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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世佑,他竟然就这样锁住自己吗?
被限制自由的感觉超级不好,让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玩物。她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困难的走到书桌旁,疯狂的扯着那细细的锁链,但锁链一点都没断。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这样对我,凭什么这样对我?”花溪皱着眉头自言自语,差点想要哭出来。
“小溪,喜欢我送给你的礼物吗?”门外响起了熟悉的,如撒旦般鬼魅的声音。
想也不用想,就是印世佑!花溪回头,对上他的眸子:“你凭什么把我锁起来!你没有这个权力,快把我放了!”
说完,她更加用力的扯着这些链子。这些链子看起来那么细那么脆弱,可她无论怎么扯,连一个变形都没有。
“别努力了,这是我找浩瀚首席珠宝设计师‘天使之翼’专门为你设计的。别看它那么细,可是特质的,最多能承受两吨的重量。”
听了他的话,她最终还是放弃了挣扎。她的眼泪迸发了出来,“快放了我,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没办法啊。”印世佑走到她面前,邪笑着:“谁让你一天到晚的想要逃跑。我可不能确保你一直都能乖乖的留在我的身边——我只能这样了。”
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印世佑竟然能够用如此云淡风轻的口吻说出来。而且…这么长的链子,他一定是好久之前就叫人去做了……他好久之前就打算这样对她了……他这个变态,大变态!
这个锁链能允许她活动的范围,也就是这个房间而已……
“那你打算要把我锁到什么时候?”花溪擦了擦眼泪,说。
印世佑丝毫不在乎她的眼泪和痛苦,嘴角的邪笑显得更加的可怕:“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什么时候我觉得你不想逃跑了,我就把你放出来——最少半年,最多……不限期。”
什么……少则半年,多则不限期!听了他的话,她双眼一黑,差点昏了过去!
昨天那个可爱而又关心她的印世佑,究竟是一个假象,还是她杜撰出来的一个虚拟人物?为什么才短短一天的时间,他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面前的魔鬼!
“你疯了,我还要上学的,我要出去!我才不要被你困在这里,就像是你的玩具,你的宠物!”花溪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
她现在,就好像变成了他圈养的一条狗……
他病态的抚了抚她的头:“小溪,做我的宠物不好吗?我会一直宠着你,给你最好的……”
“滚,不要碰我,我求求你不要碰我!”她觉得他的抚摸,就好像在摸着一只金毛犬一样。她觉得好屈辱!
她知道,这次她的逃跑,一定让他对自己彻底的死了心,所以才会用这种病态的方法圈住她。她真的好害怕,他会这样圈养她一辈子。她的心也在一抽一抽的痛,痛他为什么不相信自己……
“你相信我好不好?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这次真的不是我想逃跑的,我是被她们打晕带走的……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相信我呢?”她嘶哑着声音对他说。
他继续抚了抚她的头:“乖,好好待着,我晚上回来看你。”
说完,他转身就走,把高大而又无情的背影留给她!
*
走出房间的印世佑,脸上的笑意顿时消失,双手都在微微的颤抖。
他当然相信他的小溪,不是自己想要逃跑的。她说过的每一句话,只要她说了,他都选择相信。
但是她为什么不能给予他同样的信任呢,为什么要一次一次的误解他?
所以,他狠下心来要惩罚她一下,让她也尝尝被误解的滋味。
本来他说服了自己,一定要狠下心来,无论看到她多么的崩溃,都至少要关她一天。
但是,为什么一看到她眼角的泪水,她憎恨的眼神,他的心,竟然会如此的剧痛?
靠着门,他狠狠心闭上了眼睛,逼自己不去管她的痛苦。
他去上班了。走之前吩咐家里所有的女佣和保镖,看好花溪。
*
花溪在房间里挣扎着,嘶吼着,拼命的拍打着墙壁,但都没用。
外面天大地大,每天有那么多精彩的事情发生,可为什么唯独她只能看着这狭小的房间发呆?
稍稍的活动一下身体,身上的锁链就发出声响,虽然不是很刺耳,但是她听烦了。
她越来越害怕,难道自己以后就都要生活在这个环境中吗?
