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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慕容诀送弯弯进了花店,没有看到阎子烈的人影,乐乐呵呵的走了。
反倒是弯弯,这一个月来习惯了阎子烈在身边打转,一下子不见他的人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想给他打电话问问,又觉得阎子烈是有那么多生意要管的人,不可能一直陪着她,没什么好问的。但她心里到底是在意了,做事也总走神,几次发怔,一直到中午慕容诀都来接她吃饭了,也没见阎子烈过来,弯弯忍不住对慕容诀道:“慕容诀,我哥哥今天没有过来。”语气有些失落,她也不是在问慕容诀原因,只是单纯的跟他述说这件事情而已。
慕容诀立刻醋了,看着弯弯微皱的眉头,浑身冒酸气:“才半天不见而已你就这么想他?”
弯弯扭过头,茫然的望着他眨了下眼睛,明显的察觉到他的不高兴,纳闷道:“你怎么了?”
两人正好走到了一品轩门口,慕容诀在这里是有一间长期包间的,他正吃醋呢,也不理会弯弯的问话,拉着弯弯上楼,手上不禁用了几分力道,但还不至于失控抓痛了弯弯,一进包间就“嘭”一声将门踢上,将弯弯抵在门上一通甜蜜惩罚。
门外服务员正要跟进来,鼻子差点儿没被撞扁了,知道里面这位是惹不起的大爷,不敢敲门,也不敢离开,乖乖站在门外等着,这一等,足足等了十分钟,她才听到门响了一声,被从里面打开,慕容诀带着丝得意与满足的声音响亮的传来。
“服务员,上菜。”
弯弯双唇红肿,发丝微微紊乱,两颊绯红,眼中波光潋滟,明显一副被严重“非礼”了的妩媚模样。
慕容诀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大掌握着弯弯的小手揉捏玩弄,看着弯弯绯红的脸颊,心中又是一番心乱意麻的悸动,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刚刚得到的一点儿满足立时又觉得更空了,如若不是场合不对,真恨不得立刻将人揉进怀里吃下肚去。
因为慕容诀是这里的贵宾,上菜很快,等服务员说了一句“您的菜已经全部上齐,请慢用”,退出去带上了门,他立刻将弯弯提起来摁坐到自己腿上。
弯弯小手一动,挡在两人唇间。
慕容诀浑不在意,一吻落在弯弯手心,邪笑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弯弯身子抖了一下,小手条件反射的缩了回来,将慕容诀邪笑更浓,忙道:“我饿了。”
慕容诀笑得嘴巴都咧开,暧昧的挑挑眉,故意曲解道:“知道了,老公现在就来温饱你。”
“我真的饿了,肚子饿了。”弯弯委屈的嘟起嘴巴。
慕容诀忍了忍,低头在弯弯唇上轻啄了两下,笑道:“好吧,就先喂饱你的小肚子,等会儿再喂你的……”目光邪肆的向弯弯身下看去,弯弯羞恼的打了他一拳,慕容诀怕真惹恼了她,不敢再戏弄,放开弯弯坐到身旁凳子上,正经吃起饭来。
将弯弯爱吃的菜送到她嘴边,弯弯嗔了他一眼,张嘴吃了,脸上露出一朵笑花,慕容诀看她笑了,比自己吃了都高兴,眸光温柔似水,陆续夹菜送到弯弯嘴边,自己倒是没有吃上几口。
饭吃了一半,慕容诀的脸色蓦地一变,弯弯坐在他身边都能明显的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的煞气。
“怎么了?”弯弯停下筷子,担忧的问道。
慕容诀神色一松,给了弯弯一个安抚的笑,道:“没事,快吃吧。”说着又给弯弯夹了一筷子菜。
弯弯见他不愿说,也不多问,“哦”了一声,接着吃起来。
慕容诀面上若无其事,心里却冷冷的笑了,不知想到了什么,眸光闪过一丝杀气。
两人用过饭,慕容诀带弯弯去了自己的办公室,里面有一间休息室,每次午饭过后,他都会和弯弯在此休息,而休息前他少不得畅快淋漓的要上弯弯一次,有时性致难消,一次不够,他也不会忍耐,还美其言曰为了让弯弯快速睡着,非要满足了才够,当然,也有温馨相拥什么也不做的时候,不过,以二少爷这种肉食性极强的动物,什么也不做的时候,一个巴掌都数的过来。
慕容诀真是爱极了弯弯在性事上任他为所欲为的乖顺,晚上要,白天还要,有时候他自己都担心要的太多了她会受不住,可是看着弯弯弱不禁风的样子,在性事上竟能满足他强大的需求,慕容诀霸道的想,弯弯天生就是属于他的!不论前世还是今生,生生世世,她都注定是属于他的!
