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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厨房向下张望了近一个小时,眼睛里的火苗都能点燃煤气了,直到梁夏东倒西歪地跑进他的视线,才撅着嘴喃喃了句:“算你识相。”其实季泽峻生气的同时也在担心,担心梁夏冒冒失失的在路上出了什么意外,虽然离学校近却也要经过交通要塞,索性安然无恙。
跑完步的凌乱让梁夏看上去极具诱惑,季泽峻明显感觉到了自己小小的PZ,欲言又止,一咬牙接过她的包,推进了浴室,臭哄哄的太难下咽,还是等她洗干净再宰了享用。
终于洗完了最后一只碗,季泽峻坏笑了一下把家里所有灯都关了,梁夏没带换洗的衣物,所以正套着他的宽松T恤坐在床边上看电视,突如其来的黑暗吓了她一跳,如果不是看到季泽峻伸手按了开关还以为是跳闸了。
“你现在和我以前一样节约哎,干嘛把灯全关了,电视很暗呐。”
季泽峻没说话,上前“啪”地关了电视机。
梁夏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问题有多傻,但季泽峻好像也没有什么下一步的动作,可恨月亮也不会发光,这么暗只能看到他大致的轮廓,表情、眼神是完全看不清的。
卧室里越来越安静,而安静的后果就是季泽峻的呼吸传入了梁夏的耳朵,尼玛越来越重,像是带了团火啊,让人有种在玩跳楼机的感觉,因为不知道季泽峻什么时候会扑过来,这样的间歇带给人最强烈的紧张。
又过了大约五分钟,梁夏自认心理承受能力不行,果断举白旗投降了,“你是闹哪样啊?”
季泽峻原本双手插着口袋,斜倚在墙上闭目养神,听到梁夏的声音后才露出狡黠的笑容,可怜梁夏啥都没看见。
“我在想我们两个谁先沉不住气开口说话,如果是我先沉不住气,你今晚会轻松点,但可惜,啧啧,只好对不起了。”
说完就一步跨到梁夏面前,毫无预示地扣住她的后脑,长舌直驱而入,很快两人就向后仰去,倒在床上。
“你、你让、我、喘、喘口、气啊……”梁夏的双手被季泽峻死死地钳制在头顶上方,身体又被他压着动弹不了,只能嘴上求饶,这个吻太过密集,想说一个字都困难。
季泽峻在梁夏嘴里搜刮了个遍才停下来,转移到耳垂,间歇性地舔/弄起来,“吃晚饭不能立刻运动,刚刚已经让你歇了十分钟。”
不待梁夏反驳,又继续封住了她的嘴唇。其实季泽峻就是想给今晚的粗鲁找个借口,撇开威胁的伎俩,如果刚刚是他先开口,也可以说成梁夏不热情,照样能大干一场。
梁夏一点反击的余力都没有,来者气势汹汹,就像乞丐捡到了刚出炉的烤山芋般兴奋地低吼,待她舌头发麻、嘴角抽搐之时,季泽峻才放慢攻势,开始用舌尖□她的舌尖,伴随着轻/吮,这样的逗弄让梁夏很快就意乱情迷,只能庆幸他没上下其手,不然更加招架不住。嘴里的触感太过柔软,于是很轻易就卸下了防备。
“唔。”放松警惕才不到十秒就后悔了,季泽峻猛地进攻,舌尖甚至顶到了她的喉咙口,梁夏有种整个人被他生吞的恐惧。
季泽峻知道梁夏到了极限,她的气息紊乱不堪,意犹未尽地退了出来,没让她窒息,可惜才仅仅品尝够了甘露,还没吃到肉。隐忍了太久的结果就是想一次性爆发,把她的每一处芳泽都最大限度的侵占完全。
“你能不能温柔一点?”终于能完整地说一句话,可就在同时,梁夏感觉到小腹的下方被越来越强硬的某家伙顶得生疼,嘴巴已经瘫痪,正在受刑的是脖颈。
“你配合一点,我就温柔一点。”季泽峻在换方向的时候抽空回答了梁夏,不过在梁夏听来这就是赤/裸裸的讨价还价,如果她再主动一点今晚就要被拆成骨头了。
脖颈处的皮肤很薄,也最受不得刺激,经历了季泽峻的啃噬舔弄自然是又红又肿,梁夏开始觉得下身有些瘙痒,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似乎这样的节奏很合季泽峻的心意,大发慈悲地离开了她的脖子,但这意味着他要进军她最敏感的地方了。
梁夏双手指关节泛白,紧紧地抓着床单,要是现在不给季老师爽个够,以后难保他不会用更狠的招数对付她。
