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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城恍然回过神儿,不太好意思地移开目光
我知道何然意指王城是劣质酒水,但却不喜欢他欺负人,所以将手伸到桌子底下,偷偷掐上了他的大腿根
他竟快速闭合双腿,紧紧夹着我的手指不放
第225节 第六十章 何必的半边床(三)
为了不让气氛尴尬,我用另一只手给王城敬酒,直接吵嚷着要连干三瓶!
酒劲儿上来后,王城的话又多了起来,从东说到西,从西说到北也许是因为久居在外常常无人聊天,所以听着王城胡吹乱侃,我并不觉得烦,反而有些亲切
两个人推杯换盏间,我也有些喝多了,瞧了瞧何然,嘟起嘴吧不爽地问:“你怎么不替我喝酒?”
何然望向我,肯定地说:“何必不想我喝酒”
我哈哈大笑起来,觉得何然真得很了解我但是我仍旧反问道:“你不觉得,男孩只有喝酒后,才像真正的男人?”
何然低头顶上我的脑门,很温柔地说:“不喝酒,我也是男人,是何必的男人”
我的心跳开始加快,脸上晕染开甜蜜的红晕这一刻,我再次觉得何然是真得是长大了,已经由男孩蜕变成了男人呢心情变得不太一样,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骄傲感,顿时产生了一种天大地大我最大的豪气!
当即一边撸着肉串,一边灌起了啤酒,兴高采烈地将自己给喝高了
忘记了是怎么和王城说得拜拜,只记得我背着包包,何然背着我我指示他向单身公寓的方向开路,并一路大声高歌着:“路见朋友一声吼啊,该喝酒时就喝酒,肉串啤酒一起撸啊!”
何然背着我,听我唱着一首首让调儿跟着我跑的歌曲,还傻乎乎地笑得一脸幸福看着笑弯了眼睛的他我觉得今夜星光格外美丽,都是一双双为我喝彩地眼睛于是一高兴,连自己会得东北二人转都拎了出来哼哼呀呀地唱个没完没了
也许是我的歌声太过嘹亮,打扰了野狗地夜生活它就站在街道拐角处,龇着阴森森的大长牙,恶狠狠地盯着我和何然
我一惊吓得跳下了何然地背指着前面地野狗大喝道:“给我咬它!”
也许是我地气势太过凶猛那野狗竟呜咽一声退开
何然突然吻上我犹如迅猛地小野般狂野热情将我亢奋地神经一下子就点燃了反扑向他在彼此地用力纠缠间快速返回到单身公寓一边掏出钥匙打开房门一边热吻着比彼此地唇舌
然而当进入到屋子地那一刻我却突然觉察出不对劲儿地地方!屋子里……有人!
我慢慢离开何然柔嫩地唇畔转目去看躺在我床上地十八
四目相对他显得有些迷茫好像是不相信我会这么快就回来了却更不相信他所看见地一切然而十八是聪明地他知道现实就是现实所以痛苦渐渐爬满了他地眼掠夺掉他地每一个呼
不知道对望了多久,我只觉得自己的神经都在战栗很想大声质问他,既然是山蛇精地情人,为什么来招惹刺猬?为什么要让我依赖,为什么要用体温偷走我的心,转而却给我狠狠地一刀?
无声而压抑地对视中,十八终是恍然一笑,犹如老朋友般打着招呼:“回来了?”
我深吸气,点点头,努力安抚着自己地情绪,也试着笑了笑,回道:“回来了”
十八望向何然,手指豁然收紧,眸子里有无法掩饰的愤怒在迅速燃烧本以来他会冲上来狠狠地揍何然一拳,但他却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没有说
我知道十八与何然一定相识十八是山蛇精地情人,何然是山蛇精的儿子,而我这个万分讨厌山蛇精的女人,却同时与她身边两个最亲近的男人都有关系生活,真他妈莫名其妙!
