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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三十多年,他竟然不了解傅怡到底爱不爱他。虽然同床而眠,却各自做着属于自己的梦。他的心里一直有简小秋的影子,那傅怡呢?难道她也是被逼与爱人分手,不情愿地嫁给他?
想到这一点,他的心竟然莫名地痛了一下。
他爬起身,看了一眼因为昨夜的热情而留有残痕的床罩,脑子里闪过昨夜激情的画面。他突然觉得这几十年,他们在床上竟然一直都那么冷漠,昨夜是少有的一个疯狂的夜。
他揉了揉脸,用力喘了口气,才走向洗手间洗漱。
当他下楼时,傅怡已经把早餐做好。她淡漠地唤着他:“吃饭吧。”
“嗯。”陆伯雄坐到桌上,傅怡立刻把剩好的豆浆端给他。他无声地接过,抬起精眸看着她,她只是回避地别开脸。
傅怡把自己的早餐挪到面前,低垂着眼睑,尽量不去看陆伯雄。因为只要看到他那么酷脸,她就会想起昨夜他趴在自己身上流汗时那份成熟与英俊。她不能在他面前泄露自己的心情,只有不被他发现心事,她才能过的更坦然。因为知道他不爱她,所以她始终没让他知道她其实深爱着他。她努力过,却无法得到他的回应,于是只有放弃。不奢求,就不会心痛,不爱,就不会受伤。所以她努力让自己不去爱,错了,应该说努力让自己装着没有爱,她才能在面对人的时候那么从容。她很害怕被他看穿。
陆伯雄沉默地看了傅怡一眼,就郁闷地开始吃他最喜欢的烧饼夹牛肉。傅怡虽然出身于书香世家,可是厨艺很精湛。他尤其喜欢吃她亲自烤的烧饼,带着浓浓的芝麻香。
如果她没有嫁给他,会不会给她深爱的男人煮饭?
陆伯雄突然发现自己有些吃味。他竟然连想像都会不满。难道他已经对她动情?多年不解情为何物的他,越来越迷糊。他们两人共同度过了三十多年,他却越来越不清楚他与她到底是份什么感情。
同样是早餐桌,青荇与陆少琛那边却充满温馨。青荇抱着陆少琛的腰,把头贴到他宽厚的背上,看着他煎火腿片,她用慵懒的语调调侃他:“少琛,我发现你越来越有家庭煮夫的风度。”
“你说我像女人?”陆少琛并不生气,只是挑起眉,回头笑睨着青荇。
“你才不像女人。”青荇立刻否认。如果陆少琛像女人,那她就要怀疑这个世界上还有可以称作男人的人吗。在单位,他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领导,在家里,他则是一个爱护妻子的好大夫,在父母面前,他又是一个孝顺的儿子。在她眼里,他就是一个上得厅堂,入得厨房的绝世好男人。她绕到他前页,抱住他的脖子,翘起脚尖吻了一下他略厚的下唇:“你是我最爱的男人。”
“这还差不多。”陆少琛满意地笑道。如果不是在煎火腿,他真想将青荇搂进怀里尽情地亲吻。
“不打扰你做饭,我去看会早间新闻。”青荇放开陆少琛,笑着离开。
乍然失去青荇的拥抱,陆少琛突然觉得有些冷。他还是喜欢他贴在她身上的那种温馨。他与她像一对默契十足的老夫老妻,这种平淡而幸福的日子,就像他们已经过了几十年,是那么自然。
他把火腿煎好后盛到盘子里,连同三明治一起端出来,青荇立刻迎上来接过盘子。
“该我服务了。”青荇把盘子放到桌上,背对着餐桌帮陆少琛解着围裙,然后帮他把衬衫整理好,才骄傲地笑道,“好了,又恢复我那最英俊的陆副部长的形象了。”
“不是家庭煮夫了?”陆少琛挑挑眉,笑得盅惑。其实他很喜欢“家庭煮夫”这个称号,这表明他是个真正疼老婆的人。
“你只有在给我做早餐的时候,才像我的家庭煮夫。”青荇笑着地啄了啄陆少琛的唇,安慰地拍拍他俊逸不凡的脸。
“再吻,我就把你当早餐吃掉。”陆少琛咕哝了一声,声音沙哑地说道。
“欢迎你来吃。就怕你不敢。”青荇笑着推开陆少琛,挑衅地朝他勾勾手指。她知道他体贴她的身体,在现在这种还在危险期的时候不会碰她,所以她才会这么嚣张。其实她也想抱他。
“看来我被你吃定了。”陆少琛顶着青荇的头,环住她的腰。他的确不能再吻,因为他的身体已经饱胀到极致,这些天看着她不能碰她,已经脆弱地经不起一点盅惑。天知道这种折腾还要再等多少天。
“本来就是!”青荇恃宠而骄地笑道。“你敢说你不爱我?你敢说你不听我的?”
