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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朱莜的话跟哭丧一样,陆安国气白一张脸,他突然恼火地朝朱莜大吼:“我还……没死!”
“爸,您别激动!”陆伯伟一边帮陆安国顺着胸口,一边安抚他,并朝妻子使了个眼色。朱莜立刻吓的不敢吱声。难道她讨好陆安国不成,弄巧成拙了?要是他真的死了,会不会把财产全留给大哥一家?
“少琛,你到底……结不……结婚?”陆安国固执地问着孙子。
“我结。但不是跟小曼。”陆少琛骄傲地挺起胸膛,毫不妥协地回答,“我已经有心爱的女人。爷爷,您会抱到孙子。”
“心爱的女人?”陆安国气的手指发抖。都这种时候了,少琛竟然还坚持要娶那个赵青荇,“我的孙子必须是小曼生的!”
“您不是只有我一个孙子。如果您坚持,就叫少琥娶她。”陆少琛不想拖少琥下水,不过为了青荇,他被逼无奈。如果爷爷非坚持要小曼进陆家,那就叫少琥娶。他这一生只会认定青荇一个女人。
“你反了?”陆安国气恼地从病床上坐直,指着陆少琛就开始大吼,“只要你是我陆安国的孙子,您就必须听我的话!过完年你就给我娶小曼进门!”
看到陆安国非常有生气地大吼,陆少琛长吁了一口气。看来他的猜测是真的,这只不过是一场为了逼他结婚的戏。他笑着走近病床:“爷爷,您脸上的粉掉了。”
“你!”陆安国尴尬地瞪着孙子,说不出话来。
“爸,您装病?”陆伯伟跟朱莜诧异地呆在那里。朱莜掐了丈夫一把。陆安国没病也好,在他没留好遗嘱前,还不能死。怎么着,他也要把遗产平均分给两儿子后才能死。
“爷爷,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简小秋。”陆少琛儒雅而坚定地望着爷爷。
“当事者迷,旁观者清。你爸当初也跟你一样笃信爱情,结果呢?那个简小秋拿着十万块钱的支票,毫不留恋地走人。如果你不是陆家的子孙,我就不信那个离婚的女人还会爱你。”陆安国越说越激动。儿子当年为了简小秋跟他闹翻,结果最后却被那女人抛弃。他不希望孙子也像伯雄一样,看不清女人的本质。只有小曼是真心爱少琛,不会因为陆家的财产跟少琛的地位而骗他的感情。他坚信只有小曼最适合少琛。
“我很清醒。我爱的女人也不是简小秋。爷爷,不要逼我离开陆家。”陆少琛带着一份威胁,坚持地看着爷爷。
爷爷固执,他会比爷爷更固执。如果陆家不能接受青荇,那他会离开,跟青荇组织一个温馨的小家庭。
“你清醒?你清醒就不会跟一个有夫之妇纠缠不清!”陆安国急火攻心,抡起拳头就要打陆少琛。
陆伯伟见状,赶紧上前阻拦:“爸,您别生气。少琛这孩子不懂事,您慢慢教训。”
“我要敲醒他的大脑!”陆安国虽然已近八十,可是因为军人出身,一把就将吃的大腹便便的二儿子推到一旁,朝着陆少琛挥去。
“爷爷,您随便打,我不会还手。但是我还是要告诉您,我不爱小曼,永远也不会娶她!”陆少琛挺直胸膛,毫不畏惧地等着爷爷的拳头落下。
就在这时,李小曼带着心脏权威夏院长走进来,她听到陆少琛最后一句话后,深受打击。难道她就那么不值得他爱?
她捂着嘴,伤心地跑出病房。
“小曼!臭小子!你要活活气死我!”陆安国急的想追上去。陆少琛这个傻孙子,非要把小曼逼走才甘心?他才迈开腿,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扑通一下摔到陆少琛身上。
“爷爷!”陆少琛慌乱地抱起爷爷,把他平放到病床上。
夏院长赶紧过来给老爷子看病,护士把监听设备重新戴到老人的身上,并将氧气管放到他的鼻孔里。
看着夏院长跟护士一阵忙碌,陆少琛紧张地握紧拳头,不敢离开一步。
爷爷只想演一场戏带他,结果却真的气病了。
看来要让爷爷接受青荇,比他想像来的难。
“少琛,你就不能顺着爷爷?女人是什么?生活的调剂品而已!你犯的着为了一个低贱的女人惹你爷爷犯病吗?”陆伯伟用长辈的身份,不满地教训陆少琛。他的话引来妻子的不满,朱莜不悦地质问:“陆伯伟,你说谁是调剂品?”
