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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在空中乱舞,碰到了床头上摆着胆灯……她紧紧的抓住,狠狠的朝印世佑挥过去!
随着“啪”的一声,台灯砸在了他的背上,碎了。
可是这似乎没什么作用,他依旧在狠狠的扯着她的衣服,冷酷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趁现在还有力气,打吧,一会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既然打不死他,那么…她干脆把台灯尖锐的碎片抵住自己的脖子!
“印世佑,你这么变态,奸尸也应该很喜欢吧?”她紧闭双眼,把碎片刺进了自己的脖子。
“你发什么神经!”他一把夺过碎片,她白嫩的脖子上已经出现了一道痕迹,鲜血溢出。
“你再碰我一下,我马上死在你面前。”她空洞的眸子盯着天花板,好像在说咒语一般。
干净修长的手指,再次捏起她的下巴,他说:“小溪,这样没用的…”
她不想再理他…她闭上了眼睛,不再反抗,双手也打开了——她任由他上下其手。
看着她绝望的几乎苍白的面孔,脖子上那道鲜红的血痕,他的耳边似乎还在回响她刚刚说过的话…你再碰我一下,我马上死在你面前…
马上死在你面前…
不可控制的,他的心开始隐隐作痛,越来越痛。
兴致全无,他翻身离开了她的身体,“好,我不碰你,我看你该怎么办。”
身中这么猛烈的春药的她,能怎么办,最后不还是要向他求助!
随着他的离开,她顿时感觉浑身一阵轻松。她扯过被子,慌乱的把自己半裸的身体遮住。
他坐在床的一旁,幸灾乐祸的欣赏着她纠结的表情。
渐渐的,她的身体又感到了一阵空虚,难受!心里那燥热的野马又开始疯狂的驰骋,似乎要把她的身体撕烂,冲出来。
正文 小溪,我来帮你。。。。。。
渐渐的,她的身体又感到了一阵空虚,难受!心里那燥热的野马又开始疯狂的驰骋,似乎要把她的身体撕烂,冲出来。
“啊!啊!”她忍不住了几声,然后死死的咬住了被子的一角,在床上来回的翻滚着…
他看着几乎半死的她,雄了,“小溪,别坚持了,让我来帮你……”
“滚!别碰我,恶心!”此时花溪厌恶他的一切,“印世佑,你这个疯子,你给我下这种药,你会不得好死的!”
“是吗?”印世佑似笑非笑,“那我倒要看看,谁会不得好死…”
“啊…啊…”又一阵阵隐忍的,却让人心潮澎湃的声音从她的嘴里发出。她紧闭双眼,翻了个身,死死的抓着床单。
“撕拉”一声,床单被她扯破,嘴唇已经被咬出血,渗了出来,滴在床单上。这火红的图案,特别的诡异……
看着她如此的痛苦,他心痛了……
小溪,你何必如此…为什么宁可这么痛苦,也不肯成为我的女人…
最后,他实在按捺不住,一把把她的身体翻过来,压了上去,“行了别反抗了,来吧,让我来帮你。”
“走开!”她用尽最后的力气,狠狠的推开了他,跌跌撞撞的朝卫生间跑去。
*
卫生间立马响起了水声,如此的急切。
他走过去,看到她举着莲蓬头,隔着衣服对自己猛冲,不一会,她的衣服全都湿了,紧紧爹在身上。
浴缸里还在不停的放着水,不一会水就全满了,她跳进了浴缸中。
现在是十二月…这么冷奠,她跳进如此冰冷的水中……
他猛的把她从水中扯出来,朝她吼道:“你疯了!这样会死人的!”
