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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来还是有等级之分的。
“罗旭,你真生我的气了?”陆吉祥急的哭了起来。都怪罗旭的主治大夫,如果当初那个大夫告诉她罗旭的腿不会有事,她肯定会天天跑到医院去陪他。她在心里还是爱他的,只是怕他真的残废了。她陆吉祥怎么也不能嫁个残废啊?!“我知道我错了,你原谅我一次。我以后一定会不离不弃地跟着你。”
罗旭在看到陆吉祥的眼泪时,终于心软。他抬起手,帮陆吉祥擦着眼泪:“别哭。”
陆吉祥抬起头,惊喜地抹着眼泪:“你不气我了?”
她真的非常需要罗旭的原谅。她使了那么多阴招才把罗旭夺到手,他现在是完好无损的,她自然不舍得放手。
“气你就等于气我自己。”罗旭叹了一口气。是他先被吉祥诱惑,才会发生这之后的种种。要说错,最错的人是他。他如果能不被诱惑,现在还能守着青荇,过他们甜蜜的二人世界。现在他只能遥望着远处的青荇,连上前去问候一声的勇气都没有。
“罗旭!”陆吉祥用力抱住罗旭,笑容绽放地格外灿烂。她终于求得了他的原谅。以后她会好好守住罗旭,不让他被赵青荇再勾走。
罗旭被动地抱住陆吉祥,神情有些说不清的寂寥。也许从失去青荇那一天,他就失去了爱人的权力。吉祥爱他他非常清楚,所以他不怪她。
当何湘跟罗景生买菜回来的时候,看到罗旭跟陆吉祥在热情地拥吻,他们不自在地用力咳了一下。
罗旭尴尬地推开吉祥,主动过去帮何湘拿菜:“妈,买这么多菜?”
“这不吉祥来了吗?所以妈特意买了一只老母鸡跟一些海鲜,好给她补补身体。”何湘笑得嘴唇差点就咧到耳后去。她真的非常欣慰儿子跟吉祥重归于好,这下子他们就不用搬家了,汽车也不用还了。她看了眼装修的奢华的公寓,不禁感慨,住在这种大房子里多享受,多气派,她差一点点就不能住了。还好她计谋多,把吉祥劝回罗旭身边。她以后就又是政协主席的亲家母了。想想就有福啊!
陆吉祥似乎变得懂事,笑着挽住何湘的胳膊:“妈,您不用太忙,随便做几样就行了。”
听她喊“妈”,何湘笑的再也合不拢嘴:“不忙,不忙。有你爸给我帮把手呢。你跟罗旭回屋休息休息,饭熟了我会叫你们。”
何湘推着陆吉祥往罗旭的卧室走。
她现在恨不能把两个孩子直接送上床,只要罗旭把吉祥迷惑地再也离不开他,他们罗家的幸福日子就永远也消失不了。她这么想可不是害她儿子,是为他好。以前那个赵青荇能帮罗旭什么?给不了他高档的公寓,帮不了他升官,还有个植物人的妈当累赘。罗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明白这一点,不再挂念赵青荇那个女人。
“妈……”陆吉祥娇羞地低垂下眼睛,仿佛为何湘的话而害羞。
“去吧去吧。我跟你爸也都是从年轻过来的。”何湘笑着将儿子也推进卧室,然后直接关上卧室的门。站在儿子的房门口,她就像打了一场胜仗一样,得意地不得了。要不是她,吉祥能回来吗?儿子以后就念她个好吧。
“你真是……为了享受无所不用其极。”罗景生不知道说妻子什么好。有这样当妈的吗?竟然主动让儿子跟吉祥回卧室上床。
“怎么?你有意见?不是我你儿子跟吉祥就劈了。切!”何湘不满地瞪了眼罗景生,“废话少说,赶紧跟我去做饭。”
罗景生无奈地摇摇头,却习惯性地没有反抗,虽然别着点气,还是听话地随何湘走向厨房。
卧室里的两个人果然没让何湘失望,干柴遇到烈火,一点就着,尤其是陆吉祥妩媚动人的模样只要是男人就没法逃过她的诱惑,罗旭自认是普通男人,所以才会一而再地被她勾引。当他们做完运动,陆吉祥趴在他身上,媚魅地笑道:“让我看看你的腿伤。”
“很丑,不要看。”罗旭尴尬地压住她的手。他的腿虽然手术很成功没留下后遗症,但还是落下了一道丑陋的疤,尤其是伤口刚愈合不久,还有着极深的暗红色,看起来有些狰狞。
陆吉祥没有坚持,她撒娇地在他身上扭动,“我哥说如果不是你猛打方向盘,把车调了方向,受伤的人就会是我。罗旭,你这么保护我我很感动。”
“男人不该让女人受伤。”罗旭真心地回答。即使坐车上的是别人,他也会选择把危险留给自己,毕竟开车的人是他,他不该把死亡的危险留给别人。
“你真棒!”陆吉祥用力吻住罗旭,笑着压住他。
罗旭被诱惑地伸出双掌,捧住她的头,与她热吻地舌吻……
当何湘做好饭来敲门的时候,里面的两个人做的正酣,她在外面等了好几分钟,才看到儿子尴尬地来开门。
“吃饭了。你们小两口先把肚子填填,晚上再继续甜蜜。”何湘笑眯起眼睛,满意地堆满笑容。
陆吉祥走到门口,不放心地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娇羞地依偎到罗旭胸前:“妈,我晚上想留下,您不会不欢迎吧?”
