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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警员蜂拥而上,解救人质。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宋小草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吓得浑身发抖。
花儿摘了头罩,抱着流血的右臂,拍了拍她的脑袋,“行啦,别蹲着了,你已经安全了,草仙子。”
宋小草抬起泪眼朦胧的小脸盯着花儿看了几秒钟,不敢相信地尖叫起来,“哇,你,你,你……”
“我,我,我什么我,我回来了。”花儿捏了捏她的脸蛋。
叶兰、白芸也喜出望外,跑过来拥抱住花儿。
“今儿是怎么了,也刺激了吧,先是平白无故地被四个还以为是真人COSPLAY的劫匪给劫持了,现在又被你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好姐们给救了,真是的,也太特么刺激了,搞得姐真是忍不住要高潮了。”叶兰依旧还是那样口无遮拦的“女汉子”。
白芸看到花儿流血的右臂,惊叫:“花儿,你受伤了?”
“没事,就是被子弹擦破了点皮。”花儿云淡风轻地笑着。
宋小草回过神来,扯了扯花儿的衣服,“花儿姐姐,真的是你,你怎么变成警察了?”
“没有,我是休假来着,这不是正好赶上是你们落难了吗,所以就……”花儿爽朗一笑,挠了挠头发。
“芸儿,芸儿……”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从人群里钻了进来,疾步到了白芸身边,焦急道:“你没事吧?”
“瞧把你急的,我这不好好的嘛。”白芸柔声说着递给他一块手绢。
“杨光,好久不见了。”花儿抿嘴一笑,面前这个满头大汗,满脸担忧自己妻子的男子正是杨光。
那个曾经自己爱过、恨过、怨过的男子,再见到他时,心境却如此的平静,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放下,无爱、无恨,只有淡淡的朋友间的情谊。
想必他亦是找到了自己的归宿,从刚才他紧张的神情,已经不难看出白芸已经住进了他的心里,再不会容得下其他人了,想到此,花儿心底竟有些怅然了,很奇怪的感觉。
、第一百五十五章 白灵的过去
第一百五十五章白灵的过去
“你是,花儿?”杨光微皱着眉头,打量眼前的这个帅气bi人的“警花”,怎么都不能和记忆中的那个温柔莞尔的花儿对应起来。
“怎么,一年不见就不认识了?”花儿玩笑似的捶了他一把。
杨光哑然失笑,“我只是没想到,你怎么当警察了?”
“没有,部队放我的假,我是回来探亲的,今天才刚刚到家,还想着晚上召集大伙聚一聚,却没想到竟然是在这么个情况下见面了。”花儿边说着边将自己身上的装备一一摘掉。
白灵也回来了,过来和花儿碰了下拳头,“怎么,受伤了?”
“没事,一点小伤。”花儿拉着白灵向大家一一作了介绍。
这时,一辆军车呼啸而来。郑则成等人荷枪实弹的从车上下来。
宋小草见状扑进郑则成怀里就哇哇大哭起来,郑则成抱着她边安慰边有些难为情地望着大家。
“嫂子,你受伤了。”史进忙打开医护箱拿纱布给她包扎。
邓飞看了看被抬起的劫匪尸体,啧啧称赞,“好枪法,和我有一拼,全都是一枪毙命,谁干的?”
花儿指了指白灵,“当然是我们家女枪王了。”
“不错,不愧是我教出来的。”
老局长和一众公安局领导向这边走来,郑则成忙敬礼招呼。
“非常感谢你们能前来援助。”
“老首长,您严重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花儿问史进,“老郑怎么如此客气?”
“嫂子,您不知道,这位局长以前可也是咱们狼牙特种部队的兵,可以称的上是老前辈中的老前辈了。”
“哦,怪不得。”
刑警队长来到众人身边,“三位女士,还要麻烦你们跟我们回去一趟,做个笔录。”
花儿对叶兰、宋小草、白芸三人道别约定晚上会面。
郑则成等人也赶回了部队。
花儿拉着白灵没有回爸妈家,而是直接去了自己家。
因为有爸妈隔山差五的前来打扫,家里面还是很干净,小花园里盛开着五颜六色的鲜花,蝴蝶翩然,鸟飞虫鸣。
“公爵”的墓碑还好好的立在那里,周遭没什么杂草,处理的很干净。
屋内的布置和从前的一模一样,每一个凳子,每一个茶杯,每一个抱枕,而且都一尘不染,刚刚打扫过的样子。
好似时间在这片天地里从未流动过。
书房内,白灵认真地扫过一张张贴在墙上的照片。
花儿端着两杯咖啡进来,幽幽说道:“那些都是我丈夫早年在部队时的照片。”
“那你丈夫他?”
