时薇坚持让他先回去,自己要再散散心再走。乔楷猜出时薇此行大抵是为了躲避感情的困扰,便没有再坚持。
他知道,她的心里除了那个人,再也装不下别人。能够在她需要的时候给她一个肩膀,这样就够了。
时薇回到北京之后,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东西。她不能说是释怀了,但至少,对于黎诗怡的那股恨意已经不再那么浓烈。如果自己爱的男人真的喜欢另外一个女人,那么何不成全?
时薇去公司递交辞呈的时候,郁子谦不在。她还是没有忍住内心的好奇,问了总裁办的人,却被告知,郁总已经连续一个礼拜没有来公司了。
时薇苦笑,看来郁子谦并不需要自己的成全,就算没有得到她的允许,他依旧会一离开就是这么久。时薇走之前最后看了一眼他的办公室,光线很足,桌上陈列整齐。时薇的眼睛渐渐模糊,她曾经坐在那张办公桌上跟他调情,他也曾经拥着她坐在那张椅子上,用唇瓣描绘她的唇形……
“啪啪啪”三声,响亮又清脆的拍掌声传进时薇耳。她恍惚着回身,然后看着黎诗怡那张笑脸映进自己眼帘。
“时薇,没有想到吧?最后拥有子谦的人,还是我。”黎诗怡说得轻蔑,笑得灿烂,“子谦在美国照顾我母亲,不方便回国,我回来替他看看RISI有什么重要的事需要处理。Vivian,怎么,听说你递交辞呈了?是RISI的待遇不好,还是你无法胜任自己的工作?”
时薇皱了皱眉,她觉得对面女人身上带来的光线太刺眼,有些让她难以直视。躲过那团刺目的光亮之后,时薇稳住情绪,绕过黎诗怡的身子准备离开,却被那人猛地拽住了手腕,“你就不恨我?你爱的男人现在完全听我的,我一哭,他就会手足无措地来哄我,时薇,你是不是要嫉恨得发狂了?”
时薇身子一怔,随即冷笑,“如果你喜欢,请随便你捡我的剩饭吃,我不介意。记得,他喜欢精明的女人,但却最不喜欢工于心计的女人。”顿了顿,时薇回头瞥着黎诗怡那张阴晴不定的脸,勾了勾唇,“没有我陪着你斗,是不是很孤独很寂寞?最后劝你一句,一时的同情,不可能换来永远的爱。代我问候你母亲。再也不见。”
时薇离开公司后直接回了郁子谦的家,收拾一番后,她提着行李箱出了门。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她从来都温婉善良的脸上终于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邪恶,她不会让伤害她的男人好过,更不会让破坏她幸福的女人占有她的幸福。
时薇卖掉了郁子谦对面的房子,在城郊买了栋新房。搬家之后她的生活倒是见了些起色,由于在RISI的工作经历是她的重要筹码,她的新工作来的很顺利,并且职位更高,薪酬更高。而她的感情,似乎也在经历着第二春——
久久未跟她联系过的梵先生,再度闯入她的生活。
梵先生对他前一阵子的无故消失做出了像模像样的解释:他谈了场无疾而终的恋爱,最后发现,对方并不是以结婚为目。所以他受伤了,想到了时薇这个以结婚为终极目标的相亲对象。
时薇皱眉,自己为何在梵先生那里,竟成了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备胎?原来她根本就没有拥有第二春的福气,她能做的,除了停留在郁子谦给她留下的阴影里舔舐伤口,无他。
时薇不禁有些小情绪,她最爱的男人不在乎她,跟着黎诗怡那个贱女人飞去美国照顾她妈,这些已经让她够觉得屈辱的了,结果曾经那个每每让她惊艳的梵先生竟也变成了一个更加不在乎她、很想让她爆粗口的渣。
时薇出于礼貌,并没有当即拒绝梵先生的频繁邀约,但她绝对不会把他带回自己的新家。时薇清楚,对于一个渣男,必须时刻提防跟他一夜情的可能性。
在梵先生的盛情邀请之下,时薇跟他出去吃了几次饭,但她说什么都不肯跟他的朋友见面。梵先生说时薇的自我保护太严密,仿佛身上包裹着一层厚厚的壳,让人摸不透。
时薇勾唇,眼底却根本没有笑意。她举杯,碰了碰梵先生的杯子,“对于男人,我早已经看透。女人只有懂得保护自己,才不至于伤得太重。”
梵先生接着时薇的话茬问下去:“薇薇,你的伤口还没有痊愈?还是说……你就算已经遍体鳞伤,也还是爱着他?”
这一句,直接触碰到时薇的底线。她抹了抹嘴,起身,笑着告辞。
郁子谦仿佛已经成了她心里的一根刺,但凡有人谈及,她都会跟着心痛。甚至,就连她有动心的一瞬间,心中的那根刺也会传来最尖锐的疼痛,让她忘不了曾经受过的那些伤害。
时薇苦笑,谁说女人是男人的学校?有的时候,女人只有在男人那里,才会最快地成长。
在时薇明确地跟梵先生挑明自己绝对不会将他纳入伴侣的考虑范围之内后,梵先生非但没有放弃攻势,反而加大火力,几乎每一天都要在时薇楼下等她。
他送她去上班,陪着她逛商场,带她一起去吃新开业的西餐。
暖色调的法式餐厅里,时薇再一次跟梵先生表明心意,“我不可能跟你交往,梵先生,你很优秀,但是我们不合适。”因为她看清了他的真面目,他跟那个玩腻了寂寞了才回头找她,却又频频伤她、随时会转身离开她的郁子谦,又有什么两样?
梵先生却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