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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虽然他闭着眼睛,金色的睫毛,深陷的眼窝,即使是睡着的时候,也显得那么深情,他的鼻梁那么高挺,整个五官和面部的轮廓都那么立体,性感的嘴唇,哪里还有一点的瑕疵,她顺手翻起这本电影杂志封面上的男明星,跟他一比就顿然失色,最后她得出一个结论,他应该去演电影,不应该入伍当兵。
她放下手中的杂志,抚摸着他的喉结和健壮的脖颈,他健美的胸肌和历历可数的腹肌,不演电影,也该当个时装模特,她突然想起那个打扮滑稽的裁缝米勒,所说的“帝国的模特”和他那铺天盖地的衣服,她突然发现,他小腹之下,有点让人奇怪的地方,她把覆盖在他下半身的白色的被单,掀开一个小角儿。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
……
22—小雨点
周末很快过去,新的一周开始了,可他并没有走,上周他淋了雨,有点感冒的症状,不过吃了点药,已经缓解了,她知道他不去上班,并不是因为这点小小的感冒,从早晨开始他就闷在他的会客室里,像是在整理什么东西。快到中午的时候,他们一同用完午餐,他就又上了楼去,而她则懒懒地靠在大厅的沙发上,摆弄着水晶玻璃花瓶里的一大簇鲜花。
门铃响了起来,她跑过去开门,“芷伊!你怎么来了?”
“我刚刚进来的时候,看到门口好多警卫,还有院子里停的车子,是不是他还在?”芷伊大包小包的,拿着好多东西,把她的脚踏车子,停靠在门旁,就进了大门。
碧云点点头,接过她手里的小挎包和一小盒点心样的东西,“恩,这周他周三才去驻地的,现在正在三楼会客室里下属开会,”碧云说的声音很小,像是怕惊扰到他。“最近他总在忙,不知道忙些什么。”
“哦,是这样啊,早知道你并不寂寞,我就不来凑这个热闹了。”芷伊笑看着她,眼神打量着她的居家服,继续向下,落在她纤细洁白的脚腕上,“脚好些了么?”
“全好了,当时也没受伤,就是滑了一下。”碧云赶紧把左脚往后撤了一步,藏在右脚的后面,说的更加小声。她现在没有穿袜子,脚腕上那行黑色的刺青,想必又被芷伊看到了,虽然不至于看清楚是什么字迹。
“瞧你那点出息,”芷伊把递给她一个大草编篮子,“送给你的!”
“什么东西?”碧云接过来,刚刚就看到她拿了好些东西,还有这个大篮子,更是奇怪。她向篮子里面看去,吃了一惊。
“哇!”草编的大篮子竟然是一只毛茸茸的小狗,小家伙蜷缩在里面,愣头愣脑的,有些毛还没有长齐。芷伊笑吟吟地把它抱出来,放在茶几上,碧云探出手去,想摸摸它的头,又有点害怕这种带毛的东西,把手缩了回来。
望着茶几上颤巍巍爬动的小狗仔,碧云突然回想起来,那天他带她一起跟那只庞大凶恶的军犬玩耍,直到真的把她吓哭了,站在摇椅上不肯下地,他才连哄带骗地把她抱回去。
“碧云,碧云,……林妹妹哟……”芷伊在摇着她的手臂。
碧云终于回过神来,心有余悸地说:“其实我好害怕那种大狗,不过这个小家伙,真是蛮可爱的!”
“呵呵,让它陪着你,你就不会感到那么孤单了。”
“恩,谢谢你,芷伊。”
芷伊从包里翻出一些东西,放在茶几上,“这是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朋友的书稿,还有一包茉莉香片,这茶叶可是我伯母从中国带来的。”
“你的伯母来了?”
“哎,别提了,耳提面命来抓我回去成亲。”
“什么?你是逃婚出来的?”