在暗潮汹涌的气氛中,十八已经从床上走到地上,赤身**地站在我的面前,弯下腰,将一直放在沙发上的那套新衣服穿上
那套衣服原本是我想要送给他的礼物,却在我看见那些照片后被遗弃在了沙发上衣服中价值三百万的金卡已经被我收走,如今这件衣服真得就只是一件普通的衣服而已此刻见十八一件件穿上它,我还真不知道要以何种心情去品评或者,沉默才是最好
当十八将衣服都穿好后,他似乎想到什么又折返到我的小床上,从枕头旁边拿过一个礼盒,然后转过身,一步步向我走来
十八的脚步很轻,却犹如踏在了我的胸口,产生了很痛的感觉这种痛不但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他,为了这个如同浮萍一般的男子,总是没有根一样的漂流
当十八再次站在我的面前,当十八将手中的礼盒放进我的手心,当他轻轻地从我身边划过,当他突然攥紧我的手腕,当他用沙哑而颤抖的声音对我说:“我知道你看见了什么,所以……我不解释只是,我……”我已经从他无法继续的话语中听到了巨大的痛苦与单薄的脆弱
我努力不让自己颤抖,让自己如同朋友般轻声道:“没有关系,十八是我没有管好自己的心,偏离了最初的约定我们是床伴,介于朋友与情人之间,不应该要求太多,企图去涉及彼此的私生活”
十八的手指寸寸收紧,仿佛要抠入我的血肉,终是在无声中缓缓松开了力道,却又在放手的一瞬间攥紧,战栗了两下后,才再次放开
我很想说,我们还是朋友但这话无异于自欺欺人男人与女人之间,会有友谊,但若在上床后再谈友谊,那便是名副其实的伪君子,连灵魂都挂上了谎言的牌
在去巴黎的飞机上,我也曾想过,也许自己走了一圈后,会学着原谅和释怀毕竟,我们之间没有约定不允许出轨,只是用一种微妙的关系来贴近彼此的体温
但是,我们正在经营着那份感情啊!他怎么可以在问我要不要当老板娘之后,转身就去拥抱其他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山蛇精!一个他多年来的情人!那么,我又算是什么?!
我的感情确实不允许背叛我怕自己若深深纠结着不放,可以会再次疯掉我不允许自己疯掉,所以只能放
眼见着十八拉开房门,僵硬着背脊走了出去,却是在转身间望向何然,沉声说:“我希望你是真心对她好”
何然将我占有性地抱入怀中,扬起幸福的璀璨笑容,耐人寻味地回道:“除了何必,我什么都不要”
十八垂下眼睑,终是在夜色中消失在回廊的尽头
第226节 第六十一章 银毛归来如何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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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眠,闭眼装睡到天亮在何然的早安吻中我露出笑脸,一骨碌爬起床后简单地洗漱了一番,然后带着从巴黎买回来的巧克力往艺术馆走去,打算先将容易化掉的礼物分一分,然后闪人去看看老妈和白婉
老馆长没在艺术馆,据说他家里出了丧事,老馆长的一个外孙子去世了我想起老馆长说起他两个外孙子的神情,心脏突然拧个劲儿地痛了起来白发人送黑发人,不知道老馆长能不能挺过这一关
老馆长一直待我很好,如今他家遭遇变故,我想帮些力所能及的忙,却苦于找不到老馆长的家,只能给他拨打电话询问一二但他却一直关机,就连家里的座机都一直无人接听
我虽然心里替老馆长难过,但毕竟不是自己的直系亲属去世,所以过了一会儿也就释怀了哎……人啊,生老病死,最难过得还是最亲近的人旁人再沉痛,也不过是片刻的功夫
轻叹中,将从巴黎带回来的若干巧克力分给以前的同事
大家得了礼物,又变得热络起来,纷纷问我巴黎好不好玩,还问华骆怎么没和我一起来我微愣,只说在巴黎时走散了,不晓得他去了哪里
离开艺术馆时,我难免心中打鼓,不晓得何然是怎么处置的华骆那人无故消失会不会是何然做了什么手脚?如果真是这样,何然的手段也未免太让人不寒而栗了
反复猜测中我回到了单身宿舍,看见了正在上网看股市市场地何然他见我回来了当即放下股票交易,扑过来给我一熊抱然后蹲下身子取出我的拖鞋,亲手为我穿上仰头问:“何必,累不累?”
我低头看他,突然将他扑倒在地使劲儿压在他地身上,直接问道:“何然,华骆在哪里?”
何然面露不悦:“不是说不提他吗?”
我掐住他地脸蛋逼供道:“不许跟我打马虎眼!说你把他怎么了?”
何然吃痛却是呵呵笑了起来仿佛很开心地样子他伸手抱住我愉悦道:“哦我地何必回来了”
我微愣却是压着他不放瞪眼道:“什么我回来
何然任我压着抬手抚摸上我地脸颊眼含潋滟地望着我软语道:“何必我喜欢你对我动粗喜欢你偶尔闹脾气喜欢你打我屁股掐我脸这些我都喜欢就像我们一直在一起一样从来不曾分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