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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夏的长发披散着,小脸红通通的,吹弹可破,让人忍不住垂涎欲滴,季泽峻背靠书桌毫不客气地咬了上去。
白天才绻舌交错,晚上竟又难舍难分。
梁夏双眼微醺,浑身瘫软地贴在季泽峻身上,任君蹂躏。
季泽峻当然不能满足于梁夏目前□在他面前的皮肤,一个转身把桌上的书推到一边,让梁夏坐上去,轻轻拥住她,再用牙齿咬开了她睡衣的带子,柔顺的睡衣听话地滑落,梁夏的上半身完整地呈现在季泽峻的面前,这一次,是在书房强烈的光线之下。
一路从后背啃咬到胸前,腾空的双手也不安分地褪去了梁夏的小内裤,富有节奏地弹拨那块柔软。
“嘤…摁…”梁夏控制不住地叫出声,他总有办法让自己欢愉,忘却所有的烦恼。
舌尖在乳白色的浑圆上滚动,最终停留在那一点坚/挺之上,还不忘让出位置给几颗饥饿的牙齿啃噬一番,吸吮一阵过后,怀中梁夏已经开始扭动身躯,娇痒难耐,也不顾面子极尽**地喊出“我想要…”
季泽峻却并不急着进入,倒是伸出了在梁夏身体里的右手指,舀了一勺南瓜羹品尝起来,直到梁夏痛苦不堪,憎恨地看了他一眼后才猛地扣住她的后脑,强行把嘴里的羹灌进她的嘴里,并趁她不注意,扳开双腿直挺而入。
“呃…”原本松弛的小穴受到了硬物的刺激突然紧绷起来,,顺应着进攻者的节奏前后扭动。
季泽峻还不忘用大拇指覆在两颗樱桃之上轻微转动,让梁夏全身都骚动起来。
平时稳如磐石的书桌都晃动起来,吱吱呀呀,可见俩人激情四射到何种程度。
终于到了□,梁夏瘫软地向后仰去,幸好被季泽峻拽回怀里。也不顾书房乱成一团,季泽峻抱着赤/裸的梁夏回了卧室,庆幸走廊里没有别人。
清洗过后,季泽峻拥着梁夏躺在床上,可能是太累的缘故,梁夏没有反抗就任由他抱着。
“明天的对手是我的前女友。”感觉到怀中的人儿稍微扭动了一下,季泽峻又抱紧了些,“我第一次在酒吧和你说我输官司就是输给了她。”
梁夏回想起那一晚他们一边喝酒一边讲述着自己惨痛的经历,原来他是因为输给前女友而难过,“所以你今天中午收到的那条短信?”
“恩,她说期待我我明天的表现。”季泽峻揉搓着梁夏柔软的头发,这是他最爱不释手的地方,“如果不是你,我可能还会输。”
第一次听到季泽峻这么真诚的和自己说话,梁夏的心里咯噔了一下,所以这是日久生情么?“明天我陪你去,我想看看你的——前女友。”
“赶紧睡吧。”季泽峻轻轻吻一下梁夏的额头,这一夜,相拥而眠,无梦无忧。
第二天一早,季家人就准备就绪,季泽峻不是没有赢过官司,而是和唯一输过的对手再较量一次。
开庭前半个小时,季泽峻带着梁夏在更衣室门口碰到了魏翎。
在有钱人身边摸索了三年的魏翎自然是气质不凡,妆容完美,从她的眼神里可以看到自信。
“季律师,这一次你可要当心喽?”魏翎笑得很傲慢,让梁夏极度不爽,然后就吸引了魏翎的目光,“这位小、姑娘是你的助理?
“是我女朋友。”季泽峻同样胸有成竹,丝毫不在气势上输给魏翎,嘴角上扬,搂住梁夏的肩膀。
“我没听错吧?季大律师口味变了这么多?从前可不不轻易承认那些女人哦。”魏翎故作镇定,其实在季泽峻主动揉住这个女生开始她就有些摸不准了,从来都是女人挽住他的。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梁夏是我女朋友,也是我想在一起的人。”季泽峻也没想到自己会脱口而出这样的话,是赌气还是真心?
