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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动,动了我就让你高财的老师上课也喊你起来回答问题。”教高财的女教授年轻时曾经爱慕过季项铭,只是姻缘未果,现在听说季泽峻来O大当老师特别照顾。
“不动,我纹丝不动,坐如钟,看片子。”梁夏原本还在挣扎着爬下床,转眼就窝在季泽峻旁边死死盯着电视。高财的老师巨变态,答不出还要罚抄分录和概念。
季泽峻很满意梁夏的表现,是时候给她看教育片了,每次那个的时候都太低调,总是他出力。“先看个三级喜剧片,国语版本,有情节比较容易把你带进去,好好观察人家的表情和姿态,最重要的是声音。”
“不就是免费强制性开小灶补课嘛。”梁夏喃喃自语,尼玛这女的有F罩杯吧,晃晃的好诱人啊。
季泽峻这两天搜罗了很多片子,梁夏这方面还是太青涩了,实战教学她又没办法体会各种动作的要领,多看看艺术片有助于她更了解这方面知识,培养兴趣更要从喜剧三级片开始。
如果早点把她培训好,前天晚上也不用自己解决了,梁夏怎么滴也会主动安抚他而不是迅速逃跑,忽略她两天也算是小小的惩戒,果然今天课上屁颠屁颠地自己找上讲台了。
“要不要叫成这样,也太享受了,还没到高/潮呢。”梁夏受了不小的刺激,以前偷偷摸摸地看也没开声音,还不知道叫/床是可以这么叫的。
“稍微有点夸张,但研究报告表明女性的□声直接影响了男性的发挥啊!”季泽峻来回摸着自己的下巴,梁夏果然看入神了,循循善诱是必要的。
“难怪你都不行。”梁夏也不是傻子,季泽峻摆明了想她叫出来,凭啥就要她改进。
“你说谁不行?”梁夏一句话就戳中了季泽峻幼小的心灵,士可杀不可辱,这有关男性尊严的事情不能含糊,于是乎脸上的表情极其不悦。
“你看人家,用下面做俯卧撑。”梁夏一方面是想逗弄季泽峻,但一方面又看的津津有味,深深佩服导演的想象力。
“那是戏剧效果,你觉得可能用它卷着毛笔写大字么?”季泽峻并不是第一次看这部片子,所以对剧情了如指掌,关键就是观察梁夏的反应。
“都是骗人的你叫我看了干嘛?”梁夏作势要走。
“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有值得借鉴的地方。”季泽峻一把拽过梁夏。
“这么有意思的片子你不早点拿给我看!”梁夏做了一个杀头的动作一时气愤,但季泽峻听得哭笑不得。
“你自相矛盾了。”
“你管我茅盾还是老舍啊。”
“……”
俩人打打闹闹的直到十点半季泽峻才送梁夏离开,某人死也不肯在公寓洗澡,理由是没有换用的卫生棉,为了不被发现,在离校门口一百米的地方就分了手。
29、教授睡身边
舍管周日至周四一般十一点左右会关门;光棍很早就回宿舍宅着了;每天到这个点上演的都是不下十对鸳鸯们依依不舍的舌吻、拥抱等戏码。
所以像梁夏这样的单身从旁边经过就会有种很凄凉的感觉;这么晚回宿舍连个护花使者都没有。不过就在离宿舍楼只有几步之遥的时候;梁夏被叫住了。
“不认识我了?”莫爵永远以一副完美的妖孽姿态出现在梁夏面前,都临近十一点了还这么神采奕奕。
“怎么会;莫爵嘛。”梁夏逢场作戏还是会的;她对帅哥总是怀揣景仰之心的;但连番碰见同一个帅哥,还是在即将断水但自己尚未洗澡的情况下就有些烦躁了;这个莫爵又这么怪异,让人捉摸不透的人都不是好人。但看他这前进的方向貌似和自己一致啊;“你也住这栋?”
莫爵推扶了下豹纹镜框;用笑容回答了梁夏她说对了。“这么晚才回来是约会么?”