受到炽热和冰冷的双重折磨,她的意识已经不怎么清楚。她带着朦胧的泪眼,怔怔的看着印世佑。思绪,好像一下子回到了从前。
回忆分割线
“哇,你长的怎么这么好看呢?比白雪公主的王子还要好看!”十岁的花溪带着花痴的眼神,看着来家里的,二十二岁的印世佑。
“真的吗?”印世佑的嘴角浮出一丝深不可测的笑意,但眼神却丝毫不落在她的脸上,心不在焉。
“你做我的小爸爸好不好啊?做我小爸爸好处多多啊,我的玩具,零食,都会分给你一份的哦!”花溪满脸都是期待。
“好。”
印世佑随口的一句应付,就让花溪开心半天,记住好久。
回忆完毕
而现在,神志不清的花溪看着印世佑,几乎要看呆了……
无论他多么的冷酷,残忍,在她的内心深处,还是把他当成自己敬爱的长辈,能为自己挡风遮雨的港湾。
正文 我这里好热,好热。。。
无论他多么的冷酷,残忍,在她的内心深处,还是把他当成自己敬爱的长辈,能为自己挡风遮雨的港湾。
如果可以,她愿意时光一直停留在他来她家的那个午后,他答应做她小爸爸的那个午后。
“二叔…”一句熟悉的呼唤,从她的嗓子里挤出,她委屈的说:“我好难受。”
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滴一滴的从脸上滑落下来。她细长的手指,戳着自己的胸口,“这里好热,好热…”
他看着她,愣了愣。
好久,他已经好久没有看到她如此脆弱的一面,这些年来,她一直用坚硬的铠甲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而现在,她就像一个遇到麻烦的小孩,在撒着娇向大人求助…
他忍不住伸手,爱怜的抚了抚她的脸蛋。
被他拂过的地方,有了暂时的清凉,好舒服。她牢牢的抓住他的手,把他的手指塞进嘴里,一点点的吮、吸…
印世佑顿时感到浑身发涨。他受不了她的这种勾、引,好想吃她…
但是,他怎么能够辜负此刻把他当做自己保护伞的她?
他努力抽回了手,起身到外面去找泻药。
*
她被他从浴缸里捞起,擦干身子,平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她的身躯,却不安分的扭动着,把身上的被子通通撤走:“热,好热……”
“丫头,乖。”印世佑把她扶起,紧紧的抱在怀里。她感受到他那滚烫的胸肌,她瘦小的身躯微微的颤动。
“把药吃了。”他把两颗白色的药丸塞进她的嘴里,然后把玻璃杯放到她的嘴边,喂她药。
药丸,在她的嘴里留下一丝难以忍受的苦涩,她不禁皱紧了眉头,想要把药丸吐出。
“不准。”他知道她的意图,惩罚性的捏了捏她的下巴。
*
吞下药半个小时,她感觉浑身的燥热渐渐的平息。好累,眼皮好重……
她昏了过去。
他舍不得放开她的身躯,只是紧紧的抱着。
好一个倔强的丫头,不愧是我印世佑教出来的。
但是,为什么你总是千方百计的离开我?外面的世界就真的那么有意思吗?莫天凌那个混蛋,给你下那种药,还下的那么猛,你要是知道了,还会以为他是你的救星吗?
*
早上,花溪从噩梦中惊醒。
这一夜,好像有一个撒旦一般的恶魔一直抱着她,给她温暖的同时,对她虎视眈眈。
但是醒来环顾四周,房间里却只有她一个人。
难道,真的只是一个梦吗?但为什么现在自己还是昏昏沉沉的,喉咙像火烧一样?
她看了下表:已经早上八点了!
得赶紧去学校,要不就迟到了。
她起身,昏昏沉沉的想要出去,但刚刚走到门口,门就从外面被打开,高大修长的身影,顿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正文 你不吃它我就吃你!
她起身,昏昏沉沉的想要出去,但刚刚走到门口,门就从外面被打开,高大修长的身影,顿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一看到他,她的记忆一下子复苏了,她想起了昨晚的事情……
昨晚他说,要她做他的女人…
脸,刷的一下全红了。她怔怔的站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
“怎么起床了,快回去躺下。”印世佑说。
“二…叔”这个称谓,顿时变得很奇怪,她为难的说:“我要去学校…”
“不准去。把病养好再说。”印世佑冷着声音回答她。
“你…你…昨晚…”花溪想要问他昨晚的事情,却又不知道怎么问,于是无语伦次了。
“昨晚是我失控了,吓着了你。别怕。”此刻的印世佑,与昨晚的那个完全不一样,仿佛又变回了以前的他。
她不敢违抗他,而且头也痛的快要裂开了,于是她只得回去,乖乖瞪床上,用被子蒙住头。
可被子被他直接掀开。
“把嘴张开。”他冷冷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离的非常近…
“啊?”她还没反应过来,嘴里就被塞进了一只冰冷的温度计。
他的大掌,附上她的额头。
过了会,他取出温度计——38度,还好,不是特别严重。
“把这碗药吃了。”他对她说。
她看到床头柜上放着的一碗黑乎乎的中药,眉头立刻皱起。
从小到大,每次她生病,他给她喝的药都是难以入口的苦涩,虽然效果很好。
“我不吃。”她想起了药的苦涩,摇了摇头,把身体挪动到离他最远的地方,直接屏蔽他。
“你不吃它我就吃你。”他坏坏的浅笑,在嘴角浮起。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