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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
“今天又来送便当么?”
“不是,今天来当特助。”梁夏很自然的靠在了墙上,看样子是准备长谈了。他这眼睛怎么这么清澈啊,哪像季泽峻那种深邃派让人摸不着心思。
“小季律师的特助?”杭澈慢慢把脸凑过来逼近梁夏,“你不简单嘛!”
“你看上去也很复杂。”清秀换句话说就是小白脸,但杭澈明显不是那种吃软饭的小白脸,风度翩翩、气质上佳,估计是个贵公子。
“你好幽默啊。”杭澈笑了笑。
这笑容真勾魂,其实梁夏从来不觉得自己幽默,周寒给她分析过,她就是那种天生说话冷,专逗别人笑的人。“不要迷恋姐,姐夫会生气的。”
“哈哈~我叫杭澈,你呢?”
“梁夏,昨天就看见你的工作牌了。”
两个人足足聊了有大半个钟头,从不着边际的问候到事务所的律师,再精确到季泽峻。
杭澈解释了他和季泽峻的关系,杭父曾经委托过季项铭打一宗侵权官司,后来成为挚友,杭澈和季泽峻在饭桌上就见过几次。由于他大哥已经读了经济,杭父又看出小儿子对做生意没兴趣便让他读了法律,毕业以后就来了事务所,成为季泽峻的师弟。
季泽峻平时并不与人深交,所以杭澈和他的关系算亲近的了,只是杭澈属行政科,工作上的交集不多。
律师们在学校里都是全面培养的,但进了社会来到季项铭律师事务所就必须分组了,术业有专攻,长期磨练一部法典那必须越来越得心应手。季泽峻是博士毕业,跟事务所占最大比重的硕士毕业生相比,对商法的研究更深入,毫无疑问分在了经济科。
事务所的人都知道小季律师是大季律师的儿子,但都没感觉到他们的父子情分,两个工作狂在办公时间内不聊家常。
行政科有位知性美女是季泽峻的前女友,准确的说只是一个星期的情人,知性美女起初倒追是为了和经济科的魏翎较劲,谁知后来是真的弥足深陷了,可惜魏翎走了她还是修不成正果。美女问过季泽峻为啥不自立门户或者去其他事务所,来父亲这不怕别人背地里说他啃老么?季泽峻捏了一把美女的翘臀回道:“因为可以搭老爸的顺风车上下班。”
事实如此,的确有人嘲讽过季泽峻没实力只能靠老爸,但人家不在乎,因为就算真的是靠老爸又怎么样,赢的比你多赚的也比你多,何况只是到老爸这上班,至于上的怎么样大家有目共睹。
那些羡慕嫉妒恨季泽峻家世、背景、才学、样貌的人还背地里讨论过一个二十八岁的男人,也不从家里搬出来,是有多恋家多幼稚啊?!但是人家一样不在乎,三层楼的别墅空气好地方大为什么要搬啊?你嫌弃父母是你的事,人家爱家爱爸妈,赚钱不是为了多交一份水电多请一个保姆,是为了给媳妇过上好日子。
杭澈滔滔不绝地给梁夏灌输着八卦新闻,这些都是他亲眼所见加民间流传的精华。
梁夏嘴巴张张合合了几次,季泽峻这么有争议啊。
“你打算偷懒多久?”梁夏和杭澈还在八卦山上看星星,冷不丁被季泽峻质问的声音吓到了。
“峻哥是我拉你助理说话的。”杭澈毅然决定挡在梁夏前面,可他不知道,峻哥是在关心自己老婆,你站在人家夫妻中间是什么情况。
梁夏有预感季泽峻又要说她不劳而获了,还是乖乖回去当助理吧,“不关杭澈的事啦,我现在就进去。”
他才说了一句话,两个人就噼里啪啦说了一堆,这才来上了几个小时班,关系就好成这样?季泽峻不经意地眯了下眼睛,然后把文件夹塞给梁夏,“我有事找你。”还不忘对杭澈说一句:“你也回行政科吧。”
梁夏屁颠屁颠地跟在季泽峻身后,突然转过头对杭澈吐了下舌头表示歉意。
杭澈不可否认自己的确被梁夏清纯的样貌吸引,还有她活泼洒脱的性格,相较于那些功利性太强的明艳美女来说很稀罕。如果她只是季泽峻的助理,倒是可以下手。
办公室里的人都习惯了季泽峻的不苟言笑,虽说现在的表情没有反映什么,但从脚步声听来,貌似是生气了。这小助理胆子也真大,在季泽峻的眼皮下还敢偷懒。
“坐下。”不咸不淡的声音让梁夏摸不着头脑,摆这副臭脸给谁看啊!