“欢迎!欢迎!怎么会不欢迎?”何湘一劲儿地点头。“妈巴不得罗旭赶紧把你娶进门呢。”
陆吉祥点点头,是该挑个日子结婚了。之前因为怀孕他们的婚礼准备的有些仓促,这次不着急了,她要好好挑起结婚场地。婚纱怕也不合适了,改天去法国订一套名家婚纱。她陆吉祥出嫁,不能不让爸大出血。她不花爸的钱,他的钱也都得让外面那些女人给花掉。所以说她陆吉祥存在的意义就是帮爸花钱,而且是疯狂地花钱。
……
陆伯伟坐在陆安国对面,圆滑地陪着笑脸:“爸,吉祥跟罗旭都出院了,那孩子想过完年结婚。”
陆安国将手中的白子落到棋盘上后,冷肃地说道:“她要嫁就嫁,孩子们的事我管不动了。”
“爸,您别生气。如果您不愿意我再回去劝吉祥。”陆伯伟有些慌乱地看着陆安国。
“下棋!”陆安国板着脸命令儿子,“不要再拿吉祥的事烦我。”
“爸,那您的意见到底是?”陆伯伟有点不明所以。爸以前做事从来都是说一是一,说二是二,怎么今天跟他玩起猜谜的游戏了?
“罗旭是个可造之才,我怕的是咱们吉祥改不了娇纵的脾气。”陆安国冷冷地回答。那场车祸的主因是吉祥,如果她还像以前这么刁蛮任性,搞不准哪天又会出点什么事。“你这个当爸的要回家好好教育教育自己的女儿,不要让她丢我陆安国的脸。”
“好好好。我回去好好教育她。”陆伯伟讨好地点头。当他把手里的黑子落下时,陆安国笃定地笑着将枚白子放入棋阵中:“较吃!”
看到自己的一大片黑子因为这一枚白子而变成死棋,陆伯伟自愧不如地说道:“姜还是老的辣,爸的棋艺高超,儿子我永远也赶不上。”
陆安国笑着捋着自己不太长的胡子:“你太嫩,还需要好好练习。过完年咱们陆家两打喜事,少琛跟吉祥都要结婚,只差少琥。这孩子没个定性,太爱自由,不好。你早点帮他定个亲事。”
“爸,少琥那孩子性格不羁,我很难管住他。”陆伯伟汗颜地抹着额头上的汗,生怕惹老父生气。
“动动你的脑子!”陆安国瞪了儿子一眼。连自己的孩子都管不住,他怎么当人爹的?
想当年,他为了逼伯雄娶傅怡,连哀兵政策都用上了。现在那两人过的这么安定,不得感谢他的睿智?
他这一生最得意的事不是做到军委副主席,而是成功地阻止了一个贪婪的女人嫁进陆家,还成功地逼儿子娶到傅怡这个好女人。
“是!儿子谨记在心。”陆伯伟惶恐地点头。
……
早晨,当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屋里时,傅怡突然睁开眼睛。她看到环在胸前的那只粗壮有力的手臂,脸立刻有些微红。昨夜,不知道是不是陆伯雄出差两天的原因,回来后对她特别热情。虽然已经是老夫老妻,可是对这种事,她依然有些羞赧与不习惯。很少在他怀里醒过来,她努力抬起他的手臂,身体往后退了退,尽量挨着床边,不去碰到他。
“醒了?”陆伯雄看到傅怡的疏离,不悦地拧起斜叉入鬓角的浓眉,心里有些沉闷。她为什么躲开他?因为不爱?
“嗯。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做早餐。”傅怡拾起床边的睡衣套上,就淡漠地起身,走出他们的卧室。
陆伯雄握了握拳头,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的心情。对傅怡的冷漠,他越来越无法忍受。好像他希望她能有点温度,能热情地回应他。可是每次上就,她总是那么冷漠与被动,从来不主动抱他一下。
结婚三十多年,他竟然不了解傅怡到底爱不爱他。虽然同床而眠,却各自做着属于自己的梦。他的心里一直有简小秋的影子,那傅怡呢?难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