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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受不了别人碰我腰了,我腰上全是痒痒肉。战争年代我这样的人要是被敌军抓住了,什么刑罚都不用上,找个人往我腰上胳肢两下,我肯定连小时候尿过几回床都一五一十全招了。
我护着腰左躲右闪边说:“没啊,没,我这是在赞美你好不好?你看你人挺美的吧,怎么老把人往坏处想?真是可惜了一副好皮相啊!”
容芷玩儿上瘾了,还在想方设法地往我腰上戳,边戳边说:“不是我老把人往坏处想……诶,你说,你说你怎么不反省反省自个儿啊?”
我说:“我都包子成这样了,还要反省?说话要凭良心的诶!”
容芷叉着腰停下,小喘着气说道:“就是因为你太包子了我才让你反省,你看看你,一脸窝囊样,脑门儿上就写着快来欺负我吧我真的很软很好欺负呀。别人本来想要好好和你说话的,一见你那样儿手就痒痒了,不捏你两下都觉得对不起自个儿。”
管敷边收拾吃剩的外卖盒子边说:“别闹了,都快两点了,再不赶紧着点儿得迟到了。”
我说:“听见没听见没,小敷发话了,还不快去收拾。”
容芷一指头戳我腰上,我嗷的一声捂住腰往门外跑,容芷说:“说你欠收拾你还不信。”
管敷对我招手,“回来回来,”她不知从哪儿拎了双闪闪亮亮的高跟鞋出来,我一看差点儿吓尿了,尼玛这鞋跟跟细锥子似的,又细又高,我说:“联谊而已,又不是演杂技,就不用踩高跷了吧!”
容芷接过管敷手里的鞋子,一把把我拉床边坐下,边给我套鞋子边说:“什么高跷不高跷的,这叫战鞋。你只要穿上她,我保证你一秒变女王。”
我嘟囔道:“一秒变妈妈桑吧。”
容芷鄙夷道:“妈妈桑?就你?要你能当妈妈桑那全楼子的姑娘不都得在你的光辉领导下倒贴钱和人睡?”
管敷又不知从哪儿翻出来一黑色手包,一边递给我一边说:“快点儿快点儿,要迟到了。”
然后我踩着高跷跟着她们跌跌撞撞地往外跑,边跑容芷还边笑我,“哟,小姑娘还没断奶吧?高跟鞋都不会穿?”
她踩着那不比我低多少的高跷健步如飞,我边喘气边说:“那是,您从小跟杂技班子走南闯北,让我看看,你怕是不止会踩高跷吧,吞铁球喷火龙你会不会?要不然来个创新杂技,高跷胸口碎大石?”
容芷转身一巴掌拍我屁股上,我和她讲道理,“君子动口不动手不动手。”
容芷又一巴掌拍我屁股上,“我就动了,你咬我啊?”
我说:“那倒是不必。”
容芷:“哼!”
管敷:“你们快点,班长打电话来催了。”
等我们气喘吁吁跑到联谊大厅时,里面已经坐满了人,我惊道:“怎,怎么这么多人?不是说只有理工校吗?”
管敷边看手机边说:“南大听说我们要办交流会,临时决定加入。”
这次交流会选的是本校最大的一个厅,能容纳近五千人,一般是用来办演奏会或者文艺晚会的。大厅中央搭着个红色的台子,上边坐着一排领导,每人桌上摆着名牌和瓶装水。四周是呈阶梯状的看台,上面乌泱泱地坐满了人。
容芷一手挽着我一手挽着管敷往本校阵营里走,抱怨道:“怎么连校领导都来了?领导来了还玩儿个屁啊?”
管敷一边避让着人群一边说:“你玩儿你的呗,不管他们就是了。”
容芷嫌恶道:“一想到一群秃顶啤酒肚的中年男性在看台上盯着我们,我就一点儿兴致也没了。诶!我看到方华了!”
我顺着她视线一看,可不是么,方华给我们占了个看台最后一排的位置,我说:“这位置选得好,打牌嗑瓜子儿玩儿游戏,就是你跳霹雳舞都没人管你。”
容芷骄傲得一挺胸,“那是,你不看看是谁选的!”
我说:“又不是你选的,你得瑟啥啊?”
容芷白我一眼,“是不是我选的啊,但这是我男人选的,我男人靠谱我骄傲!你有意见?!”
我说:“没没没,我,我也骄傲。”
容芷掐我一把,“又不是你男人选的,你骄傲什么?”
