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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市长亲自出马的,怎么说也是个倾国倾城的主儿吧……”
那边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不难听出语气里的幸灾乐祸,要不是看在他是自己发小而且关系还不错的份上,顾淮南真想狠狠拿针缝住他的嘴。
“这个女人……”顾市长声音清冽醇厚,却是听不出任何的情绪,“我只能说她没有让我张开腿的欲*望。”
刹那间,整个世界都静了下来,陆止对着手机看着通话中下面显示的那三个字,惊得目瞪口呆,愣了好半天,硬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刚刚那句话,真的是一向涵养极好、温润清和、沉稳谨慎、对人谦恭有礼的顾大市长说的吗?
此刻,秦枳小姐早已脱去温小姐的伪装,洗去浓妆艳抹,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在自己的小卧室里睡得不知人间春秋,全然不知道自己在这个城市的某个角落被某人深深地嫌弃了。
作者有话要说:哒哒哒,我回来了。姑娘们怎么都不理人家的!临,你负责东面渊,你负责南面鱼,你负责西面儿,你负责北面咱们布下天罗地网,把这些潜水的姑娘们捕起来!哇哈哈……
、第四章
挂了电话,顾淮南正起身准备离开,手上的手机又欢快地响起来,看了眼来电显示,顿时感到脑子一片抽抽的疼,是老太太查勒来了。按下接听键,“外婆。”
“淮南啊,怎么样啊,还不错吧?我的眼光一向贼准,不好的我能给你介绍?这姑娘啊……”老太太连珠炮似的,声音听起来中气十足。
顾淮南低低地笑了出来,前几天老太太还在他面前,直嚷着这里痛那里痛,可能没几天好活啦,还可怜兮兮地说看来她这辈子想抱重孙子铁定是奢望的了。
其实,人老了哪有那么多念想,辛辛苦苦忙碌一辈子,晚年还不就图个天伦之乐。
“外婆。”顾淮南斟酌再三,考虑到老人家心里承受能力不比以前,还是决定不要说得太直白,“呃,她很特别。”
老太太一听就乐了,原本挂在鼻梁上的老花镜此刻在胸前晃呀晃,眉色飞舞地说,“那当然,也不看是谁给你介绍的!”
“是是是,我哪敢质疑您老人家的眼光。”顾淮南说着,空出手揉了揉太阳穴,“外婆,现在也不早了,您早点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不好?”
挂了电话,脸上淡淡的笑容渐渐消失,顾淮南的眼底又恢复了一片清冷。
任何接近甚至利用外婆以爬上他的床的女人,识相的最好及早收手,否则,他的嘴角噙着平日里惯有的微笑,他绝对会让她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这是他的底线,他在意的人,决不允许别人肆意伤害!
***
秦枳一睡就睡到第二天中午十一点,早餐肯定是吃不上的了,如果秦妈妈不在家的话,可能还要睡得更晚点,顺便把中餐也省了。
其实,秦枳真的很好养,一天喂两顿饭,虽然吃得有点多,但老不长肉,给什么吃什么,而且从不抱怨。
“老妈!”秦枳欢快地跑进厨房,粉色棉拖上小兔子的耳朵随着她的动作一上一下摇晃着,“今天我们吃什么呢?”
说着,又拿着小勺子偷偷从嘟嘟冒泡的煲里舀了一口汤,边喝边点头,“老妈,不是我恭维啊,您女儿我走遍祖国四方大地,尝过人间无数美味,”又嗒嗒嘴,似乎回味无穷,“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我寻寻觅觅数十年,真正的人间美味原来在这里啊!”
