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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我有话和梁夏说,就不和你们一起回去了,车给老爸开。”季项铭毫无预兆地提出要和梁夏单独出去,姚丽琴也没为难,毕竟梁夏手没受伤她还是很高兴的。
梁夏还没缓过神来就被季泽峻搂着离开了。
路过了百货商场、摩天轮、旋转木马等一系列适合情侣呆的地方,梁夏开始躁动了,这尼玛是要干嘛?压马路么。
“到了。”季泽峻停在了一家名叫“大黑”的乐器店门口。
“这么晚还没关门啊。”梁夏第一个反应就很煞风景。
“我请我朋友晚点关门,没看见写着暂停营业么?”季泽峻还是很欣慰的,梁夏居然还能知道乐器行一般关门都很早。
“我只会吹竖笛,貌似还记不得了。”梁夏怔怔地看着季泽峻,什么都不知道就先报了家底。
季泽峻略微蹙眉,梁夏的脑子里想的跟他永远不在一个次元啊,懒得说废话了,直接拖进去。
“终于来了!”老板本在调试吉他,看见季泽峻进来便裂开嘴笑了,梁夏第一个反应就是原来搞音乐的笑容也这么阳光。
“让你久等了,这我女朋友梁夏。”季泽峻用眼神示意梁夏放乖点,然后走过去和哥们击掌,“这是我大学最好的哥们大黑,现在是这的老板。”
“口味有所变化啊哈哈。”大黑冲着季泽峻挤弄了两下眉毛,“很漂亮!”
“谢谢!”梁夏又小声地嘟囔了句:“不是很黑啊。”
“看看这把合不合适,按你喜好挑的。”大黑把手上的吉他递给季泽峻,起身示意季泽峻坐下试。
季泽峻弹了几个和弦以后点了点头,“OK!”
“那我先上去了,你好了叫我声。”大黑拍了拍季泽峻的肩膀,又对着梁夏坏笑了一会才上楼去了。
梁夏刚目送大黑离开,耳边就响起了季泽峻的声音。
“wellyoudonedonemeandyoubetterfeltit
ItriedtobechillbutyousohotthatImelted
IfellrightthroughthecracksandI'mtryingtogetback
beforethecooldonerunoutI'llbegivingitmybestest
andnothing'sgonnastopmebutdivineintervention
Ireckonit'sagainmyturntowinsomeorlearnsome
Iwon'thesitatenomore;nomore;
itcannotwait;I'myours……”
在这三分钟里,梁夏的脑袋一片空白,同一个表情同一个动作傻里吧唧的。
“喂。”季泽峻唱完之后发现梁夏没有反应便在她面前招了招手,终于把元神召回来了。
“你狠俗哎,这都别人用烂的梗。”梁夏的呼吸明显紊乱了,但还在假装镇定,用低八调的声音“嘲讽”季泽峻。其实她断断续续听清了几个单词,但印象深刻的就是最后一句I’myours。
季泽峻把吉他放到旁边的柜台上,起身走到梁夏面前,突然伸出手抽掉了她的发圈,欣赏着朴素却华丽的青丝一泻千里的美感。
等一根根完全服帖在梁夏的后背上,季泽峻挑起一撮来把玩,“那天晚上,我之所以请你喝酒就是看在它们的份上。”
“你想、说什么?”梁夏开始吞吞吐吐地讲话,每次季泽峻说这种不着边的话她都有点不知所措,但自己又好像越来越喜欢这种感觉。
“我想唱首歌给它们听。”季泽峻嘴角轻微上扬,顺手把梁夏带进怀里,更加肆无忌惮地缕着她的长发。
“我还以为你亲自写了首歌呢。”梁夏一不顶嘴就不舒坦,该死的季泽峻,明明就唱歌给她听,说什么“它们”,“它们”只喜欢洗发精的滋润好么。
“等你为我们家做出重大而杰出的贡献我再写。”季泽峻低头在梁夏耳边暧昧地说了这句话,同时不露痕迹地从口袋拿出了今天的重头戏。
左手无名指指尖上传来冰凉的触感,慢慢渗透进整根手指,梁夏条件反射地“呃”了一声,试图从季泽峻的怀里抬起头探个究竟。
但季泽峻没轻易让她挣脱,而是左手按住她的脑袋,右手摩挲着她的手指。
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嗓音从头顶上方传来,“幸好你没被烫伤,肿了就戴不下了。”
梁夏的鼻子瞬间泛酸,整个把持不住眼泪注满了眼眶,但不想像上次一样弄得他身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于是拼命忍住了。
对哦,西装呢?!