刚刚出力最多的是舌头,现在可就不是了,季泽峻修长有力的双手粉墨登场了,刚一掺和就不客气地拖起梁夏的身子靠在床背上,而自己与她面对面地坐着,再挽过她的双腿缠上结实有力的腰部,这样近的距离很方便他的魔爪按摩两朵浑/圆。
梁夏不敢乱动,她不知道季泽峻会如何下手,但预感这两只小白兔要遭殃了。果不其然,季泽峻左右两根食指伸进她的T恤里面,在腰际画了一个圈,然后缓慢上移,虎口张开的弧度完美无缺地拖住了她的浑/圆。
原来轻拢慢捻抹复挑不仅可以用来形容琵琶技巧还能用来形容季泽峻的手指工夫,梁夏只觉得自己被放空了,整个人飘飘然,胸前那种酥麻感让她想叫出来,很快脑子里浮现出了前几天看的唯美画面,女主那样恣意地喧闹。
“叫出来。”季泽峻突然在她耳边哈了一口气,然后用魅惑的声音鼓动她犯罪。
梁夏就这样上了钩,带着有意的模仿淫/叫了一声,效果似乎不错,季泽峻手上的力道有所加重,揉捏的速度明显加快,促进了梁夏的血液循坏,下身也配合地流出了汁液。
微弱的光线正好打在了梁夏的眼睛上,很明显已经产生了雾气,季泽峻满意地拍了两下她的坚/挺,然后抬臂褪去了她松垮的T恤。
梁夏没想到自己的身体会在这个时候暴/露,倒有些不还意思了,因为衣服够长,她也没有可换的内裤,所以里面是绝对真空的,这好像极大地促进了季泽峻的攻势。
一口含住了早已坚硬的小枣,手便轮空去了下处,那一小片源源不断流着浆液的森林。如此湿润,足够他进去享受一番了,季泽峻很欣然地将手指伸了进去,有种被棉花糖包裹的感觉,刚开始还有些紧凑,很快就适应了他的存在,欢愉地随着手指的韵律而缩紧或放松。
“呃……”梁夏又情不自禁地叫了两声,明显比刚才随意,原来人的潜力是无穷的。
季泽峻取出了逍遥了一番的手指,划去了梁夏的嘴边,但并没让她舔,一步一步地慢慢来,梁夏现在什么接受程度他还是了解的。“乖,帮老公把宝贝儿释放出来。”
该死的季泽峻什么意思?让她去脱他的KZ?梁夏一个激灵睁开了原本紧闭的双眼。
“乖。”又一声蛊惑。乖你妹啊,又不是狗,梁夏暗自不爽,但手还是听话地朝季泽峻腰际伸去。
再昏乱梁夏也能看到那个隐忍这么多天的家伙现在有多PengB,有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磅礴气焰。
季泽峻再一次扯过梁夏的身子,将她抱起然后反身趴在床上。
这一幕很久以前在岛国片中看过,NvYou被拉扯着双腿,柔韧性不好会很痛吧,梁夏相当惊恐,还没来得及挣扎季泽峻就进去了。和她想的不一样,岛国鬼子是站着的,所以很用力地把NvYou拽向自己,季泽峻是伏在她身上的,不会有肌肉的撕裂感,但却有前所未有的BaoZhang感。
季泽峻一抽一送张弛有力,梁夏现在比刚刚清醒许多,她在想季泽峻是怎么在一秒钟之内准确找到位置的,又黑又暗,她还是趴着的。但很快就没精力去想有的没的了,季泽峻绝对是往死里整她,无论是挺进的深度还是力度都越来越强,而且迟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啊……嗯……”梁夏艰难地用手肘撑起自己,再趴着就要爆炸了,溢出的快感迫使她放/纵地叫了出来。
终于等到了那股热流,有种解脱却又不舍的情愫在心间荡漾开来。
“我去冲洗,你休息一会儿。”季泽峻拍了一下梁夏的PiGu便下了床。
休息一会儿?梁夏的心有点拔凉拔凉的,难不成还要再来一次?顿时又想到前几天的好电影,里面的男主洞房花烛夜一晚八十次,虽然是夸张,但也不是空穴来风,看季泽峻的身板,一次估计是少了点。
梁夏摸黑捡起刚掉到了地上的被子,颤颤巍巍地裹住自己,现在已经是浑身酸痛,再来一/炮明天就爬不起来了。
果然没多久就听到季泽峻的脚步声,梁夏双手合十念叨着阿弥陀佛,临时抱佛脚迟早会被佛踹一脚的,季泽峻很轻松地就把她捞起来了。
“夏夏,来喝口水。”季泽峻很温柔地掀开她身上的被子,把水杯递到她口边。
梁夏的第一个反应是季泽峻还蛮体贴的,但无意间看到他眼里奸诈的光芒一闪而过。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喝了季泽峻的水,就要做季泽峻的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