“不敢。你是我的上帝。”陆少琛揉揉青荇的头发,强忍住吻她的浴望,坐回餐桌旁。
青荇为陆少琛的话而感动。她坐在他身边,慵懒地依偎着他。
“喝口牛奶,我现热的。”陆少琛端来热牛奶,递到她唇边。青荇像个孩子似地被他伺候着,脸上洋溢着说不出来的幸福。
“你是不是对我太好了?”青荇眼眶有些潮湿。孤独这么多年,只有陆少琛会对她这么好。他就是她生命中的福星。
“还不够好。我要继续努力。”陆少琛帮青荇擦了擦眼泪,宠溺地笑道。
他的话出口后,青荇的眼泪反而越聚越多。他真的对她太好了,她已经不只是感动,而是想同样狂热地回报他的爱。
……
陆少琥已经连续在酒店里卧底十来天,等着要吊的那条大鱼出现。可是大鱼没出现,他却发现一只小虾米。一个穿着白蓝道相间的羽绒服,剪着比板寸略长的头发的男人,双手叉着口袋走进酒吧,一进来就开始东张西望。
陆少琥立刻注意上对方这种不寻常的表现。他坐在角落里,一边摇晃着杯中的JOHNEYWALKER,一边观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就在这时,一个画着浓妆的小女孩进入他的视线。离那女孩大约五六米的地方有两个穿着黑衣的男人,陆少琥突然认出其中一个是他以前在特种部队的战友。这小女孩是什么身份?他立刻警觉地眯起精眸。
女孩坐到吧台前,狂傲地指着调酒师身后的酒柜:“给我调最一杯最贵的鸡尾酒。”
最贵的鸡尾酒?
陆少琥不禁勾唇而笑。喝鸡尾酒的人谁会去注意价格,人们在乎的是鸡尾酒的卖相与口感。看来这真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女孩,第一次到酒吧喝酒。
果然如他所料,那两名黑衣人想上前阻拦,却被女孩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两个人立刻沉默地退下,隔着五六米的距离保护着小女孩。
那位穿着白蓝道相间羽绒服的男人并没有注意到这两名保镖,只发现了这个无知的少女。他诡异地笑着坐近女孩,一点点不知不觉地挪动着身下的椅子。
调酒师把一杯粉红色的鸡尾酒递给那女孩,客气地说道:“小姐,这是我们酒吧的招牌酒,最适合小女孩喝。”
“我不是小女孩!我十六岁了!”女孩听到对方的话,立刻反感地提高声调。
角落里的陆少琥勾起薄唇,不羁地挑挑眉:“果然是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女孩。”
对方越来越孩子气,却化着那么一脸成熟的浓妆,看着就那么格格不入。
就在他不屑地轻笑时,那个“白蓝道”悄悄将手从口袋里伸出来,在女孩跟调酒师发表不满的当儿,将手中的一个纸包打开,将白色粉末悄悄倒入酒杯里。
陆少琥在第一时间发现这件事,要冲上前阻止时,那小女孩已经端起酒杯,豪放地仰头灌下一整杯鸡尾酒。
陆少琥后悔自己晚了一步。他一马抓住“白蓝道”的手,不羁地笑问:“你刚才给小女孩吃了什么?”
“你血口喷人?”“白蓝道”不承认地张嘴骂道。他想抽出手离开,却被陆少琥轻松地一拧,胳膊就被拧到了背后。他疼得嗷嗷直叫:“哥们,咱们都在道儿上混,你手下留情。”
“说!”陆少琥不再戏谑,而是非常严肃地质问。
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耍把戏的黑社会分子还没几个。
“是……是白那个粉加春……那个……什么药……”“白蓝道”在陆少琥犀利的目光下开始惊慌失措。“哥们,你到底哪条道上的?咱们井水不泛河水。”
“我是她哥!”陆少琥没有傻地自报姓名。他在这儿卧底是要吊大鱼的,不能因为一个小女孩而毁了整个计划。
一旁一直在看戏的小女孩突然张大眼睛,奇怪地问道:“姓陆的,你胡说……什么……谁……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觉得头昏脑胀,好像喝了药一样,难受地天旋地转。当她的两个保镖跑过来时,她已经扑倒在桌上。
陆少琥拧住“白蓝道”,冷酷地说道:“胆子不小,竟然敢陷害我妹。李雷,带他出去好好教训一顿。”
被他唤作李雷的人,看到他时笑了一下,就接过“白蓝道”,把他押出去:“是该好好教训。不然他不知道咱们哥们在哪条道上混。”
陆少琥关心地看着被保镖扶住,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