“你的外套呢?”梁夏嗖了一把鼻子,吃力地抬起头看着季泽峻,“好像落在包厢了。”
节奏有点不对,不是应该像八爪鱼一样抱住他狂吻么?季泽峻闷哼了一声,“那是上次打官司之前魏翎送的,本来就打算今天丢掉的。”
“她就送你一千二的啊?”一旦有了新话题梁夏就开始滔滔不绝,季泽峻好不容易渲染出的气氛变了味。
“是啊,她当时就想套我的话,西装只是手段。”季泽峻已经稍稍有点不悦,一是梁夏完全忽略了手上的钻戒;二是想起魏翎用廉价西装套他话的那副虚伪,如果不是老妈有次无意间看到,然后质疑他的品味,他都忘了看看价码。
“是不怎么帅气,我拿它当被子的时候也觉得不服帖。”梁夏硬生生地把眼泪逼了回去,其实是换了个话题之后眼泪自己缩回去了,很快又想起季泽峻给她的惊喜,“我们结婚的时候不是交换过戒指了么?”
还算有点良心,季泽峻压住了差点冒出来的怒火,“那是爷爷准备的,不是我给你挑的。”
梁夏抬起自己的左手,屏住呼吸小心地看着,结婚的那枚戒指她只戴过一次就放抽屉里了,也说不上来为什么。
“你这手指头不怎么细啊!”轮到季泽峻“嘲讽”梁夏了。
“你管我多粗啊,自作多情给人家买戒指。”梁夏决定不感动了,夸张地把手举起来对着灯光,“这好像是一克拉的。”
“等你为季家做出重大而杰出的贡献再换两克拉的。”季泽峻转身又拿起吉他弹一些熟悉的纯音乐,还是以前当学生的时候练的。
梁夏虽不再吭声,但心里甜得腻歪了,原来季泽峻那么担心她被烫伤是因为买了戒指要送给她。
24、教授睡身边
虽说知道了婆婆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给她做点好吃的就能哄过去,但也不能总是先得罪再赔礼,没几天就开学了;现在应该尽量讨婆婆欢心,留个好印象,于是拖着季泽峻在十点之前回去了。
一到家就听管家韩叔说夫人从回来就肚子不舒服,大概是晚餐吃得不干净。
梁夏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定定地看着季泽峻。
“你们回来啦?”季项铭正好从楼梯上下来,“你妈吃了点半生不熟的海鲜,闹肚子了,还不肯吃药。”
“我去给婆婆煮点小米粥,消食暖胃;吃药有副作用,婆婆肯定是担心这个。”梁夏跟姚丽琴待久了越来越知道她的习惯,婆婆都是靠打球和练瑜伽保持身材,活血养颜,从来不吃补品。
“那就麻烦你了。”楼上貌似传来呕吐的声音,父子俩急忙上去了。
等梁夏熬好小米粥端到房间的时候,姚丽琴已经累得虚脱了,靠在季项铭怀里小憩,季泽峻则被打发回卧室洗澡。
突然闻到谷香,姚丽琴的眼皮动了动,梁夏识时务地走上前,把碗递到婆婆嘴边,“婆婆喝一点点吧,让胃蠕动缓和一点,睡一觉就好了。”
姚丽琴受不了香味的诱惑,加之梁夏说得挺有道理,便张开嘴含住伸过来的勺子,香薷清淡的小米粥滑进了喉咙。
旁边的季项铭没吭声,不停拿纸巾擦拭姚丽琴的嘴唇。
一小碗粥毫不费事地就喂完了,婆婆这么给面子梁夏也放心了,幸好不像食物中毒那么严重。
收拾妥当之后终于可以回房间洗洗睡了,今天的平均心跳次数太多,肌肉过于紧绷,梁夏困到不行。
“你还有一个星期就要开学了吧?”季泽峻撑起一只胳膊看着刚躺下的梁夏。
“对啊,很快你就看不到我了。”梁夏也侧过身回望季泽峻。
“你不申请走读?”季泽峻眼睛里的黑窝明显加深了。
梁夏略微思考了一下季泽峻这话的意思,“我不想同学觉得我过一个暑假反差太大,而且这里离学校挺远的,不方便。”
“嗯,睡吧。”季泽峻欲言又止,翻了个身睡下了。
梁夏看着季泽峻的后背,想着有几个月都看不到他,还是挺落寞的。但学校里真的不适合高调行事,到处有人指指点点的安不下心来。
接下来几天梁夏还是跟着季泽峻去了事务所,每天打打东西,偶尔人少的时候被季泽峻揩揩油,虽平淡却很温馨。
周五是梁夏来事务所的最后一天,也是杭澈的生日。
按照惯例,下午两三点大家就纷纷散去,回家准备准备,晚上参加杭公子的派对。
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