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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段之然神色一凛,眉头微蹙,“你的意思是老爷子想在这一个月将家主之位传给段辰之?”
“嗯,极有可能!”付岚点头应道,“段其玉现在被一个女人迷上了,这一段时间心思估计不会放在这上面,大小姐和任可萱的计划能尽快实施就快!免得段其玉缓过神来,咱们又得分神关注他!”
“好,我明白了!你在京都先找个地方住下,这一段时间就先监视着段其玉的一举一动,一旦他有什么动作,你立即告诉我。另外,我已经把计划告诉任可萱了,现在就差一个合适的时机,来个一石三鸟!到时候段家就是我和小白的了!哈哈……”段之然眉梢微挑,脸上的得意显而易见。
付岚却轻皱眉,冷声打断段之然的兴奋,“大小姐,容我多嘴一句,大少爷的心思根本没有在家主之位上,我看他一门心思想推段辰之坐上家主的位置,大小姐在他面前还是少提及计划的事,以免节外生枝,被他得到消息告诉段辰之,那咱们就功亏一篑了!”
段之然一怔,脚步微踟蹰,若是没有付岚的警告她也不会将计划告诉小白,不是因为功亏一篑,而是……
她渐渐明白了一件事!
从小到大,小白最关注的人除了她这个姐姐还有一个人——段辰之!
不管她多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事实,在小白的心里段辰之的地位绝不比她这个同父同母的姐姐低!
从小时候她对段辰之的蔑视开始,他就一直在段辰之身边护着他,不管是来自老爷子或是家族其他人,或是她,所有的伤害他都会替段辰之挡!
这,是她最痛恨段辰之的地方!
他不该在夺去父亲的疼爱时,还夺去爷爷的关怀,在两边都失去时,甚至连弟弟的心也一并夺去!
她恨他!
恨他,什么都不做,只因为他的母亲是父亲最爱的女人,便被父亲称是他惟一的孩子!
恨他,不管做什么,只因为他是父亲最疼爱的孩子,便被爷爷认定为段家惟一继承人!
父亲死了,她无法夺去那惟一的称呼,但这个段家惟一继承人,她夺定了!
收回心神,段之然唇边漾开一抹冷笑,“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掐断电话,她转身步出卧室,到后院的地窖取了一瓶不知存放多少年的拉菲红酒,回到房间,给自己倒了一杯,一边摇晃着杯中猩红的液体,一边目视落地窗外那一片辽阔,虚举杯,轻道,“cheers!”
——军统黑少,我娶了!】暮色倾城——
夜,沉静
偌大的双人床上,两人分居两侧,可很快的,某个被褥形状较小的翻啊翻,夜灯下微微蹙紧的眉头,嘟起的红唇像是不满房间略低的气温,一边揪着被褥不放,一边使劲往热源处滚去,终于,被窝被另一个挡住,她扭动了几下,还伸出手往另一个被褥下探测了一番,确定比自己的被窝暖和后,毅然放弃自己的被窝,手一掀,只着睡衣的身子快速钻了进去,偎进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舒服的低吟一声,伸出手脚将暖炉紧紧抱在怀中,脑袋在温热的胸口蹭了几蹭,甜甜睡去。
段辰之好笑的看着小娇妻一连串熟练的动作,深邃的眸子越发深沉,眼中的自制力极尽崩溃,但看着小妻子一脸的满足舒服,轻叹一声,深深吸了几口气,压下心底的躁动,大掌挑起她的脑袋帮她唤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搂着她,无法入眠!
突兀地,一道尖锐的铃声划破夜的安静,怀中人儿秀眉紧蹙,一只手在男人胸膛上划拉半天,丝毫不顾男人低沉嘶哑的低吟,一把抓起她认为的枕头——某人的手盖在自己耳朵上。
段辰之低笑一声,伸手拿起床头上的手机,压低声音道,“哪位?”
“老大,我是唐靖。”
唐靖?
段辰之微怔,“唐靖,帮里出什么事了?”
“不是帮里,是文哥的妹妹文水晶!派过去接她的兄弟打电话报告说,她已经早一天离开了云川,去向不明!”许是知道夜深了,配合段辰之压低的声音,唐靖的声音也格外的低。
清隽的眉宇间立时被烟愁笼罩,薄削的唇瓣微抿,“我知道了,你们接着查一下她离开当天飞机火车和大巴的记录……查询方向往京都这边靠拢!”
