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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子一拉开,顿时出现了一片玻璃墙!
透过玻璃墙,肖清芳看到了……看到梅梅被绑在床上,三五个男人正在撕扯着她的衣服,他们均是一脸***的笑容,是那么的急切……
“你无耻!”肖清芳转身,狠狠的骂他。
她现在才意识到,自己或许永远都没本事跟这位印总裁斗。他太了解人心了,所以一眼就看穿了她是被人指使来救花溪的。他也太会踹夺人心了,知道她最不能忍受身边的人为她受伤。
“想说了吗?”印世佑说的云淡风轻,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回音壁:小溪,我好爱你
肖清芳看着隔壁备受痛苦的梅梅,她却只能重重的拍打着玻璃,大喊着:“住手,住手……”
可是里面的男人好像没有听到一样,依旧争先恐后的剥着梅梅的衣服。蔺畋罅晓
无力阻止,她的身躯无力的顺着玻璃门滑落,摔在地上。
“如果你还不说,那么下一个就是你。”印世佑丝毫不同情她的痛苦,阴狠的说。
肖清芳愣在那里。她心里在问着自己,该说吗?她的好姐妹梅梅即将被那三个男人侮辱,她自己也将难逃折磨,只要把向俊仪供出来,那么就会没事了…狒…
她刚想开口,脑子里却突然回想起向俊仪把这个任务交给她时,那郑重其事的表情。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而且她还是如此想要在向俊仪面前获得一个机会……
所以梅梅,对不起了…尕…
肖清芳恢复了斩钉截铁的语气:“印总,想要怎么样对我们,随你的便。但是要我说,不可能。”
“很好。”印世佑冷笑一下,“那我就来欣赏欣赏,这真人版的A,V。”
不一会,对面的梅梅就已经一丝不挂,身上的衣服都被那些男人剥的精光。肖清芳以一种自我保护的姿势蜷缩在一角,她不敢看,把头深深的埋进膝盖里。
只是,这限制极的画面却在刺激着印世佑的神经。
他不由自主的想,如果花溪知道他这样对待这两个人,她会怎么办?
刚刚那个几乎歇斯底里的叫喊,似乎还在他的耳边回荡:“你要是伤害她,我恨你一辈子!”
我恨你一辈子!
最终,还是熬不过——他拿出手机,拨打了隔壁男人的电话。
“都给我滚。”薄唇中吐出这四个字。
隔壁的男人听到这四个字里蕴含的怒气,即使再欲火难消,也都提着裤子顺价跑光了。
*
肖清芳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变故,她有些不敢相信,印世佑竟然就这样放过她们了。
印世佑走到快要虚脱的她面前,说:“你们都是小溪的同学,我不会伤害你们——但如果还有下次,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肖清芳像着了魔一样点了点头,但还是不敢站起来,甚至动都不敢动一下。
“带着你的好姐妹,走吧。”印世佑朝她挥了挥手。
*
肖清芳带着九零离开后,保镖走进来:“总裁,车已备好,您现在要回盘古酒店吗?”
“去如意坊。”他说。
如意坊,是浩瀚旗下的一个纯手工工艺作坊。这个作坊传承的是当年鼎盛一时的工艺美术风格,当今世界好多著名的工艺美术大师都在这个作坊里工作。作坊生产的东西一律是纯手工制作,所以每年产出都是屈指可数,却是精美绝伦。
调皮的阳光早早的洒进花溪的房间,却还是没把她弄醒——她太累了。
直到外面传来如魔咒般不紧不慢的“咚咚”声,她才被吵醒,非常不舒服的下床,去开门。
门一打开,她睡眼朦胧的就看到了阴魂不散的人——印世佑。
想起昨晚他差点对她做了那种龌龊的事情,她的双脸顿时羞红,低下了头,“二叔…有事吗?”
“马上收拾东西,两个个小时后我们回A市。”他面无表情的说。
花溪的嘴顿时掘的老高。这个男人……总是这样说风就是雨,永远处于绝对的掌控地位。
“为什么要这么快走?”她说。
他伸出一只手撑住门框,同时也把她包围,戏谑的说:“在这里我差点把我的小宠物弄丢了,我可不希望再发生一次。”
“谁是你的宠物?”有些起床气的花溪彻底火了。
宠物…这就是他对她的定义吗?
“你走不走?”印世佑的语气开始强硬起来。
“我不走!要走你自己走,把我丢这里好了!”花溪干脆又跨进了房间,一屁股坐在梳妆台上,闭起眼睛一动不动。
过了一会,她感觉到有人在动她的头发……她睁眼一看,看到镜子里自己的头发,正被那只熟悉的大掌捏在手里,他的另一只手拿着木梳。
印世佑……竟然在帮她梳头发!
