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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成宠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成宠的右边肩膀脱臼,还好是伤得不重。等他去完医院之后,第一个找的人,居然是袭慈俭。
袭慈俭倒是没想到成宠会主动找上门来,但听完成宠说的,袭慈俭倒是愣住了。他不清楚袭非先最近的动向,因为他刚刚把自己手头上的事情交代完,然后把自己手下的几条线发展了一下。顺便盯上了W市市委书记的位置。
如果他过去了,正好就可以和钟间两个搭台子。钟间从区委书记变成了市里的组织部长,这太好了,两个人这么一搭班,工作也容易展开。到时候什么都方便了。他这两天也才跟钟家的几位大佬通了气,大家也很支持他这个想法。袭慈俭为此还特地找钟间谈了谈到时候怎么展开工作的问题,结果这边的事情刚刚谈拢,袭非先就闹了个幺蛾子。
袭慈俭也好几天没回家了,底下的人也没人说他有个什么动静。于是他这么疏忽了一会儿,还真出事了。
成宠跟他把事情一说,他马上就吩咐人下去赶紧去查这几天的航班和出入境情况。袭慈俭可是很清楚这个弟弟,他不大可能开车带孔雀出行,因为之前他开车出过车祸,所以远路基本是不会开车的。火车?那更不可能。他是个娇养出来的公子,当时父母都没舍得让他去当兵,走三步路都要开车送。坐火车?那是不可能的。
这要说袭慈俭是做事心细好咧,还是太了解对手呢?这一查,还真找出线索了。直飞R国的航班,到成田机场。半夜的航班。不过是凌晨的事情了。
所以抢占先机这个事情,他们还是晚了一步。袭慈俭还是先把成宠送回家休息了,顺便还在孔雀的家里搜了搜相关的证件。结果就看到那个被扔下来的户口本。
果然还是因为他要和孔雀结婚的原因。这肯定是最大的缘由才会让袭非先劫了孔雀带走。他那么自负的人,怎么可能容忍这种事情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发生?但想到了这一点的袭慈俭倒是冷静下来的,因为袭非先没有考虑到一件事情,就是孔雀不再是为他着想的那个人了。
不过这个事情最乱的还不是这个,是钟心奉他爸爸的命令叫孔雀回去吃饭。结果这一叫,才叫出了鬼。袭慈俭本来是要钟心不说这个事情的,但是无奈钟旒德也亲自来了,这才是闹大了。整个钟家上上下下都震动了。
钟心和钟间两个人马上被敕令请假,赶紧的,把孔雀找回来。要在老爷子还没察觉的前提下把孔雀给找回来。她可是老爷子的宝贝,这下要是真不见了,后果真的是不可设想的。
他们三个人合计了一下,钟心和钟间先去那边走动一下,袭慈俭说他还有个办法,但是得先去找个人。所以大家兵分两路,分头找人。
袭慈俭清楚得很,有个人比他们有用,他在R国能动用别的的势力来帮个大忙。那个人就是现在人在狮城的刘白。所以他想都没想,直接先去了狮城找到了刘白。
如果要问为什么袭慈俭这么清楚孔雀身边的一切,那么这些功劳也只能交给时间了。孔雀拖了多长时间的婚期,他就调查了孔雀多长时间。他不敢说清楚所有的一切,不过袭慈俭也能夸口,最近一年她只要有一点动向,甚至是在哪里买了衣服,什么颜色,什么价格,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刘白可不是那么好说动的人物,即使他跟孔家有交情,他也不是为孔家卖命的人。而且这次来请动他的人不是孔老爷子,是袭慈俭。他卖不卖面子给袭慈俭,完全看心情。
要不然怎么说袭慈俭是个狠角色呢,打蛇打七寸的事情他做得是得心应手。他软硬皆施,一边拿硬的一手摆在前面让刘白为难,一边施软法子给他猛下甜药。双管齐下,终于说动了刘白,让他亲自帮忙找人。
这个角色出动了,找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情。而且袭非先最狂的还不是别的。他还特地给袭慈俭打了电话,“哥,我带孔雀玩两天,你跟爸妈说一声。”说完之后,别的一个字都没透露,就把电话给挂了。袭慈俭循着电话查了过去,是在东京。不过再找唐毵毵给他们准确定位的时候,早就是寻不到了,因为袭非先把电话卡给扔了。
