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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摇头道:〃我不是想毁约,而是我觉得总给你造成麻烦,深感自责与不安,所以……
这么说吧,这张支票我不要了,你将合同还给我,我们两清了,如何?虽然我做了你的夫人有一段时间了,但你应该看得出,我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完全可以当做是义务奉献、免费服务。〃
〃冰棺材〃的面色不改,眼中却泛起寒霜,语言犀利地道:〃这张支票你随意处理,但合同我不会还给你。如果你以为与古金之间有未来,可能成为我的儿媳,分享我留给古金的财产,那我现在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你是痴人妄想!〃
我的拳头突然攥紧,无法抑制地愤怒道:〃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从来没想过要分他的产业!〃
〃冰棺材〃冷笑道:〃如此最好!〃
我气结,也冷笑道:〃你放心好了,我对死人的遗产并不感兴趣。如果你这么在乎自己的产业,怕被人分割,莫不如在自己咽气儿前就将所有钱都垫在自己身下,一同钉进棺材。〃
〃冰棺材〃原本从容的姿态出现裂缝,眼含锋利道:〃我会记得你今天说过的话。你也要明白,古金的婚事是他母亲为他订的,所以,不容许有任何变化。请你做好一个合约继母应该有的长辈模样,不要制造古家的丑闻。任何一个威胁到古金婚姻的人,我都不会坐视不理。想让一个人消失的方法有很多,我不介意让你感受一下。〃
我被他的态度以及言语给震慑住了,但骨子里的剽悍与自尊却不允许我有一分的退缩,哪怕被他斩断了头颅,也要在这之前咬上他一口!
虽然我脑中的那根弦绷得紧紧的,但表面上我却是挑衅地微笑道:〃啧啧……您怎么舍得让我消失呢?都说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你不顾及我是你现任夫人的角色,也应该考虑一番,给自己留条退路啊!就算哪天我不做你的夫人了,也没准儿要来做你的儿媳呢!善待公公可不是我的强项。〃说完,我站起身就走了。当然,临走前我伸手扯走了那张新填好的支票。既然他不肯放我,那我就再坚持两年。青春有来无回,我总之不能让自己受委屈。
我小心翼翼地将新支票收好,毅然决定要开始新的生活,不能继续这么委靡下去!
既然〃冰棺材〃要养我,那我也别辜负了他的〃厚望〃,当然是要物尽其能、尽量挥霍嘛!
首先,我要读书,修雕塑和服装设计两门专业;其次,我要……好好学习!再次,我要……认真学习!就这么决定了!
两年啊两年,如果两年后我没有爱上银毛,而何然仍然想要我,那么,我给他这个机会,也给自己一次叛逆的勇气。
在这两年里,每个人都要学会独立。两年之后,看看能不能有一番新天地!爱情不是人类感情的唯一。只有确立了自己的生存意义,才可以让两个有着共同价值观的人走到一起。
我期待两年后的变局。
在一个阳光充足的午后,我晃悠到车库附近,想找一位司机开车带着我出去找一家可以学习雕塑和服装设计的学校,却在车库的拐角处听见两个佣人在私下里交谈。
甲神秘兮兮地说:〃过一个星期就是夫人的忌日了,听说那天晚上古家总是不消停,也不知道是不是夫人的鬼魂找回来了。〃
乙恐慌道:〃别说这个,我害怕!〃
甲大大咧咧地说:〃你怕什么?如果夫人回来了,一准儿去吓那个胖子也不会来找你。〃转而不怀好意地说,〃莫不是你个小骚蹄子爬上了先生的床,怕夫人来找你吧?〃
乙忙说:〃你乱说什么?小心有人听了去,咱俩可吃不了兜着走!〃
甲立刻压低了声音,却强撑着面子说:〃这话也没什么,怕谁听?我可没说少爷和胖子的那事儿……〃
乙忙问:〃什么事儿?什么事儿?〃
甲又故作神秘道:〃什么事儿啊?嘿嘿……我就是不说。〃转而却自己卖弄道,〃还不就是半个月前,在游泳池旁,那个死不要脸的胖子竟……〃微微一顿,神秘兮兮道,〃勾引少爷!我看见了啊,两个人都抱在一块儿啃上了。〃
第169节:第四十五章 裸奔的刺猬(3)
