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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初晴醒来的时候王恂正在外头忙乎;大概是在做菜吧,厨房间里传来一阵一阵的香味………就是这种香味,把她给从睡梦里叫醒过来的。
她偏头一看,兜兜正在她旁边的婴儿床里咿咿呀呀的乱爬,阳光透过窗棂照射进来;落下黑头发黑眼睛的小婴儿身上;这一幕;看上去是这样的美好。
慕初晴不由自主的偏头微笑;她专注的看着兜兜在那边爬来爬去了好一会,看着他摔倒,再像小乌龟一样努力的翻身,四肢拼命用力要翻过来的样子,越看就越觉得……生活有时候,就只要这么平静这么安逸她就已经满足了。
能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长大,能亲手照顾他长大成人,和所爱的人在一起,只要能这么简简单单的过完一辈子,就已经是最大的幸福。
她嘴角噙着笑容专心的看了好一阵子,直到王恂端了牛奶进来,她这才回神,王恂瞧着她醒了,走到她身边,不太满意兜兜夺去了她全部的注意力,先把牛奶递到她手里:“来,喝了吧。”
白白的液体一入喉,慕初晴这才发觉不是牛奶的味道………更浓郁,里头好像还有点儿细细的颗粒,很香,还有种天然的甜味。
很多亚洲人都有“乳糖不耐受症”,慕初晴实际上从二十岁开始也有点儿轻微的症状………所谓的乳糖不耐受症,就是喝多了牛奶会腹泻,哪怕只是轻微的,却也会引致胃部的稍许不适和肠胃不停的想排气。
之所以丝毫没有犹豫的就往嘴里送,不过是清楚明白,王恂比她自己还担心她的身体,肯定是不会给她送任何不合适她喝的东西来的关系而已。
慕初晴一直到喝完才挑了挑眉:“这是什么?”
王恂唇角含笑,用手指在她嘴角抹了一圈白白的下来:“瞧瞧你,喝东西喝的一嘴都是。”
话音未落,却把手指放进嘴里舔了舔,眼角略挑,眉目立时带上了几分邪气。
“……”慕初晴瞬间脸红了一下:哪怕是老夫老妻,她还是完全……完全没办法抵抗对方刻意放电的眼神啊。
王恂大概还嫌她脸红的不够,笑着凑过来,在她耳边低声说道:“跟牛奶效果差不多,对了,都说以形补形,吃什么补什么,所以这个……”眼神在她胸前打了个转儿,仿佛是故意的一般,带上了几分轻佻。
王恂你够了!
慕初晴只觉得脸上愈发发烧的厉害………她蓬头垢面的,对方居然也能在这种情况下调情的起来?简直……
话说要是她这会儿出了月子,被他这么调戏,她立马二话不说反调戏回去,但是现在身上脏的要命,哪有这个闲情逸致跟他说这种带颜色的话题啊!
结果王恂大概是觉得她忽然“软”了,变本加厉,趁着她脸红发呆居然伸手过来在她胸前轻轻一捏,引得她“啊”的低呼了一声,他这才缩了手,放到鼻子面前嗅了嗅:“对了,下一次需要我代劳的时候,记得要告诉我哦。好像时间快差不多了?”
这个代劳指的是什么,两个人都知道的很清楚。
慕初晴瞬间觉得胸前火辣辣的涨热,嗫嚅半响索性指了房门:“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王恂耸了耸肩,继续嬉皮笑脸,“慕慕,我今天唯一的任务,不对,我这个月唯一的任务,就是陪着你啊。”
陪你妹!要不是还有一丝理智,这句胡差点就从她嘴里蹦出来了。
王恂你绝壁是受刺激了吧?要不然今儿个怎么把各种调情的活儿干的这么顺手呢?
到底是被什么刺激了你说嘛,你快点变正常变理智变温和起来好吗?
慕初晴欲哭无泪,白了他一眼,索性从床头抓起了电视遥控器,“啪嗒”一下打开了电视。
画面刚亮起来,某人已经整个横身挡在了电视机面前,摇手:“慕慕,你现在可是在月子。我调查的非常清楚,坐月子,你别想看电视……”
化身管家公了啊!
慕初晴目瞪口呆之余,简直对挡在她和电视之间的王恂束手无策:实际上自从生产已经快十天了,按照她看过的产妇声明,是可以开始稍微的看一会电视了。
只是王恂这会儿大概是想隔绝她的其他一切可以打发时间的途径,恨不得她就跟他腻在一起,比谁更无聊,所以……这所谓的不许她看电视,完全就是假公济私啊。
她有些不满的嘟了嘴,刚要想说些什么表达一下她的不满,这时候电视里忽然传来播报员的声音:“非天国际这一期拍卖会,从目前已经上了单子的展品到所邀请的这一系列客商,想必都能够掀起最新一波的收集风潮……”
慕初晴听到这儿立马看了一眼王恂,挥手跟赶小鸡一样的要他从电视面前让开:“快让让,你挡着我看新闻拉!”