望着弯弯在他身下盛开的娇媚模样,要不够,怎么都要不够,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在床上度过。
终于,弯弯疲累的睡过去了。
慕容诀爱怜的擦了擦她额上的细汗,看着怀中娇躯上布满了属于他的印记,心中更是柔情四溢,眸光温柔得似要滴出水来,可是想到那些觊觎她的人,温柔的眸光划过一丝阴戾,但,如今的他,早已什么都不再惧怕,他有足够的能力给怀中人一片安乐天地。低头吻了吻娇妻,慕容诀心满意足的拥住弯弯温软娇嫩的身子,拉过毛毯盖住两人,闭上眼,享受这属于两人的温馨甜蜜,迷迷糊糊的,他浅浅的睡了过去,睡梦中,似乎看到阎子烈咬牙切齿咒骂他的样子,他忍不住得意的笑起来。
几日后,忽然传出爆炸性的新闻,孙氏重新回到前总裁孙伯杨的手中,而这一次,全力支持他的人竟然是他恨之入骨的女婿王旭,而愤愤不平的人却是他的亲生女儿孙千惠,这可真是惊掉了人们的下巴。孙伯杨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将孙千惠做过的欺师灭祖的事情一一道出,他痛心疾首的对外宣布,没有这样灭绝人性的女儿,与孙千惠断绝父女关系,将她逐出孙家,孙氏也再没有她的立足之地,以后她是生是死,都跟他无关;而王旭也单方面提出了离婚协议,虽然孙千惠死活不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但有她那些恶行在前,她签不签字对离婚都没什么影响了。
于是,孙千惠出大名了,当然,是臭名,她做过的那些丑事恶事,一桩桩一件件被人形容得绘声绘色,流转于各大周刊和人们口中,原本孙千惠身上就有过几次丑闻,不过当时被人刻意压下,并未见报,而这一次,再无人帮她,发生在她身上的所有丑事便都被八卦周刊无所顾忌的宣扬了出来。自此,孙千惠身上的最后一层遮羞布也消失了,曾经那个温柔善良,高贵美丽的孙氏千金,成了人人口中令人唾弃的狼心狗肺、无耻下贱的女人。
王旭将手中的日报丢到一边,面无表情的脸上浮上一丝厌恶,这一切都是他一手策划,他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清楚孙千惠那副肮脏龌龊的身子和她卑鄙无耻的嘴脸,让她没脸在人前出现,让她一无所有人人唾弃,才能稍解心头之恨。
不错,王旭已经想起来了,虽然为此他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但记起了弯弯,再大的代价都是值得的,想到慕容诀,他就恨不得将之撕裂,那是比对孙千惠更深刻的憎恶!他不仅抢了他最爱的女人,竟然还给他下了魔咒,妄想他忘记有关弯弯的一切跟孙千惠那个烂女人在一起,简直可恶至极,杀了他也难消他心头之恨,但他又十分清楚,目前的他,想要对付慕容诀,无异于螳臂当车,不自量力,他满心的愤怒无处发泄,不能把慕容诀怎样,但孙千惠,还不是任他搓圆捏扁?于是,孙千惠首当其冲成了他报复泄愤的对象。
“找到了吗?”王旭看着面前没有签字的离婚协议书,脸色阴沉,就在孙伯杨召开了新闻发布会诉责了孙千惠的恶行并与她断绝关系的当天,孙千惠的人便离奇的不见了,以致于他都没来得让她将离婚协议签了,这让他很恼怒,本以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如今却有一种完全失控的感觉。
站在王旭面前的中年男子抬头看了一眼,不禁心生惧意,惶恐道:“王总,请您再给我几天时间,我一定会把她找出来的。”
王旭冷冷一笑,道:“人在你眼皮子底下都能丢,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有那个能力找到人?”
男子额际滑落一滴冷汗,瑟瑟的不知该作何回答,实际上,他也确实没有把握,一个大活人锁在房间里,门口一直有人寸步不离的看着,除了门就只有一扇安装了防盗窗的窗子,那窗子却是在十楼的,就算有人撬窗救人,也不可能一丝声响都无,况且,发现人没了之后,他已经看过那窗子,并未有被撬过的痕迹。人是怎么被救走的?他实在是想不出。
对方能够这样无声无息的把一个人弄走,实力可想而知,他不过是一个小小帮派的头目,哪里有能力跟这样强大的人抢人?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是为了钱才替王旭做事不假,但也有自知之明,不会为了钱不要命。
想到这里,男子充满歉意的对王旭道:“王总,这次的事情我很抱歉,但我的能力实在有限,您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