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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诀忙抱着弯弯坐进车,车子往山上开去,慕容诀忍不住开开口问道:“七七,弯弯不会有事吧?”他问罢,提心吊胆的望着茅青舷,期盼着她能说出“没事”两个字,可是茅青舷却不敢看他的眼睛,默默的垂着眼帘。慕容诀心里顿时“咯噔”一声,无尽的恐慌在他心底蔓延,双手不自觉的收紧,将怀中无声无息的弯弯用力圈紧,心底间那一处痛,狠狠撕扯着他的感官,不知道是哪一处,只觉得,好像全身都在痛!痛得他不敢,也无力再把话问一遍。
马云婵眼眶微红,鼻子一酸,淌下泪来,她还能用眼泪表达心中的痛苦和难过,可是她的儿子呢?欢欢喜喜的去度蜜月,却弄了个生死不明回来,这一切,都是叶绵风那个女人害的!马云婵恨的咬牙启齿,这个女人就见不得她好过!前半生一直害她,好不容易前嫌尽释,化敌为陌生人,结果现在,她又来害她的儿媳妇,她跟这个女人到底是结了几辈子的仇啊,在她们这一辈敌对不够,还要累及到下一代。
看着慕容诀,马云婵一阵阵心疼,慕容诀越是平静,她越是担心!可此时此景,她却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因为任何安慰的话,都太过苍白!
茅青舷看了慕容诀一眼,道:“决哥哥,你也不要太悲观,是我道行太浅了,看不出问题所在,等到了茅家,让我爸妈替二嫂看一看,一定会没事的。”
慕容诀平静的面容上露出一抹坚定的微笑,他低头怜惜的在弯弯额头落下一吻,道:“她当然会没事!我这么爱她,她不会舍得抛下我一个人!阎王爷若是敢跟我抢,我就去掀了他的地府!”慕容二少身上的傲然与猖狂,在这一刻,淋漓尽致!
茅青舷想笑没有笑出来,嘴角抽了抽,目光不由自主地往慕容枫身上看去,正对上慕容枫那占有性十足,霸道而狂妄的眼神,勾唇一笑,痞痞的对她挑了挑眉,然后移向慕容诀,语气比慕容诀还要狂妄,道:“二哥你放心,阎王绝对不敢收留二嫂的!”顿了顿,他补充道,“顶多热情过度留二嫂在那儿玩两天。”
茅青舷嘴角再次抽了抽,翻了个白眼,十分无语,这两个男人,不愧是亲兄弟,都这么狂妄不可一世!
想想曾经,茅青舷觉得不可思议,眼前这个男人,真的就是曾经那个追在她身后死缠烂打百般讨好的慕容枫吗?到底是什么,让他突然改变这么大?
可是不得不说,现在的慕容枫对她而言,多了一种莫名的吸引力。
车子在茅家主宅停下,沈素和茅小刀都等在门口。
慕容诀抱着弯弯下车,脸上不再有刚见到茅青舷时的担忧慌乱,他臂弯有力的将娇小纤弱的弯弯呵护在胸前,如同为她支起一个温暖安全的港湾,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到沈素和茅小刀的跟前。
“茅叔,素姨。”
沈素还觉得奇怪,小婵和七七对她说弯弯的情况多么多么严重,可看小诀这神情……如果弯弯的伤真的那么严重,小诀怎么一点儿也不担心不焦急不难过呢?带着怀疑,她看向慕容诀怀中的弯弯,这一看,当下变了脸色,顾不得再问什么,急忙让慕容诀将弯弯送到玄云洞去。
再一次,慕容诀被一个石洞隔绝在外,第一次,他在洞口等了三天三夜,这一次,他不知道又要等多久!
*
“千惠!”王旭喊住孙千惠,快走两步赶上她,看到她那边肿的变形的脸,眼中划过一抹恶心,他忍了忍,温声道:“千惠,公司这些天工作比较多,我不能在家陪你,你看起来很累,就好好在家休息,以后再出去,一定要打电话告诉我你去哪儿,不要再让我担心,好吗?”
孙千惠点了点头,王旭的话让她心头一暖,眼中用处泪花,她感动的望着他,道:“王旭,我不在的这两天,你真的很担心我吗?”
“那当然,你可是我老婆,老婆不见了,我能不担心吗?”王旭道,“也怪我,这几天一直忙于公司的事情,没能好好陪你,千惠,你不怪我吧?”
孙千惠忙摇头,激动得泪花闪动,道:“不会,你这么努力,也都是为了这个家,我为你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怪你?”
