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久生情,少年人的感情又脆弱,或许就是承受不了意中人投入他人怀抱,从而对人生失去了希望。
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二老想来想去,觉得还是找甘雨洁来劝导儿子更为合适,于是他们连夜出动,先找到计小天原先的班主任,从他那儿要来了甘雨洁家的电话,再深更半夜上门求助。
令二老欣慰的是,这女孩子很是通情达理,在听到他们的请求时,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下来,跟着他们来到了医院……
旁敲侧击了解到事情真相后,计小天只觉得哭笑不得,这是什么跟什么呀?甘雨洁的确很漂亮,的确有许多追求者,但这和他计小天又有什么关系了?
不过,看着父母那红肿的眼睛以及满脸的忧色,计小天心中也不禁流过一道暖流。不论事情的过程和结局如何,至少它的动机是好的,父母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事实上,计小天的伤势并不算重,毕竟他只是想看看自己到底是人类还是机器,而不是真的想要自残自杀,不过,他满身是血,处处是伤的模样彻底把父母吓坏了,整整一个暑假,计小天都被严密看管着养伤,直到开学的日子来临,他的刀伤也好得不能再好了,才终于被允许出门。
“生命诚可贵,自由价更高。”当南下上海的火车启动后,计小天长长地舒了口气。终于自由啦!这下子,去了异地的大学,父母可就鞭长莫及,管不了他了。
默默地看了一段路的沿途风景,计小天把注意力移回了车厢中,只是略略扫了一眼,车厢内的物品摆设以及周围的旅客的状况就象拍照一样映入了他的大脑中。
坐在计小天对面的,是两个四十多岁模样的中年男子,其中一个脑后扎着根小辫子,上车后就拿出一副扑克牌,令人眼花缭乱地不断翻来砌去,明显是此道高手,而另一人戴着副金丝边眼镜,他偶尔和辫子男低声交谈几句,大部分时间则默不作声地盯着辫子男玩牌。
而在计小天身边的,则是一个体型娇小的女孩子,她正低着头专心致志地看书,计小天眼尖,瞥见了书页顶端的四个小字——数学史话。
“咦?”计小天忽然一怔,转头问道:“同学,你也是去上海高科大报到的新生吗?”
那女孩抬起头,奇怪地应道:“是啊,你怎么知道?”
计小天指了指对面的行李架,女孩)恍)然(网)大悟:“原来是我箱子上贴的学校标签啊,不过,你视力未免也太好了吧?那么小的字,你隔这么远都能看到?”
计小天摇了摇头:“我看不见字,但我认得图,那标签我也有,当然眼熟。”
女孩显得有些高兴,问道:“这么说,我们是校友啦?”
“没错。”计小天点头道:“我叫计小天,物理系新生。”
“范怡,数学系新生。很高兴认识你。”女孩一边说着,一边却在苦苦思索:“计小天,这个名字好熟悉啊,难道我以前听过这名字?”
“对了,计小天,他是今年的全国高考状元!”范怡终于想到了答案,她忍不住多看了计小天几眼,不过没等她说话,对面的辫子男就开口道:“呵呵,两位都是高材生啊,有没有兴趣玩个智力游戏?”
“智力游戏?”范怡眉毛一挑。
“算了,欺负小孩子,很有成就感吗?”眼镜男却插口阻止。
听到这话,范怡反倒是被激起了好胜心,干脆合起了手中的书本,问道:“怎么个玩法?”
“杨老大,你难道不觉得旅途无聊么?玩玩而已,大不了我们不要彩头就是了。”辫子男一边说着,一边向计小天看去。
计小天点了点头,辫子男大喜,兴致勃勃地介绍起了规则:“这是俄罗斯最新流行的扑克游戏,名字翻译过来就是智慧之王。我们四个人,分成两组,一共八副扑克牌……”
辫子男滔滔不绝地介绍了一大通,然后问道:“规则就这么些了,你们能记得住么?”
范怡闭上眼睛,静静回忆了一遍,睁眼道:“都记住了,不过,最后如果平分怎么办?”
