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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有事情不上游戏的一剑公子,连泉,在前半晚找了我,后半夜则和另一个女生在YY频道上缠绵,当着众多人你来我往一言一语。
频道的主麦上,翩翩归和一剑公子的马甲正是黄马和橙马,我记得紫马是一季,那么这个频道的所有者是一季咯,而刚才一季神秘兮兮不给我看他的屏幕,看到我差点看到他电脑显示的YY聊天窗口,就是怕我发现连泉和苏翩翩之间的暧昧么?
但是、我也只是游戏上和连泉结了婚而已,呵呵,又不是现实的,一季那么紧张作甚,我和连泉或许只能是游戏,现实里,他是属于苏翩翩,而不是我陈汝齐。
我也不该想那么多,以为连泉会看上我。
当时在游戏里遇到连泉,第一眼就说结婚,或许是我太果断了,没有判断力就迷迷糊糊的跑去了姻缘树,在系统下确认了结婚。
这开头就是我犯下的错误,还以为游戏也能够出现真感情,什么都是假的,忽悠人呢。
真把我当成白痴了。
唉。
频道里很多人,熙熙攘攘的也只有连泉的声音我一下子就听了出来,他的橙马前面响着,透过耳机我也能够听到是他的嗓音。
“翩翩,生日快乐。”
他说“翩翩,生日快乐”,我手握鼠标的手顿了顿,卡在中央,鼠标移到他橙马的位置停了,或许他们也想不到我这个一个月都不上一次YY的人也上了,但是因为我的账号压根没有多少人熟悉,就算是在游戏里打副本需要上YY联系,我也尽量不说话,也不参加,一贯是跟在连泉身后坐享其成。
所以,连齐这个帮派里面很多人都对我不熟悉,他们现在这儿没有注意到我也是正常的。
也或许是因为此时的频道里有很多人在线,有人在聊天说祝翩翩生日快乐,祝翩翩和连泉爱情永存,如此云云。
“泉,谢谢你!谢谢你今天能够来参加我的歌友会,我还以为你要打球不会来了呢。”
这声音是苏翩翩的,也就是游戏里众所周知的翩翩归本人的。
我百般无聊的手撑在电脑桌面上,一闪一闪的灯光照在我脸上,分不清暗淡还是其他。
“恩。”连泉淡淡回应,说不清有什么异样。
“泉,让我为你唱首歌吧。”
我看到字幕组打出了一行行的心形符号,还有翩翩和连泉交往一百日的贺词,我还以为是贺新郎呢。
忽然我YY里蹦出一个窗口,一行醒目的红色字体出现在屏幕上,盖住了连泉和苏翩翩所在的频道上。
宋谏:你丫的,你真的上了YY!
是宋谏这厮,我抬头望去,他窝在角落里,一面指挥着他身边的女生打BOSS,一面朝我这面看了几眼,或许是不放心我,一面使劲在键盘上噼里啪啦的敲打着。
不一会他又嘀嘀连续发来几行字。
宋谏:“我现在这边忙着,你先不要胡思乱想,频道里的事情我可以给你解释!
宋谏:“我说大姐,你不要窝在那边摆出一副要死了的样子,瞧你的脸色,我在这么远的地方都看到你神情不对了!
宋谏:“好吧,大姐,我错了,刚才不该不给你看频道发生的事情,我知道我越遮掩你越爱胡思乱想,都怪一季,他说不能给你看到一丁点,我就知道女人的就爱胡思乱想!
宋谏:“……大姐,我这儿忙死了,这个小丫头连换个装备都不会!”
我手放在键盘上,犹豫着迟迟没有回复,此刻我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耳机里那声音上,连泉和苏翩翩的。
胡思乱想,我能够胡思乱想什么呢?想连泉和苏翩翩才是一对,而我只是游戏的?
以至于,一季也给我发了什么信息,还有副本先生也出来了,可能在YY频道里看到了我吧,还有一季神色慌张的关掉了我的电脑,我扯下耳机,疑惑看着他说道:“怎么了?为什么关我电脑?”
他们都关注到了我的存在,那么连泉呢?这个当事人呢?