王旭笑了笑,道:“那就好,你看你脸色好差,走,我送你回房休息。”
“不用了老公,你不是说公司事情很多吗?你快去忙吧,我自己回房就可以了。”王旭的亲近和关心是她渴望的,可是此刻,她却不想让王旭靠她太近,她怕他会发现异常,头脑一阵阵发晕,她不知道她还能坚持多久,她不能在王旭面前晕倒,那样,她努力想要隐瞒的东西,就白费力气了,她尽力保持着笑容,催促道,“老公你快走吧,我看着你,等你走了我再回房。”
“真的不用我送你?”
“不用。”孙千惠笑道。
“那好吧,我走了。”
看着王旭的背影消失,孙千惠才转身,坚持着回到卧室,一下子倒在了床上,手脚都开始发抖,这次,她真是被折腾得狠了,浑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每走一步,腿都疼得打颤,她都不敢相信,她竟然能坚持到了现在!(孙祸害的坚持告诉我们,人的潜力是无限的!)
回来的这一路,她早已经所有的事情都透彻的想了一遍,想要骗所有人是不可能的,她要给云潇潇三个亿,光是这一笔钱,她就没有能力支付,她被轮女干并被拍下过程的事必须告诉爸爸妈妈,爸爸妈妈才会帮她付这笔钱,但这件事,她绝对不能让王旭知道!因为爸爸妈妈知道了,只会为她痛惜,伤心,从而更加疼她爱她,也会为她掩护,而王旭若是知道了实情,就不可能再要她了!这件事情也不能被外人知道,她丢不起那个人,云潇潇手里握有拍下她的片子,三个亿啊,她再不甘心,也只能双手奉上!
这种无力,无奈,和愤恨,让孙千惠深恶痛觉!就是许弯弯,都不曾让她这般痛恨!万万没有想到,她从未放在眼里的一个小小孤女,却给了她最最沉重的打击!凌辱她的身体,践踏她的自尊!将她所有的骄傲都踩在脚底下嘲笑!这是她有生以来,所受的最大耻辱!无论如何,她都必须将云潇潇手中的片子拿到手毁了,到时候她就不用再忌惮她,她发誓,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她所承受的,都一定要百倍千倍的让云潇潇偿还!
孙千惠的身子都被掏空了,她两天都没有吃东西了,还被喂了媚药折腾了整整四个多小时,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更可况她只是一个弱女子,这一睡过去,身体的各种抗议就发作了起来,昏迷,发烧,一下子烧到了四十度,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似地。
孙家的家庭医生赶来为孙千惠看珍,检查一番后,面色凝重的道:“先生,夫人,大小姐被喂食过春药,遭受过……性侵犯,另外就是饥饿过度,身体严重虚脱,这一点儿好治,挂几瓶葡萄糖就可以了,但大小姐的精神明显受到了严重打击,只怕不是药物能够医治的,还需要夫人多多开导……”
曲问梅身子晃了晃,田秀忙扶住她,叫道:“夫人!”
一连两天,孙千惠都高烧不退,没有睁开过眼睛,还一直呓语:放过我!放过我……
“千惠,千惠醒醒!”曲问梅看着受罪的女儿,难受得落泪,想要将孙千惠从痛苦的梦中摇醒,可是没用,不管她怎么喊怎么摇,孙千惠都沉沉的陷在噩梦中出不来,曲问梅又是担忧又是哭泣,“我可怜的女儿,到底遭受了什么样的折磨,在梦中都不得安宁!”
孙家顿时陷入一片低迷的气氛之中。
五天后,孙千惠终于睁开了眼睛,她眼神迷茫,好半天才有了焦点,望着惊喜的曲问梅,叫了一声:“妈。”五天的昏睡让她的嗓子沙哑得如同破锣。
曲问梅忙端了晾着的温开水喂她喝下去,她看着孙千惠的神色,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担忧的问道:“千惠,你觉得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
孙千惠容色平静,如一潭死水,冷冷淡淡的道:“妈,我做错了事,老天爷惩罚我了!我要去给她道歉,我要去给她道歉!”她说着,就挣扎着要起来,可是身上根本没有力气,挣扎了半天也没能起来。
曲问梅觉得孙千惠太不对劲了,忙摁住她,道:“千惠,你听话,不要乱动,你生病了,需要好好的休息,知道吗?”
孙千惠摇着头,叫道:“不,我不要休息,我要去给她道歉!给她道歉!”
“千惠,你要跟谁道歉啊?你说出来,妈替你去好吗?”
“许弯弯,我要跟许弯弯道歉,我陷害了她,她没有推我下楼,是我自己故意摔下去的,我的孩子不是她害死的,是我自己害死的……”孙千惠一股脑的将那天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曲问梅震惊了,难以置信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