“不会平分的。”计小天接口道:“我算过了,无论过程如何,最后都不会平分的。”
这话一出,其余三人同时吃了一惊。智慧之王的规则可谓是相当的繁复,辫子男方才介绍规则都介绍了好一阵,范怡能够一次性就全部记住,她已经颇感自豪了,却没想到这计小天还能更进一步,去计算各种可能出现的结果。她暗想:“看来,他的确比我强多了,难怪是高考状元。”
而那两名中年男子吃惊更甚,比起范怡这个完完全全的新手,他们更清楚得出这个结论的不容易,看似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他们当初可是玩了好一阵才得出同样的结论的。
辫子男忍不住问道:“计兄弟,你以前学过这游戏吗?”
计小天摇头道:“我是第一次听说这个游戏,听起来蛮有趣的,现在就开始吧。”
辫子男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七副牌,和刚才手上的那副合在一起,噼里啪啦洗了起来,同时自我介绍道:“玩牌前先介绍一下吧,我叫田世荣,这位是杨守诚。”
这田世荣明显是个专业老手,才说了这几句话的当口,牌已经全部洗好,整齐地堆成了四叠。
第三章 两百万年薪
随着游戏的进行,计小天渐渐熟悉了规则,越玩越是轻松,到了后来,几乎是牌到即出,丝毫不留考虑的时间,而其余三人,脸色却个个凝重,出牌速度也变得越来越慢。
偷偷看了计小天一眼,田世荣心中大骂:“这小子长得倒是老实,没想到却这般奸猾,明明是高手中的高手,却还口口声声说今天第一次玩,他娘的,真以为我们是三岁小孩么?”
杨守诚手指在桌上无意思地轻扣着,在等待范怡出牌的时候,他脑子依旧全速运转着,业内所有的知名高手,姓名和资料一个个在他心中流过,但一直细数到最后,都没有哪一位能和这个叫做计小天的年轻人划得上等号,甚至从牌风上看,计小天也不可能是任何一位高手的弟子。
“难道,他是多位高手联合培养出的徒弟?不,这还是不可能,我和田世荣虽然世界排名只在百位上下,但就算是前十的那几个家伙,也不见得比我们强出这么多,凭他们几个,还教不出这样的徒弟。”
只看现在的局面,杨守诚和田世荣这方只是稍落下风,输得并不惨,但杨守诚很清楚,能有这样的局面,完全是因为那个叫做范怡的女生太弱了,拖累了对方的组合。
当然,要说范怡不行,可着实冤枉了她,智慧之王并不是斗地主、拖拉机这样的平民游戏,不要说玩好玩精,就是记住全部的规则,并且能够进行实战,对新人来说都不是件容易的事,在欧洲的上流社会***中,这个游戏完全成为了智力的标准测试,如果学不会这个游戏,就说明智商不高,而若是游戏玩得不好,则一定是智商高也有限。
范怡此时的水平虽然完全没有被杨守诚看在眼里,但他很清楚,对于一个听说这个游戏不到一个小时的新手来说,范怡已经是相当不容易了,在他教过徒弟中,且不说范怡将来的成就如何,但她的学习速度,绝对是能排进前三的。
只可惜,范怡的聪明完全被计小天掩盖了,和计小天的表现相比,范怡简直就象是个小学生般幼稚,如果不是要处处和她配合,杨守诚可以百分百确定,自己和田世荣早就输得要去跳黄浦江了。
似乎感应到了杨守诚心中的想法,范怡不由地瞪了计小天一眼。她又如何不知道,这位高考状元的能力远远比她想象的更为可怕,她何尝不知,眼前这两个中年人具备着职业水准,若不是计小天独撑场面,她早就被杀得丢盔弃甲了。
和这样的高手配合,本是极其令人舒畅的,但范怡却是越玩越觉得憋气,无论是计小天,还是那两个中年人,水平都远在她之上,和他们三个一起游戏,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无可抑制地在她心中泛起,想她范怡从小就是受人瞩目的尖子学生,同学的钦佩,长辈的夸张,几乎陪伴着她考进大学,她何曾遇到过这般丢脸的时刻?
想到这里,范怡深感羞辱,在又一局险胜对手后,找了个借口去了洗手间,在里面磨蹭了半天才出来,而这时,火车已经快要到站了。果然,当范怡回到座位上时,田世荣已经收起了他的扑克。
“计先生,相逢即是有缘,我们做个朋友吧,这是我的名片。”杨守诚给计小天递了张名片,见范怡回来,也掏了一张递给她。范怡接过一看,只见这烫金名片上只写着“盛天文化娱乐有限公司”、“白金贵宾经理”、“杨守诚”这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