而一季则神情淡漠,冷冷的盯着我看,我忽然笑,慢条斯理动了动身子,换了舒服的姿势坐着。
背缓缓靠在椅子后边,笑着说:“原来苏翩翩唱歌唱得挺好的。”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对,起码比我好。哪像我,一唱歌就跑调,对不上节奏,就像是鸭子嘎嘎嘎的叫,难听死了,怪不得宋谏从小到大就那么嫌弃我唱歌。”
“你知道么?小学时候,学校举办了一次歌唱比赛,老妈说我唱歌难听,我不屑,被人看扁很不好受,所以我想证明自己,一冲动就跑去老师那儿报名参加了,唱了一首老妈爱听的《红豆》,但是由于当时我感冒刚好,声音还没有恢复过来,在面对同班同学演唱的时候出糗了,而且是大糗,当时班里就爆出哈哈大笑,有女生站起来指着我说‘陈汝齐,你是属鸭子的吧?!唱得可以和鸭子嘎嘎嘎声比高下了!我想鸭子也会自愧不如的!’”
“你知道么?我学《红豆》学了好久呢,只是为了在台上表演给我老妈看……因为那时候刚好碰上老妈生日呢。算是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但是没想到,一下子就被PS了。说来还真是惭愧,所以从小到大就一直羡慕唱歌唱得好的女生呢。”
我没头没脑的说完一大串,嗓子都哑了,也不顾一季什么反应,也不顾宋谏忽然疯了冲上来,我拿起椅子上的书包就走出了网吧。
下楼差点摔倒了,只是想着,想着,我唱歌确实是不好听,真的很难听。
我跟连泉不过是游戏而已,在游戏里喊相公和娘子,过过瘾,不会是现实里的情侣,不可能是。
也不会是,我对他,他对我,或许只是游戏盟友。
这、网游,确实不该玩了。
、第十二章 逃不掉
kate打了个电话给我,我忙着在包包里翻手机,把手中的饮料差点掉了,没办法,只能蹲在马路上,把饮料放在脚边,翻出包包里的手机接通。
Kate说:“来酒吧找我,找酒吧里混,挺好玩的。”
我翻着包包,拉上拉链,背在背上,才拿起脚边的饮料,嘬了一口说道:“我还要去图书馆呢,昨儿个被钟粤打击了,说我是法律盲。”
说道了考试,法律的东西也忒难懂了,一个劲的背颂法律条例,又难背,又拗口,艰辛中。
Kate是金融系的孩子,她的学习成绩可比我这个好多了,基本就不担心考试挂科问题。而我则天天为这个问题担忧着。
昨夜我都没有怎么睡,回到宿舍,钟粤趴在床上就睡觉,我小心翼翼没有吵到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除去了昨夜在网吧了染了一身的烟味,洗了吧热水脸才想起我要去上课来着。
即便是星期六,也去图书馆自己补课。
都是钟粤,明显的打击到我了。
不得已,只能牺牲星期天休息的时间去图书馆多看一点书,免得期中考又废了,就真的成了名符其实的废人,遭人唾弃。
而kate则完全不顾我的感受,一口说道:“温玉找你,你以为我闲得没事找你聊天?在老酒吧里,过来吧。”
说着,变挂了,我张了张口,哈巴哈吧的嘀咕了句。
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已经空荡荡的脖颈,似乎忘记了我把项链还给了他不是么?都分手那么久了还有什么话可以说?
当初分手大家该说的都说了不是么?这会又玩什么?
我叹了口气,为什么觉得生活了三年的学校此刻有些陌生呢,望了望天空,早上不过九点的太阳为何如此猛烈?
半个小时后我才到了以前经常和kate、钟粤、古阁、温玉一块来的酒吧,它的装修带着很复古的气息,正所谓是中西结合,恰到好处。
喜欢古典美的我,第一眼也喜欢上了这里,而喜欢欧洲建筑风格的kate也喜欢上了这里弯七扭八的走廊布满的西方风格。而钟粤则是喜欢这里的男服务生,尤其是穿着西装在台上弹钢琴的阿蔚,他真名是叫什么不知道,只知道这里的人都叫他阿蔚,好像是顾来着。看起来不过是二十来岁,也比我们大不了多少的年纪却显得尤为的成熟、稳重,话也不多,总是恰到好处,来这儿久了,也和他能够说上一两句话,而钟粤总喜欢去骚扰他,一来二去,大家也就熟悉了。
看他举止不凡,优雅绅士明显是受过良好的家教,怎么会在这儿薪水也不怎么高的地方弹琴,而且在钢琴过了九级的钟粤分析来,阿蔚的钢琴肯定不低于她九级的天赋,还有他的钢琴水准起码练习有十五年之久,功夫底子基础很好,肯定是从小就练的。
但是我们都不会明目张胆去问一个男人说你以前是不是就是弹钢琴的?说你是不是落魄的少爷呢?因家道中落而放弃了良好的前途来这儿鸟不拉屎的地方弹钢琴?做隐士居人?
这一点,还是钟粤总结出来的。
我和kate则统统选择了无视之。
任由钟粤闹,而今天只有我和kate坐在吧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