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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的目光好象是被吸住了,好象看到了什么别人所无法看到的东西,不断地变化,先是惊奇、春情、喜悦,可时间不长,便转变成天真、苦难、悲哀、愤恨、空虚,最后竟然转身走出场外,一路悲哭而去。
宏儿一边往回走,一边对紫蔷诸女道:“这妖女的身世极惨,我不忍心让她变成白痴,所以放了一条生路。这一去,除非遇见高人,不然非哭上几天不可,但愿她能就此回头走上新生之路。晁洪,你怎么样了?”
“已经没事了,谢谢公子。刚才我是心里没有防备,所以不知不觉中了她的道,今后绝不会再有……。”
“大家赶快围住,别让一个走了!”
晁洪的话未说完,便被院外一阵吆喝声打断了,门口随之走进一个身着蓝色轻装的中年人,身后跟着一大群持械提链的捕快衙役。一见来人,花魁太岁立即来了精神,笑脸迎上道:“刘头,你们来的正好,闹事的叛贼就是对面的那一伙……”说着一指这边,声音转轻:“注意别伤了那几个女的。”这家伙竟然还想美事呢。
这位“刘头”看来也不是东西,闻言冲着这边喝道:“好大的胆,竟然敢聚众造反,这还了得,兄弟们,给我拿下了。”这家伙平日依仗官府势力,在城内肆意横行惯了,也不拈拈自己的份量,凭花魁太岁侯玉宝身旁的一群高手都不行,他又算老几?
天麒自小生在公门,长在公门,有生还是第一次遇见如此无法无天的公人,尤其对方进门后不问青红皂白,便扣给自己这边一顶聚众造反的帽子,而且还下令拿人,不由也犯了公子哥的脾气。当下跨前一步,大声喝道:“住手,你是什么人,进门不问是非便下令拿人,我还从未见过象你这样办案的公差,不要自误,赶快报上你的官职和姓名!”
他的这番话,到真把“刘头”吓了一跳,可回头看了一眼侯玉宝,立即又把已经弯下腰杆,重新挺了起来,大概认为他的靠山挺硬。“本人是晋阳府一等总捕刘峰,你是什么人,敢对本总捕不敬?”
“不入流的东西,竟然敢如此横行,不教训你,今后把命丢了都不知是怎么回事。”天麒见他仍敢对己强横,心中更气,挥手隔空扇出,耳听“叭叭”两声脆响,“刘头”的一张黄脸立即红肿起来。
“唉哟!”刘峰痛呼出声,抱脸急退,要不是被他手下的捕快接住,非一直退出门外不可,这下他可真被打醒了,以对方的功力身手,要取他的狗命真是易如反掌。想一想都浑身冒冷汗,那里还敢强自出头,自寻死路。他不敢出声,可侯玉宝却敢,“不管是什么人,出手殴打公差就是要造反,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上前拿人。”这小子心思真毒,竟然想坐实对方造反的罪名。
公差衙役正在不知所措,院外街上已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声势看,当是守城的官军出动了,一直围在门外看热闹的观众,此时一哄面散,四处奔走,留下的准会倒霉。
听到战马嘶呜,侯玉宝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奸笑,他心里清楚得很,一定是他老子带大军来了,那怕对方武功在高,在大军的围攻下也只有束手就擒。有一点他不明白,对方男女为何依然镇定如故,谈笑自若,好象全然不知大祸即将临头,在他心里,对此只能用“无知”来解释了。
一阵喧闹过后,四周房顶已站满了张弓引箭了兵俑,谁要想从房上逃走,非被射成剌猬不可。门外一个粗哑的声音喊道:“军士们小心了,如有逃者,革杀勿论。儿郎们,在前开路,许知府,您先请。”
八名披甲武士进门后两侧分开,露出跟在后面的一文一武两名官员,身后站着两排手持刀盾的亲兵。
武将扫了一眼院中之人,对侯玉宝问道:“玉儿,什么人在此聚众造反?”
“侯玉宝见过许大人和爹爹,聚众造反的就是对面那伙人,不仅杀了孩儿的人,连刘总捕也被他们伤了。”
“哦!……”一看对面的众少侠,许知府便知上了侯家父子的恶当,无耐收了人家的一万两银子,而且已闹出了人命,他这位地方父母官总不能甩手走人。当下只好硬着头皮发话问道:“你们是些什么人?为何要聚众杀人造反?”
见对方无人答理,许知府觉得很没面子,随即改用大声喝道:“你们还不赶快束手就擒,公堂上本府不怕你们不一一据实招来。侯将军,赶快下令拿人!”
