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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尼岛,又叫蜜月天堂的后花园,是由多个小珊瑚岛组成了奇妙的没有城市感念的岛,据说来这里度蜜月的人都要去过卡尼岛,会得到大海之神的祝福。
当何桃被杨子鄂带上卡尼岛的那一刻起,何桃彻底的惊艳了,整个人似乎真的走进了天堂的后花园,这般干净纯洁,宝石蓝,海沙白,树木的绿,一切都是那样的原生态,仿佛随便在这里栽下什么,都能盈出满满的神奇,何桃非常喜欢这里。
何桃在卡尼岛买了好几尊珊瑚石,包括所有人的在内,杨子鄂都在卡尼岛一家著名的首饰店里买了一串脚链,小米粒大小的挂着九颗水晶石,寓意着天长地久,那天晚上,何桃身上不着寸缕,只除了脚腕上那一条细细的脚链……
何桃想,就这样过一辈子,沉静在马尔代夫温暖甜蜜的风中,该多好……
杨子鄂想,其实这样子,也挺不错的,除了不能陪着何桃下水,别的都很好,尤其那几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他觉得自己也开始爱上这里了。
只不过,再恋恋不舍也还是要走带的,杨子鄂带着何桃直接去了欧洲。
何桃与杨子鄂从夏衫换成了冬装出现在法国机场。
好吧,何桃承认自己很恶俗,但既然是度蜜月了,不去法国这个浪漫之都哪里过的去呢?再说了,何桃是真的想看看法国是不是街上有暗语,一如《达芬奇密码》写的那样悬疑。
可是,法国明明很大,或者说,世界也很大的,为什么就会偏偏遇上她呢?这个问题,何桃很久之后才想明白,那不是巧合,而是故意的,因为她是那样爱杨子鄂,爱到没了尊严,只剩下孤注一掷的勇气了。何桃想到了一个词语,叫做孤勇,不是孤独的勇气,而是孤注一掷的勇气。
那个人,何桃见过两次,每一次都神色苍白,却丝毫不妨碍到她的美丽,核桃听到她对自己开口说,“我叫做文静,做了子鄂十几年的情妇了,我爱他。”
其实关于这个问题,何桃一直很不明白,十几年的情妇了,杨子鄂现在也才二十九三十岁,如果说是十几年的情妇话,那么这个叫做文静的漂亮女人便是从杨子鄂十多起就跟着了?果然,色胚都是天生的,强生的!!
阮阮抱着软枕在边上惊叹,“桃子,你家的鳄鱼不但强大,而且持久啊,从十多岁未成年到现在而立,居然还是这般,果然是极品啊。”
何桃拼命往嘴巴里面塞薯片,樱桃番茄味道的,酸酸的,带着点苦,但是何桃不放弃地往嘴巴里面塞,磨得嘴巴里面划破几个口子也没停下来,阮阮细细地眯了眯眼。
“桃子,要真受不住咱哭出来,大不了就是离婚,咱恢复单身做个游戏草丛的小白领。”离婚两个扎耳的字眼一下子刺到何桃耳膜里面来,叫她再也把不住眼部的泪腺,大颗颗的眼泪啪啦啪啦地往下掉,阮阮一愣,她可从没见过何桃这样面无表情冷静的大哭过,竟然也忘记了劝些什么。
“阮阮,你也欺负我……看到我哭,都不安慰我?”桃子在一边哭得稀里哗啦,等控制不住鼻子部位的液体时,何桃才想着抽了张纸巾拧鼻子,停下来才猛然发现自己的好友阮阮,竟然干坐在边上看自己哭,不安慰也就算了,连纸巾都不知道替自己准备一下,有这样做人闺蜜的吗?
阮阮倒是被桃子这一耙子给大晕乎去了,这桃子有完没完,不就是老公有个相处多年的情人罢了,搁在那些个豪门公子堆了,一个还算少了,而且还是多年,说明人长情着呢。猛翻白眼后,阮阮抢过何桃手里捏着的薯片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口,“不就是个爬墙了么?你有本事就打断他的腿,舍不得么就离婚,现代的女性还愁这问题?”
何桃想起自己当初说的话,只要杨子鄂成了残废她就跟她离婚,何桃想,那时候自己真是勇气可嘉,爬上树还敢瞎折腾老虎屁股,杨子鄂的腿是不能说的伤,正大光明下搁着但所有人都试图视而不见。
何桃不在乎杨子鄂的腿脚,真的是不在乎,似乎从一开始何桃除了好奇之外就是心疼,心疼杨子鄂的腿脚,她根本不介意杨子鄂不能抱着自己转圈,不介意杨子鄂不能追着自己跑,但何桃知道,杨子鄂可以给予自己温柔,可以握着自己的手,用尽所有的力气,十指相扣便是一生一世,可老天为什么就是见不得自己好过呢?连度蜜月都不让自己善始善终,那个叫做文静的女子,那么漂亮有气质,为什么就偏偏要跟自己来抢杨子鄂呢?