秦枳倒是没说谎,秦爸爸是C大历史系的教授,对考古有着绝对的痴迷,她从小跟着他四处跑,小小年纪脚印就遍布中华大地。有的时候秦爸爸忙着考古研究什么的,顾不上她,就让助理带她四处逛,小孩子都比较贪吃,一有吃的就什么都忘了。
不过这话倒是很受用,秦妈妈听得满脸欢喜,嘴角浮起一圈圈淡淡的笑纹,轻轻点了点秦枳的头,带着无比的慈爱,“就数你嘴最甜。”
其实,皱纹,不过是原来有过笑容的地方。有的时候,岁月留下痕迹,却沉淀下真正的美丽。秦妈妈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岁月安好,淡然若尘。
把菜在桌上摆好,秦妈妈看着秦枳把手中的筷子举到半空,又忍住放了回来,底下跺了跺脚,看一眼墙上的钟,笑了笑,“不用等你爸了,他刚刚打电话说还有个会要开,让我们先吃。”
他们现在就住在C大的教师公寓里,三室一厅,一厨一卫,说不上很大,但是住起来却很舒服。
秦枳早就等着这句话了,二话不说立刻开动,狼吞虎咽的样子让秦妈妈又忍不住唠叨了起来,“别吃那么快,没人跟你抢。”
秦枳抬头模模糊糊地“嗯”了两声,也不管秦妈妈有没有听清,又继续埋头苦干起来。(对于秦枳的吃相,用顾市长的原话来讲,真的很没有形象,虽然不忍心,但爱之深责之切啊,你们有见过一群饿狗抢食吗?真的很不忍心告诉你们,秦枳此刻就是那群饿狗中的一只,而且,还是抢得最凶的那只啊。无良作者捂眼逃,看不见看不见…… )
睡了一夜,顾淮南神清气爽地来到市政厅办公室,尽职的秘书很快就进来跟他汇报今天的行程安排,推掉了几个不太重要的应酬,他顿了顿,对眼前毕恭毕敬站着的助理说,“陈助理,麻烦帮我买一些适合老年人的营养品,按这个地址送过去。”
陈助理点了点头,就要伸手去取那张纸条,却听到自己一向果决的上司犹豫着说了一句,“算了,还是我亲自送过去吧。”
陈助理愣了一下,却还是迅速反应了过来,说了一声“好。”见他没什么反应,又说道,“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
顾淮南不轻不淡地点了点头。
陈助理从容地走了出去,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听到后面的人喊了一句“陈助理”,有点不敢相信地回过头,他从来都是断事果决办事彻底的人,在他手下这么多年,哪里见过他这般犹豫的?
“顾市长,还有什么事吗?”
顾淮南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手上翻着一份文件,却不再开口,陈助理站在原地有点不知所措,差点以为自己刚刚是出现幻听了,终于,听到他低低开口,声音冰冷不含一丝感情的,“如果以后有一个叫温思思的小姐找我,无论何时何刻,以何种方式,请告诉她我不在。”
“是。”陈助理领命退了出去,如果不细看,没有人会发现她嘴角那丝冷艳的微笑。
顾淮南是什么人啊,Z市最有希望的市长候选人,前途无量,而且洁身自好,不近女色,不贪污受贿,从不闹绯闻,岂是你区区一个温小姐就可以肖想的啊!
想到这里,陈妍忍不住掉下眼泪,精致的妆容变得有点模糊,呵,想当初,她也是怀抱着这样的心态接近他的啊,可是,这个男人何其精明,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却不点破,让她越陷越深,最后才淡淡地问了她一句,“你留,还是不留?”
她最终还是留了下来。但她永远不会忘记,那个男人曾经那么残忍地跟自己说过,留在他身边的唯一条件,是不要对他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从此,她只能以下属的身份看着他,彻底断了自己的心。
没想到,现在居然还有这样愚蠢的女人送上门来,陈妍嘲讽地笑了笑,顾淮南永远不会喜欢上谁,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心。
这种情形并没有让陈妍产生“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怜悯之情,却让她从此对这个姓温的女人深深鄙视起来,同病相怜在女人这里通常是说不通的,因为她只有借由别人的更不幸才能抚慰自己内心的痛楚。
顾淮南处理好了一些日常的事务,看了看时间,便起身离开办公室,到Z市最有名的如意楼点了一份滋补的汤,又点了一份粥和几份清淡的小菜。
由于不是下班高峰期,一路都很顺畅,顾淮南的车很快就开到C大,拐了好几个弯,才隐隐约约看到教师公寓。
停好车,顾淮南拎着打包好的汤和粥品,熟门熟路地来到了五楼,按响了门铃,来开门的是老太太的保姆张阿姨。
顾淮南礼貌地跟她点点头问了声好,便问道,“外婆呢?”
张阿姨看到他似乎很开心,眉开眼笑地压低声音说,“刚刚吃完饭,嚷着困了,就先睡下了。”
顾淮南把手上的东西交给了她,便进房间看老太太去了,张阿姨在背后赞叹不已,真是孝顺的孩子,工作那么忙,还不忘时时来看看。
室内温度舒适,老太太睡得很安稳,呼吸平和,顾淮南帮她掖好被角就出去了。
张阿姨在厨房忙着,顾淮南在屋子四处看了一遍,发现阳台边的窗子有点倾斜,便转身进去找些修理的工具。
刚把窗子扶正,补了缺失的螺丝,正要用十字螺丝刀拧进去,却突然听到对面阳台传来一阵清脆动听的声音,微微诧