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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也不过仗着人多罢了,有本事和我单挑。”人质发话了,立即摆好了动手的姿势。
宝宝爬了起来,拍了拍手,眼睛扫着那个倒地的匪徒,嘴上却回答着:“我们为什么要和你单挑啊,我们现在是胜利在握,干嘛费那么多的事情呢?你们上去立即逮捕他。”宝宝沉声下了命令,心里却觉得哪里有些不正常。
公羊寒也没有反驳和几个战友立即上去和那个受伤的人搏击起来,那个人不愧是特种兵出身,虽然受了伤,但是出手丝毫的不见软化,快、准、狠,发挥的淋漓尽致,公羊寒手下的人好几个都中了招,公羊寒则也不再手下留情,贴身肉搏起来,一样的招式,不一样的速度,公羊寒的动作更加的稳当起来,不一会两人之间的差距就显现了出来,趁其不备,一个横扫把那个人扫到了地上,接着迅速的就抓住他的手臂,拷上了手铐,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看得旁边的宝宝心里有些冒着小花花。
公羊寒抓住了人,然后狠狠瞪了丫头一眼,那意思明显再说“你给我等着,回家我再和你算总账。”
宝宝心里泛着酸水,明明是自己立了功,回家还要让人惩罚,抬头望天,心里的声音在那嚎叫‘天理何在啊’!嚎叫之后猛然想到什么,于是大胆的拉住团长,示意他俯下身子。
公羊寒不解,但是还是乖乖的做了,然后宝宝就趴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公羊寒不自觉的回头望了望,然后郑重的点了点头。
公羊寒踏着步子,脸上的神情有些凝重,示意丫头退后一些,然后自己到了那名匪徒旁边,如果真如丫头的说法,那么这些匪徒心理真的有些小抽风,不应该是太明白特种兵的心里吧?以后他也要更加严格的要求自己,把那些犯罪心理学给搞个精通,这样以后对战的时候才能更加的透彻,不会被别人所欺骗,只是丫头的说法到底正不正确呢?就看自己的了。
匪徒躺在地上,还是没有爬起来,似乎被宝宝那一脚踢的太狠,没有力气爬起来一样,脸上的头套依然没有拿下来,身子又些发抖,头低着,所有的动作都像受到惊吓之后,还没有缓过来一样。
公羊寒来到那个人面前,伸手拉住那个人的手,似乎要扶起他一样,只是手一挨上,公羊寒却转换了自己的动作,迅速的拿起手铐把那个人双手铐住,然后小心仔细的搜着那个人的身子,只是有些失望,除了一个手机没有任何的发现。
“喂,你干嘛?我不是匪徒,是那个人逼我的,我才是真正的人质,你这样是违法的我要告你。”身下的人不满的说着。
宝宝上前拿下了他的头套,别说这个人长的还真不赖,浓眉大眼,皮肤有些小黑,眼睛里藏着愤怒,怨恨的看着眼前的小不点。
“你干嘛?我要告你们侵犯他人隐私。”男人彻底的愤怒了,似乎受了很大的委屈。
宝宝无语的看着手里的头套,“兄弟,我这是帮你减负好不好,带着头套,你很舒服吗?你不觉得呼吸不畅吗?”宝宝一副为你着想的样子。
“哼,那么我身上这位又怎么解释啊?”男人的普通话不是怎么标准的说着。
“你说他啊?”宝宝用手指了指团长,“他这是检查匪徒有没有再你身上放什么危险物品,我们这都是为你着想,为了群众的安全着想,你应该写信表扬我们,知道吗?”说完宝宝结果团长递过来的手机,看了看,“兄弟,这个是你的吗?”
男人的脸上有些不正常的神色出现,但是时间很短,然后点了点头。
宝宝把玩着手机,很是无意的问着:“匪徒有没有用过你的手机?”
说者无心听者却留了意,“用过了,然后就还给了我。”
“兄弟,是哪里人啊,听着口音不像本地人吧?怎么就那么悲催的被当成了人质呢?”宝宝紧紧盯着眼前的人,想要从那里得到什么?