难道以后每天都无所事事的看着周围的墙壁,度日如年的等着他回来看自己一眼?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她再次扑向门,用力的拍打着,声嘶力竭的呼喊。
但是周围都一片安静,仿佛她已经置身于另一个世界,没有任何人能够听到她的呼喊。
*
在楼下。
管家听着花溪的叫声,心里已经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过了一会,她实在坚持不住想要跑上去,却被周围的保镖给拦住。
“管家,先生说不可以放她出来,这话你听还是不听?”保镖说。
“你让我上去看看她吧!锁链的钥匙只有总裁有,我就是上去,也不能把她放出来啊!我怕小姐再这样叫下去,会出人命啊。先生走的时候不是跟你说要把小姐看好吗?如果她出了闪失,你也不好跟他交代是不是?”管家央求着。
犹疑了半天,保安还是让她上去了。
*
门被打开,管家看到了一片狼藉的房间——桌上的东西基本都被摔的粉碎,床上的被子,被单,一律被扯下来扔在地上。
在这狼藉中,花溪以一种自我保护的姿势坐在地上。她把头埋进膝盖里,放肆的哭着,眼泪已经沾湿了裤子上好大一块。
“小姐,别哭了。”管家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说。
她吃了一惊,抬头看到管家慈爱的脸,鼻子一酸,哭的更加厉害了,一边哭一边说:“管家,你救救我好吗?我不想被当宠物,不想被圈养,我要出去,要出去……”
管家无奈的看着花溪的手上和脚上都带着细细的链子。她说:“小姐,我也没办法啊,钥匙在先生那里。但是你不用担心,以我对先生的了解,他不会忍心关你很久的,说不定晚上他回来之后,就会把你放了。”
“才不会,才不会!”花溪的眼泪再次掉了下来,“他说过至少关我半年的。管家,我怎么办啊,半年…。。我还是死了算了!”
你就锁我一辈子吧
管家努力拥了拥她的肩膀,语气变得有些轻松:“小姐,先生才不会这样做呢,他绝对不会的,他不过是在逗你罢了。蔺畋罅晓”
“真的吗?”花溪带着期待的眼神,看着管家。直到她确定管家的眼神不是在忽悠她时,她才相信。但是她随即又哭了起来,“即使是这样,我还要被锁一天呢!他不是人,他竟然对我这样……”
“别哭别哭。”管家说,“我会陪着小姐,一直到先生回来的。小姐,你也不要怪先生——其实他何尝不是一个可怜的人。”
“他可怜?”花溪的脑海里浮现出印世佑那些霸道的命令,还有惟命是从的保镖——他这样一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怎么会可怜。
“我在这个家,也有三十年了。”管家坐在了花溪的身旁,说,“刚到这个家时,我还是一个女佣。那时先生刚刚十岁,就杀了人。崴”
“十岁……十岁就杀人?”花溪的双眼顿时瞪的比玻璃球还要大。
“那时,老先生刚刚接下了浩瀚公司,忙的不可开交的,没时间管教先生。在先生很小的时候,老先生就把他送去国外的一个贵族学校上学。那个贵族学校是全封闭式的,里面的学生大都是皇家子弟,或者是欧洲贵族。他们常常欺负弱小,手段也比较的残忍。先生独自在里面生活,常常受到欺负。而那个学校为了保证自己的名誉,对外面掩盖了事实。终于有一天,先生受不了了,杀死了一个欺负他最厉害的学生。”管家说。
花溪不禁有些吃惊,十岁的印世佑,竟然承受了这么多的痛苦。自己十岁的时候,还是父母的掌上明珠,过着公主般的生活呢解。
“那后来呢?”花溪问。
“后来…”管家接着说,“后来老先生几乎是花掉了所有的积蓄,才摆平了这件事。先生被接回来后,变得多疑,敏感,做事情非常的直接,甚至有些血腥残忍……他对谁都不完全信任。就在这个时候,先生的生母生病死了。老先生又娶了一个女人,谁知那女人是个狐狸精,嫁过来后见老先生并没有想象中的有钱,就马上离开了这个家。老先生受不了这双重刺激,就去了英国,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原来是这样……”花溪现在竟然有些理解印世佑的脾气了。也许是因为经历了太多,才会这样。
“小姐,先生是个可怜人,我早就看出来他爱你,但是他根本不会表达自己的感情。他对你做的那些事,对你来说也许造成了很大的伤害,也许很可怕,但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