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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欸”了一声,笑着离去。
面上来了,陶可把一碗上面洒着香菜的面推到了邈邈面前,还有一碗上面上面都没洒的推到了陈子桥面前。
“你不吃吗?”邈邈问。
“我刚刚吃饱啦,而且我也不能多吃面,容易发胖,到时候又要减肥,多麻烦!啊,对了,我去隔壁买奶茶,他们家的奶茶茶味很浓,一点都不腻,也不甜,特别好喝!你们慢慢吃,我去买!”
说完一溜烟走了。邈邈还处在怔忡当中,不明白陶可干嘛像逃一样跑这么快,一旁的陈子桥出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陶陶就是这样的,你别见怪。她只对喜欢的人这么热情。”
“没事。她人很爽快,我也很喜欢她。”
“对了,你去医院看阿远了吗?”
邈邈眉头一皱,这是第二次有人提起郜临远生病住院的事。上一次因为是舒宁,她不敢多问什么,而且她以为只是小毛小病,舒宁太关心他,所以大惊小怪罢了。可这次陈子桥这么提起,想来应该是有点儿严重了。
“他还在医院?生什么病了?”
“他出了车祸。”
“车祸?怎么回事?!”
“他撞到了隔离带上。”
邈邈一怔,心里扑通扑通地乱跳,“他现在怎么样?”
“还好,没死,也度过危险期了。刚从ICU搬到了普通病房。你不知道他出事了?”
邈邈愣愣地摇了摇头。
“我还以为是因为你呢。”
“因为我?”
陈子桥挑了挑眉,“不然我想不出更好的原因去解释一个人好好地去撞隔离带干嘛。”
“他自己去撞的?”
“是啊。”
“他撞隔离带干嘛?”
陈子桥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我不是刚问过你?既然原因不是你,那只能说他自己犯贱了。”
邈邈还在思忖中,陶可捧着三个塑料杯回来了。
经过被陈子桥那么一说,再好吃的面到了邈邈口中都没了味道,没吃几口她就放下了筷,说自己吃饱了。
陶可看了看邈邈,又看了看陈子桥,没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地吸着奶茶。
陈子桥吃完后,提出先送邈邈回去。车开到一半时,邈邈的眼中突然出现了一家还没关门的药店,急忙让陈子桥停车。
“最近总是头痛,我去买点芬必得。”邈邈解释道。
陶可点了点头,问:“要我陪你一起去吗?”
“不用了。”邈邈连忙摆摆手,“我一个人就行,买个药而已。”
当然,邈邈买的并不是芬必得。她把东西塞进了包里,上了车。
吃日料时陶可说起大姨妈,这才提醒了她自己好像大姨妈两个月没来了。
回到家之后,她把包里的验孕棒拿出来,看说明书看了很久,还是没勇气去厕所测,把东西放在了抽屉里。
第二天邈邈很早就醒了,或者应该说,昨晚邈邈迷迷糊糊的都没怎么睡着。起床后,邈邈去厨房熬了点白粥,小心翼翼地倒进了保温盒里,自己什么都没吃,就匆匆上路了。
她乘了两辆地铁又走了十来分钟,终于到了陈子桥昨天告诉她的医院。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老毛病犯了,不好意思,没有更新,今天补上~
这几天关于本文的评论很多,不管是好的还是不好的,果子真心感谢大家的支持。果子不可能做到每个人都喜欢这篇小说,更何况本文是虐文,肯定会有童鞋觉得这篇文不好看,还有很多不满,当然果子心里看了这样的评论也会不舒服,但也仅此而已,你们能来看果子已经很高兴了。但是不管怎么说,就算只有一个人还在看这篇文,我也会尽最大努力写下去。如果实在不喜欢,就请点右上方的叉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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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22、
“你好;请问郜临远在哪个病房,能不能帮我查一下?”
“好的。”前台微笑着点了点头,在电脑键盘上敲了几下,抬头说;“你好;你要找的病人在六号楼十二楼1206病房。”
“谢谢。”
邈邈拎着保温桶很顺利地找到了病房。
楼道里几乎没有人;安静得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清晰听见。她知道这层是这家医院的特需病房;非一般人能随意进入。这里的病房设备齐全;环境舒适静谧;适合长期静养。就算是豪门或高干;若不是病情严重;一般也不给安排入住。
她深深担心了起来。
她在病房门口徘徊了许久;突然隔着门听到了剧烈的响声,但她分辨不清什么,不出一秒,她又听见郜临远怒气冲冲的声音。
“不吃!统统给我拿出去丢了!”