花儿拉着白灵坐下,轻叹一声,“我给你讲个故事吧。”遂将自己与耿少凡的事情娓娓道来。
秋日的午后,阳光暖暖的,柔柔的,从阳台洒进来映照着席地而坐的两个娇美女子。
“这就是我和他的故事,虽然如今他生死不明,但是我相信在这世界的某个地方,他一定和我一样都在默默等待着彼此重逢。”花儿微笑着低头抿了一口咖啡,虽然甘苦但苦到尽头会有一丝甜钻进心底。
白灵目光游离着望着远方,脸上的表情似悲似喜,“我的家在贵州的一个偏僻小山村。”
“贵州吗?那可是一个风景秀丽的地方,怪不得白灵妹妹长的这么可人呢。”
白灵脸颊有些微红,继续说道:“我的妈妈生下我之后就走了,从此就了无音信。听村里的老人说,她本来是被人贩子拐卖到境外去的,后被爸爸赎了回来。赎金都是爸爸求遍临近几个村子的人借的。”
“你妈妈肯定长的很漂亮吧?”花儿小心地问道。
“嗯。”白灵顿了顿继续说道:“其实,妈妈被爸爸救回来的时候已经怀孕了。”
花儿一怔,望着白灵越发红润的眼眶。
“是的,她被几个人贩子QB过,所以才怀了我。”白灵嘴角冷冷地抽搐了几下。
花儿看着心疼,握紧了她冰凉的手。
“爸爸接她回来之后,对她照顾的无微不至,可她却从不领情,稍有不顺就对爸爸拳打脚踢。白天爸爸要照顾她,晚上还要拼命工作挣钱。我出生以后,连月子都没过完,她就走了,连封信都没有留下。”白灵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颗颗顺着脸颊落下。
花儿忙抱紧了她消瘦的肩膀。
“她既然不想要我,为什么当初要生下我?!为什么!?”白灵强忍着悲伤情绪,握紧了拳头,身子因为太过激动而剧烈颤抖着。
“哭吧,哭出来吧,别在压抑了,哭出来就会好受些。”花儿软声细语着轻抚她的背。
白灵紧紧抓着花儿肩头,面朝着墙壁,眼泪如磅礴之雨,开始小声抽泣最后演变成嚎啕大哭。
花儿强忍住泪水,柔声安慰着。
纵然再坚硬的冰山,她的最初,也只是一片轻柔透亮的清水。
丢掉了温度,放弃了脆弱,只给自己留下了坚强。
良久,白灵直起身子,泪水将花儿的肩头浸湿了一大片。
“对不起。我,我失态了。”
“没关系。现在好多了吧?”
白灵擦了擦眼角的余泪,有些难为情,“我……我以后也可以叫你姐姐吗?”
“傻丫头,咱们本来就是姐妹嘛。”花儿给她一个温暖的拥抱,眉头又忽地凝结了下。
白灵见花儿欲言又止,说道:“姐姐,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
花儿尴尬地笑了笑,踌躇了几秒说道:“我想问,你是不是认识一个叫薛平的华裔男子?”
白灵闻言表情也是一怔。
“不瞒妹妹,我有一个朋友也叫‘薛平’,他是缅甸华裔,不知道和妹妹认识的那个是不是同一个人?”花儿拿出手机,打开了一张照片给她看。
白灵见照片神情顿时有了些异常,眼神恍惚中透着明亮的希翼,一把抓住花儿双手,“姐姐,你认识他?他现在人在哪里?”
花儿忙安抚道:“你别激动,我们也已经一年多没见过面了。”
看到白灵眼中的光芒暗了下去,花儿又问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白灵面露惭色,有些难以启齿,“我们……”
“如果不方便说就算了。”
“没有。”白灵幽幽说道:“妈妈走后,父亲将我亲手带大。因为欠的乡亲们的债不是一笔小数目,光靠父亲在工厂里的那点微薄工资根本不可能还清。在我十五岁那年,有人给父亲找了个做一次能赚好几万块钱的工作。”说到此白灵语气里透着无奈。
“什么工作,薪水这么高?”
“是用人体运送毒品。”
“什么!”花儿虽然有所预感定会有辛酸往事,但还是禁不住吃了一惊。
“是的。那一年,我患了几场大病,本来就已经欠了债,再加上巨额的医药费,父亲没办法最终还是答应了。”白灵的眼眶又溢满了泪水,“做了几次,我就劝解过爸爸不要再干这个了。可是……”白灵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后来是发生了什么变故了吗?”
“对。父亲想要收手,那帮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