乙惊呼一声,怪叫道:〃天哪,那个胖女人也太不要脸了吧!你说,她会不会是妖怪变的,不然怎么连少爷也被她迷住了?〃
甲训斥道:〃你小声点儿,她是不是妖怪我不知道,不过啊……〃
乙忙问:〃不过什么?〃
甲装腔作势地说道:〃不过啊,那胖子若是妖精,也一定是一个不会水的妖精。依我看啊,没准儿那晚她落水,就是夫人推的呢!〃
乙磕碰着牙齿,颤抖道:〃拜托,你就别吓我了,我……〃
这时有人走来,用沉稳的男音说:〃你们两个别乱嚼舌根,赶快把车子清洗干净,先生下午要出去。〃
原本投入在说人坏话乐趣中的两个人被现场抓包,当即瘪了茄子,心虚地应了一声后,忙缩着脖子钻入车库开始忙活上了。
那沉稳男音的主人继续步行向前,我本想躲开,却不想他正好拐了个弯,在转角处和我撞了个对脸。
我认出他就是那个想帮我推轮椅的国字脸男佣,只是没想到他还是佣人中的小头目。
〃国字脸〃微愣,忙微低着头,一脸抱歉地说:〃夫人,你别动气,那两个女佣人我会处罚她们的。但那二人平时工作都还不错,能不能不开除?〃
我摆了摆手,笑道:〃没事儿, 我没往心里去。〃
〃国字脸〃抬起头看向我,见我并没有敷衍说谎,这才露出了笑脸,〃一般女人被这么说都会生气的。〃
我眯眼笑道:〃我还当自己是女孩咧,所以不属于女人的范畴。再者,今天这话是被我听见了,那些我听不见的,没准儿说得更难听。若我因别人说我就生气,那我从小到大估计早就不知道被气死多少次了。〃
〃国字脸〃的眸子闪了一下,续而问:〃夫人来车库,是要去哪里?需要司机吗?〃
我做了个〃请〃的手势,〃如果阁下会开车,那就请吧。〃
〃国字脸〃笑了,很亲切的样子,却又在下一秒变成了恭敬表情,对着我的身后低头行礼道:〃少爷。〃
我感觉已经很久没见过银毛,虽然一直偷偷窥视着他的动向,但这段时间里他好像根本就没回过家。当听见〃国字脸〃吐出〃少爷〃两个字时,我脊背一僵,无名之火瞬间蹿起,不晓得要如何面对银毛而不发飙。尤其在和〃冰棺材〃当面叫嚣后,更不晓得要怎么整理与银毛的杂乱感情。不得不承认,在处理感情上我是个低能儿。
身后的银毛一直不说话,让我不禁开始怀疑,〃国字脸〃是不是在开我玩笑。可是,我仍然不想回头去看银毛,不想求证他到底是不是再一次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
我气恼他总是不辞而别,为什么就不知道我会担心他去了哪里?我深吸一口气后,对〃国字脸〃说:〃麻烦你做一下我的司机,谢谢。〃
〃国字脸〃恭敬地应了声:〃是。〃然后迈着标准的仿佛经过丈量似的步伐,快步向车房走去。
我忙提步跟了上去,生怕与银毛独处。面对他,我已经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随意随性。是的,我在乎了,所以拘谨了。
行走中,我觉得背后针扎似的难受,就仿佛被野兽盯上一般,竟有些毛骨悚然。
我想要落荒而逃,加快脚步,终于费力地走到〃国字脸〃打开的车门旁,恨不得马上抬腿跨进去,感受一下脱离危险后的松懈感。
然而老天并没有听见我的请求,就在我刚要往车厢里迈腿的时候,后脖领子突然被扯住,整个人都向后仰去,直接撞进一个温热的胸膛。
银毛不由分说地将我扛起,直接塞进他的跑车里。
我宁死不屈地挣扎着,〃我不去,不去!你注意点儿,别这么野蛮!〃
银毛松了手,斜了我一眼,然后拉开车门自己坐了进去,不咸不淡地说:〃想看何然,就跟过来。〃
我一听〃何然〃的名字,心口蓦然一紧,忙老老实实地坐在银毛的旁边,开始胡思乱想。不晓得何然现在过得好不好,是不是已经把我忘掉,还是仍然缩在自己的世界里,小心地防备着每一个人。
银毛瞧我一眼,将眉头皱紧,沉声嘲弄道:〃还是何然的名字好用。〃说完,将油门加大,一阵风似的狂飙而去。
我眼瞧着周围的景色模糊后退,非常后悔自己听信了银毛的谎言。看他这架势,根本就不是往何然的家里走,而是去了相反的方向。
呼啸间,跑车终于驶进了一所大学,停在了某栋科研楼的侧面。
银毛说:〃从今天起,你陪读。〃然后下了车,扬长而去。
我没想到他还在上大学!更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