“我原籍在南方,口音有些南方腔,你问这些干嘛,赶紧让我背上的人起来,这么重想压死我啊。”男人在地上挣扎了起来。
“哦,这个我可帮不了你了,你身上这位是我的头头,我怎么敢命令他呢?”宝宝不想和他继续聊下去,起了身,“团长,你让人把他和那个假人质一起压走,千万要小心,这个人比那个人质还需要关注呢。”宝宝提醒着。
“我是良民,你们怎么吃着我上缴的税,还这样的对付我呢?我一定会告你们的。”男人不干了反抗起来,眼里的暗沉一闪而过。
“欢迎你去告,只是让你去调查一下,吓这样干嘛?你们这些人还不看紧他,如果跑了你们的皮都给我绷紧些。”宝宝脸上阴沉着,只是被头套掩盖住了,但是眼里阴寒一片,却让人不容忽视。
公羊寒趁着身下的人正在听着丫头的话,一个手刀下去那个人很不甘心的晕了过去,公羊寒看着地上的人,没有任何同情心在他身上踹了一脚,然后对还站在旁边发呆的人呵斥道:“还不过来把这个人给我拖走,看紧点别让他跑了。”
手下听话的拖着人往停车的地方走去。
“你们太狠了,连自己的良民都这样对待,比我还狠上很多啊!”那个假人质开了口。
“你心疼了,做匪徒做到你这份上,还这么的关心他人,真是让我都感动呀!”宝宝眼里有了笑意。
“怎么也没有你们冷血。”假人质呸了一口就被押走了。
宝宝丝毫不在意,心情好的不得了。
公羊寒和他们这对的其他两支都联系上了,匪徒都成功的被捕了,人质被解救出来,而那辆车子边的人也逮到一个以匪徒,交战时也不甚多么猛烈。
“团长,我们是不是该归队了,我肚子都饿了。”宝宝用手摸着自己的肚子。
“你就是个小吃货,赶紧的吧。”公羊寒说完就带头走了,没有再理会后面的丫头,他现在还是在生着气呢!
宝宝在后面瘪了瘪嘴,这样容易生气,他到底是不是男人啊?就算是个男人那也是个小气巴拉的男人,她代宝宝决定鄙视他。
车上公羊寒和牛浩他们联系上了,匪徒都被抓住,而牛浩却受了点小伤,看来他是有的休息了。
宝宝坐到团长旁边,摆弄着手里的电脑,想把那个原来的监听来的声音与刚刚的两个人进行对比,然后做成证据呈到公堂上,让那个人无法狡辩。
“团长,我有个问题想问一下?”一个士兵举手提问。
公羊寒只是点点头,没有说话。
“团长,你刚刚那么对待那个人,那个手刀够狠的呀,为什么呢?”士兵抓着头,满是不解的问,旁边的人也感兴趣的往这边凑,就连那个没有被砍晕的假人质,也想听听他的理由。
公羊寒想了想,然后说:“那个人也是匪徒,他身上的肌肉,还有身上的韧性,是长期训练的结果,如果不出意外,他应该就是那个十年军龄的特种兵,具体情况等特警队继续做了调查才知道。不过他是匪徒这个结果是铁定的了,是不是假人质。”
假人质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低下头,没有再回答他,心里却有些小声音在那跳跃着。
其他的人则吃惊的张着嘴,没想到这两个人这么强,这样的策略都能想出来,想不到啊!
公羊寒则看着还在那忙碌着的丫头,心里疑惑再不段的增多,丫头到底搞什么的呢?为什么眼力比自己干了这么多年的特种兵,还要强悍呢?这绝不是一点小聪明就能看出来的,丫头,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和自己坦白,自己真的很好奇,也是很担心啊!只是希望丫头不要从事什么特别危险的行动才好,不然到时家里两个人都过着这样的生活,真够让人费脑筋的!
宝宝感受到了团长的眼神,抬头抛了个媚眼给他,然后继续的忙碌着。
匪徒的事情圆满结束了,公羊寒带着自己的大部队又回到了部队,处理好一切之后,就带着丫头回了家。
“丫头,你今天太不听话了,竟然老是违反规定。”公羊寒木着一张脸说。
宝宝趴在沙发上,状似委屈的说:“我这是为部队着想,我只是有那么一小点错误,团长,你就大人不计小女子的错误,原谅我吧!”
公羊寒无视她那讨饶的样子,继续严肃,“你那是在搏命你知道吗?你当时如果踢不开那个人呢?还有如果他们当时就联手一起对付你,你怎么办?”公羊寒想想自己说的那个场面就觉得心脏一阵不规律的跳动。
宝宝翻了一下身,“怎么会呢?我以前可是研究过犯罪心理学,又有些经验,出现那种情况的机率太小,再说当时我也不太肯定那个人也是匪徒,只有在实际中验证一下了,不过那个人还真的会表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