“是!”唐靖瞬间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当即应下一声。
挂断电话,段辰之将两人的手机都调了静音,看着怀中睡的香甜的小女人,唇角露出一抹笑,轻轻喟叹一声,在她头顶印下一吻,搂着她睡去。
与此同时,另一边
段其玉驱车到公寓门口,看门的人忙开了门。
“少爷,少奶奶和小少爷都睡下了,要替您……”
“不用,你也歇着吧,我自己进去。”
“是。”
将车开进车库,段其玉轻手轻脚打开房门,先看了眼睡在摇篮里的孩子,眸间漾着得意的神色,俯下身轻轻在孩子的脸蛋上亲了亲,才起身脱去身上的外套,刚要拿去挂进衣橱,眼前突然一亮,床头的暗灯被人扭开。
“老婆,吵醒你了?”妖孽倾城的俊颜上温柔一笑,将衣服随手扔进床头沙发,紧走几步到床头,按住要从床上起身的女人,“你接着睡,我冲个澡就回来……”
话落,转身去衣柜拿了换洗衣物进了洗浴间。
“老公……”齐若初看着男人走进浴室的背影,清丽的脸上盈上一抹纠结的神色,视线划落在床头的摇篮上,双手猛地握成拳,狠狠朝床上捶了几下!
不多时,段其玉从浴室出来,一身清爽的沐浴香气扑进齐若初的鼻息间,她的身子微不可察的朝一旁退了退,段其玉笑着将灯关了,进被窝,将她搂入怀中。
齐若初微微僵了僵,深吸一口气,压低了声音道,“你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只是轻轻的一句,让段其玉猛地一怔,眸间有些微的紧张不安,看着她,“你知道了什么?”
“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齐若初一把推开段其玉,身子往后退出很远,一张英气逼人的脸上多了几分冷淡。
“你都知道了?”段其玉的脸色猛地一沉,双眸暗黑,直直看着齐若初,好半响才苦笑一声,翻身下床,“那么,你现在想怎么做?”
齐若初没有出声,仍是紧盯着他,良久才收回视线,垂首喃喃了声,“为什么会这样?”
段其玉没有听清,追问了句,“若初,你说什么?”
齐若初抬眸,冷冷道,“你是京都三门世家的段四少,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告诉我?你是觉得我这个失忆的女人配不上你,所以买了这栋别墅将我金屋藏娇?段其玉,我在你心里算什么?你若无心,为什么要让我替你生下孩子?”
“若初……”段其玉神色一怔,猛吐一口气,伸手将齐若初搂入怀中,紧紧的,似要窒息!
“放……放开我!段其玉!你到底想瞒我到什么时候?要不是今天去医院替宝宝复诊,我还不知道我的地下情人是名噪京都的段家四少爷!我到底算什么?小三还是小四,你究竟还有多少事瞒着我?!放开!”齐若初窝在他怀中,眸中的神色复杂难辨,一手推拒着段其玉的怀抱,一手紧握成拳攥的紧紧的!
段其玉轻声一叹,“老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不要生气,先听我说。”
七煞说对了!
他太过在意齐若初,她已经成了他的肋骨,动不得,伤不得!
“我要你老老实实的全部都告诉我!不许隐瞒我,否则我……”抬眸冷看了眼他,将视线落在远处的孩子身上,“我会带着孩子走的远远的,你这一辈子都休想找到我们!”
“老婆!”听到她最后一句话,段其玉只觉心口狠狠震了两震,好半响,翻身下床从仍在沙发上的衣服里掏出一个红色丝绒的方盒,打开递到她面前,“我本来已经计划好等你生完孩子就向你求婚的,只是最近事情有些繁忙,宝宝又接连发烧感冒……现在,若初,我爱你!求你嫁给我!”
单膝跪地,男人笑的一脸缱绻,黑眸中如美酒一般令人沉醉的深情让齐若初隐藏在被子下面的双手猛地握紧成拳,心底忍不住颤了几颤!
她要答应吗?她该答应吗?
如果她没有恢复记忆,或许早已满怀笑容扑进那个温暖的怀抱,可没有如果,事实是她恢复记忆了,连着对段其玉的痛恨和爱恋一并记得清楚明白!
她没有忘记任可萱为了将她从老大身边赶走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她没有忘记段其玉起初是怎样的羞辱与她,她没有忘记在段其玉心中最重要的是段家的家主之位,别无其他!
“你确定你的最爱是我,而不是你心中的段家吗?”轻悠飘渺的嗓音夹杂着说不清的纠结情绪,齐若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