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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池城不由咬了咬牙。
其实吧~我觉得,池城总的来说,还是个好孩纸啦~~(捂脸走人,我就是这么喜新厌旧滴……)
218.一池寒渌】别扭
不好意思啊,这杯我敬你,算是赔罪了!”。
白渌在池城一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说着便将他面前那杯刚倒满的酒杯端了起来,一饮而尽。
水波荡漾的眸子中划过一道狡黠的光,她满意的舔了舔嘴唇。
池城冷哼一声,倒也不在意,将另一只空杯子也斟满了,这才放下酒瓶。
他端起酒杯来也不急着喝,只是握在手中轻轻地晃,修长的指尖在洁净透亮的杯壁上漫不经心的画起了圈。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直接而放肆,带着冷静的危险气息。
白渌一愣,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表情,脸颊蓦地红了,将头扭到一边去。
跟这个男人比定力,她还是差远了。
索性直接站起身来,扭头便向楼梯走去,丢下一句“我睡了”,便落荒而逃了。
池城这才轻轻抿了口杯沿,嘴角勾起一抹浅弧,映着嫣红的液体,唇瓣的颜色更妩媚了。将剩下的全部吞进口中,他瞟了眼角大理石地面上的一滩红色液体,刺目鲜红,却让整个大厅都迅速弥漫在一片馥香之中诔。
挑了挑眉,手中的Riedel酒杯直线坠地,落在厚实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溅出一滴似血的痕迹。
他头也不回的向楼上走去。
屋内,白渌已经躺在床上,听到池城进来也没有回身,不过将被角向上拽了拽便不再动弹。池城蹙了蹙眉,直接进了浴室。
平时,他如果看她睡了,哪怕只是躺在床上也会去隔壁洗澡,可是今天,似乎是存心想让她生气。又或者,池城不想只是他自己在愤懑,好歹拉着她一起。
家里娶了一个老婆,却还不如情?妇体贴呢!而且,不论他怎么故意针对,她都可以完全不理会,偶尔像今晚这样耍个小手段,倒好像是故意逗他似的。
池城烦躁的拨拉了一下发顶,心中冷哼。
等浴室中的水声彻底停了,白渌却还是没有睡着。却也不想动弹,好像这样睁着眼睛等天亮也是一种休息。
她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夫妻之间相处都能和和美美,但是,像他们俩这样的情况,应该是少见的吧。
她闹不明白池城有时候莫名其妙的挑衅,好在似乎再也没有一个人能让她真的发脾气。他爱怎么样随他,她继续安之若素。其实,她想要的不过是一个安宁的家庭而已,连这个要求也不能满足吗?
黑暗中,她轻叹一声,听到浴室的门打开了,听那“踢踏踢踏”的声音就知道,他一定又在地上踩了不少脚印。无所谓,反正明早就有人来打扫,反正地毯坏了他也有钱买新的。
白渌暗忖,无声的闭上了眼睛。
两人各怀心思的睡去,安静而疏离,仿佛存在在彼此之外的某一个空间里。
第二天白渌醒来的时候,池城已经起床了。她昏昏沉沉的撑开眼睛,昨晚没有拉窗帘,早早的天就亮了,闭着眼睛的时候,感觉眼皮是红色的。
她爬起来去浴室洗漱,拿着手中软软粗粗的一管牙膏充满玩味的笑了。
刚开始是一人一管的,什么时候开始共用一支呢?大概是她用完了一只,崔嫂没注意忘记添置了吧。
池城算是个各方面都做到极致精准的人,洗完脸的毛巾整洁的晾回原处;刷牙缸底下好像画了圈似的,永远放在同一点上,分毫不差;就连刮完胡茬的剃刀所摆放的角度好像都能保持一致。
但就是这样的人,他好像也不介意她随意在他向来从下往上挤的牙膏中段随便按出一个坑来,甚至有时她忘了将牙膏盖盖上,他也不会抱怨一句。
总结来说,他只是生活习惯使然,却也没有强迫过身边的人一定要按他的习惯行事,对于这一点,白渌觉得,池城还是值得肯定的。
她神清气爽的走到楼下餐厅的时候,池城正坐在餐桌前看报纸,一手握着咖啡杯,不时抬臂喝上一口。桌上摆放着精致的配菜,看起来没有几个是动过筷子的。
池城早餐吃的很少,可是,没有又不行,好像他每天必须要看到那些小菜小粥才能饱似的。
早就有人将昨晚弄脏的客厅收拾干净,白渌看了看时钟,池城怎么现在还没走?