没一会儿,门就被打开,她望过去,穿白大褂,戴白帽子的护士赫然出现在眼前,护士手里拿着一个不锈钢盘,上面多了许多玻璃碎片,还有几颗白色药丸。
护士看了眼她,问:“来探病的?”
“嗯。”她笑着点了点头,“这是怎么回事?”
“不肯吃药呗。前几天刚好了点,今天不知又发什么脾气。”小护士正抱怨,看了眼邈邈又突然噤了声,似乎意识到了不该多说,连忙换了个话题掩饰,“你第一次来?之前没见过你。”
邈邈敷衍地“嗯”了一声,又问:“他不肯吃药怎么办?”
“没办法,只能让他家里人偷偷把药混在吃的里面。”
她想了想,说:“我带了点白粥来给他,你看能不能把药混在这里面?”
“行啊。那你等等跟他女朋友说一声,叫她别来拿药了。”
邈邈一怔,“他女朋友在?”
“是啊。”护士用异样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补充说道,“他女朋友天天都来陪着他的,如果我是个男的我都要被感动死了。”
“呵呵。”她勉强地笑笑,说,“那……药还是让她女朋友来拿吧。”
“也行。”
护士拿着托盘转身离开,邈邈朝前一望,竟发现护士没有把门关紧,留着一条缝隙,就好像是特地给她的一丝空间。
她没克制住自己的好奇和欲|望,走上了前去。
看到郜临远的那一瞬间,邈邈再一次愣住。她皱了皱眉,喉咙里就像被塞了什么,有点艰涩。
郜临远的头顶上被包了一层又一层的纱布。脸色很差,邈邈第一次见到他这么没有气色。
他无力地靠在床上,邈邈只能看到他的半张脸。他垂着眼睑,胸膛剧烈起伏,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他脸色暗沉,嘴唇苍白,看上去很累。他半边脸已经深凹进去,瘦了一圈,病号服就像挂在他身上,大了好几个号似的。
他还是她印象里那个意气风发,变着法子让她崩溃的郜临远吗?怎会躺在床上犹如枯槁一般毫无生色?
“临远,不吃药就喝点粥吧?我给你煮了鱼片粥,去热一下吃了?”舒宁拿着一个保温桶和一个乐扣饭盒出现在邈邈的视线里。
他皱了皱眉,拉住起身的舒宁,“我不想吃,你别费心了。”
舒宁叹了口气,在床边坐了下来,“你药不吃,东西也不吃,怎么会好?你是不是头又痛了?”
“不是。”郜临远脸上满是不耐烦的神色,“你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会儿行吗?”
郜临远把床放平,躺了下去后又翻了个身,背对着舒宁。舒宁对着郜临远的背影看了很久,最后站起了身来。
在她即将转身之前,邈邈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换了个方位,躲了开来。
她低头稍许思忖了半刻,立刻就弯下了腰,把用购物袋包住的保温桶放在了门口的地上。她听到了舒宁小心翼翼的脚步声渐行渐近,撒手快步离开。
她在路上漫无目的地走,行到一半,突然有一滴汗珠掉到她的睫毛上,迷糊了她的视线。她摸了一把额头,竟满是细细密密的汗珠,触手之处一片冰凉。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好多好多的事混在一起,搅得她早就没了知觉。这样凛冽的天气里,砭骨的风呼啦啦地吹着,她还能满头大汗,自己都开始佩服自己。
她突然觉得肚子很饿,嘴也很涩,从一早清醒到现在,就忙着各种各样的事情,倒忘了给自己准备一份早餐。她随便找了一家路边摊坐了下来,叫了一杯豆浆,一份生煎,草草了事。
吃着吃着,盛着豆浆的杯子里激起了一个小浪花,很快又是一个小漩涡,她闭上眼揉了揉眼睛,一个接着一个吃着生煎,再没有喝一口浓香四溢的豆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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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考试全部结束了,寒假如期而来。但是对大四的学生而言,这个寒假或许并不轻松。下学期仅剩一篇毕业论文,这个假期对大多数同学而言已不是假期,所有人正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