“和、同学聊了聊;不早了,我先上去了。”梁夏说完就转身进去了,后还觉得有些诡异,小跑了几步直到进宿舍的门。
“怎么这么怕我呢。”莫爵好整以暇地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才刚看到顾辰就又看到了梁夏,真麻烦。
梁夏怎么也没料到周寒会在浴室里,大晚上的赤/裸相对多不好意思啊。
“你怎么不出声啊?”梁夏竟然条件反射捂住自己的胸口,好像周寒要占她便宜一样。
“拜托我是借用哎,总不能擦身子的时候还唱歌吧。”周寒说罢便伸手去拉梁夏的胳膊,“别恶心了,我胸比你大好么。”
“遇到坏人护胸是女人味的表现。”梁夏心跳正常以后便大大方方地走到淋濛头下面冲起来。
“你说谁坏人啊,老实交代,这么晚干啥去了?”周寒穿上睡衣还没有离开的意思,倒是趴在矮门上欣赏梁夏洗澡。
“你说我能干嘛,当然是回家啦。”梁夏已经开始怀疑测谎仪能不能测出自己的真假了,怎么能这么淡定。
“你爸妈不会还跟你要钱吧?你都不打工了哎。”周寒一脸心疼地看着梁夏,小小年纪打工赚钱养家多不容易啊。
梁夏差点拍案叫绝了,这理由她都没想到,“我就是为了抹杀爸妈的发财梦,才不打工了,这样我妈也不跟我要钱了,我回家是突击查岗,还好没让我失望啊。”
“你爸妈真的这么容易就不迷彩票了?他们玩了有十年哎,要不是你爷爷留了点家产早完蛋了。”周寒打心底不相信梁夏的爸妈,旁观者清嘛,不经意间扫视了一圈,看到了梁夏后腰一小块红斑,“你腰后面怎么了?不像被蚊子咬的啊?”
可怜梁夏看不见自己的后腰,有种不好的预感,这貌似是上次季泽峻用力过猛掐的,居然留下痕迹了。
“那就是蟑螂咬的。”梁夏心虚地换了个方向站。
“二楼就是蚊虫多,我走了,明天叫你吃早饭。”周寒打了个呵欠拍拍嘴巴走了。
终于送走了周寒,幸好烟雾缭绕,不然凭周寒理论知识那么丰富肯定能看出名堂来,不过话说回来,什么时候和她摊牌比较合适呢?传闻以前有师生恋的还被校长抓去教育了,在拿到学位证之前还是保守行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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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季老师的课一切就显得很乏味,加之大三又没有什么课外活动,真心风平浪静。
周寒捣着饭粒一副食不知味的样子,频频叹气还有漫长的两天才能看到季老师,破学校把法律系和经管系分那么远,想在路上来个偶遇也没机会。
相反梁夏就吃得津津有味,除了每周一和四的上课时间,只要她心情好就可以把季泽峻叫出来约个会,比如昨晚和季老师一起看喜剧片这等美事周寒就享受不到。
按照原定计划今天下午要回家一趟,梁夏心知肚明婆婆是想她回去做饭,可怜季泽峻下午还有课,她只好自己先坐公交了。
以前头疼的是去菜场买什么菜,老爸老妈口味不一,梁夏能在菜场周旋一个小时;现在头疼的是烧什么,保姆基本上会把符合时令的菜都买回家,就看她怎么搭配了。
实不相瞒,第一次做满汉全席给公公婆婆吃基本就已经掏老底了,现学肯定来不及,只好稍微变动一下搭配,靠口碑虏获婆婆的芳心了。
姚丽琴刚从私人牌局回来,韩立向她报告了少奶奶一个小时前就已下厨,加上客厅已经弥漫了食物的香味,顿时心情大好,但表面上还是不露痕迹,径直朝楼梯走去。
季泽峻和季项铭不约而同到了家,倒是考验了两人倒桩的技术。
姚丽琴听见汽车的声音便下楼迎接,好几天没看到宝贝儿子了,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穿着也很休闲,越发俊俏了。
“我去看看梁夏。”季泽峻和老妈拥抱之后就迫不及待去厨房了,季项铭察觉到小两口感情升了温,这对老太爷来说绝对是种安慰。
厨房的隔音效果比较好,梁夏耳朵里只有锅和铲乒乒乓乓的声音,所以并不知晓季泽峻回来了,也不知道他正站在她的身后,气定神闲地观赏她做饭。
“公公口味淡,空心菜少放点盐;婆婆要减肥,红烧仔鸡少糖稍微放点辣椒;季老师爱喝浓汤,这锅蘑菇蛤蜊汤可以加点牛奶……”
季泽峻听着梁夏的喃喃自语,全是他们一家人的喜好,鼻头一酸,静静地走到梁夏身后,双臂环着她的腰,一声不吭地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里。
梁夏被吓了一跳,差点烫到手,幸好稳住了勺子,不然掉到汤里溅起来就惨了。
季泽峻感觉到梁夏略微抖动了一下,立马扳过她的身子,神色紧张,“有没有伤到哪?是我不好吓到你了。”
昨晚还死皮赖脸的让她看教育片,现在却愁眉慌张地关心她,梁夏的心里燃起一阵莫名的情愫,“我没事啦,倒是你眼睛有点红,是不是厨房烟味重,这个油烟机效果不是特别好,你先出去吧,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