“不说这事儿了,”芷伊神秘地笑笑,“今天家里有人,我就先告辞了。”
“等等,吃过晚饭再走吧。”碧云上前一步,挽住她的手臂。
“罢了,罢了,改天吧,我可不想在你们的烛光晚餐上,当一盏大大的电灯泡。”
送走了芷伊,碧云去厨房向艾玛要来牛奶喂养它,因为它是一身白毛,头上带着一个小小的灰点,她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小雨点”,喂饱了它,她把这个小家伙放在一个大木头箱子里,下面为它垫上一些软绵绵的毛巾,小家伙似乎对这个小窝很满意,被被子和垫子拱地一片狼藉这后,一头倒下,蜷缩成了一个半圆,睡着了,还发出微小的鼾声。
碧云被它可爱的小样儿逗得直乐,点点那湿乎乎的鼻子,“哼哼,你就像是小猪一样,吃饱了就想睡觉了。”它显然是不喜欢被打扰,皱皱鼻子,转过头去,一个小身子竟然拧了两个弯儿,趴在了乱糟糟的毛巾垫子上,小爪子向上翻着,她都不知道这个家伙是怎么做到的。
“呼,睡吧,睡吧。”碧云把纸盒子拖到大厅的一角上,那里靠近壁炉更加温暖,还能晒到一点点太阳。“我也回房间去睡个午觉。”她打了个哈欠,最近两天夜里被他折磨地够呛,总是睡眠不足。
美美的一觉醒来,简单梳洗了一下,碧云从卧室出来下到大厅里,首先就是去看那放在墙角的纸盒子,却发现“小雨点”不见了,她四处寻找,几乎是找遍了整栋房子,也没有见着那个小小的身影。突然间她发现后门是开着的,似乎是佣人们在搬运什么东西打开的,她有种不祥的预感,难道小家伙睡醒了,跑出去了。她立刻又跑到后院子里去找,最后竟然在军犬笼子里发现了它。
她不敢靠近那些像狼一样庞大的大狗的笼子,刚刚来到犬舍的时候,这些家伙就警觉地朝她呲牙裂嘴,不要说它们森然的牙齿,单单是动动爪子也能将“小雨点”踩死。只能向他求救,她冲进他的办公室,顾不上他与身边几个军官正在开会,她就这样冲进去,他显然是对她的冒失举动没有预警,直盯着她走进自己,她对他频频朝她使的眼色不加理会,上前一步揪住他的胳膊,几乎要急的哭了出来:“盖尔尼德!天啊,救救他!”
“很抱歉,先生们。”他朝对面坐着的一名军官打了个手势,“你来负责。”
她直接把他“请”了出来,拉着他来到狗笼前面。那几只强壮的军犬抑制不住见到了主人的喜悦,争先恐后地扑上来吠叫着打招呼。铁栏杆被撞击地哐哐作响,他做了个手势,然后把手指放在唇边,“嘘,安静。”
这些训练良好的大狗立刻安静了下来,都曲着后腿坐在地上,保持着上身直立,彷佛站岗的士兵,但似乎比人站得还要整齐几分,只是那些粗壮的尾巴在地上扫来扫去的,吐着舌头,奋力地表示向主人的讨好。
“求求你,快把小雨点弄出来,它要被咬死了!”
“小雨点?你说的是那个东西?”他蹲下身子,沿着她的手指向笼子里面看去,地上有白白的一簇毛,他用佩剑轻轻挑了一下那堆毛皮,“亲爱的,它好像是睡着了。”
“睡觉?怎么会?”
小狗翻了个身,睁开迷茫的眼睛,似乎认出了笼子外面的是自己的主人,朝她摇摇尾巴,从笼子缝里钻了出来。碧云立刻上前把小狗抱起来,举在眼前,仔细地检查着它是否有伤痕。
他忍不住轻笑了声,两指捏起小狗的短耳朵,“这个东西就是你养的狗么?如果这也能叫狗,像一只安哥拉兔子,不过说实在的,它似乎有着不错的外交能力。”他注视着铁笼子里,几只仍然在直立上身坐着的军犬,用训练它们的术语,发出短促而干脆的几个音节,听到了这个“放松”的命令。这些被施了定身符一样的大狗立刻就恢复了平常自由自在的样子。
“小雨点”被他的指头捏的很不舒服,耸耸头像碧云的胸脯里钻去。
“你这个小色狼!那里是我的。”他一把抄起小狗,把它从她的怀里夺了过去。
碧云瞪了他一眼,这个男人真够霸道□的,竟然没头没脑的跟一只小狗争风吃醋,从他的手里把不停反抗抓挠他手背的小狗仔抢了回来。
他看着她,有些无奈的说:“如果你闲的发闷,想养只狗,一只血统纯正的查尔斯王犬或者是活泼调皮小贵妇犬,都很适合你。”他张开手指,在头顶比量了一下,“还有那种最近正在上层社会女人们中流行的,马尔济斯犬,头顶上毛长长的,盖住眼睛。”
碧云紧紧抱着“小雨点”,不理会他的推荐,“不,我就要养它。虽然我的‘小雨点’不那么好看,也没有什么纯正的血统,它的身世还那么可怜,一出生就被遗弃了,再怎么说也是条生命。”
“那好吧,随便你。”他耸耸肩膀。
大概是它太弱小了,轻而易举地就钻进笼子缝里,它天真的以为这些德牧是自己的同类,可它们根本没有把它当做是一条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