梁夏感觉得到季泽峻和面前的这个魏翎有过很深的感情,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攀上季泽峻的脖子,亲了一下他的脸颊,莞尔一笑“快开始了,进去吧。”
魏翎没再说话,踩着高跟鞋进了更衣室,关上门后痛苦地蹲了下去。
21、教授睡身边
相关人士都在陆续进庭;梁夏虽说是季泽峻的助理,但毕竟不是法律专业,也没有律师证;只能跟着公公婆婆坐旁听席。
书记员开始检查各项设施是否完备,还有座位前面的标志牌。
一切准备就绪后,书记员宣布:“请当事人、委托代理人按席位就坐。”
季泽峻在和委托人交谈两句之后便入座和助手整理资料,另一边的凌百草面无表情地看着手表,貌似就剩魏翎了。
说曹操曹操到,魏翎带着助手进来了,不同于刚刚的凌人气焰,现在只是面容平静,掺着点呆滞;老板罗辉眉头紧皱一脸严肃,幸好助手眼尖小声提醒了魏翎,不然的话可能官司一结束,不论输赢都要被解雇了。
姚丽琴突然轻笑了一声,季项铭和梁夏不约而同转头,一脸疑惑地看着她。
“输赢都摆脸上了。”姚丽琴模棱两可地回答了俩人,其实是她看出了魏翎脸上的妆层次分明,肯定是急急忙忙后补的,眼睛还有些肿,刚刚一定哭过。
“请大家肃静,现在宣布法庭纪律。”全场顿时鸦雀无声,漫不经心地听着书记员说了不知多少次的法庭纪律。
一二三四五六过后书记员才宣布全体起立,请本案审判长和合议庭成员入庭,报告完出庭情况后审判长便宣布开庭。
梁夏这种没见过世面的不免紧张起来,两个眼睛瞪得圆圆的,哪像身旁的季项铭双臂环胸,一脸淡然。
接下来还是走程序,被告、原告及其委托代理人陈述自己的老底,都无异议之后审判长便以每秒两个字的速度宣布了谁谁谁干什么工作,当事人有什么权利义务,原本精神抖擞的人都要睡着了。
严格地按照规矩过了一遍以后,终于到原告陈述了,受害者家属脸色苍白,以一种很恳切的态度说明了自己的儿子才癌症二期但突然死亡,医院提供了病理报告是由于长期服用凌风药业的药物所致,且其余很多服食相同药物的病人也病情加危。
后半部分甚至语带哽咽。
做生意的都是老奸巨猾之人,从不喜形于色,所以被告依旧是面无表情地起身,“身为凌风药业的董事长,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不免痛心疾首,对于工厂我们做了详细调查,一定会给予受害者合理的交代。”
正如大家所想,医院的病理报告以及诊断书全部呈上,铁证如山,凌风药业的信誉严重受损。
而被告方却递交了药检报告和工厂主要负责人的银行存折异常说明。
如季泽峻之前判断的一样,魏翎找了替罪羔羊。
这位主要负责人被宣出庭,警察跟在后面,看来凌百草一查出问题就把他交给了警方,负责人哆哆嗦嗦地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季泽峻在获得审判长许可之后对“替罪羊”进行提问,“请问你的犯罪动机是什么?”
“赚、赚钱。”替罪羊说话不仅哆哆嗦嗦还吞吞吐吐,面对季泽峻近距离的质问更加紧张了。
“你有想过践踏别人的生命来敛财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么?”
替罪羊还没说话,魏翎就起身反对这与本案无关。
可惜季泽峻从来不跑题,“这关乎到证据的真实性,我认为与本案有很大关联。”
果然法官的眼睛是雪亮的,提问继续。
“我、我、只想赚钱。”替罪羊在戴罪之前是经过“训练”的,无论对方怎样质问,都回答跟钱有关。
“这么说来,您应该是个为钱不择手段的人,试问一个心狠手辣的人现在会哆嗦成这副模样么?不是应该看到这样的照片都面不改色么?”季泽峻句句紧逼,突然就把被害者的照片举在替罪羊的面前。
“啊!”替罪羊心里压力太大,瞬间精神崩溃,魏翎再次起身反驳,认为原告律师威胁替罪羊。
“假设终归是假设,这里有一份通讯记录,可以证明凌风药业的董事长凌百草绝对牵涉其中。”季泽峻把最有利的证据提交了上去,转身又对替罪羊连续发问,“请问,你是以什么样的方式联络了国外的这批药品?联络了几次?成交价是多少?接头人姓氏名谁?”
“反对!这是诱导式发问!”魏翎没想到季泽峻会去查药品的来源,一时慌了阵脚,只好用这种无力而苍白的理由反驳。
“请允许我的证人出庭作证。”季泽峻趁热打铁,审判长同意之后,凌琪在一片哗然中走了进来,凌百草死死盯着自己的女儿,拳头紧握,青筋暴突。
“我叫凌琪,女,1991年9月7日生,现读于O大经管学院会计专业,是被告凌百草的女儿。”旁听席开始叽里呱啦地讨论起来,被告的女儿居然帮原告作证?!
“肃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