“朱莜,我不是说你。”陆伯伟见朱莜生气,立刻跑去安慰妻子。
“那你是说你谁?你养的那些女人?”朱莜挑衅地瞪着陆伯伟。
“我是在教训少琛,你别填乱。”陆伯伟不满地板起脸。妻子竟然在侄子面前拆穿他养情妇的事,虽然这是半公开的秘密,说出来他的脸上也不搁。
“我就填乱了!陆伯伟,今天既然挑明了,咱们就把事情说清。你给我把那些调剂品给我清理了!不然,我会让你不得安宁!”朱莜越想越生气。打从他们结婚,陆伯伟就风流成性,他外面的女人就没断过。他今天竟然说女人是生活的调剂品,这不摆明把她也算进去了?
“你们两个安静点!要吵你们回家吵!”陆少琛沉声说道。爷爷这里还在急救,二叔两口子竟然在病房里吵架。二叔养情妇又不是一天两天,二婶有必要在这种危急的时候跟二叔吵?
朱莜不高兴了,她指着陆少琛的鼻子叫嚣:“你敢对我大小声?陆少琛,你爷爷会昏倒还不是你给气的?”
“是我的错我会承担。”陆少琛冷傲地看着朱莜。今天的确是他的话刺激到爷爷,他可以向爷爷道歉,但是在婚姻问题上他决不会妥协。
“哼!伯伟,又不是我们气坏爸,我们走!”朱莜高傲地扭着不算细的粗腰,大声叫着丈夫。
“朱莜,你闹什么闹?爸还昏迷着!你一边儿待着去!”再对陆少琛有意见,陆伯伟也明白今天这种时候,是他跟朱莜表现的最佳时机。如果爸醒过来看不到他们,以后还能有他们半点好处?朱莜今天犯傻,竟然选这种时候跟他闹。
朱莜气地咬住牙,看了一眼丈夫,只能闭嘴。
不知道她跟她丈夫到底哪点不如陆伯雄夫妻,他们怎么讨好都得不到陆安国的喜欢。真不知道老东西死的时候会不会把所有财产都留给大伯子一家。
过了许久,夏院长跟护士才忙碌完,仪器上的曲线开始变得有规律,只是陆安国一直没有睁开眼睛。
陆少琛跟在夏院长后面,紧张地问道:“孙叔叔,我爷爷的情况怎么样?严重吗?”
“非常严重!上次不是告诉过你们,不要刺激他?”夏院长抬起头,带着责备地问道。陆安国位高权重,到现在这个岁数该是安享晚年的时候,却被子孙们气成这样。上次陆安国出院的时候,他多么慎重地叮嘱过他们,不能再刺激陆副主席,结果这些人根本没记住。
“不得已。有些事涉及到原则问题。”陆少琛虽然深感歉意,却并不后悔反抗爷爷。不管压力多大,他也要娶青荇。
“陆副主席已经禁不起刺激。你们好自为之。”夏院长说完,就走出病房。
陆少琛回到病床旁,坐在床边的椅子里,担忧地握住老人的手:“爷爷,我们都一样固执。该谁妥协?”
“当然是你!”陆伯伟摆着长辈的架子,高傲地批评陆少琛,“你爷爷要你娶小曼还不是为你好?你这么气你爷爷就是不孝!”
陆少琛只是抬眸看了二叔一眼,并没理他。
他能妥协吗?
想起青荇那句“我爱你”,他心里就开始飞扬。在这场爱情的战争中,他并不是孤军奋战,青荇的那句话让他坚定了抗争下去的决心。他们的爱情也许会充满波折,可他不会放弃,不会向爷爷的强权妥协。
……
青荇正在给妈冲藕粉,结果被开水烫到手指,碗从她手里掉到地上,摔成碎片。她疼得咬住手指,心里有种不安。
“烫到了?快去用冷水冲冲!”孙尚仪急的真想下地,去看看女儿的手烫的怎么样。可是她的腿却并不争气,除了脚趾头能动一动,她连动一下都办不到。不过她并不悲观,毕竟她活过来了,能看到女儿快乐地活着,这对她来说已经是天大的幸运。
青荇走进卫生间,一边用冷水冲着红肿的手指,一边想着陆少琛。是刚才太思念他了吗?她的脑子里满满的全是他,还有一种隐隐的不安。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安。陆少琛对她的爱那么浓烈,她还有什么好担忧的?
当手指不再痛,她回到病房开始收拾零乱的地面。破碎的瓷片散落在地面各个角落,她仔细地拾起大片的磁片扔进垃圾桶,然后用吸尘器把细小的瓷片吸干净。在打扫房间的时候,她的手指不小心又被刺破。
“今天这是怎么了?总是受伤。”孙尚仪跟护士要来创可贴,一边数叨着一边帮女儿粘上创可贴。
“妈,只是小伤口,您别担心。”青荇坚强地笑着,毫不在意地扬扬手指,“您看,贴上创可贴就好了。”
“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