张文先看到白渌,躬了躬身子,笑着和她打招呼。
“你来给他送早餐?”白渌轻声问张文,桌上的锦盒是“潇湘轩”的。
“嗯,池总说崔嫂今早不在。”
白渌了然点头,若有似无的瞟了眼依旧将目光停在报纸上的男人,“从他那儿拿份工资可真不容易,连早餐都要操心!”
张文尴尬的笑了两声,只说是他应该做的。
池城这才抬起眼皮望向白渌。知道她故意当着助理编排自己呢,也不生气,倒是笑了,合了手里的报纸,说道:“所以我不顾你。”
白渌一愣,顿了顿才反应过来他是说她懒呢,冷哼一身,便在桌前坐下,拿起筷子刚想夹块酸萝卜放进嘴里,就听到池城不缓不急的继续说道:“我这可是压迫自己助理才买来的早餐,你也没胃口吃吧?”
“小气!”白渌“啪”的的一声放下筷子,转身便向厨房走去。
身后张文一脸为难,想要叫住太太,看了眼老板,又觉得轮不到他来说话。面色纠结。琢磨着池总的助理确实不怎么好当。
白渌从冰箱里掏出几片面包来塞进嘴里,又随手拿了瓶酸奶,“吸溜溜”的喝了起来,悠然自得的样子。返回餐桌,再次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
池城依旧一脸平静,拿起张文刚带来的几份文件看了起来,若无其事的样子完全没有一点内疚之情。白渌越发生气起来。
张文还是没忍住,轻声对白渌说:“太太,我带的外卖多,您就吃点吧,冰箱里的东西太凉,早晨吃了不舒服!”
白渌总算听到了句贴心话,面色缓和了些,一时又拉不下脸来,只说不用了。抬手想将池城面前的那张报纸抽来瞧瞧,却听“啪”的一声,不知什么东西突然掉在了大理石地面上。
池城一愣,看向地上,脸色顿时沉了。白渌不知所以,低头一看,她刚才不小心将池城那支几乎形影不离的钢笔给摔地上了。心里“咯噔”一下,她赶忙躬身去捡,池城却先她一步。
抱歉,今天更晚了,就两更吧~~
下午突然接到导师电话,让我帮他写个教案出来,累得我手抽筋。娘的,姑娘们以后也去当高校老师吧,自己就用动动嘴皮就好,尽把研究生当驴使!
219.一池寒渌】赔偿
池城看着手中一片墨迹,眉心越发凝重,一旁的张文恨不得找个理由立马逃离这个气压极低的地方,免得惹祸上身。这支钢笔对老板的意义代表什么,他当然知道。
白渌见池城不说话,越发心虚起来,昨晚打碎了他好几万,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今天为了一支笔,至于么?他不会是想借题发挥吧?
白渌决定先发制人,“你怎么回事啊?签文件不知道去办公室吗?楼上就是书房,在餐桌上用功什么?还把钢笔随手放在报纸上,你是故意的吧?”
池城依旧没有说话,眉心蹙得更紧。张文在一边为白渌捏把冷汗,偷偷瞥了眼老板,见他缓缓抬起头,看向太太。
眼中,一池暗黑,只是那冰冷的目光让白渌瞬间打了一个寒战。
森寒,又或者,比这个更可怕,白渌不知用什么来形容。只觉得面前的男人好像要将她大卸八块吞入腹中,她不由恼羞成怒起来。
“钢笔而已,我再赔你一支好了,有什么了不起!”白渌一把抢过池城手里摔成两段的钢笔,扭头就向门外走去,准确的说,是逃,躲避身后一脸玄黑的人影。
白渌一路快车去了画廊,越想越生气,却又不由庆幸自己跑得快,她没回头都能感到身后瞬间降至零下的温度,还有人瞪向她恨之入骨的眼神。
她又掂量了一下手中的Aurora钢笔,怎么说也有小两万吧!只是,都这么旧了,池城还继续在用,倒不太符合他一贯奢侈的行事风格,或许是真的用习惯了吧。毕竟,如果是她用顺手的东西被人弄坏了,估计她也会生气。
随手将两段笔杆扔在桌上,白渌去洗手间冲洗手中的墨水。身后的刘晓敏好奇地问她怎么了,她也没心情搭理。
白渌一上午都心不在焉,一想到池城早上看她的眼神就心生烦乱,想到自己是有错在先,却又觉得他这样太小题大做了,亏她早晨还觉得他是个随性的人呢诔。
“想什么呢,有人进来也看不到?”
白渌一个恍神,抬眼就看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