“季、律师,请问我要做什么?”尽管看他不爽,但领导架子摆得还是挺吓人的,“季泽峻”三个字还没出口就改成了“季律师”。
“你看一下手上的资料。”
没有责骂?!周遭的同事们又开始了眼神交流,上个月初一个助理因为给他倒了杯加奶精的咖啡被他惩罚打了三十万字的文稿,连加三天班!前天临时工不小心把水渍弄到他的本子上直接被辞退了!这新来的村姑无缘无故出去大半个钟头,被他逮回来却不惩罚?
梁夏翻开文件夹,是凌风药业的简介,但很多页被季泽峻抽掉了,剩下一张有关凌琪。
“这是你隔壁班的同学吧?”季泽峻指了指凌琪的照片。
什么隔壁班同学,明明就是情敌,梁夏的表情瞬间阴暗了。报纸上最近都是有关这家企业的新闻,铺天盖地的骂声,季泽峻也从早到晚在搞这个案子,之前没注意,现在才发现凌琪就是黑心老板的女儿。“是啊。”
第一次听到梁夏跟他说话的声音这么恶狠狠的,难不成在生气他打断了她的偷懒时间?“你搞清楚状况。”
其实季泽峻是让梁夏搞清楚刚才的事情谁对谁错,可梁夏根本没在意刚才的事,还以为季泽峻让她搞清楚和凌琪的关系。“很清楚啊!O大的女神怎么可能认错啊!”
这什么说话态度?在事务所他可是领导!季泽峻拽着梁夏手腕把她拖进内间,也就是会客室。
只听到“砰”的一声,同事们都面面相觑。
“你吃错药了吧!上班时间偷懒不知道反省还顶撞上司!”季泽峻把梁夏推到墙上,抢过她手上的文件夹扔在地上。
“啊?”隔了好久梁夏才回应了一声,实在是被这通莫名其妙的脾气吓傻了。
季泽峻的眉毛都皱起来了,她居然装傻!
“哦!”梁夏突然把手臂架上季泽峻的肩膀,慢慢贴近他的脸,“原来你在说我出去开小灶啊!”
这回轮到季泽峻傻眼了,搞半天他们在鸡同鸭讲啊。不过上班时间这种姿势不太好吧?于是扶上梁夏的腰准备把她推开。
“痒死了!”怎料梁夏条件反射再次抬起膝盖朝季泽峻的那里踢了一下。
“唔。”季泽峻吃痛放开梁夏,这回脸都绿了,梁夏力道太猛了。
“你没事吧?谁叫你突然呵我痒啊!哎你疼不疼啊?我这是条件反射,绝对不是我想的啊!”梁夏一脸的忐忑,一句关心的话加一句撇清罪责的话,听得季泽峻脸更绿了。
“求别说了。”季泽峻拉开一张椅子坐了下来,这什么怪癖,受刺激就踢人重要部位,这么下去迟早废了啊!
“要不我们来讨论凌琪吧?转移、痛苦?”梁夏拾起文件夹,也顺便坐在季泽峻旁边,“她、她是我们学校男生的梦中情人、情人第一名,但她、她跟顾辰谈了,顾、顾辰就是、我们学校女生的梦中情人。”
季泽峻粗重地喘着气,该死的梁夏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跟他说这什么鬼话?上次好歹还和他的小宝贝儿道歉了,这次居然给他转移话题。
感觉到季泽峻冷冽的目光,梁夏决定闭嘴。
转移治疗法不行的话,就只能精神治疗了,梁夏深吸一口气,扑通一声在季泽峻面前跪下了,然后连磕了三个头,在心里默默地祈祷。
不是季泽峻不怜香惜玉,他还没反应过来梁夏在做什么。所谓精明的脑袋在碰上梁夏的那一刻就短路了。
夫妻之间跪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问题是,会客室有个监视器。而死死盯着屏幕,心脏病都快吓出来的人正是季项铭。
大白天公然做这种事?!真当事务所是自己家么!
13、预备干坏事
梁夏也没给季泽峻表现的机会,道完歉自己拍拍屁股就站起来了,然后一本正经地坐回刚才的位置。
季项铭让人在会客室装监视器就是监督律师和客户谈话时有没有收红包的行为,由于事务所的律师们素质偏高,所以监视器一直以来就是摆设,季项铭也很少盯着屏幕看。偏偏就是刚才有些头疼,便稍微靠在椅背上休息了一下,不经意扫到了监视器屏幕。
这种行为不太好,但自己应该怎么教育儿子媳妇呢?还有媳妇这么热情的伺候儿子,儿子怎么面无表情,会不会性冷淡?更重要的是媳妇这么快就站起来了,是不是对儿子很失望?一想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