我说:“我这不是帮你骄傲么,你选了个有眼力见儿又疼你的男朋友,我替你高兴呗。”
容芷一笑,“那还差不多。”说完又拿手扯我嘴角,“小嘴儿甜得哟。”
我说:“主要是你招人疼,我一看到你就想说好话,这嘴吧,是不甜也甜了。”
管敷笑了,“任可你能再好玩儿点儿么?拍马屁跟说相声似的,以后你也别工作了,就去搭个台子陪人瞎扯淡,保准生意兴隆,赚个盆满钵溢。”
我接着扯:“什么拍马屁啊?我这字字句句可都是情真意切发自肺腑的。再说就算是扯淡也是有条件的,不是像你和容容这样人美声嗲的大美人儿,谁有那闲工夫和他扯。”
管敷容芷两人被我逗得咯咯直笑,我们仨的气氛和谐又美好。但在这和谐之中我又生出了几分哀愁,在这样的时刻我加倍地认识到,不管我怎么打扮,不论是小短裙还是大高跟,就算我胸能从A变成E,也拯救不了我那颗散放着雄性荷尔蒙的汉子的心灵。
我沉浸在自己少有的少年任可的哀愁之中,正打算赋诗一首以抒胸怀,容芷和管敷突然毫无预兆地停了下来,我穿着高跟鞋本来就不大会走路了,她们这一下急刹我立马重心不稳,容芷都来不及扶我,我就趴地上来了个狗啃泥。
我捂着被撞得生疼的脸抬起头来,“你们停也不说一声啊?哎哟,疼死我了。”
容芷和管敷忙把我扶起来,我说:“你们干嘛突然停下来啊?”
容芷阴沉着脸往方华那边指了指,咬牙切齿地说:“顾杨那贱人在那儿!”
我捂着脸忙看过去,“怎么会?刚刚不是还方华一个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第二更
、三十五
看到我顾杨很高兴地起身直和我挥手,出于礼貌我打算招呼回去;容芷一巴掌拍我手上;“手痒了是不是?!手痒就上去揍他一顿,挥个屁啊挥?”
我说:“还;还行;也不是太痒。”
容芷白我一眼,“瞧你那点儿出息!”然后率先噔噔噔地往方华那边去了。
管敷一边扶我起身一边帮我拍屁股上的灰;周围的人都要笑不笑地看着我,也是;我要看见一花枝招展的女生摔个四脚朝天我也得笑;我理解他们。
等我和管敷到方华占座那地儿时;容芷正一脸不爽地坐椅子上拿手扇风;顾杨表情有些尴尬;方华小心翼翼地问:“容,你生气了?”
容芷说:“废话!没长眼睛啊?!”
方华有些委屈地问:“你为什么生气啊?我没做错事吧?”
容芷沉着脸不说话,边拿手扇风边直翻白眼儿。
我说:“你不怕眼皮抽筋么?”
容芷还没开口,那边顾杨颇高兴地拉着我手说:“小可你来了!”
我把手抽回来,干笑着说:“是啊,来了,哈哈哈哈……”
顾杨脸色一僵,然后又来拉我手说:“小可你别生我气,在医院那天是我不好。”
容芷一把把我拉她身边坐下,“你谁啊你?!跟你很熟吗?!还叫小可?小可是你能叫的吗?你配么?!”
估计顾杨是方华带来的,容芷这么说,方华面子上挂不住了,方华推了推容芷胳膊,“容,别这样,这我朋友。”
容芷说:“你真恶心,有这种朋友!”
方华有些急了,“容芷你今天怎么了?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啊?”
容芷说:“我就见不惯你那朋友行不行?!啊?!行不行?!你要不高兴你就滚,老娘分分钟能找人替你位置!”
方华僵在那儿嘴唇一开一合说不出话,顾杨尴尬得不行不行的,管敷出来打圆场,“容容今天心情不太好,你们不要介意啊。”
我忙说:“对对对,女生每个月总有几天脾气比较大嘛,她不是故意的,别放心上,别放心上。”
我们给方华搭了台阶,方华顺着也就下来了。方华指着我惊奇地道:“任可你今天真漂亮,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我说:“容容小敷给我弄的,要夸也该夸她们啊。”
方华会意,凑近容芷道:“容是你给她打扮的?果然不愧是我老婆啊,品味就是好!”
容芷拿手挥开他,“离我远点儿,热着呢。”也不理顾杨,对我和管敷招呼道:“你们别傻站着,过来这儿坐。”
顾杨说:“小可坐我旁边吧,我们正好聊聊天儿。”
容芷装没听到,把我拉过去往她旁边一按,“怎么会有那么不识相的人?都说了不欢迎他了,脸皮还能这么厚?!简直天赋异禀!”
方华听了颇为尴尬,但又不敢再说她,就对顾杨抱歉地笑了笑,指指他旁边的位置说:“顾杨你坐这儿吧。”
顾杨看我一眼,默默地坐下了。
台上领导开始讲话了,从左往右一个个地开讲,我说:“不是说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