这下可好,眼看事情闹大了!
正文 第二十九章 风云突变
(更新时间:2003…4…23 12:17:00 本章字数:9732)
眼看侯副总兵的右臂已经抬起,就要发令,四周官兵刀剑出鞘、弓箭满弦,跃然欲动,大祸将发。
“慢着!”
随着喝声,门外又走进一位披甲将军,进门后冲着侯家父子问道:“侯副将,未经本人允许,为何擅自调动守城兵马?你眼里没有我这个总兵可以,难道也没有军纪、没有大明律法吗?”
侯副总兵闻言全不在乎,阴笑着说道:“老李,别说得那么难听好不好,你没见这里有人在杀人造反,这可是耽搁不了的。”听口气,他并未把眼前的总兵放在眼里。
“李将军,这事是我与侯将军商量着决定的,对面这伙人不仅杀了侯公子的家人,而且还动手打了刘总捕头,你看刘总捕的脸。”许知府在旁帮侯家父子说话。
“难道真有人敢造反?”看到地上的尸首,以及站在一边,脸上红肿未消的杨总捕头,李总兵吃了一惊,可再看站在对面的众少侠,却没有一个象是为非作歹的凶恶匪徒,不由疑惑地问:“许知府,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叔叔,小侄最清楚。”侯玉宝恶人先告状,当下手舞足蹈,添油加酷地把经过说了出来,其中把强抢民女的手下,说成是来接亲的,把仗义出手的晁洪说成是劫色的,把晁洪一人出手说成是群殴,无外乎是想坐实众少侠的罪名。
要说这位李总兵,可不是一个混饭吃的,不但会看,也很会听,听完侯玉宝的一番话,心中已知事情大概,明知宏儿等人是仗义的侠客,可由于杀了人,打伤了刘总捕头,想帮着说话也不能。
当下对宏儿这边问道:“你们究竟是些什么人?侯二公子刚才所说的一切,可全是真的?”
事情至此,宏儿也不再隐瞒自己的身份,尤其是他对这位李总兵的印象还不错,不想让他为难,当下取出成祖所赐玉佩一亮,“李总兵,你可认得此佩?”
一见宏儿手中玉佩,李总兵肃容参拜:“未将李岩,拜见天下巡查使,请恕迎迟之罪。”
“不知不罪,李将军请起!”宏儿说着,已暗中运功将人托起。
李将军身不由己地站起,对宏儿佩服得五体投地,神色更形恭敬,“未将谢过巡查使不罪之恩。”
看到宏儿手中玉佩,耳听两人对话,许知府与侯副总兵两人大惊失色,他们也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人了。尤其想起有关此人的传闻,再看对方身旁所立的一群绝色少女,两人内心狂跳,冷汗顺额而下,等二人想起应该参拜谢罪时,一切全已太迟了。耳听宏儿对李总兵问道:“李将军,有子不教,纵其欺压百姓者,该当何罪?”
“按律轻者罚奉,重者降职。”
“行贿受贿,贪赃妄法,私调兵马者,该当何罪?”
“按律轻者罢官,重者抄家充军戊边。”
“见圣上玉佩不拜,胆敢渺视当今者,又当何罪?”
“按律轻者立斩,重者殊灭九族。”
“答得好!李总兵,请将两个罪臣拿下。”
“下官冤枉!”直到这时,许知府才冒出话来,与侯副总兵一起跪落尘埃,浑身颤抖,叩首不已。“下官为官不廉是实,可私调兵马和渺视当今圣上二罪,下官万不敢当,还请巡查使明断。”许献策不愧是文官,果然能辨。
紫蔷冷笑一声:“刚才你不是说与侯副将商量过吗?怎么才这么一会就不敢承认了?”
三个当官的知道宏儿是谁,是什么身份,而平日只知猎色取乐的花魁太岁,可不知宏儿手里拿的玉佩是什么东西,更不知天下巡查使是多大的官、有什么权。见总兵、知府和自己的老爹参拜一个半大小子,脸上已觉无光,这时再听紫蔷说风凉话,心中更觉不快,愤愤骂道:“臭娘们,有你什么……”
不等他把话说完,眼角人影一闪,脸上一连挨了十几纪耳光,下巴一疼,已被人强行捏开,“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以及十几颗脱落的牙齿。直到这时,他才看清打他的竟是自小从未动过他一指的老爹,他实在不敢相信,可却是事实。
紫蔷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