“二叔,我自己来就好…”她伸手想要抢过自己的头发,可他已经给她梳好了一支简单舒适的马尾。
她通过镜子看到马尾上有个装饰……是一只很可爱的木头小狗。
亚光色的木料,被精心的染成了蓝色,小狗的眼睛,鼻子,还有伸出来的舌头,都非常的精致。它的表情还很可爱,很俏皮。
“哇,好漂亮啊!”她不由得赞叹着,伸手摸了摸。
印世佑浅笑着。这小饰品可是他在如意坊跟着工艺美术大师忙活了一晚上,亲手制作出来的。每一寸,每一个弧度都是他亲自设计,亲手制作。
他大掌轻轻的抚了抚她的头顶,戏谑的说:“以后多跟它学学。”
她愣了。他…是什么意思?他让她跟狗学?
看着她不服气的样子,他坏笑着说:“至少人家比你听话多了。快收拾东西吧,我们马上就走。”
看着他嚣张的背影,她真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他让她觉得,自己不过是一只小猫,小狗,被他圈养的宠物。
她狠狠的揪起头上的木头小狗,想把它扯下来丢掉,但最终还是放弃了——不管他怎么样,这只小狗还是非常漂亮的,她有些舍不得。
*
司机在前面开着车。花溪托着脑袋,向外面张望。
突然,一座奇特的建筑物映入她的眼帘。来到北京后,她见到过好多的红砖绿瓦,都有些审美疲劳了,但是眼前的建筑物真的与众不同——它屋顶的形状与其他的老式屋顶完全不同,就好像是一把倒扣的,即将散落的筷子。它的材料也独特,用的竟然是蓝色的小瓦片。
“那个,是什么啊?”她伸手指了指建筑物,回头问印世佑。
他扭头看了一眼,说:“那里是天坛。你指着的,是回音壁。”
她有些兴奋的跳起来,说:“那就是回音壁啊,听说只要两个人分别贴着墙站在东面和西面,靠着墙说话,无论声音多小,另一个人也能听到的?”
“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说不定早就不灵了。”印世佑平淡的说。
“哦。”花溪应了一声,但心中的好奇却没有被他的话给磨灭。
他也看出了她的跃跃欲试。于是吩咐司机停了车,问她:“要不要进去看看?”
“好啊好啊!”她兴奋的说。
*
买了票,他们就进了天坛。主殿有三层,很漂亮。院子里种的基本都是松树,给人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
他们进了回音壁后,花溪一下子跑的老远老远,然后扯着嗓子对印世佑喊道:“你对着墙说一句话,看我能不能听到!”
然后,她就把耳朵贴紧了墙壁。
这丫头还有如此贪玩的一面。印世佑笑了笑,然后对着墙壁轻轻说了一句:“小溪。”
接着,花溪就在另一头大声嚷嚷起来:“我能听到诶,太神奇了!”
然后,她也对着墙壁轻轻的说一句:“二叔。”
在另一头的印世佑,听到了她的声音。他对着她,手指微微弯曲,做了一个“OK”的姿势。
“好神奇啊……”好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的秘密一样,花溪显得特别的兴奋,依旧把耳朵贴紧了墙壁,希望还能听到什么异响。
微风轻轻的吹拂而来,让她的马尾辫在空中胡乱的飘舞。印世佑远远的看着,有些愣——这个他觊觎多年的小丫头,如今真的长大了。
鬼使神差的,他对着墙壁,轻轻的叹:“小溪,我好爱你。”
远处的花溪听到了,她双眸大睁,像触电一样愣在了那里。
她听到了印世佑说的话——小溪,我好爱你。
不!她的心里涌上来一种巨大的反感——她才不要被他爱,才不要一辈子都活在他精心制作的牢笼之中,才不要!而且他要是爱她,也只是因为她还未成年,他是个恋童癖!
她失去了所有游玩的兴致,快步走到他的面前,说:“我们回去吧。”
他却显得有些紧张:“你听到我后来说的话了吗?”
你就考一个六十分给我?
她哆嗦了一下,然后假装成莫名其妙的样子,说:“什么,你刚刚有说话?”
“嗯。蔺畋罅晓”他轻轻应了一声。
她尴尬的笑笑:“我没听到。嗯,这里大概真的像你说的,年代太长了,不怎么灵了。”
说完,她好像怕他会把刚刚说的话再重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