所以孔雀只是一昏,她倒是轻松了。昏到R国睡了几天之后起来好吃好喝好玩的供着,走哪儿还有车坐。就是这几天,国内真是要翻了天了。钟家人瞒着老爷子,袭家跟钟家道歉。袭慈俭找刘白,钟心跟钟间像两个苍蝇似地把东京的每一寸土地恨不得都翻了个遍。
钟心甚至都在想,他是不是一把火把这里烧了,就能把孔雀翻出来了?这么找下去,他都要得抑郁症了。钟间倒是比钟心沉得住气,反正他是没指望自己能找到的。每天就在这边逛街看电影吃饭买衣服,就当是放假的。还时不时去有名的景点看看,天天劝钟心要放宽心。
就这么无厘头的寻了快五天,刘白突然接到消息,说在京都看到这两个人,似乎是往二条城的方向去了。他还来不及通知其他人,就赶了过去。然后在二条城的附近摆下了重重人马看守,最后居然被孔雀自己给寻过来了。
再后来,再后来袭慈俭在孔雀说的住宅前等了两天,整整等了两天。两天里他也不敢离开,也不想让别人替。饿了,是别人买来的饭,困了,也只是靠在车里眯一下,跟司机说,有动静马上叫他。
因为他不想让这个小家伙失望。他听刘白说了,小家伙跟袭非先说,他俩打了个赌。袭慈俭不想让孔雀输,因为他已经隐隐猜到赌局是什么了。
也是的,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在听到孔雀失踪的时候自己也方寸大乱。明明他手头上还有事情,但是他愿意把所有的事情全部放下来,甘愿为他去牺牲自己手里最大的利益。他忘不了那天孔雀冲着他发脾气的模样,那声刺耳的“袭慈俭”似乎还残留在他的耳膜里。而且之间那个诱惑的吻,在他的唇间也缠绕了很多天。他还记得孔雀老是喜欢抱着他的胳膊摇啊摇,像只讨人欢心的小猫,眼睛亮闪闪的,眨啊眨的。满满的都是对他的信任。
到底是什么时候呢,她突然就钻到自己的心里来了。袭慈俭也说不清。可能是那天从中组部出来的时候,孔雀一脸笑意的倚在车边看着他,就像等待丈夫回来的妻子。也有可能是那天她在看读物,他抽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孔雀是在读他写的东西。还有可能是那天,她从门缝里挤出来,屋子里还坐着袭非先和自己的父母,她偏要说着:“我跟你一起去”……
太多太多了。而且袭慈俭不能忽视她的那双眼睛。高兴的时候,流泪的时候,难过的时候,耍赖的时候,信任的时候……那样漂亮的一双眼睛,甚至都占据了他的梦境。怎么说呢,大概就是这样的不经意吧,说不出来,但处处都在。袭慈俭有时候自己都想扪心自问,她到底为什么就这么值得自己注意?
答案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也不知道这么等她两天两天值不值得,但是就是想要等下去,不受控制的,闭不上眼睛。心里居然还生出些期待,那个小家伙见到自己的第一个表情会是怎样呢?会像以前那样过来就抱住她的胳膊躲在他的身后吗?
结果她真的那么做了,和袭慈俭期望得一模一样。甚至在车上的时候,她都掩饰不住自己的兴奋,拼命的往他怀里钻,抱着他的腰。像只撒娇的猫,或者说个狐狸。笑得那么好看,还在抱怨自己的衣服。
他知道,因为自己的一句喜欢,惹得孔雀有多开心。那句话,其实本来不在他的计划里。而袭非先那么问了,袭慈俭也是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孔雀居然有这么大的反应。这个小家伙,真是要得太少了。
在去宾馆的路上,袭慈俭搂着孔雀,孔雀就趴在他的肩膀上盯着袭慈俭下巴上冒出来来的胡茬,还伸手挨挨点点的,最后张开嘴巴,在他的脖子上轻轻的咬了一下。然后又装得若无其事的,继续趴在他的胸口。把整个脑袋都埋了进去,闷闷的说:“袭慈俭,这几天,你很辛苦吧?”
“看你抱着我的胳膊躲在我的身后,我觉得什么都还好。”他这是实话实说,倒把孔雀惹得眼眶发红,再抬头的时候,她的眼泪都顺着脸上滚了下来。
“怎么说得好好的就哭了呢?”袭慈俭伸手抹着她的眼泪,嘴边还在笑,他的心是暖的。他从来没想过,有这么个小家伙,真的就这样随随便便的,住进了他的心里。就凭她那双载着满满信任和依赖的眼睛。
“我是被身上的衣服丑哭了!丑哭的!想到等下要见两个哥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