何桃想,也许世界上的王子都不会与自己在一起,他嫌弃自己不够优秀或者说是完美,所以不能够陪在他身边,跟着就是杨子鄂,老天强意送成堆,可真过上日子了还是没用,何桃对着文静,不战而败,完全的溃败,甚至没有勇气去找杨子鄂求证什么,卷了包袱就躲到阮阮的公寓里面来,除了吃就是哭,何桃觉得这都已经不是自己了。
其实那天,何桃与杨子鄂打算用过早饭后就是巴黎市区街道上坐马车随意看看,并没有限定说沿着某条路线一定要去完全来,但是早上的时候公司那边来了个国际长途,有一宗案子一定要杨子鄂做决定,所以何桃在饭店大堂里点了杯奶茶还有几样点心等杨子鄂下来,可是等何桃咬第二口点心的时候,对面空下来的环形沙发上有人坐了下来。
抬头的那一瞬间,何桃下意识地微笑了一下,相逢即是有缘,可心口却开始不可抑制地狂跳,有个隐约又模糊的答案呼之欲出,不过何桃还是忍住,“你也来法国玩啊?”
文静画着轻雅的淡妆,长发绾成一个发髻,用一根粉白色的水滴发簪别住,耳坠也是同一式样粉色水滴样,里面穿了一件低胸粉色小吊带,脖颈往下至胸部以上光裸白净,外面披着一件白色皮草,手上拎着一只精致的女士小手袋。何桃看见对方的脸上有一种隐约的悲
壮。
“我叫做文静,做了子鄂十几年的情妇了,我爱他。文静知道,自己就是个情妇,真的就是个情妇,是杨皓然从那一批女孩子挑选出来精心培育的,文静是杨子鄂生命里彼此的第一次,这一点,是文静最自豪的地方,她不可能拥有唯一,便是这个第一也好。在下定决心之前,杨皓然对着她还有另外三个女孩子看过杨子鄂的样子,当然报酬是丰厚的,合约终止的时间是杨子鄂结婚之后,那是他与她们的约定,至于之后就看杨子鄂的态度如何了。
退缩了两个,文静是留下来的那两个人中的一个。其实文静的家不算差,但是文静家不有钱,当初有个算命的老先生来文静家见了文静,只说是天上的珍珠落进了地上的草堆,埋没了,文家要不起这样的女孩子。
文静天生就是带着傲骨,所以她从没想过自己会成为别人口中的情妇,但的确也就是情妇。文静拥有古典仕女的气质与才情,外貌上也是百里挑一的俊俏摸样,这样的她,怎么可能甘心做人情妇?可她毕竟还是答应了,没为别的,因为那张照片,她瞧见了杨子鄂,她喜欢他,文静是骄傲的,她就算是情妇也有做选择地权利第一回见杨子鄂,就是在杨子鄂十八岁生日那天,文静记得清清楚楚,用身体里尖锐地疼痛作为代价,那一天,她成为一名真正的女人,而杨子鄂在文静的身体里,成长为一个男人。
心却是不可抑止地沦陷下去,就算杨子鄂不常来,就算杨子鄂也会去另一个女人那里,但是文静还是心甘情愿地陪着,为了要照顾杨子鄂的身体,文静与杨子鄂考了同一所大学,虽然不同系,但在学校外面有一套房子,文静觉得那段时间应该是自己最幸福的时间,每天下了课就直接回家等着杨子鄂回来,文静才发现,替杨子鄂做任何事情都会觉得无比的幸福,文静知道,自己爱上了自己的雇主,爱上一个绝对不会爱上自己的男人了。
杨家是绝对不会接受一个曾是情妇的女人,就算那个女人的男人是他们的儿子,文静在快乐的同时卑微的绝望。
文静甚至开始试图引起杨子鄂的注意,那个男生拦着他表白,文静就一直安静地看着对面慢慢走过来的杨子鄂,只可惜,擦身而过,文静如同濒死的白天鹅,绝望地低下头,只剩下那一段洁白的颈在微风中瑟瑟颤着。
那天晚上,杨子鄂从书房出来,手中握着挂断的电话,”文静,我跟爸说过了,合约的事你不用担心,做你想做的,爱你真正想爱的人吧。”
杨子鄂不常说话,两个人相处的时候也很少交谈,最多就是文静问了杨子鄂才可能答一句,可文静却在有他的氛围里面沉醉不自醒,原来真的只要有他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