“……”好吧,非天国际的时候他们都一样关心。王恂无奈的挠了挠头,默默的在床尾坐了下来。
电视里年轻漂亮的女主持,正在口沫横飞的说着非天国际这一期的拍卖会展品。
她漂亮的脸孔上染着一层薄薄的红晕,十分兴奋的对那些儿古物一件件如数家珍,至于她话中时不时提及的那部分名流,也的确都至少是十数亿身家以上的富豪,甚至还有不少远道从国外赶来的客人。
慕初晴对考古的东西并没有研究………听那什么什么兽首金漆玉雕之类也并没有太多的联想和感触,但王恂就不同了,他的脸色渐渐沉凝,待得那女主持把整个展品报完,他的脸色已经一片的阴沉,实在是非常的不好看了。
“真是想不到,还真能给他挖出来什么来……”王恂皱起眉头嘀咕道,“这根本就不应该啊……”
“对啊,”慕初晴斜眼睨了他一眼,“我记得你上次跟我说过,地宫本身有蹊跷?还有……我记得我们国家对某些国宝级别的古董买卖,是有规定的,他怎么就能,明目张胆的把这些东西卖给外国人?”
国家这些年有在进行遗产保护,盗掘,乃至于偷卖国宝出国,都是犯法的。
她是不懂古董,但王恂如果脸色如此难看,那多半,应该是真多过于假了吧?
如果是真东西,薄怀怎么就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找一堆外宾来拍?
这简直是胆大包天了!哪怕他有别国国籍,这件事上,也实在是触犯了本国法律了吧?
“哼。”王恂重重的,轻蔑的从鼻孔里出了一声气,然后把电视关上了,“封杀文物市场,只是一纸空话罢了。按照CN的法律,凡出土文物一律归国家所有,私人买卖一概属于非法,但如果卖的不是出土文物呢?你没看么,那些拍卖单上的,全部都是‘手工艺品’。可有说过是文物的?如果长了眼睛的,看得明白的,当然很清楚的知道这些东西的价格,但若是不知究里的,甚至上头如果不想落力去查的,这件事……当然就这么简简单单的虚晃过去了。毕竟文物市场一直都存在,当真要全部封杀,那那些清水衙门吃什么去?”
“……”手工艺品?慕初晴听他这么一说也沉默了好一会,“那你之前说地宫不是真的地宫又是怎么回事?”
“那地方没那么简单,”王恂想了想长叹了一口气,“那门口的诅咒,就是我都不敢轻易碰触。所以我并不是非常清楚里面都有些什么。但有一件事是很明白的,那就是上头的每一样东西上头……不管是价值高的还是价值低的,都徘徊着不灭的魂魄。然后几乎是所有东西都在蛊虫之毒里浸润过,凡是侵扰了死者平静的人,都将会被这种蛊虫一直缠绕。最重要的是,这地宫实际上并不是葬人的,里头应该也没多少陪葬品才对。但现在看起来,如果按照薄怀所作出的那份物品单,他应该是请了高人,破除了内部所有的诅咒,还把地宫的大门给打开了,甚至他所得到的东西,也超过了我的预期……”
“不是葬人的?”慕初晴的重点却没有在最后他的分析上,实际上听到这儿她就已经打了个哆嗦,连声音都抖了一下,“那那是……”那是葬什么的?
王恂瞧她脸色都白了一半,立时闭嘴不肯往下说………这月子里的女人可受不得惊吓:“没什么,慕慕,你现在的身体,真不适合关心这么多,你还是好好躺一会,休息一下,好不好?”
慕初晴瞪着他要答案,王恂只是摇头不肯讲,她后来逼急了,王恂索性说道:“离拍卖会还有二十来天,到时候算起来你也该出了月子了。你乖乖的,好好的养身体,嗯……如果你听话,那到拍卖会那天,我亲自带你去看西洋景!”
“耶?”慕初晴听他这么一说,呆了一下………让爱吃醋的王恂这么爽快的说出这个提议可不容易啊!这机会绝壁不能错过。
她立时猛力点头:“好好好,那就这么说定了,你到时候一定要带我去哦!”
“好了你,那你现在还是先好好的躺上一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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